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到脫水

一晚上的時間，魏一笑與秦任傑雙排了八把，足足賺了三百多點的逃避點。

其中兩場遇到了演員，就算有著可以比肩遊戲外掛的系統給魏一笑作參考，依舊是輸了。其餘的六場全部都以大順風勝出。

「胖子，我下了。」魏一笑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說道。

「別走，明天周六，決戰到天亮！」

「我周末有兼職，一會要送報紙。」

「哦對，差點忘了。夜裡送報搞慢點啊，下了。」

「嗯，下了。」

魏一笑斷掉了語音通話，關了老頭子的筆記本之後，洗了把臉醒醒神。望著客廳牆壁上的掛鐘，此刻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老頭子魏震天又還沒回來。

「睡覺前記得喝一杯牛奶，微波爐低火加熱，兩分鐘。」魏一笑留好便簽，貼在了冰箱之上，披上外套，推門而去。

東京秋天的夜裡，已經有了幾分涼意。從車棚里推出自己的自行車，魏一笑把外套拉鏈拉倒下巴處，正了正帽子，跨上車朝著報社慢悠悠的騎去。

魏一笑的兼職是送報紙。

在島國，網路服務並不是特別發達。各種文件的傳遞還是依靠郵件和信件，每家每戶都有一個郵箱。有的是在門上，有的是在門口獨立設置的一個，還有的是全棟樓都在一起的集合郵箱。魏一笑家的高層公寓就是如此。

人口老齡化嚴重的島國，大部分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看報紙。因此報社在島國仍然具有影響力。經常在電車上能看到一手拉著拉環一手拿著報紙的老者。

魏一笑的兼職是在周末。

夜裡送早報300份，下午送晚報180份。記熟悉路線之後，開著原付（原付就是50cc以下的小摩托車，在島國叫做原付。需要考駕照才能開。銀魂里銀時騎得那個，便是原付。與華國的電動車是有區別的。）300份的早報兩個小時就能送完。下午的就更別說了。雖說夜裡得起來，但是一天總共的時間加起來不過三四個小時，比起別的打工一天至少8個小時來說不要輕鬆太多。

魏一笑的家離報社並不是很遠，騎了幾分鐘便到了。不遠處，一個寫著「朝日新聞」的報社依舊亮著燈。魏一笑把車停好后，進店打卡並一一跟店員問好。

店裡除了店長和魏一笑本人外，還有五個員工。四個全職的島國人，一個半工半讀的華國留學生。東京十個人中一個華國人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

華國留學生叫李東臻，個子高十分健談，總是樂呵呵的逮著誰都能吧啦一大堆，是魏一笑報社的前輩。魏一笑當初剛來時跟著他後面學送報。李東臻為人很不錯，手把手把他交了出來。聽說他高中畢業就來了島國，現在是北區某一語言學校的二年級學生，正在準備考大學。

「一笑，我感覺我覺醒了。」看到魏一笑打完卡，李東臻立馬湊了上來樂呵呵的說道。

「嗯？一言不合就覺醒？什麼系的？」魏一笑吃驚的問道。

「我這幾天突然變得特別能吃。」李東臻拍了拍肚子驕傲的回答。

「哦，可能你覺醒的是吃貨系吧。」魏一笑白了一眼李東臻無奈道。

「沒事，覺不覺醒，我都罩著你。以後長谷川再敢沒事跟你嗶嗶，我直接盤他。」李東臻架著魏一笑的肩膀保證道。

長谷川孝之是那四個全職島國人中的長得最壯的一位，目前在職的幾個員工里，他是幹得時間最長的一個。長谷川看魏一笑不順眼是因為這家店店長的女兒大野狩子是魏一笑的同班同學，並且狩子暗戀著後者。

當初大野狩子知道魏一笑找到的兼職是自家的報社后激動的好幾天沒睡著。她從魏一笑高一進班自我介紹的那刻就暗戀上了這個清秀的華國少年。那年四月的櫻花與少年自我介紹時的淺淺微笑早已成為她不可抹去的記憶。高二分班也是很幸運的和魏一笑分到一個班。

長谷川在這家報社幹了已經四年有餘。自然見到過偶爾來店裡的大野狩子，當時那個可愛清純的初中生少女就一度讓長谷川的心臟驟停。如今當初的那個初中少女已經成為了女子高中生，身材比起以前的青澀，顯得更加豐滿高挑。每一次來到店裡，那到大腿的JK制服裙總是無意間撩撥起長谷川的心。

幾個月前，注意到狩子在魏一笑入職后，來店的次數驟然增多，並且經常圍在魏一笑身邊后，長谷川就不斷在工作上給魏一笑小鞋穿，並且經常有意無意的與魏一笑發生肢體碰撞。

這一切，都被樂天派的李東臻看在眼裡。

魏一笑學東西很快，當初李東臻教他送報時因為魏一笑的好記性好悟性讓李東臻省了很多麻煩。每次送報完，魏一笑都會從自動販賣機里買瓶飲料遞給李東臻並對他說聲：「辛苦了。」

