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0,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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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

愛麗絲菲爾與亞瑟王兩人一起坐在頭等艙中，靜靜地等待著飛機前往德國，也許是因為眾人都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也許是因為亞瑟王不滿衛宮切嗣決定把小孩子帶到戰場上的決定，導致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沉默。

等到飛機完全升空后，已經能完完全全的看到月亮的時候。愛麗絲菲爾轉過了頭看著亞瑟王，輕聲笑了笑。

亞瑟王聞聲也轉過了頭，月光照耀在愛麗絲菲爾銀白色的頭髮上，直射進了亞瑟王的眼底。

看著愛麗絲菲爾溫柔的微笑，亞瑟王竟一時間愣住了，嘴裡不自覺的說道「好美。」

「是吧？今天的月亮還真是漂亮呢。」

亞瑟王臉不自覺的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嗯，真的很美啊。」

「怎麼樣？Saber，習慣由我提供魔力嗎？」衛宮切嗣在愛麗絲菲爾走的時候，已經將亞瑟王的魔力提供交給了愛麗絲菲爾。

亞瑟王被愛麗絲菲爾這麼一說也回過了神「怎麼會？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呢。」

「那就行，到時候我還得借用你的力量呢。」

「那是自然的啦，不過，愛麗絲菲爾，你真的要將你們的女兒帶過來。」

愛麗絲菲爾聽見這話，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將頭轉了過去通過窗口看著底下的城市，彷彿在看著衛宮切嗣。

「切嗣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呢。」

「這點我也看出來了，堅強到有些冷酷呢。」亞瑟王早就有些不滿衛宮切嗣的某些行為了。

愛麗絲菲爾聽見這話卻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把頭轉了過去，直視著亞瑟王。

「你們這樣可不行啊，明明應該是相互依賴的夥伴呢？」

亞瑟王把臉鼓得像包子一樣，氣呼呼的說道：

「愛麗絲菲爾恕我直言，像Master那種毫無騎士精神與正義感的人，並不是值得託付於依賴的戰友。」

「Saber，只有這點你說錯了，切嗣的夢想可是成為正義的夥伴呢？」

「哈？怎麼可能？」

「很吃驚是吧？」愛麗絲菲爾也輕聲的笑著「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亞瑟王也擺正了姿勢，如果能多了解自己的御主的話，這次聖杯戰爭也會更加有把握的吧「願聞其詳。」

「從哪裡說起呢？…

就從某個男人說起吧。

那是一個比任何人都充滿理想，卻因此而絕望的男人。

他的夢想是如此單純。

衷心的希望這世上的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如此而已。

或者他比誰都要愚蠢，或者他腦袋有哪裡不正常，又或許，他屬於那種身負不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稱為「聖者」的人。

當他領悟到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是可以被擺在天平上的砝碼后，便習慣以砝碼的重量來衡量事情。大概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就立志要成為這個天平的計量者。」

「請等一下，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憑什麼他可以主宰他人的生命。」亞瑟王一氣之下連對衛宮切嗣的敬語都沒有了。

愛麗絲菲爾依然語氣溫和，就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Saber，請耐心聽我說完吧。」

「抱歉，愛麗絲菲爾，我只是有點生氣，還請你繼續說吧。」

「他只是想讓這個世界減少更多的悲哀，

如果是他的話，哪怕只是為了就多一個人的一邊，也一定會拋棄另一邊的吧。

為了多數人可以活下去，而選擇去犧牲少數人。

因此，他越是救人，殺人的手段越嫻熟。」愛麗絲菲爾哪怕說著這些也依舊在笑著。「Saber，聽完我的這些話，你覺得切嗣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抱歉，愛麗絲菲爾，在我看來衛宮切嗣他只是一個冠冕堂皇，把自己擺在救世主位置上的獨裁者罷了。」

「不，你錯了。」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他不想要金錢或是名利，包括內心的需求，他只要能夠維護好自己的理想就可以了。他發誓要成為「正義」的天平守護者，天平秤盤上的善與惡的裁決者。你覺得這樣的他是獨裁者嗎？」

「抱歉，我還是無法認同他，我不知道他遭遇過什麼，但他這個人物無疑是冷酷到了極點，不顧親情，不顧愛情，只追求著自己給自己加在身上的那一份虛無縹緲的責任。」亞瑟王突然愣住了，她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可謂是與衛宮切嗣一模一樣。追求著虛無縹緲的理想，而不管其他人的想法。

愛麗絲菲爾卻沒有注意到亞瑟王的異常，反駁道

「切嗣，可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別人高興的笑容讓他滿心歡喜，別人慟哭的聲音觸動他的心弦，別人絕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燒，別人寂寞的淚水總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擦乾。在這點上，他反而有點兒過於像一個普通人了。」愛麗絲菲爾說著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亞瑟王也被愛麗絲菲爾的笑聲從回憶中拉了出來。臉色蒼白的回答道「Master他是這種人嗎？完全沒有察覺到呢？」

