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神秘女子
這茯苓見其自己心裡好像越是著急,越是無法將自己想要表達的事情一一向自己師傅表達出來,他這才趕緊鬆開了自己師傅的手,放慢腳步,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又一邊走,一邊將那未曾道明白的來龍去脈一一向自己的師傅講了出來。
原來,至今日一早,待得這懶驢先生離開了這蓯蓉谷后,這茯苓便按著自己的師傅囑咐,細心的留在谷中照顧著他師傅種在蓯蓉谷內的那些奇珍異草。
待得將其自家師傅囑託的一幹事情幹完之後,他這便如同往常一樣,準備溜出谷外找些樂子來玩兒。只是,未曾讓他想到的是,這茯苓一唱一跳的剛剛來到這蓯蓉谷外的山門之處時,卻突然發現了一個陌生女子正靠在那這蓯蓉谷的山門之處好似已經睡著了一樣。
見其有個陌生女子靠在自家上門處睡著了,這茯苓才趕緊迎上前去輕喚了幾聲之後,見其這女子沒有反應,這便抬手輕輕的推了一推。
誰曾想,在這茯苓輕輕的一推之下,那陌生女子非但並未蘇醒過來,反而,頭卻往後一仰,整個身子順勢便躺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那茯苓差點跳了起來。待得穩了穩心神,這本就懂這岐黃之術的茯苓,這才趕緊細細的為其探查起來。
只是待一番細細探查之後,這茯苓卻離奇的發現,自己眼前這陌生女子,雖然早已全身骨折,筋脈盡段,五臟俱損,但是卻依然還有著微弱的脈搏與鼻息。
見其自己面前之人受傷如此之重,而他自己也知道,以自己的道行他根本無法能夠挽就她的性命,故而在這思前想後之下,他這才臨時決定先將其帶回蓯蓉谷中后再說。
待得將那陌生姑娘,簡單安置后,茯苓這才心急火燎的前來尋找自己的師傅。因為自己清楚,只有趕緊找回自己的師傅,或許才能挽就這條危在旦夕的陌生姑娘,因為更是明白,出了自己師傅懶驢先生,他根本不相信當世之間還有誰能有把握救下她的性命。
「茯苓……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你說那女子不僅全身骨折,經脈盡斷而且還五臟俱損了,在這如此重傷之下,她……她居然還有著微弱的鼻息和脈搏?你確定你沒有檢查失誤?」
這剛一聽完自己徒弟的述說后,這懶驢先生頓時便有些驚訝的停下腳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徒弟問道。
「是啊師傅,我也好生奇怪,按理說像這樣重的傷勢,想必早就已經入土為安了吧!可是……可是她不僅沒死,而且還有鼻息和脈搏,這真的有點匪夷所思了……」那茯苓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后,又信誓旦旦的接著說道:「師傅啊。這事兒雖說是異常的奇怪,可我這都跟你這麼多年了,雖然我的道行跟你比是要差得遠,但這檢查,那定是絕對是錯不了的……」
「咿!那照你這麼說,那今兒真就是遇到鬼了,想我這從事醫道一途這百十來年,都根本未曾遇到這這等離奇之事啊?這……這真是不應該啊……」
懶驢先生見其自己徒弟好似並未胡說,這才趕緊在腦海里細細思索著這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蹊蹺之事。
「難不成那個女子的身體會是……會是……金凰之身,不然,這姑娘身上又豈能有這等離奇之事?……」
懶驢先生一邊在腦海里細細的琢磨,一邊喃喃自語的在這嘴裡不住的念叨著這「金凰之身」
「師傅,你自言自語的在說些什麼哦……什麼金凰之身?」
茯苓一扭頭,見其自家師傅的語氣神色甚是有些古怪,這才有些很是不解的開口問道。
「奧,茯苓,這個……這個嘛……」在茯苓的追問下,懶驢先生這才回過神來,只不過已然明白自己已經說了漏嘴的他這便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如果這女子的傷勢真如你所探查的那樣的話,可能是因為這金凰之身的原因……」
「師傅,那這金凰之身又是什麼?……」
見其如此離奇之事好似有了答案,這茯苓也早已被他師傅的話勾起了起了莫大興趣,故而,他還未等自己師傅將話說完,便趕緊匆忙的開口詢問道。
「這個金凰之身嘛……」
見其自己在無意之中說漏了嘴,早已不知如何來圓這個話題的懶驢先生,也只能吱吱捂捂的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我的好師傅唉?你倒是給我個明白話啊?」
見其這懶驢先生說一半留一半,本就勾起了這原本就滿頭霧水,莫大興趣的茯苓在一次急切的追問道。
見其這茯苓一直追問自己,那懶驢先生這才打起了馬虎眼道:「茯苓,這個我們以後再說,走……我們趕緊先回谷瞧瞧……」
