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首戰
天山雪靈王聽到此處,眼淚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三滴。茉織華笑得前仰后翻,方詩晴也不忍俊不禁道:「討厭,人家怎麼可能這麼壞~!」說完踩了王士柏一腳道:「要你亂說~!」說完臉上一紅,別過頭不看王士柏。古鷲難得苦瓜臉上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話說故事又回到原來的劇情,天火炮台送給了方詩晴一個保命用的火炮機括槍,方詩晴則負責督促王士柏。
好景不長,第二天中午王士柏就發現方詩晴病倒了,他的心思也就不在火炮上了,而是很快叫人請了大夫。家裡很快亂成一鍋粥,奇怪的是方詩晴腹部以下的下半身冰冷異常,腹部以上的地方滾燙無比!而原本才兩個月大的嬰兒也開始哭鬧不停,一天瞅著姐姐目不轉睛。聽到這裡天山雪靈王也開始更加專註,眼淚不經意又流下一滴,雙手緊緊地互相拽住。
就連原本不在意的兩個前輩姚鬼雄和師琴音也忍不住投來關切的眼神。就連隱身在暗處的風逝影也忍不住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眾人之間的氣氛忽然凝重了幾分,誰都知道方詩晴此時到了關鍵時刻。方詩晴忍不住伸出手牽住王士柏,心裡莫名緊張。茉織華則緊張得扭著古鷲的手臂,一臉期待的樣子。古鷲表面沒有太多表情其實心裡已經開始微微起波瀾。
一開始家裡人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得聽從大夫的意見,想要慢慢調理方詩晴的身體,但是情況卻沒有太多的改變。這一天晚上,王士柏正在喂方詩晴葯,又忙碌了一會兒,王士柏在方詩晴的床前睡著了。沒過多久王士柏忽然覺得手中一寒,自己牽著方詩晴的手開始發冷,持續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醒來后王士柏覺得頭腦昏昏沉沉,沒多久就倒下了。
一覺醒來王士柏開始發覺自己躺在床上,方詩晴很是擔心地看著自己,王士柏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點虛弱過頭。好像自己的精氣神開始急劇虛弱,身體瘦了不少,但是方詩晴的精神卻明顯好轉,王士柏虛弱地舉起手說道:「詩晴怎麼樣,好點了嗎?」方詩晴雙手緊握王士柏的手道:「我好多了,怎麼樣,你的身體好點了嗎?」王士柏搖搖頭不說話。
聽到此處姚鬼雄再也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要不是我封印的時候靈魂有些虛弱,我也不會這麼做,都是為師的錯。」方詩晴心疼地問道:「士柏哥哥,為什麼這一路上你都沒想我提過這件事?」王士柏只是搖搖頭道:「尊師給我檢查過了,這種事不好說到底是誰的錯,只能說碰巧是這樣而已。更何況跟你說只是多一個擔心的人而已,又有什麼用?」
方詩晴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那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媳婦。」王士柏一時語塞道:「這個嘛……。」王士柏眼見場面尷尬只好說下去道:「還是接著聽吧。」這時候天山雪靈王又開始留下三顆眼淚,似乎而且眼眶裡還有不少晶瑩剔透。王士柏看著方詩晴不答話,好久王士柏才傳來呼吸聲:「呼呼呼~!」方詩晴又好氣又好笑,只好放下王士柏的手,在一旁守護著他。
王士柏也沒想到這一段時間竟然成了他人生當中最為寶貴的發憤圖強的時候。第二天王士柏勉強撐起來,天火炮台也來看了看王士柏,但是很快天火炮台帶著幾分苦澀想要離開。王士柏雖然年齡小,但是卻很明白事理,尤其是聽到不少風言風語說自己以後的資質廢了,就因為方詩晴被妖魔附體害人的緣故,王士柏咬咬牙,將自己的休息時間剪短。
但是沒過多久連家裡人都覺得這句風言風語有幾分可信度,漸漸地夫婦倆開始疏遠方詩晴和茉織華,甚至將茉織華丟給一個想要童養媳的茉家。王士柏為這件事與父母爭論過很多,但是每次都是沒有結果。沒過多久風言風語傳得更凶了,但是很快王士柏將這一切壓倒了。這一年王士柏十一歲,儘管自己的體力不足正常人的十分之一但是實力卻是別人的好幾倍!
這一天王士柏帶著方詩晴走在大街的集市上,身體單薄的他顯得比別人虛弱,但是一雙眼睛透露著自信的光芒。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雖然王家和方詩晴相處得不怎麼愉快,但是王家這麼做其實只是為了保全名聲,茉家一門生的全都是女子,就連那個唯一的苗子也是女扮男裝。忽然王士柏面前出來一行人攔路,一個不懷好意的少年冷冷地看著倆人
。王士柏臉色微變道:「二師兄你在幹什麼?」二師兄摸著自己的傷疤道:「好一對狗男女啊,詩晴這幾天我們定親的事沒有對王家說嗎?」
方詩晴急得紅眼道:「你這混廝,休得胡說~!」王士柏聽到這句話氣得七竅生煙,憤憤不平道:「二師兄是不是搞錯了,詩晴嫁給你真是老天瞎了狗眼~!」二師兄嘿嘿一笑道:「這不一定,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進步幅度。你這個病秧子也是時候該給師兄提鞋了,那個丫頭就給兄弟們玩玩吧~!估計你連小角色也搞不定吧,哈哈哈~!」
天山雪靈王急紅了臉,淚水不爭氣地又流了十二顆。方詩晴緊緊握住王士柏,甚至有點握疼他了。茉織華對古鷲更加變本加厲地開始捶打起來,但是臉上其實一臉甜蜜,姚鬼雄和師琴音更是忍不住湊過來。二師兄一拉身後兩個人道
:「上,看這小子怎麼嘴硬。」兩個人同時拿出一串炮仗,但是每個炮仗都連著很多炮眼,王士柏一把將方詩晴往後退。
兩個人惡狠狠地盯著王士柏後面的方詩晴,目光里儘是淫穢之色。王士柏伸手拿出了自己製作的小炮筒,嚴陣待敵。兩個人一前一後,向著王士柏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