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穿越篇
就像那種你對別人好,別人覺得理所當然,你要是一旦對別人不好,別人就覺得你犯罪了。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的心理了。
露西從書包里拿出一條五色水晶石的手鏈遞給顧衣衣。
「這算是初次見面的禮物送給你。」
顧衣衣非常禮貌的接了過來。
「謝謝啦,抱歉,我今天還沒準備禮物呢,改天補上。」
露西也是甜甜的一笑。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非常和諧。
晚上。
宿舍的燈熄了。
顧衣衣拿著手裡的五色水晶手鏈,覺得很稀奇。
因為她發現那個紅色水晶時不時的發出亮光。
這串無色水晶手鏈上面分別是紅黃橙青紫。
唯獨那紅色的水晶石一直在那裡閃來閃去的,顧衣衣剛剛是睡著的只是被那閃著閃著就行了。
顧衣衣拿過來仔細看了看。
自己之前本來就是放在床頭的位置上。
現在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
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這個紅色的水晶一直在閃著,閃著。
難不成這水晶是夜光的,可是為什麼只有這紅色的一直在閃呢?
顧衣衣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
這一下子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一滴血滴了下來。
顧衣衣只覺得唇上一麻,下一秒唇上的血滴滴了下來,好巧不巧的,正好血滴在了那顆紅色水晶上。
立馬發生了奇妙的光線。
一道紅色的光冒了出來,好像是一道紅色的門。
顧衣衣整個人好像漂浮在物理一樣的。
周圍什麼都看不到,只看得到那道紅色的門。
顧衣衣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幻覺了。
想了想,掐了一下自己的手,還真是痛。
痛說明這是真的,不是昨夜做夢,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也太奇怪了。
顧衣衣只覺得頭腦一昏,馬上的就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盆冰涼的水給冰醒的。
顧衣衣只覺得自己的頭腦好像是炸了似的,全身好像跟散了架似的。
自己不會是發生了車禍吧?
顧衣衣在心裡猜測著,好像上一刻,記憶里好像是半夜裡突然醒來,看著自己水晶手鏈上那個紅色的水晶
然後自己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唇,滴出來一滴血滴在了那紅色的水晶上。
後來好像發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周圍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唯獨看看到一道紅色的光線門。
那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玄幻。
顧衣衣幾乎都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現在自己的眼睛實在疲憊的睜不開,頭腦一陣發暈,全身疼痛。
自己剛剛好,像是頭上被澆了一盆冰水似的。
徹骨的冰寒。
該死的,誰往自己身上倒冰水呀,這不是缺德嗎?
雖然好像現在還是夏天可是這冰水沖在頭上,還是很容易感冒發燒的。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一定要那個人好看。
顧衣衣在心裡氣鼓鼓的想著,可是眼皮太重,無論如何也睜不開。
耳邊只能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
顧衣衣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終於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可是眼前的畫面還是有些模模糊糊的。
似乎有個人正拿著鞭子站在自己面前。
一身紅衣,囂張的不像話。
只是這衣服好像有些怪。
這是劇組嗎?還是?
顧衣衣有氣無力的開口。
「這裡是哪裡?」
面前的紅衣女子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顧青禾,你不會是腦子壞了吧?」
顧衣衣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眼睛睜開。
終於看起來面前的女子。
一張鵝蛋臉,柳葉眉。
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挺翹的鼻樑,粉紅色的裙,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
穿著一身古裝的襦裙。
手裡拿著鞭子,時不時搖兩下,看起來十分囂張。
好像古裝劇里的大小姐。
十分氣派。
顧衣衣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你是演員吧?」
看這囂張的架勢,不會是演的是反派吧?
顧錦繡聞言,眉頭一皺。
「顧青禾,你搞什麼?好像你不認識我似的。」
顧錦繡十分惱怒。
這個該死的。
顧衣衣簡直被面前這個女孩兒的目光給嚇到了。
我的天吶,這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模樣,這眼神是不是也太惡毒了些?