雖然李東臻經常笑罵魏一笑，說他倆都是老鄉不用總是這麼客氣。但是心裡對這個有禮貌又聰明的小伙很有好感。他自然不會看著自己老鄉被島國人欺負，每次有事都主動站出來給魏一笑說話。

「謝了，老哥。」魏一笑沖李東臻笑道，也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凌晨兩點鐘不到，門外響起喇叭聲，卡車運來了今日份的報紙和廣告，今天的工作已經開始了。

今天店長不在，六個員工自覺地排著隊，從卡車上把報紙和廣告一摞摞的搬進店裡。一摞一百份，魏一笑數出來3摞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花了十多分鐘把廣告熟練的插到每一份報紙里，摞整齊報紙，搬運上原付並捆綁好。回店裡拿頭盔，準備開始送報。

「哐當。」外面傳來一陣聲響。隨後便是響起了李東臻的聲音。

「曹尼瑪的，你幹什麼呢！」

魏一笑拿起頭盔走出店外。

只見自己的原付已經倒地，報紙雖然被橡皮鬆緊捆綁著固定在原付後座上，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散落在外面，被風吹得滿地都是。李東臻正沖著長谷川大聲吼道，後者則一臉無辜地正在聳肩。

李東臻一看到魏一笑出來，就急忙上前說：「這貨趁你回店拿頭盔，偷偷地踹了一腳你的原付腳撐，我親眼看到的。」

長谷川看著李東臻跟魏一笑告密，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對著魏一笑說道:「今晚的風真大呢，是不是啊，魏一笑君？」

魏一笑強忍著怒意，看向長谷川後面的三個島國店員。他們幾個蠢蠢欲動，似乎就在等著自己出手。

「這他么能忍？」魏一笑反問自己。拳頭捏得越來越緊。

「等等，系統，我不是還有逃避系統么，快看看『購買』菜單里有啥東西能治他們。」

「馬勒戈壁！」

魏一笑迅速喚醒系統，打開『購買』菜單：

斷魂草：滅人魂魄，無傷無形，售價：500逃避點；

化屍水：毀屍滅跡，只需一滴，售價：400逃避點。

魏一笑看到這些物品時，頓時化怒火為喜悅：「斷魂草好東西啊，滅人魂魄，沒有傷口，不容易被發現；化屍水這個牛逼，毀屍滅跡必備手段啊。」

回過神看到自己只有區區300多逃避點時的魏一笑突然變得義正言辭起來：「不行不行，大家好歹同事一場，一些爭執而已還沒到這個地步。下一個下一個。」

羅漢憋不住：烈性春藥，葯如其名。售價：100逃避點；

貔貅也得哭：烈性瀉藥，葯如其名。售價：100逃避點。

「哈哈哈哈刀哈哈哈哈，沒有py的貔貅也要拉哭，這個瀉藥肯定牛逼啊，就你了。」

點擊了購買后，魏一笑的手心出現了一顆蠶豆狀的東西，這應該就是剛剛購買的瀉藥「貔貅也得哭」沒跑了。

魏一笑瞬間丟出「蠶豆」，「蠶豆」在脫手的那一刻化成一堆無色無形無味的粉末，直奔長谷川四人。

「你幹嘛呢，還盤不盤？」李東臻忍不住問道，他實在受不了長谷川這群傻逼了。

「等好戲看吧。」魏一笑拍了拍李東臻肩膀，蹲下身子去收拾散落滿地的報紙。

「哎，我也是服你，這都能忍。」李東臻嘆了口氣，也蹲下來幫忙。

長谷川看到兩個華國店員在他的淫威下連動手的勇氣都鼓不起來，與周圍三個島國店員互相交換了下眼神，一起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各自跨上原付，蔑視地瞅了還在撿報紙的魏一笑二人一眼，送報去了。

......

已經凌晨四點多，李東臻送完了報紙正在騎著原付往店裡趕。今天上午10點在文京區還有一個大學入學諮詢會，他必須要早點回家休息。

還沒到門口，看到了四輛捆著報紙的原付停在店門口，每輛車上面的報紙只送了很小的一部分。

「這是怎麼回事？」李東臻納悶道。

剛走到門口，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傳來。「這他么是誰在店裡煮屎么。」李東臻很是不爽。剛送完報準備回家睡覺的好心情也被這股臭味熏飛得一乾二淨。

捏著鼻子進店后，只見廁所門口站著三個人，是那三個島國店員。為首的那個不斷的拍打著廁所大門：「長谷川前輩，你已經超過十分鐘該輪到我了，麻煩你快出來。我快憋不住了！！」

「我剛剛沒夾緊，已經漏出來了一點了。」排在第二位的島國店員一臉絕望。

排在第三位的島國店員，瞥了一眼前面那人略微泛黃潮濕的襠部，毫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嘆道：「我已經拉在褲子里了。」

廁所里的長谷川：「別他么再敲了，老子快脫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