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再遇
「我們風水師幾乎都隱於市井當中,一般情況下都在無形中作用別人,可是早在很多年前,風水神話神運算元李東明曾算出,在未來的風水界,有著一次巨大的變革,不僅局限與八大門派。」
「要知道李東明的推衍術在整個風水界都是赫赫有名之輩,當他死後,他的魂才弟子唐平陽將這才變革推到了巔峰,從而發現了八大門派之外的風水術法,不過巔峰到了第三年時,唐平陽詭異莫測的消失了,很多人對此紛紛假設,但最終沒有確切的結果。」
「後來有些人支持唐平陽的理論便開始專研其中,並且擴展了更多的門派風水,導致一些城市中風水師居多,雖說與常人無二,但暗中卻經常往來摩擦,最終形成了分化,很多優秀風水師願意待在優秀風水師多的城市,當然一些風水術低的那些風水師自然也選擇了與自己同級別的風水城市居住,所以風水界中形成了系別風水城市一說。」
沈江濤沉思許久,若是按照這樣推算下去,那清安市豈不是沒有系別?那裡風水師幾乎寥寥無幾,即便是有,也像是山溝里的孩子一樣,沒有什麼見勢,更別說風水城市說,如果真要給他按上一個的話,頂多是個一系之流,甚至沒有。
「在這些風水城市當中,風水師擁有較高的地位,尤其三系以上的風水師更是受人尊敬。當然,高系風水城市中的風水師並不是都有高深的風水術,其實風水術高的風水師僅有幾人而已,反之,有些風水術較強的風水師並非只在高系風水城市,他們有時候也會在一些低系風水城市居住。」
「只不過,若是此人願意,暗中布下自己的風水局,那麼這座風水城市所有低級風水師不論是誰,用出來的風水術都將在他的遊戲規則下運轉,當然,很少有人這麼無聊。」
說道這裡,沈江濤頓時一怔,想到當年在清安市時,田猛手下那些風水師的做法,他們想要在清安市的四周布下一個超大四象風水局,這樣的話,可以利用四象風水局來操控整個清安市的氣場,即使有人在裡面做別的風水處理也是在這四象風水局的規則之下運轉。
看來早在當年,就已經有人對此有了認識,定是王家身邊的那些風水師所指點,如此一來,這王家背後的風水師早就到了一個想象不到的地步。
與此同時,讓沈江濤更加為之一震的是,這芒康一帶的怪事,當初自己被心魔所困的時候,也總感覺有一種規則在反覆作用自己,使自己無法離開芒康一帶,現在聽習語說的這些話后,他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個喇嘛。
當初喇嘛和他談論念力的時候,沈江濤就覺得此人不簡單,並且此人看是瘋癲,但卻給人一種無法看透的氣息,所以在他看來,這喇嘛很可能是一名來自高系風水城市的高強風水師,最起碼也有四系,甚至更高。
「師兄,你在這裡生活這麼久有沒有發現,我們此時就在別人的規則中運轉風水術?」沈江濤突然問道。
習語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沈江濤問道:「師弟為何突然有這樣的疑惑?」顯然對於習語來說,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點。
沈江濤沉吟少許,最後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哦,沒事兒,可能是我的錯覺。」
習語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師弟,難得我們這麼有緣,既然如此,師兄第一次見面也不能不給師弟面子。」說著他面色變的嚴肅,轉頭看向了小趙說道:「你回去轉告他家人,若是將令鑰交出來,我不會為難他的。」
習語不再說話,帶著他弟子離開了宿舍。
小趙站在一旁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這下總算是安全了。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
在這個月里,虎哥對沈江濤的孝敬比之先前更要勤快的多,而至於沈江濤個人來說,則對殺性能量有了一些控制,殺性念力像是一顆種子,在他體內緩緩發芽,發芽的同時還在與之抵抗,形成了一個循環。
除此之外,這段時間,不知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陸陸續續的有人擠進了這座城,而且這些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風水師。
發現這一現象后,沈江濤幾乎每天又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找到其原因所在,但每當沈江濤旁敲側擊的時候,這些人都避而不言,而且這些人相互之間也有著戒備之心。
這天沈江濤一如既往走在大街上,此時仍然有不少新面孔陸陸續續出現,但他們和先前那批人一樣,都避而不言,帶著一絲謹慎,恐怕現在整個芒康的賓館都住滿了。
正當行走之時,突然前方一堆人正拿著傢伙向這裡跑來,在他們的正前方一個邋裡邋遢的喇嘛手裡正拿著半根黃瓜倉皇而逃,「這些小兔崽子,不就偷了一根黃瓜嗎?至於出動這麼多人?」
沈江濤目光微閃,此人正是這段時間自己找了很久的喇嘛。
看到沈江濤后,那喇嘛臉上的倉皇之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欣喜,他連忙加快腳步向沈江濤那裡跑去。
「臭要飯的,今天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一個頭戴高帽的廚師手裡拿著炒菜勺向這裡奔來。
「嘿嘿,小夥子,報答的時候到了,快去幫我解決一下。」話音一落,沈江濤已經被喇嘛推上前橫在當路。
一伙人頓時停了下來,「小兄弟,這件事兒與你無關,你快讓開,免得我們誤傷你。」高帽廚師比較有禮貌的說道,但言語間透露著嚴肅。
「大叔,此人的事,全部算在我身上,多少錢,我賠就是。」
沈江濤橫在喇嘛身前,但手卻一直拽著喇嘛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在這段時間裡,此人可謂是讓沈江濤好一頓找,可自從那次與自己探討完念力后,就彷彿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見過此人,如今好容易碰上,怎可能讓他就此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