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族大軍
艾碧卡公主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但是她知道一點，那就是潘離兒是若帕七海的女神，這一點毋庸置疑。在黃金大路上有著潘離兒的雕塑，那熟悉的相貌已經證明了一切。
當然，最重要的是，艾碧卡公主所持有的那柄三叉神槍，現在已經自動回到了潘離兒的手中。
「凱雷札家族，將是魁北克帝國永世的盟友。」我給了最後一個祝福，手上驀然爆發出無盡神輝。
艾碧卡公主此時再笨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她曾今算計著，如今陪伴著的，居然真的是一位神祗。
「好了，現在我將離去了，祝福你，我的公主。」我輕笑了起來，拉住了潘離兒的手。
無盡的神輝釋放了出來，在我身周蒸騰不休。
曾經的七十二魔神，一起睜開了雙眼。
因為，我釋放出了至高神的全部威能。他們過去，現在依然屬於我的神系，我睜開了雙眼釋放威能，那麼他們自然也蘇醒了過來。
不是那些靈魂碎片的覺醒，而是真正的蘇醒。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比我幸運多了，因為當初我是被靈魂分割的，而他們只有少數被分割了靈魂，大多數是直接被封印囚禁了。
而且我知道，他們就被囚禁在黑暗深淵。
黑暗深淵現在屬於黑暗神系，是黑暗神域的一部分。
他們的雙眼，都是血紅。
在我盡情釋放神輝的一刻，七十二雙血紅的眼睛睜開了，低沉的咆哮，憤怒的吶喊一起響了起來。
那是一片虛空，沒有一絲光，只有永恆的黑暗。
「他在召喚！」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和興奮：「他歸來了，他在召喚！」
一個又一個的聲音響起，說的都是同意一句話：「他歸來了，他在召喚！」
七十二個魔神在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後，再一次醒來，因為他們的神，也就是我，已經歸來。
攜著至高神之威歸來！
在七十二魔神的頭頂，是一個巨大的山峰，全部由神力凝成，上面遍布玄奧的符文。這是諸神系的神祗聯手設置的封印。
他們來自於我，而當初我落敗時，他們卻無法徹底消滅我，只能憤怒而無奈的分割我的靈魂。
對於這七十二魔神，他們也只能無奈的將之封印，就在現在的黑暗神域中。
七十二魔神瘋狂的咆哮了起來，他們的力量龐大，雖然被封印囚禁，可是他們當初都是跟隨在我身後東征西討的，一身實力強悍。
可是，即使如此，他們也無法撼動頭上的封印。
因為，沒有誰能獨自對抗幾乎所有的神系。而他們頭頂的封印，幾乎集合了所有神系的力量。
「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個忙呢？」半隻青蛙神很無聊的站在黑暗深淵邊上，對著另外三個一身都是籠罩著黑色霧氣的傢伙說道。
「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沉默了好半天之後，那三個傢伙很乾脆的離開了。
半隻青蛙神苦惱的蹬了蹬腿：「為什麼每次都是我？」
七十二魔神開始了瘋狂的反抗，雖然頭上的封印如山，可是他們依然在掙扎。
曾經失敗了，可是如今戰旗再舉！恢復榮光！
也許是因為這無數年的沉睡，也許是他們心中的憤怒，七十二魔神出擊的神力竟然成了一片的猩紅，慘烈異常，殺戮無雙。
可是，封印依然不動。
七十二魔神的攻擊，如同試圖搬開泰山的螞蟻一般…
半隻青蛙神興高彩烈的看著，半晌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務，於是輕輕的一蹬腿…
一道黑色的光華，悄無聲息的出現，宛如有了靈性一般，爬上了那封印之山。
那黑色光華如同一條小蛇一般，悄悄的爬上了封印之山，搖頭晃腦片刻后，盯上了山體上的符文。
那符文彷彿是最美味的食物一般，那黑色小蛇張口就咬了下去。
符文破碎，化作金光融入了小蛇體內，而小蛇的體型也大了一分。
隨著那符文的破碎，山體爆發出了金色光芒，威嚴無匹。一塊山石悄然崩塌，又重新化作了符文…
當初諸神系當真是下了血本，動用了無盡神力融合成這封印之山，為的就是提防有人破壞符文。現在若是要釋放七十二魔神，就必須毀掉所有的符文。