就在亞瑟王說完，愛麗絲菲爾就一把抓住亞瑟王的雙手，盯著亞瑟王的眼睛。「Saber我能相信你嗎？」

「那是當然了，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笑了笑「也是，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騎士王啊！」

「那我就再給你講個故事吧！」

亞瑟王往愛麗絲菲爾身邊靠了靠，她的故事已經完全吸引住了亞瑟王。

「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人工創造的人造物，本次聖杯戰爭擔任小聖杯的容器。」

「怎麼會？」亞瑟王不自覺的抓緊了愛麗絲菲爾的手。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愛因茲貝倫家族本身便已鍊金術著稱，製造出人與聖杯的仿製品也不是什麼過於困難的事情吧。

我本來就是註定與幸福無緣的女子，也從未想到會有誰能帶給我名為「幸福」的感覺。直到遇見了切嗣。

切嗣是來利用我的，我知道，但還是很幸運能遇見他。他通過一種叫錄像帶的東西讓我見識到了外面的世界，還教會我如何做為一個人而生存。

「呵呵呵呵呵」愛麗絲菲爾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笑了起來。

一旁為愛麗絲菲爾的命運而揪心的亞瑟王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在亞瑟王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愛麗絲菲爾這樣的人。

「抱歉啊，Saber，在你面前不明所以的笑了起來。」

「沒，沒關係的。」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伊莉雅了。」

「伊莉雅？你們的孩子嗎？」

（註：因為亞瑟王在五站的時候也沒有認出伊莉雅，所以設定中，亞瑟王沒有看見過他的臉。）

「啊，沒錯啊。在我剛生下伊莉雅的時候，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呢。

伊莉雅那個孩子在別人抱她的時候都大哭不止，唯有在切嗣抱她的時候就不哭了呢。也許是因為她也懂得抱他的是個很溫柔的人吧。

伊莉雅那個孩子，在剛生下來的時候，就被施加了無數的魔術處理，身體構造已經被完全不是人類的成分所代替了。」亞瑟王聽到這裡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

「但我依然很愛那個孩子呢，切嗣他比我還要喜歡那個孩子呢。

在我生下那個孩子后，切嗣曾這樣對我說過

[我，總有一天會置你於死地的。]

那好像是他第一次流淚呢，第一次為我而流淚。這就是我的宿命啊。

如果只需要我一人就可以拯救世界的話，以切嗣來說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拯救世界吧。

但他還是為我而流淚了。

切嗣他，在剛抱那個孩子的時候竟然說[我…沒有資格抱那個孩子。]很好笑吧。他可是英雄啊，他哪裡沒有資格抱那個孩子？」

愛麗絲菲爾說完早已泣不成聲。

而亞瑟王卻呆愣愣的坐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不為自己的毀滅而悲哀反而拼盡全力的關心他人。

「Saber，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

「義不容辭。」

「請一定要把伊莉雅救出來，把伊莉雅帶到切嗣的眼前。他已經為了這個世界失去了愛麗絲菲爾了，如果連伊莉雅都保護不了的話，切嗣一定會毀滅自己的。」

「愛麗，那你的話會怎麼樣？」

愛麗絲菲爾並沒有直接回答亞瑟王的問題「Saber，不必為我而傷心，我是懷揣著理想而死去的。」

亞瑟王抓著愛麗絲菲爾的手不自覺的更緊了。

「Saber，我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請求你好好照顧切嗣。」

可亞瑟王這次卻沒有回應。

見亞瑟王這個樣子，愛麗絲菲爾也沒有進行過多的勸阻，反而主動岔開了話題。

「說起來，這其實是切嗣第一次求我呢？我也想為他分擔分擔苦惱呢。」

但亞瑟王依舊沒有回應。

「對了，Saber，我在切嗣面前表現的那個樣子，行嗎？」

「哈？什麼樣子？」

「就是很英氣的說[放心吧，這一切都交給我]的時候。」

「啊，很帥呢。」

「真的嗎？你說要是我以後也是那個樣子，是不是可以幫切嗣更多忙啊。」

「那是當然，向騎士一樣的英勇霸氣，可是致勝的不二法寶。」

「那我可要好好試一試，是像這樣嗎？你們，給老娘把伊莉雅交出來…

這樣會不會不太淑女啊。」

「啊，沒什麼的，只需要把用詞改一改就可以了。」

…

嗯，亞瑟王總感覺這樣的愛麗絲菲爾可能不會讓衛宮切嗣安生了。不過，管他呢，他又不是我老婆。而且，讓愛麗絲菲爾在最後的時刻放縱一會兒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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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創世客戶端沒有封面的事情，我已經向我的老大彙報了。

老大還沒回我，是一個帥氣的貞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