此時,茯苓雖弄不清楚這懶驢口中的金凰之身意味著什麼。但是作為這集醫道與修道方面都堪稱一代大家的懶驢先生又豈能不曾清楚。
故而,如今的懶驢先生,實在也不願在此事之上與他多做解釋了,如今的他現在只想快些趕回谷中去驗證自己心中猜想。
因此,當他回應茯苓的話剛一出口之後,就見其他瞬間便已隨手一攬之後,便早已將那身前數尺的茯苓攬至了自己旁,緊接著,隨即縱身而起,這師徒二人的身影便在這頃刻之間早已消失在了這茫茫的虛空之中……
待得幾個呼吸的功夫之後,懶驢先生便已然帶著茯苓,飄然輕落在了這蓯蓉谷內的一處小院之前了。
「茯苓,那女子在哪……」
就在這二人的雙腳剛一粘地面,身在一側的茯苓還未從自己那一臉驚訝的神色緩過神來,就見其懶驢先生便已迫不及待扭過頭來開口詢問那名女子的下落了。
「哎喲,我說師傅啊!你……你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真沒想到你這以懶字開頭的一代大家,這一急起來竟然會是這般的著急……」
這茯苓見其自己師傅從開就是拖拖拉拉,不急不躁慣了的他,怎麼就在一會兒的功夫后,就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如此的這般變化,弄得這茯苓那真的是有些目瞪口呆。
「茯苓,你怎麼變得這麼磨蹭?……:」
這懶驢先生見其這茯苓非但沒告訴自己那姑娘在哪,反而打趣起自己起來,如今早已心境以亂的一代奇人哪裡還有心情去陪著他打趣。
因此,這個一向拖拉磨蹭慣了的懶驢先生,待得丟下了這麼一句破天荒的話后,便頭也不回的獨自向院中急尋而去。
此時,見其自家師傅還未來得及等自己告訴她那姑娘安頓的地方,便如此的著急的衝進了院去,茯苓這才趕緊向喊到:「哎喲喂,我說我的懶驢師傅唉,那姑娘沒在咱家天星居,我把她安頓在百草堂了……」
「好你個小茯苓……不早說……」
待得聽聞到那女子的下落之後,這懶驢先這才又匆忙的至院中折了回來,然後丟下這麼句有些責怪的話語之後,他的身子也早已幻化成了一道灰影,向著茯苓口中的那個百草堂急掠而去。
見此情景,再其身後的茯苓那神情早已驚訝的不可用言語表達,只能有些錯亂站在這院落外,看著自己師傅離去的方向,楞了一愣又一愣。
「師傅啊……你倒是等等我啊……」
待得楞了半晌,那茯苓這才回過那目瞪口呆的精神頭兒來,隨後這才一邊呼叫叫著,一邊便向其百草堂的方向飛掠而去。
此時,看著這已然遠去的茯苓,觀其身法,雖小小年紀,但見一身修為也甚是不俗了。只是如今,雖說茯苓的修為也很是不俗,然而,與之懶驢先生比起來,那依然還是一個天差,一個地別的存在……
現如今,待得那茯苓追至這百草堂時,懶驢先生看其樣子好似已然為那神秘女子檢查完畢了。此時此刻的他,正在那百草堂內翻箱倒櫃的找起東西來了。
「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待這茯苓一踏進百草堂,還未來得及去看那堂內女子到底怎麼樣了,便又是一個目瞪口呆楞了下來。因為,此時的他發現自己的師傅已然將這原本整整齊齊的百草堂翻那簡直就是一個雞毛鴨毛漫天亂飛的節奏啊!
「我說我的懶驢大師傅唉,你……你……你這翻箱倒櫃的到底是找啥呢?」
楞了片刻,這茯苓見其自家師傅好像並未聽到自己的話這才趕緊匆忙跨了進去,放開了嗓子向這懶驢先生大聲叫到。
「奧……茯苓你來啦……」在茯苓這驚天一嗓之下,那懶驢先生這才回過味來焦急的詢問道:「茯苓,我煉製的那些血蓮護心丹和築基靈液這些……你給我放哪裡了?」
「哎喲喂,我的好師傅唉,這些東西當然放在咱家的煉丹房了,你……你這在這百草堂翻箱倒櫃的找啥嘛……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見其,自家師傅如此莫名奇怪的將這百草堂弄得雞飛狗跳,待得隨口埋怨了幾句之後,他這才趕緊彎下腰來細心的收拾整理起這早已亂成一團的百草堂。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
在茯苓的提醒之下,這懶驢先生這才猛得拍了一下額頭之後,便一溜煙的在一次消失不見了。
……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
待得這茯苓將那亂得一踏糊塗的百草堂收拾利索之時,蓯蓉谷內早已然起了那搖搖曳曳,星星點點的燈火了。
此時,那名重傷的神秘女子,在這一代大家懶驢先生的細心診治之下,那原本微弱的鼻息與脈搏也已越發的甚是有力了起來。
見其這神秘女子的生命體真越來越是趨就平穩,這師徒二人便將其至這百草堂移到了天星居,也就是這師徒二人的之前駐足的那叢小院之中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