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回

第二百二十四回

「小明,起床了。」媽媽一掀被子,將小明喚起。小明揉著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間撒尿,小褲衩頂得像小帳篷。媽媽笑道,「看你小**給尿憋的,再晚點起身,非尿床不可。」爸爸一邊刮著鬍子,一邊小聲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晨勃。」媽媽臉一紅,「去你的,沒正經。」

這家人談論的話題,是男子常有的早晨清醒前出現的**勃起現象,醫學上稱之為清晨勃起,簡稱晨勃。大人和小孩都一樣,和憋尿無關。

據研究,男子在成年後,20~30歲時,清晨勃起次數增多,中年以後逐漸減少。不僅清晨會勃起,睡眠時也會勃起。一般每天晚上會有三次到五次的勃起,每次勃起的時間,平均十五分鐘,但也有長達一小時之久的。關於清晨或睡眠時**勃起的確切機理,至今尚未研究清楚,但清晨**勃起是男子的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已肯定無疑。由於男子的個體差異,每天所產生的變化也不盡一致,即勃起的硬度粗度,持續時間都不同。只要神經、血管及**海錦體結構與功能正常,就會有這種現象。這個時候,**的勃起不受心理因素的干擾,可以單純表現出**的結構和功能狀況。這一特點,對性功能的研究及治療,提供了極重要的指標。

有人認為,清晨**勃起現象可以作為觀察男子精力和健康狀況的參考指標之一。

港版電影《倚天屠龍記》中五張三丰就曾說:「我九十多歲還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真是老當益壯,精力充沛啊。

說起晨勃,二三十年來,這種事兒已經熟視無睹了。當年還是小夥子的時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來便感覺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頂的老高。由於年齡小,關於性的知識還非常的匱乏,有一陣還以為這是一種病,便偷偷去看了醫生。醫生也是我們一個村,口不怎麼關風,結果弄得街知巷聞的,沒少被人笑話。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來「一柱擎天」並不是什麼病,而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叫「晨勃」。

許是睡了一覺的緣故,許是「十全大補湯」的藥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給補了回來,而且還「晨勃」,再被眼前的誘人春色一迷,我這下面便硬的跟鋼鐵鑄就了似的。設想,若是拿根鐵棒敲上去,肯定能濺出火花來。

見她眼皮微動,我知道她已經醒來,邪邪一笑,也不再忍著那股子燥熱,口乾舌燥,忒也難受。

輕輕撩開她的雙腿,緊夾的春色便盡泄開來,區區一件窄小而鏤空的白色三角小內褲只能算是個擺設,非但無法遮掩無邊的春光,幾根不受束縛的芳草反而讓這春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嘖!」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饑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張口咬了下去。

「嚶!」步瑤的雙腿微顫,檀口忍不住發出耐人尋味的嬌吟。

「唧唧……」一陣急密的吮吸聲,我吸的是酣暢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點都被我沒有浪費地吸進口中。

「啊啊……」步瑤被吸得如懸在雲端,彷彿丟了魂似的,腦子裡一片漿糊,雙腿時蜷時曲,時張時閉,雙手也是時而揉自己的胸,時而抓我的頭,在空中晃蕩,不知作何是好。

愜意吃了一會兒,但覺口齒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點也不遜色。

這麼一會兒,下面又暴漲的一圈,感覺也是時候,蹲身坐起,一手撥開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腳射門,卻見步瑤猛然坐起,嚇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興頭上,被這一嚇,猛地連跳了幾下,差點沒有就此把頭耷拉下來。還好,我心裡的擔憂沒有出現,它依然龍精虎猛地佇立著,只是頭前多了一點亮色。

我心裡一陣鬱悶,正想教訓她一番,卻見她已經快速地爬了起來,「我要去方便。」話沒說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幾步就衝到了房間。

「草!」看著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門口,我無奈地爆了下粗口,朝著下面依然高站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兄弟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

「嘩啦啦……」對面傳來陣陣密急的水流撞擊聲,節奏頓挫,互相催遞,短促的斷奏,猶似雨打芭蕉的淅瀝之聲,極富南國之情趣。

看來真是憋尿憋極了!

