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龍會】
汪河看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叫來的人在黑龍會裡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打手,但好歹都是成年男性啊,怎麼會被一個嬌小的少女打成這樣?
難道對方練過的?
汪河暗暗吞了口唾沫,偷偷往後走了幾步,眼見蔡寶寶沒有注意到自己,果斷跑了出去。
夜色下,夜風似乎也更加冷冽。
汪河將衣領豎起來,看向旁邊另一棟樓:「如果我沒記錯,秦哥就住在這裡,他有黑龍會賜予的槍,再狠的人,對上黑洞洞的槍口難道還敢橫?」
想到這裡汪河立刻坐著電梯上了七樓,在一扇門前敲了敲門。
很快門就打開了,秦武看見來人皺著眉頭道:「你是汪河?你來做什麼?」
「秦哥,這不是有急事需要你出手么?」汪河腆著臉笑道。
「我目前正在受罰,組織的事情沒有資格去管。」秦武面無表情地說道。
「秦哥,真的十萬火急啊,我們的弟兄都快要被打死了,秦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汪河苦著臉乞求道。
「快被人打死?怎麼回事?」秦武愣了愣。
本來他真的不想管汪河的事情,畢竟他確實因為一些事情在受罰之中。
汪河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今天我們的人正聚集在一起討論事情,但偏偏闖進來了一個力大無窮的女人,把弟兄們按著就是一頓打……」
「女人?」
「雖然是女人,但真的很厲害啊,肯定是練家子,九個弟兄加起來都打不過啊。」
「還有這種事情?」
秦武有些不相信,黑龍會的人水份再大,那也不能九個人都打不過一個人吧?
汪河急切地道:「秦哥,這事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去遲一步,說不定就有弟兄再也見不到了。」
一聽汪河這麼說,秦武皺了皺眉道:「我知道了,在這等我。」
「好的好的,秦哥是去拿傢伙吧?」
「你小一點聲,瑤瑤已經睡了,別吵到她。」
「是是。」
汪河連忙壓低了聲音。
秦武去把藏好的手槍拿出來放在上衣衣兜里,走出來關上房門,給了汪河一個眼神。
汪河連忙在前面帶路。
……
「大爺,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們知道的都說了,大爺手下留情啊。」
房間里,蔡寶寶坐在床上翹著腿,短褲下的大白腿讓九個地痞不由暗暗吞口水。
不過他們也不敢多看,之前那一頓狂轟亂炸真是打得他們欲仙欲死,這回每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簡直不能夠見人了。
作為沒有節操的地痞流氓,他們很乾脆利落地投降了,大喊著大姐饒命,但在蔡寶寶的糾正下,改叫大爺了。
再然後蔡寶寶就問了問這些傢伙關於黑夜天堂以及黑龍會的事情,這些地痞也不敢隱瞞,全都老實交代了。
正如蔡寶寶所想的那樣,黑夜天堂就是個夜店,而且是個相當黑暗的地方。
至於黑龍會,則是新州市陽城區的一個地下勢力,黑夜天堂就是隸屬於黑龍會的地盤。
汪河在黑龍會裡,就是專門負責拐賣少女去接客的,據說業績相當的不錯。
這濱江景園內幾處屬於汪河的租房,就是汪河用來釣魚的,如果租客里有獨行的女性,很快就會被盯上。
蔡寶寶租了一個月,汪河也暗中觀察了一個月,確定蔡寶寶容易對付,所以才在今天帶領著人直接來抓人,只是汪河怎麼都沒料到蔡寶寶居然這麼能打,帶來的小弟上一個被秒一個。
聽完了這群地痞的交代,蔡寶寶的臉色不太好看。
在陽城區居然還有這麼黑暗的地方?
「嘭!」
就在這時,房門猛然被踹開,汪河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蔡寶寶早就發現汪河已經逃離了,但卻沒料到這個傢伙還敢回來,頓時怒目而視。
汪河直接瞪了回來:「蔡寶寶是吧,能打了不起么?你動作再快,快得過子彈么?」
「你什麼意思?」蔡寶寶皺起眉頭。
「什麼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汪河不屑一笑,然後讓開了一條路。
在汪河的身後,一個人走了進來。
面對這個人,汪河不屑的神色立刻變得恭敬無比。
而房間里的地痞們看見來人,也不禁露出了喜色,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秦哥!」
秦武大步走了進來。
蔡寶寶意外地看著來人。
這個女兒控,居然是那個邪惡組織黑龍會的人?
秦武看見蔡寶寶也露出了意外之色,怎麼也沒料到汪河口中說的大力女是蔡寶寶。
「秦哥,就是這個女人,你看她把我們的人打得多慘啊,秦哥直接拿出槍來,讓這個婊子知道我們黑龍會不是好惹的。」汪河來到秦武身邊慫恿著道。
「啪!」
回應汪河的是秦武毫不客氣的一個巴掌。
汪河當時就被打得有些發懵,不可置信地朝著秦武看來。
「秦……秦哥?」汪河捂著臉,語氣帶著幾分迷茫。
其餘的地痞也愣住了,一個個人一時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秦武沉著一張臉,先是給了蔡寶寶一個歉意的眼神,而後瞪向汪河:「汪河,前因後果到底是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汪河吱吱唔唔地道:「前因後果我說過了啊。」
「啪!」秦武又是一巴掌。
汪河根本沒料到秦武還要打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氣得胸膛起伏不定,可又不敢發飆。
蔡寶寶抱著胸看著這一幕,不緊不慢地道:「還是我來說吧。」
「蔡姑娘。」秦武帶著歉意看了過來。
這時候汪河等人也明白了,蔡寶寶和秦武居然是認識的。
蔡寶寶也不廢話,直接將之前的事情說了說,每一句話落下都讓秦武臉色發青。
他渾身輕顫著,對著汪河問道:「違法犯罪的事情,上次組織里經過投票,結果不是反對票佔多的么?為什麼你們還是干起了這種事情?」
汪河低著頭道:「這是上頭的命令,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個聽命令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