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請人
真的很想在有生之年,再去見一見,那個在心頭裝了一生的人。
他們因為地位而相遇,也因為地位而永生分離。
生離這毫無指望的思念。
死別是近乎絕望的想念。
今年的煙花三月,南方的花,還能如約開放嗎?
南柯歪過頭,看著老皇帝他們天緣的男兒,想念自己心上人的時候的樣子真的很帥,那麼的專註,眼神是那麼的痴情。
無論他們是什麼樣的身份,還如今,只是一個思念著心頭姑娘的情郎。
天空響起滾滾雷聲,卻沒有半滴雨下來,南柯警覺的抬起頭,看來她的心中,最不想要發生的事情,已經出現了。
「若是明年三月,我沒有出現在南國,請你向我送過去,我想再見她一面。」
老皇帝解開脖子上掛著珠鏈,那項鏈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小人。
那是一個女孩的模樣。
闊別十日,九幽神殿的人又來了。
「天元陛下,好久不見呀,我們家主殿非常的想念您,想要請你去九幽神殿做幾天客。」
九幽神殿的人站在大殿上,他們似乎很看不上這座皇宮,可是他又不得不來到這裡。
或許他們也不是看不上這座皇宮,而是看不上這個五洲大陸,看不上他們眼中的人間,可是他們忘了,他們也曾經是人。
「我跟你們的主殿從來沒有見過,和藹的想念這一說,再者說,就算你們的主見見過我在他們的玄鏡,還是幻境裡面見過,也不該來見我呀,我只是一個糟老頭子罷了。」
「皇帝陛下,您這是說什麼?您統治天元這麼多年,您的攻略跟當年的天元男科已經有的一拼了呀,您何必如此謙虛呢,我們主殿很欣賞您,想邀請您去九幽神殿品茶論酒,您不會拒絕吧。」
「如果想要拒絕呢,你們會不會夷平這整座天然城呢。」
「你怎麼會這麼做呢?我們是充分尊重你的意見的,只不過若是您不同意,我們就會等到您同意,但是您願意讓我們怎麼辦,我們在這裡你什麼事都做不了,還得招待我們不是嗎?更何況我們等您,主殿也得等您啊。」
「你你這麼說好像有點威脅的成分,九幽神殿的人都是溫文爾雅的不是嗎?難道要做威脅別人去的人嗎?」
南柯負手走了出來。
「這位姑娘好生眼熟啊,也是這天元的人嘛,似乎沒有見過你,你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看來長相倒像是胡國的人,可若是天元的人,您在我們面前就沒有辦法說話了呀,我這是在跟天元國的人說話呢。」
「閣下一開始就是九幽神殿的人嗎?看您的長相,像是念過的呀,您應該是後來才加入九幽神殿的那麼您可以後來加入九幽神殿,我為什麼不能後來加入天元呢?您可以後來加入九幽神殿以後,在這裡說話,那我為什麼不可以呢。」
明明知道自己是誰,還在那邊跟自己打官腔,真是個傻缺,她知道,今天老皇帝是必須跟他們走了,可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讓他們帶走老皇帝的。
「姑娘真是伶牙俐齒,在下真是佩服啊。」
「我去過九幽神殿也有幾次了,自我介紹我就不做了,但是我想告訴您,請別人去,或者有求別人,不是這樣的做法。」
九幽神殿的人傲慢的抬起下巴,他絲毫都不在意,面前的南小四說什麼。
都說他是個厲害的角色,在自己眼中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類罷了,少殿下看重他,估計也是因為它有幾分姿色以其他女孩子能言善辯吧,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能言善辯,自以為自己很厲害的女子,其實只是別人一隻手就能碾死的螞蚱。
「那你覺得請別人幫忙,應該用什麼方法呢?我想聽聽您的意見,看看您到底有什麼高見。」
「我的意見還是不說了吧,說了啊,你也不會聽去,畢竟你已經這樣沒素質很久了。」
「你說什麼?你居然說我沒素質,是誰給你的膽子你居然能這麼說我,這可是在天元的地盤,難道說是天元的人給了你這樣的膽子,是想造反嗎?
」
「您何苦這麼著急呢?我為什麼要造反呢?跟您這麼說話還需要跟別人借膽子嗎?你也真是太抬舉自己了,通俗點說,我們不過是為各自主子賣命的一條狗而已罷了。」
「你他媽才是一條狗,你想當天元的狗是你的自己的意思,我不是九幽神殿的狗。」
「您這麼說才想造反吧,我們不過是為各自組織賣命,您現在不就是在為九幽神殿賣命吧,有什麼好高興的呢?大家都是想活下去嘛,溫柔一點,有素質一點,有禮貌一點,不好嗎?何必如此氣焰囂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主子呢。」
「看來今天是不能好好說話,帶走了皇帝了,必須要動手了是吧。」
「是你從來就沒有好好說話,你要是敢動手,你們註定要的東西也得不到了,想要重名鳥復活什麼人,必須是皇族本人自願以生命去血跡重明鳥,強迫方法是不可以的。」
「我已經說的夠客氣了,他要是不願意去,我等他去就行了。」
九幽神殿的人一聽這句話,七眼立馬消散了一大半,他們是奉了主殿下的意思過來請天元國王去九游神殿的,主殿下並沒有讓他們用任何強硬的手法帶去走天元國王,而帶走天國王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他復活天元南柯。
如果把這件事搞砸了,自己這條命肯定會沒了,並且以後記者家人也會遭到不測,依舊有神經的性格,怕是會誅滅九族。
他當了這麼多年九幽神殿的人,耍了許多年的威風了,很多時候都收不住,但現在必須收住,即使是在這群人類的面前,也要低下頭。
「那你們要我怎麼說,才肯讓這個老皇帝跟我去九游神殿見我們的主殿下呢,我們不會將他怎麼樣的,主殿下真的只是想請他喝一喝酒賞一賞花,聽一聽他講講天元的趣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