簡直堪比《還珠格格》中的容嬤嬤。
自己好像就是那可憐的紫薇。
顧衣衣癟嘴,「我承認你演技好,但是現在不用繼續演下去了吧?」
你真不知道這個演員是哪個劇組的?
好好培養,一定能成為影后那樣的角色。
這高超的演技,自己不想佩服都難了。
顧衣衣對面前的這個演員演技是十分佩服的。
顧錦繡眼珠子一轉,一下子恍然大悟。
「顧青禾,你以為你跟我裝傻,你就不用挨打了嗎?」
顧衣衣聞言眼睛瞪得大大的。
挨打什麼挨打?
顧衣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躺在地上,全身酸痛,好像被打的後遺症。
再看看面前紅衣女子手裡拿著的皮鞭,上面還沾著紅色的血腥。
自己現在渾身疼痛。
不會,就是面前這個女人打的吧。
顧衣衣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
咬牙切齒的開口。
「是你打的我?」
顧錦繡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顧衣衣,「這還說嗎?」顧錦繡非常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鞭子。
那模樣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簡直就是要氣死人不償命了。
顧衣衣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就算演戲也不用這樣吧,再說我可不是你們劇組請來的路人甲,你這樣子無緣無故打我,我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
顧衣衣氣的不得了。
現在自己全身痛的都要麻木了。
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究竟是中了多大的力氣?
這也太狠毒,惡毒了吧。
哪怕是劇情需要。
你也不用下這麼大的狠手!這簡直比容嬤嬤扎針還要毒!
顧錦繡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顧青禾,你是不是傻了?」
顧衣衣聞言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
正要舉起自己的手,突然眼睛定住了。
自己的手上正戴著一串五色水晶手鏈。
正好是露西送給自己的那一條五色水晶手鏈,正好是自己記憶上一刻發生的事情。
自己半夜醒來,看到這顆紅色水晶一直在那裡閃來閃去,自己一不小心咬破唇,一滴血滴上了那裡。
然後頭腦發昏睡,一覺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幅畫面。
顧衣衣越想越不覺得對勁了。
自己絕對不是在做夢,自己身上的疼痛時刻都在提醒自己,這樣才是真實的。
面前這個囂張,小姑娘的穿著和她說的話並不像是在演戲。
難道自己是順應了一下潮流穿越了?
顧衣衣簡直不敢相信了。
穿越這個詞簡直就是,只可幻想,不可褻瀆。
顧衣衣曾經也一度有一段時間迷戀各種穿越小說什麼的,可是那終究只是小說而已,可是現在自己實施切切的現在發生的一幕好像就是穿越小說里的第一幕。
等著……
面前這個小姑娘剛剛叫自己什麼?
顧青禾?這個從未聽說過的名字。
顧衣衣二話不說,直接看向自己的手。
越看越不覺得,最近自己的手怎麼變小了一點。
顧衣衣突然的腦中電光一閃,突然就看向自己的虎口處。
果然那道疤消失了。
顧衣衣深刻的記得自己前陣子在家裡削水果,不小心把壺口那裡削了一個口子。
沒有幾個月那個口子不可能恢復的這麼的完好。
還有自己的這雙手是不是太粗糙了一些。
虎口處雖然沒有那個刀口。
只是這雙手的繭是什麼鬼?
顧衣衣從小就極其愛護自己的這雙手,不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要好好愛惜的。
顧衣衣雖然談不上每天保養什麼的,但至少還是光滑如膩的。
自己現在的這雙手雖然小巧,但是手心充滿了老繭。
一看好像是做慣了活計的人。
自己不會那麼慘吧,一穿越成了一個嚇下人?
光光看這雙手就知道自己這個一定是個悲催的人。
否則不可能是這樣的一雙手。
顧衣衣簡直想哭了,人家穿越不是什麼皇后,皇妃什麼公主的。
自己怎麼就成了悲催的下人?
