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齊聚一堂
三天之後。
眾多神仙傳人,齊聚一堂,匯聚在鬧市幽居之內。
此次來到這裡的,足有上千人,若非鬧市幽居足夠遼闊,還真容不下這麼多人。
天上的神仙不知凡幾,有些出名,有些不出名,甚至是都沒有聽說過,但他們也有傳人。
如此眾多的神仙傳人,匯聚在此,可謂一大盛事。
除此之外,還有各個道教正統、佛教正統以及玄門正宗的修行者,也都是加入了進來。
想必,他們也是接到了某些通知。
這一次的人數,足足數千,可見之浩大。
其中,渡劫期的存在,也達到了二十餘人,合體期一百人,分神期足有五百人。
以往時候,已經是極其罕見的元嬰期,更是足足一千人。
至於元嬰期之下的,佔據了百分之七十的比重,更是浩大。
如此眾多的修行者齊聚一堂,讓宋啟明也感到壓力倍增。
誰也不知道魔族到底有什麼樣的手段,說不定就全軍覆沒。
就算是沒有全軍覆沒,死傷恐怕也不是少數。
只希望魔族並沒有足以抵抗金仙的手段,不然的話,就是一場異常激烈的戰爭啊。
「各位!」
宋啟明環視一周,朗聲說道:「你們既然都匯聚在這裡,想必已是知道,此行極度兇險,極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現在,你們想要退出,還來得及,我絕對不會挽留,但若是上陣殺敵了,便沒有後退的機會了!」
周圍眾人,匯聚一起,都望著宋啟明。
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堅定。
能成為修行者,尤其是這些正統的修行者,心境修為,都頗為了不得。
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若是無法承受最壞的後果,那他們就不會過來了。
「我們勢必要抵抗魔族!」
「魔族現,天下亂,我等修行者,必定與之一戰!」
「戰!」
「身為修行者,能在抵禦魔族之中死亡,也是死得其所!」
眾人的話,落地有聲,一如他們的決心,絕對不可能會被任何東西所打倒!
宋啟明微微點頭。
現如今,就需要這些捨生取義的修行者。
明知道此去兇險萬分,仍然要一往無前。
就連宋啟明本人,也無法保證,自己必定會凱旋歸來,但,戰鬥已是一觸即發,絕對不能泄氣。
一旦露怯,恐怕就不止是凡間被魔族所佔領了。
這,不光是魔族和神仙們的戰鬥,更是氣運之爭!
氣運,玄之又玄,看不到,摸不著,但卻真實存在,能決定一個勢力的興亡。
「既然諸位已經做好了打算,那,我們明天,殺向魔族!」
宋啟明沉聲說道:「今天,我給你們一夜時間考慮,若是一夜過後,你們想要後退,還來得及。」
眾人目光堅定,身影筆直,想必早已有了打算。
宋啟明轉身,回去了房間之內。
在房間之中,還有著幾個仙風道骨的老者。
他們是此次修行者之中,最強大的幾個人,都是渡劫期的存在。
其中一人,是龍虎山最神秘的存在,雖然不如江小魚這般,是呂洞賓的傳人,但也相差不大,只差一步就能成為大乘期的存在。
他坐在茶桌旁邊,緩聲說道:「宋先生,你可知道魔族勢力?」
宋啟明搖搖頭說道:「目前還不知道。」
那龍虎山最強者叫做呂玄,他說道:「昨夜,呂祖託夢給我,告訴我,魔族從九幽冰龍身上,收集極寒之氣,那等寒意,可將金仙凍結,十分恐怖,我們都是凡人,如何能敵?」
聞言,宋啟明神情為之一怔。
九幽冰龍身上的極寒之氣!
果然!
魔族也有可以對抗金仙的法寶!
只是不知道,那極寒之氣,能不能抵擋的住太陽真火。
可惜,這催發出來的,並非真正的太陽真火,不然的話,區區極寒之氣,一縷太陽真火就能將其蒸發。
現在還真是碰到相剋的對手!
宋啟明微微眯眼,說道:「我手上倒是有能傷到金仙的法寶,希望到時候,能與之一戰。」
聽到這話,呂玄鬆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宋啟明望向呂玄身邊的一個人。
那個人,是西王母的弟子,一身修為,比呂玄更加強大,是個女性。
她叫做管雲姿,以前的時候,一直都在大漠之中,打探魔族的消息。
但因為魔族隱藏太深,根本無法找到,所以只知道對方在大漠,卻並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
「你常在大漠,應該知曉魔族經常出沒的地方,我用魔族語言,將他們給引出來。」宋啟明說道。
管雲姿微微點頭道:「魔族經常出沒的,無非就是大漠之中的生命之泉所在,我知道那生命之泉的具體位置,到時候你在那裡等待著就行。」
宋啟明點點頭。
管雲姿繼續說道:「據我這麼長時間的觀察,魔族的強者,意念也無法掃視到外面,故此,他們也沒有辦法察覺到我們在什麼地方,到時候,我們會躲在天空之上的雲層之中,待到你將對方全部都引出來,或者是你知道他們所在何處后,我們在下來,與他們一戰。」
宋啟明點頭。
他從身上拿出來一塊玉牌,送到管雲姿的手上,說道:「這塊玉牌,我會在知道對方所在後,將其捏碎,到時候你自然之後我身在何處,你們也能來得及趕來。」
「明白!」
管雲姿接過玉牌,小心的放在自己身上。
呂玄凝眉說道:「保險嗎?」
宋啟明緩緩說道:「誰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我們若是無法知道魔族總部的具體位置,那對我們極度不利,必須要有一個人以身犯險,我,首當其衝。」
其他人,最強的也不過渡劫期,還沒有進入大乘期。
而魔族之中,必定有大乘期的存在。
因此,除了宋啟明之外,沒有人有資格以身犯險,若是真的進入險境,恐怕連跑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只有宋啟明可以!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各自說了一些到時候的細節,便各自離開了。
一切,就等著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