可是，一旦符文破碎，那些由神力凝結的山石將自動崩塌，散發的神力成為新的符文，補充封印之力。
只是，這一切都難不倒半隻青蛙神。黑暗神系向來以神秘強大而著稱，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擁有怎樣的力量。
半隻青蛙神身為黑暗神系的至高神之一，玩弄這些小手段實在是輕而易舉。
或許他沒有一舉破壞整個封印之山的力量，可是腐蝕破壞卻是拿手好戲。任何東西都禁不起長時間的腐蝕暗算，更何況這封印之山一個死物？
七十二魔神還在衝擊著封印之山。雖然每一次都沒能衝破桎梏，可是他們卻漸漸感覺到，那封印之力竟然弱了些…
儘管弱了些許，可是依然是一座大山，不過七十二魔神卻興奮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
也不知道衝擊了多久，當一個魔神滿身的鮮血向下墜落時，歡呼聲爆發了出來。
而所有的神系，都在同一時間響起了號角。警鐘。
經過了那麼漫長的時光，這些神系的神祗們，甚至都有些忘記了這聲音的意義。
那代表著封印之山破碎，七十二魔神出閘！
所有神系都震動了起來，當初我率領七十二魔神殺伐四方，他們可是記憶猶新。這些往事一浮現，這些神祗們哪裡還坐得住？
婆娑世界、天堂山、東方琉璃仙界、三十三天…都震動了。當初派人追殺我的聖山神系、奧丁神系、泰坦神系…更是緊張萬分。
因為，我們是永恆的敵人。
無盡的神輝在我身周蒸騰，威能無匹，隱隱有金花無數，從我頭頂飄散，落地無蹤。我看著潘離兒，只是輕輕一笑。
潘離兒似乎知道了什麼，也是痴痴的抬著頭看著我。
「離兒。」我低低的喚了一聲。
潘離兒眼中滿是盈盈的水光，卻不說話，只是用力的抱著我，雙唇熱情的吻了過來。
我喉頭一陣的嘆息，徹底的迷醉在她的香吻中。
這是整整遲到了四百年的親吻啊！
「你不用說，我知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潘離兒才結束了這一次親吻，氣息微微的有些急促，雙眼放著光，直直的盯著我。
「我將回到地球。」潘離兒抓起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我將在那裡等你，等你到來.哪怕再等四百年，四千年，我都等你。」
我的手感覺到她的溫香滑膩，可是卻偏偏沒有一絲情慾之念。因為，我感覺到了她的心跳，每一下都是想我，每一聲都是念我…
「王麒，我的愛，我在等你。」潘離兒閉上了眼，最後一次吻上了我的唇。
當我睜開眼時，潘離兒已經消失了。
我知道，當我結束一切，奠定了自己的神系地位時，她將在某處等我。
這一次，我再不需要尋覓，因為，她將不再離開。
我睜開眼時，無盡的憤怒涌了上來。
潘離兒很聰明，她早就察覺到了我心頭的憤怒，為了不牽累我，她默默的離開，在經過了數百年的短暫相遇后，又一次分離。
我的憤怒，來自莫提斯馬。
他沉睡在五色大陸，因為他疲累了。
莫提斯馬是唯一沒有被封鎮的魔神。他四處奔走，就是為了尋找我，然後引領我歸來。在我踏上了慢慢歸途時，他終於被無數的敵人發現，只能一路狼狽的奔逃。
最後一次見到莫提斯馬，是在五色大陸。那時他正被敵人追殺，幸好遇到了我，降服了一個，活埋了一個，這才讓他得以休息。
可是現在，我分明聽到了他的呼號！
我第一次見到莫提斯馬，是什麼時候？我依稀記得，當我承接封魔傭兵團的人物時間，得到過惡魔島的管理者朱迪娜娜的接見。就是在和朱迪娜娜見面時，我透過她，看到了莫提斯馬的威風。
莫提斯馬，速度在魔族穩居第一，傲視三界神魔。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能力到處去尋找穿梭。
那一次，我通過朱迪娜娜，看到了濃重如山的黑雲不住翻滾，一個瀟洒非常的男子站在山峰之上，臉上的自信強烈無比，身邊妖雷魔電暴烈疾走，身上散發的氣勢如同怒海潮漲，一重一重的不住加強，那副架勢就像是能把天地操縱於掌心一般。
那個男子，就是莫提斯馬。
而現在，莫提斯馬卻在悲哀而憤怒的呼號！
我睜開了眼來，一片冰冷的神光奪目，神輝也猛然高漲。
我伸出了手，五指微微張開，彷彿鮮花一般盛放，指間卻跳躍著黑色的裂縫，彷彿是調皮的精靈。隨著這些調皮精靈的歡快舞蹈，一扇門悄悄的出現。
「莫提斯馬！」我的聲音低沉。
莫提斯馬的樣子狼狽至極，一身的燕尾服已經破碎成布條，口角也是鮮血淋淋，身上更是有無數的傷痕交錯。
「王麒…」莫提斯馬甚至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雙眼無神的看了我一眼，聲音低低的，彷彿就要死區。
