第十三章 怨債
顧程心裡堵得慌，誰特么說自己是奸商！而且…
「你都可以不要臉，我不要臉又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拿出手機，對著他咔嚓咔嚓兩聲后，放回口袋：「可能明天你現在這幅樣子就會出現在網站上。」
「雖然不認識你，不過，商業中，應該會有人認識你的。」
看著簡拾一本正經的面容，顧程完全沒了脾氣…得，深吸一口氣：「你走！」老子現在不想看見你！
簡拾卻想了一下：「你這是在嫌棄我？」
顧程：還算有自知之明，只是，說出的話卻是：「…沒有！」
咬著牙說沒有，簡拾也不在意，「哦。」
反正聽到自己想聽的就好了，至於真實與否，心甘情情願？糟老頭子說了，可以不用在意的。
這麼想著，拖著手中的豬頭，對著顧程禮貌的頷首：「再見。」
看著對方禮貌過後不等自己說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顧程嘴角一抽，這個人是不是故意的！
再見？再也不見！
自己兄弟栽在她手中，不冤，這人特么就是一個土匪，強盜，關鍵的是…她有著暴龍一般的實力。
……
出了酒吧，簡拾就把豬頭中年拉進小巷子中，后想了一下，是不是有些顯眼？摸著下巴，嗯…果斷的就把經過之前的攝像頭就給滅了。
至於街道上的行人，無視，人證不重要。
看著中年大叔還不醒，簡拾嘆息一聲，伸出腳落在他的雙腿間，用力一跺，聲音還喃喃道：「糟老頭子說了，對付壞人，男人，就往他的兩腿間落下。而且適用於任何時候。」
對於叫醒也很適合，嗯，之前自己已經試過好幾次，效果很不錯。
果然，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清醒的吼叫一起響徹，簡拾看著捂住雙腿間的男人，沒有任何的變化，「醒了？」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夏日中的寒風，帶著舒適，只是抬頭看著對方，不禁愣神，只是回想起對方之前對自己的暴打，瞬間就熄滅心底的淤泥。
而且，感受雙腿間的痛徹心扉，狠狠的盯著簡拾：「是你！？」
簡拾已經有經驗了，點頭，「是我，不要說為什麼，我就是為了叫醒你而已，至於為什麼會找上你，你不認識我，但…有鬼認識你。」
簡拾一本正經的說道，卻成功的讓對方看傻子似的目光，眸子夾雜著無法掩飾的怨毒。
簡拾看著他，歪著頭，輕微皺眉，語氣平淡：「你要是在用這種目光看我，我會感覺不舒服，然後，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的。」
聽見簡拾的話，對方下意識對上簡拾的目光，后打了個激靈，明白她是認真的。
「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嗯…大概是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留下證據的，所以我不會有事。」一拍額頭：「扯遠了，我來找你是有事的。」
「你還記得笑顏嗎？」
聽見這個名字，中年人不過愣了一下，就飛速的變了臉色，只是卻還是說道：「笑顏是誰？我不認識。」
「嗯…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了。」簡拾感受到笑顏劇烈起伏的情緒，對著她輕輕說道：「沒事，交給我。」
中年人看著簡拾對著空氣說話，感覺對方是不是瘋子，只是心裡卻飛快地回憶笑顏的畫面。
只是，還不等他回憶，身上就不斷的落下重擊，絲毫不留手，不過兩下，就吐血不止一次。
揮著手：「快住手，快住手，我說，我說。」
「嗯，說吧。」簡拾聽見也果斷的收手，反正要打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我就聽說過笑顏，只見過一次。」
簡拾看著他：「是只見過一次，還是一次就把人害死的那種。」
「我，我沒有。」對方眼珠子轉溜，不承認。
簡拾又是一頓揍，知道他抱頭吐血：「是是是，你說的對，是我害死了笑顏。」
簡拾直直的盯著他：「我沒有證據你覺得我會來找你？朱曼指使你做什麼？你又做了什麼？說清楚，不然…」我進拳頭在他面前揮舞。
中年人只覺得全身都疼，尤其是雙腿間，口中的鮮紅不斷溢出來。
下意識的顫著身體，而且聽到簡拾說的，還有朱曼的名字，眸子閃了又閃。
「不要說謊，我不喜歡聽，浪費我時間，我會吃了你…」睨著他一眼：「你太髒了，全身心都是黑的，嗯，還是把你喂狗吧。」
本來還有撒謊的想法，只是見簡拾一本正經的模樣，以他這麼多年的直覺，明白她並沒有開玩笑，是認真的，這就瘮人了。
「我不說謊，可我要是全說出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小心翼翼的試探。
簡拾想了一下，點點頭：「我可以不對你出手。」
至於其他人出手？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這般想著，簡拾答應的毫無壓力。
對方雖然不確定，卻還是鬆了一口氣，覺得這人腦子看起來有問題，應該會遵守的吧。
「那個兩年前，朱曼找到我，並且拿著女孩的照片給我，說對方沒有背景，是一個孤兒，只要讓我上了她，並且拍下照片給她。就給我十萬。而且，她還先給了我兩萬定金。」吞吞吐吐：「而且那丫頭長的確實水靈，我沒忍住就答應了。」
聽見對方的話，笑顏一臉恍惚，她和朱曼只是認識而已，並沒有任何仇怨，她為什麼這麼對自己？
而簡拾只是握住笑顏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手背，然後對著男人說道：「你殺了她。」
「這個我真的不去故意的，我沒想到她性子那麼烈，再加上當時我也吸食了點助興的東西，一上頭，我沒控制住…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我清醒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氣了…」說著擺擺手，臉上也帶著說不清的神色。
簡拾盯著他，對方瑟瑟發抖：「你說過只要我說實話就放了我的。」
簡拾點頭，在對方露出一抹喜色的時候，轉過頭，對著陰影處的拐角，低垂眼帘，輕輕說道：「跟著這麼久，可以出來了。」
「我不喜歡別人跟蹤我，我的容忍度並不好。」不過，看了一眼笑顏美麗的面容，嗯，忍了，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