顧衣衣站在那裡獨自悲傷了。
顧錦繡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阿及,把那盆鹽水端過來。」
站在顧錦繡旁邊的一個做丫鬟打扮的人,有著一雙細細的綠豆眼。
一看就讓人極其的不舒服。
聽到自家小姐的話,非常利索,麻利地從旁邊端過來一盆鹽水。
顧衣衣還在那裡不明所以的相冊。
顧錦繡直接吩咐的開口。
「把這盆鹽水澆在顧青禾身上。」
阿及也是絲毫的不含糊。
聽到自家小姐的話,二話不說就端著那盆鹽水澆在了顧青禾遍布傷痕的身上。
這下不僅僅是透心涼。
透心麻木了。
顧衣衣只覺得身上一陣麻痹。
腦子嗡的一聲又暈了過去。
顧錦繡拍了拍自己的手。
「算了,今天就到這裡,阿及我們回去吧,爹爹過一個月後就回來了,要是在這個小賤蹄子身上留太多的傷口可不好,這樣爹爹一定會懷疑娘的。」
要是娘在爹心裡的形象變了,自己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顧錦繡還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
因此才結束了今天對顧青禾的非人折磨。
顧錦繡每天幾乎都要來這麼一趟。
琢磨自己的妹妹顧青禾為畢生的樂趣。
似乎看到顧青禾痛苦自己就能開心似的。
有些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
這樣的人被稱為心理變態的人。
顧錦繡甩了甩手裡的鞭子。
「臟死了。」
阿及非常狗腿地從地上撿起鞭子。
「大小姐,我待會兒就拿去扔了。」
顧錦繡點頭,「想起這個鞭子上沾了那個賤蹄子的血,本小姐就一陣噁心。」
顧錦繡高傲的抬起下巴,轉身離去。
阿及也跟著大小姐的焦步離去,臨走之前回頭看了看這聽風軒。
二小姐的聽風軒。
阿及想想這個二小姐還是挺可憐的。
將軍府的外室所生,這簡直比妾生的還不如,這樣出生的孩子會被人給指脊梁骨,讓人非常看不起,為之不齒。
可惜作為孩子顧青禾也不能決定自己的出生。
就像自己誰願意自己生來就當個下人,可是自己又能決定什麼。
同情是沒有用的。
自己要是同情二小姐,那有誰來同情自己?
阿及搖搖頭還是趕緊離開了。
只是有些可憐小七那個可憐的丫頭。
被夫人安排在二小姐身邊。
時不時的還被府里的嚇人嘲諷的。
偶爾還要替二小姐挨打。
顧錦繡可是每次下手都不會留任何情面的。
顧錦繡只要心情不爽,就會來找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打一頓自己心情爽了就走了。
這種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可是自己作為這個下人也是生存非常的難。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你有實力,你才可以說話。
你沒有實力,就必須被人踩在腳底下。
而且還不敢翻身。
因為你翻身了,那你就會被人奪去性命。
在這個人命如草賤的時代。
作為下人是非常悲催的。
主人一個不高興就可以隨便的拿去你的命。
可惜了顧青禾這棵沒有鳳凰命的鳳凰。
永遠也不會出頭,也不會見到陽光的鳳凰。
等顧衣衣再次睜開眼睛,似乎換了一個地方。
自己好像躺在了床上。
好硬的床啊。
顧衣衣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只覺得一陣刺骨的痛。
這又是怎麼回事?
顧衣衣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
莫名其妙的穿越成了一個下人。
還要被一個囂張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打。
被潑了一身的鹽水。
之前被打的出血的傷口被鹽水這麼一潑。
真的是痛的裂心了。
顧衣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耳邊響起一個聲音。
「二小姐,你現在好些了嗎?」
顧衣衣簡直想大罵。
好個屁。
現在自己身體好像給分解是的。
痛的簡直無法形容。
自己長那麼大都從來沒有承受過這麼大的痛苦。
這樣的皮肉痛簡直堪比凌遲了……
好吧,這樣的說法其實有些誇張的。
不過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很難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