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玉女護門
王老爺在一旁聽完之後,說道:「雖然這個風水局看起來都巧妙避開了六乙之刑所有點位,表面上還是六甲封侯,但以符法能量強行改變的休、生、傷、杜、景、死,這六門才是暗中真正的六乙之刑。」
聽聞此言,冷然臉色驟然大變,有些懊惱:「我雖然也是個有念力的風水師,但我自認對符法一竅不通,你所說我並不知道是不是正確或者錯誤,因為我不懂這些,所以我自認本事沒到。」冷然對著王老爺拱了拱手,當即就帶著弟子離開了會議廳。
百靈看著冷然離開,臉上依舊掛著冷嘲熱諷之色。
「接下來是五道派郝軍所在的無憂無慮!」金釗看著椅子上寫有五道派字樣的人說道。
郝軍微微一笑,對金老爺子和王老爺二人拱了拱手,起身解釋道:「其實對於我所處的這個局來說,我想應該是這裡面最幸運的一個了。
這個局表面上看起來是無憂無慮,實則是夜長夢多,夜長夢多並非晚上做夢,而是晚上少覺,不論怎樣,也就是說晚上的時候,很難入眠。
房間里有一個隔斷,這個隔斷其實看似一個美輪美奐的貨架,其上放著眾多華麗的燈具,表面上是用來擺設的,但卻放在了生門坎位,以至於燈架中的力量能夠生生不息,猶如生生不息之火,有效的發揮感染整個房間,而且眾多燈具同時散發,匯聚出來的力量是非常大的。
所以我破這個局,只需要把那些擺設的燈架全部收起來便可,我這樣做算不算過關,兩位前輩。」說著,又是對二老拱了拱手。
「再大的力量也難逃你郝軍的一雙眼睛!」唐默龍看著郝軍露出一絲敬佩。
王老爺子也是滿意的看著郝軍,說道:「呵呵,這個風水局說是簡單,但其中迷惑的因素太多,能在眾多符法創造的因素中找到格局中的玄妙之處,果然不簡單,你過關了。」
王老爺說話間,只見一位身著華麗裝的西方金髮美女端著一個木盤子,裡面同樣是一道信封和一個風水件來到郝軍的跟前,只不過未經得郝軍的同意,這位美女在對方額頭上留了一個紅唇印。
「哈哈,沒想到越是到後面越精彩,不知道最後出場的那幾位會不會有機會能與這些美女一度夜晚呢!」宅宗林風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垂涎之色。
「當然沒問題,若是林師傅能夠通過第一關的風水局,這裡的美女林師傅可以隨便挑。」金釗意氣風發的說道。
「金少爺,剛才的話可是你親口所說,到時候我若真的破了局,你可別反悔。」林風斜視著金釗不懷好意的說道。
「當然,只要林師傅破局,何事都不是問題。」金釗輕笑一聲,說道。
這時,金老爺子突然咳嗽了幾聲,醫生和護士連忙繼續做處理,只不過這次多加了一根氧氣管在他鼻子上。
金釗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準備就此結束今天的解局,但見金老爺子搖了搖頭示意繼續,看了老爺子少許后,回頭繼續說道:「下面是玉女門的百靈來解玉女護門。」
百靈輕哼一聲看了一眼諸位,說道:「玉女護門中的玉女實際上是指『丁』,『丁』逢天乙直使之門,故而稱之為玉女護門,在此風水局中,又有三奇游六儀。」
沒等百靈繼續往下說,卻見她身旁的弟子夢雅插口說道:「這個風水局對於我們玉女門非常適合,由我們來居住這玉女護門實在是最佳的選擇。」
秋紫炫面色如常,看都沒看她們,平淡道:「不知道,這玉女護門局中,有什麼玄妙之處。」
「紫炫小姐是在考我嗎?」百靈狠狠的瞪了一眼秋紫炫。
秋紫炫微微一笑,看著百靈裝作恭敬的行了個禮說道:「我怎麼敢考玉女門的掌門人,只不過我的知識面太小,不懂得這個風水局的玄妙之處,特意請教而已。」
百靈輕哼一聲,張口就來:「這個風水局若是男人住進去乃是大凶之局,不過若是女子住進去反而成了大吉之局,尤其是那些還沒有結過婚的女子住進去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在這個風水局氣場的影響下,女子都會桃花綻放,找到自己想要的如意郎君。」
王老爺面色肅然,眼睛微眯,說道:「是這樣講的嗎?我看你就壓根沒弄清楚這個風水局布置的真正意義,我現在非常懷疑你的本事,不知道,這個局是不是你自己看出來的。」
「當然是人家自己,我知道你們每個房間里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還有誰會在你們的監控下給我答案呢?」百靈突然變得嬌弱起來,發出嗲嗲的聲音。
王老爺子輕笑一聲,道:「這個局的確如你所說,是個正常的玉女護門。」
「哦?原來您剛才是用話來套我了,還好人家是真才實學真正看穿了這個局,如若不然就要中了您的陷阱了。」百靈嬌弱的拋了個媚眼說道。
「但是,這個局應在別人身上是一個真正的玉女護門,但如果應在你的身上,則是殘花敗柳!」王老爺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
此言一出,百靈頓時面色大變:「王老,我尊敬你是個前輩,可你也不要胡亂說話,再怎麼說,你也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老爺子冷漠的面容露出一絲笑容:「當然要給你解釋,你所居住的玉女護門確實是真的玉女護門,但是你卻忽略了風水的根本,一命二運三風水,風水在命運面前是排在第三的,宇宙規律就是宇宙規律,再好的風水需要配合適的人才能起到最佳效果。
你慣用桃花煞,乃是桃花星內的一種艷煞,這種煞是女生生命中最為忌諱的,所以你在風水局中所扮演的角色,莫不是徹底將此局扭轉成了殘花敗柳嗎?」說著,王老爺子將目光放到了她們二人身上,只見二人眼睛如流水一般左右翻轉,企圖繼續尋找什麼反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