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相
劉寒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上官溪的身後,冷冷的說道:「你可以去死了,為我的父母償命吧。」
「我……就要死了嗎?」死亡的氣息近在咫尺,上官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其實劉寒的父母本來是會死在一隻變異的野狗嘴裡的,但是被上官溪路過去劉寒家的時候給救了下來,此時已是身處組織的基地之中。
上官溪之前的話只是想要刺激一下劉寒,看看能否激發劉寒的能力。而且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自信可以制住暴怒的劉寒。但是劉寒暴走之後不光能力覺醒了,實力也是突飛猛進,已經遠遠超出了上官溪的能力範圍。
上官溪放棄了抵抗也沒有了反擊的力量。其實她完全可以將真相講出來,這樣劉寒只會感激她而不是現在的殺意正濃的樣子了,只是上官溪的驕傲不允許她在這種情況下求饒或是解釋。
劉寒緩緩舉起右手,涌動的金光順著手掌指尖形成了一道約半米長的光劍,看上去極其鋒利。
「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我會讓你受盡折磨,千刀萬剮之後再殺死你。」劉寒眼中金芒中隱隱有著一絲血色光芒,「不光是你,你們組織的所有人都會跟你一個下場的,我會化作厲鬼,拉著你們所有人陪我一起去死。」
「……對不起。」聽著劉寒冰冷的話語,上官溪咬了咬嘴唇,生硬的吐出了三個字。起初她只是想在檢測完劉寒的實力后便告訴劉寒實情,真的沒想到她的話會將劉寒變成了這個樣子,上官溪的心中很是愧疚。
「一」
「二」
「三」
「四」
……
劉寒一刀一刀刮在了上官溪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淋淋的血痕,但這期間,倔強的上官溪忍著痛苦緊咬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颳了幾刀后,劉寒忽然手一頓,停了下來。也許是驚訝於上官溪的毅力,也許是心生不忍。
「怎麼停下來了?不是要把我割上一千刀嗎?」後背一輕,上官溪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
「……」劉寒沉默不語,也沒再有任何動作。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越來越近,很快就來到了房間門口。
首先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之後一對雙胞胎兄弟又走了進來,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驚住了。
三人對於上官溪與刑進的實力都有所了解,兩人的實力在組織里即便不是頂尖,但也絕對不差,一般的變異、進化的人根本就不能對他們造成一點威脅,而現在,一個昏迷,一個後背鮮血淋漓,根本無法想象兩人在房間中經歷了什麼。
「是你做的?」雙胞胎中略有稚氣的一個站了出來,對劉寒質問道。
「又來了三個送死的。」劉寒沒有理會質問,低聲喃喃道。
「袁程。」中年男子拍住雙胞胎中的弟弟,搖了搖頭。袁程回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又退了回來,顯然中年男子在他們之中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雖然氣氛有些異樣,但中年男子,還是能看清形勢,冷靜的問道:「劉寒小兄弟,這些是你做的嗎?」
「是我做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像袁程那樣衝動,並且也沒有一絲惡意,不由令劉寒遲疑了。父母的死難道和他們沒有關係嗎?本是不想理會直接動手的劉寒,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這個忘恩負義的人,讓我來教訓他一下!」袁程性子急,易衝動,在劉寒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后,瞬間暴怒,朝劉寒衝去。
「忘恩負義?」劉寒愣了一下,心中的想法更加動搖了。
袁程快速揮拳狠狠地向劉寒砸去,拳頭上纏繞著暗暗的土色光芒,彷彿蘊含著厚土的重量。劉寒眼皮不眨,簡單的抬手一擋就攔住了袁程的拳頭:「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如果不是上官溪救了你的父母,你的父母早就成了變異野狗的食物了。而你竟然這樣虐待上官溪,你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袁程一拳受阻,沒有猶豫又是一拳揮出,土色光芒更加濃郁,厚重感更加沉重。
「上官溪,是她嗎?」袁程的聲音令劉寒都忘記了抵擋,被一拳砸中臉上,但也僅僅只是後退了一步,便停了下來。
這一幕令中年男子和雙胞胎的哥哥眉頭一皺,心裡震驚。劉寒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袁程的含怒一拳正中劉寒臉上,卻只令後者退了一步,並且面不改色,哪怕是劉寒沒有抵擋,僅憑身體強度就足以袁程的攻擊,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啊,簡直可以媲美組織里的頂級人物了。
「我想這其中應該是有些誤會,先停手吧。」中年男子隱約猜到了劉寒這樣做的原因,對兩人說道。
「韓叔,為什麼?」袁程有些疑惑,但還是停了下來,恨恨地看著劉寒。
「……先把上官溪送去治療吧,我一共颳了她九刀,流失了不少的血量,不及時治療的話……」劉寒看著已經失血過多昏迷的上官溪,沉默了一下,說道。
「混蛋!」袁程再次揮起拳頭。
「袁程!」中年男子喝道。
「袁鵬,你和袁程把上官溪和刑進送去治療,我帶劉寒小兄弟去看看他的父母。」前半句是對袁鵬袁程雙胞胎兄弟說的,後半句是對劉寒說的。
「可惡,回頭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放了狠話,袁程就想要繞過劉寒。
「等等。」劉寒抬手阻止了袁程的前進。
「有什麼事?別耽誤上官溪的治療時間,教訓你也要等之後再說,現在不要著急。」
劉寒再次無視了袁程的話,用他的行動說明了他要做的事。
只見劉寒手掌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如同暖陽微光,柔和而溫暖。劉寒扶起上官溪,手掌貼在了她的後背上,看起來極其曖昧,只是三人都看得出來,劉寒未有絲毫的褻瀆之心,只是在治療上官溪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