這是我當初看到的那個，彷彿掌控了整個天地的魔神嗎？
不！
憤怒猛然的湧起，這是屬於至高神的憤怒。
「怎麼搞的？」雖然知道一些原委，但我還是皺著眉頭開了口。
莫提斯馬對我的態度徹底變了，以前還有些桀驁，有些張揚，現在卻只看到恭敬。
因為，我已經成就了至高神位，當年的夢想，將要實現。
當年，七十二魔神跟隨在我身後，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擁有自己的神系嗎？
而現在，這時刻已經來臨。
我，王麒，大惡魔，將是他們的神！
「諸神系派出了戰士，在攻擊五色大陸。」莫提斯馬的面色慘淡：「泰坦神系，聖山神系…太多了，雖然一對一，他們不是我的對手，可是每一次都是一群撲上來，他媽的！」
我也嘆息了起來。
若不是莫提斯馬要守護五色大陸，就算有再多的對手，又怎麼可能將他逼得如此狼狽？莫提斯馬的速度可是穩居魔族第一，傲視三界神魔的，若是任由莫提斯馬發揮，一擊必殺，隨即遠揚千里，誰能奈何他？
當初十頭魔王羅波那，巨魔康巴哈那，乃是印度神系中極端強大的神魔，這兩位神魔聯手追殺莫提斯馬，也是讓他逃掉了，其中一個，甚至似乎還被莫提斯馬偷了老婆…
可是，現在莫提斯馬卻為了我，為了整個神系的未來，放棄了他最引以為傲的能力－－－速度。他僅僅只能靠著自己的力量，和無數神系的戰士戰鬥。這對莫提斯馬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我說，面前將有良田，一個呼吸就成熟，產出蘊含神力的果實，消除一切的疲勞。」我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以我的名義，它將抹去一切的傷痕疲憊。」
在我面前的虛空中，驀然出現一株植物，說不出的青翠，不過一個呼吸，它就完成了發芽，成長，開花和結果所有的過程。那果實之芬芳，讓莫提斯馬瞪大了雙眼，不過他卻沒有動。
「吃了它吧。」我的聲音依然很低，可是怒火卻越發的高昂了起來。
莫提斯馬伸出了手，輕輕的摘下了那個果實。
果實才一進入他的口中，馬上化作了金色的神力四散。一道光環瞬間出現，從莫提斯馬腳下升起，迅速的環繞著莫提斯馬的身軀上升。
光環彷彿是最溫柔的手，所到之處，莫提斯馬身上的傷痕馬上消失，就連破碎的衣衫也恢復了原樣。
當光環到達了莫提斯馬的頭頂時，莫提斯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所有的憋悶傷痛全部都消散了。
我向前跨出了一步，雙眼中的怒火已經成為了實質，站在了莫提斯馬的面前。
莫提斯馬眼中滿是興奮的光芒，單膝跪在了我的面前：「王！」
我伸出了手，按住了莫提斯馬的額頭。
「我願所有的疲敝都消失。」
莫提斯馬馬上感覺到周身充斥著滂湃的神力。
「我願所有的力量都歸來，並成長。」
莫提斯馬瘋狂的嚎叫了起來，在他的額頭，一對彎曲的長角燃燒著青色的火焰，緩緩的生長了出來。無數的骨刺從他的皮膚下鑽出，又隨即消失。
「我願永恆不朽，無人能分割你的身軀和靈魂！」這才是最重要的賜福，我將分拆一條永恆神則，融入他的身軀。
莫提斯馬閉上了眼，彎曲的長角慢慢消失，那張英俊的面上出現了他一貫的儒雅笑容。
彷彿是一道閃電，劃過了所有的長空。
莫提斯馬緩緩的站了起來，驀然昂首向天，發出了最瘋狂的咆哮。
這是惡魔的咆哮，也是戰鬥的號角，所有斂去的，都盡情釋放了出來。
莫提斯馬現在的模樣，絕對和儒雅靠不上一點邊。
他雙腿粗壯，上面覆蓋著燃燒著黑色火焰的鱗片，腳卻成了恐怖的鐵蹄，踏著青色的冥火。
他的背後出現了一雙肉翅，上面是細碎的鱗片，有力的煽動著，翅尖上的利爪劃出了一道道鋒銳的寒芒。
他的身後，出現了一條長尾，骨刺叢生，慘白的色澤叫人心悸。
他的額頭重新生出了彎曲的長角，燃燒著青色火焰。彎曲的長角上的火焰瘋狂洶湧，瞬間在兩角之間蔓延開來。
莫提斯馬雙手緊握，再一次向天咆哮起來。隨著那瘋狂的咆哮，兩角之間的火焰猛然收縮，形成了一個細長的瞳孔…惡魔之眼！
「歸去！」我伸手一指遠方，聲音如悶雷一般：「去五色大陸，去原始神界！那是我們神系的神之國度，所有的敵人，都將匍匐在我們的腳下！」
莫提斯馬發出了狂笑，向前跨出了三步。然後，他的身形就消失了。
他回到了五色大陸，不過這一次他的模樣卻變了。他不再是以前的模樣，而是赤裸裸的惡魔形象，每踏出一步，都會留下碧綠的冥火腳印。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的頭上，始終有一朵金色的雲彩。