「草!」我又鬱悶地爆了一聲粗口。

剛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嗎?

鬱悶啊,怎麼剛才就沒想到呢?

聽著這嘩嘩嘩的聲音,腦子裡全部都是步瑤撒尿的樣子,我燥熱的身體也更加的燥熱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條條虯雜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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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忍不住衝去對面的時候,步瑤施施然走了進來,款款而笑,一臉的嬌羞,如閉月羞花般嬌艷動人。

「還不趕快過來。」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掛著邪邪的笑意,滿目里都在噴火。

步瑤款款行到床邊,見我的樣子有些許猙獰,小心肝撲通撲通,有點小后怕,便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幹什麼這樣看著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聲,「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專吃人見人愛的母老虎。」說話間,我已然怪笑著抱起她翻倒在床上。

「啊!」步瑤驚呼一聲,隨即便咯咯嬌笑起來。

兩人在床上翻來滾去,幸好步瑤的床比較大,才不至於掉下來。

步瑤順勢翻滾著騎到我身上,夾住我的腰,喘息著道:「你說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這匹色狼哩。吼……」步瑤發出了一聲呼嘯,那聲音,那氣勢,還別說,還真有幾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們就來個虎狼之戰,看是你這母老虎厲害,還是我這色狼厲害。嗷……」說笑間,我朝天發出一聲狼嚎,腰身一挺便將她翻了個仰八叉,抱起她的雙腿掛在肩上,便一個虎步移到後面,輕輕磨了幾下,待上面塗滿蜜汁的時候,便無需瞄準,立即一槍刺下。

「啊!」步瑤又一次被撐得滿滿的,感覺自己再一次被撐破了,嬌呼出聲,卻又趕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來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雙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壓去,當下屁股也沒閑著,上上下下,如打夯機一樣,起伏不定。

步瑤被連連的真槍實彈攻擊得小心肝狂亂不已,直翻白眼,聽到我的調侃,心裡更是跳得歡,於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雖然腿腳被我掌控著無法動彈,但下面也開始有意識地收緊,口中更是不服輸地喊了起來,「哼,不就傢伙長得跟驢D似的嘛,別以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軟了不可。」

「好。有志氣,我喜歡。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萬丈,下面更是如走馬觀花片刻不停。

「讓你以前欺負我。」步瑤被膨脹的激情刺激得越來越進入了狀態,**用力,雪腹收緊,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下面卡的緊緊的。

「噢噢哦……」我爽得狂呼連連。

「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厲害,厲害了吧。」步瑤看到我爽歪歪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美了,口中卻還是不服輸。

「厲害,果然厲害。不過,厲害的還在後面呢。」我嘿然一笑,換了一口長氣,動作更加大開大闔起來。

「啊啊啊……」步瑤被連續不斷大開大闔的攻擊,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擊到心眼裡,彷彿一下子跳到了雲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如墜五里夢裡,檀口張著,只知把心底的歡愉給喊出來。

「叫,叫的大聲些。你叫的越歡,哥越爽。哥越爽,就會幹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氣風發。

但也只是不大一會,便感覺她堅持不住了,下面時緊時松,已經快沒有力氣了。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緊很過癮。

見此,我也不再為難她,分開她的雙腿,一邊一個掛在肩上,予其正面進攻。

步瑤得到一個換氣的機會,半掩玉面嬌喘不依,「壞,壞哥哥,你的傢伙跟驢D似的,忒也厲害,把人家,人家差點,差點沒被你給插,乾死。」

「小樣,你不是不舒服嗎,這下知道厲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裡研磨了一會,讓她爽得渾身顫抖,語無倫次。

「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啊……」步瑤被磨得差點丟了魂,呻吟連連,但口風卻很緊,一點也不肯服輸。只不過,誰都能看出來她的「色厲內荏」。「死鴨子嘴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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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鄉野(鴻圖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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