那朵雲彩一直盤旋在莫提斯馬的頭上，無聲的閃電，一直在上面糾纏不休。
這是至高神的憤怒，莫提斯馬回到五色大陸的那一瞬間，所有等待在那裡，準備發起攻擊的神之戰士們，都楞了。
每一個神系的神祗，都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心中的震顫：每一個神之國度的上空，都有雷霆霹靂在隆隆作響…
一切都沉寂了下去，因為每一個神系的神明都知道了一件事。
新的至高神，憤怒了。
莫提斯馬離去了，我卻依然站在虛空中。
伸開了雙臂，面向虛空。
「以我的名義，所有的過去，都將歸來！以我的名義，墮落的榮耀，都將光復！」
我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在這虛空中響徹。
「以我的名義，所有的壁壘，都消失！以我的名義，我的兄弟們，都歸來吧！」我大聲的吶喊著，發出了最後的召喚。
虛空中，出現了無數道裂縫。
然後，所有的裂縫都緩緩張開，宛如怪獸的巨口一般，一聲聲的歡呼，從那怪獸的口中傳了出來。
一個身影猛然躍出，一出現，就做出了戒備的姿勢。不過當他抬頭看到我的時候，馬上發出來最興奮，高亢的吶喊：「王！」
隨著他的呼喊，一個又一個的身影出現。他們一出現看到我，就單膝跪地，口中是洪亮的聲音。
「王！」
這消失了千百年的稱呼，再一次響起。
我，就是他們的王。
我曾經帶著他們奮鬥，想要建立自己的國度，自己的神系。可惜，我們失敗了，在無數神魔的圍攻下，失敗了。
我墮落，靈魂被分割，分散各地。
而他們則被封鎮，關押在暗無天日的黑暗深淵中，苦苦煎熬。
現在，我回來了，帶著榮耀歸來。
因為，當初我們為之爭鬥拼殺的目標，已經達成了一部分。
至少我現在已經成就了至高神位！
在初來黃金大陸的時候，我僅僅是開闢了自己的神之國度，初步開創了神系而已，而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熟。
只要我回到五色大陸，回到我的原始神界，那麼，我的神系就會出現。
「我們曾今失敗。」我看著那跪滿一地的身影，感覺眼眶有些濕潤。
「我們曾經經歷苦難，我也曾經隕落，你們也被封鎮，可是，如今我以歸來！我已經成為了至高神而歸來！」
我發泄般的吶喊了起來。
誰說神祗不需要發泄？誰說至高神就不需要發泄？
我現在沒有當我自己是至高神，我只是當自己還是那個死高中生而已，還是混兄弟的死高中生。
「我願，你們的傷痛全部消失！」隨著我的吶喊，無窮的神力噴薄而出，願望神則在這一刻淋漓盡致的發揮起來。
七十二魔神身上的痛苦，隨著我的話語全部消失。
「我願，你們消失的力量全部歸來！」
七十二魔神都瞬間感覺到了，虛弱的身軀重新煥發出活力。他們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神采。
至高神，這就是至高神啊！
雖然不畏懼敗亡，可是，又有誰喜歡失敗？
勝利，是每一個人的，每一個神祗都喜歡和渴望的。
「我願，你們都不朽！」我再次許下諾言，永恆神則在瘋狂分拆。
這些，都是我的兄弟，哪怕我踏上了敗亡之路，他們也緊緊跟隨。
「我說，在你們的面前，將出現良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既然歸來，我就要以最昂揚的鬥志出現在每一個敵人的面前。
「莊家三個呼吸就成熟，可以收割三次。第一次收穫武器，按照每一個神魔所喜好的生長，每一個都是頂級神器。
「第二次收穫鎧甲，按照每一個神魔的需要生長，每一件鎧甲，都是頂級神器。
「第三次收穫坐騎，按照每一個神魔的特長而生長，每一個都是最優秀的神魔坐騎。」我給出了最後的祝福。
七十二魔神的面前都出現了一株莊稼，按照我的意願，先後結出了武器，鎧甲和坐騎。這就是豐饒之至高神的力量。只要說出，就得到。
「展現我的憤怒！」看著煥然一新的七十二魔神，我振臂狂呼：「至高神的回歸，將無可抵擋！」
七十二魔神也高聲吶喊了起來，「至高神的回歸，將無可抵擋！」
面對著無盡的虛空，我瘋狂大笑了起來，淚水卻悄悄滑落。
曾經，我為了如今的目標而奮鬥，結果是所有的兄弟被封鎮，甚至死去…而我，也遠離了愛人，讓潘離兒孤獨等待，悲傷了千百年。
如今，我已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