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會不會再死一次?
2019.3.23,周六,春風和煦,陽光正好,嬌艷的桃花迎風盛開。
皖南一個四線城市,三層的別墅里,清清拿著針正在滿臉微笑的綉著精心挑選的十字綉,她要趕結婚前綉出來掛自己婚房裡。一副紫氣東來的梅花圖,她最喜歡紫色,她男朋友最喜歡梅花。
「清清快下來。有客人到。」清清的后媽在樓下大聲的喊,清清皺眉放下針,只要爸爸不在家這個后媽總是想盡辦法收拾她。
「昇兒,這個就是我家的大千金啦,今年22歲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男朋友呢。」后媽看到清清下樓來,趕緊熱情的把清清推到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面前,那個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清清有點反胃。
「清清,真好聽的名字!」那個叫什麼昇的男人輕佻的看著清清。
「媽,我的十字綉還沒綉完,你們慢慢聊。」清清低著頭不敢看后媽的臉。
「綉什麼綉?一個大學生天天就知道擺使個針頭線腦的,來和昇兒聊聊天,他可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是我家的遠方外甥,以後你們可以親上加親呢,哈哈哈。」后媽笑的很是張揚,清清看著她的囂張的樣子抿著嘴就上了樓。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清清給出差的爸爸打電話尋求安慰。
「怎麼啦?爸爸忙好了就回去了。」清清爸爸慈愛的聲音讓清清的心稍稍的有些安定。
「小媽她又介紹了一個外甥過來,爸爸我和浩洋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啊。」清清委屈的眼淚快要流出來。
「清兒,爸爸不是說你,那個什麼洋的家裡是農村的沒有什麼背景,你跟著他會吃一輩子苦的。爸爸回去給你重新物色一個條件好的好不好?」清清爸爸語重心長的勸著清清,作為過來人太知道沒有錢的日子有多煎熬,不然清清媽媽也不會因為沒錢治病而早早就離開人世。
「爸爸?那,等你回來。」清清的心一下子就掉進了冰窖里,她知道爸爸一旦開口說出來就是更改不了的。
趴在床上哭了一會的清清迷糊中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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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深處的某個星球,最高統治者的小王子louter正在和自己的父親比試劍法,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兒子被父親逼的連連敗退。
「停下,你太浮躁。」父親收住自己的劍看著滿頭是汗的兒子。
「父親,我最近總是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兒子始終參悟不透其中的奧秘。「louter擦了額頭的汗。
「說說看關於什麼的夢?」父親好奇的坐下喝茶。
「我在一片金黃的世界里,怎麼走也走不出來,天上的太陽很刺眼,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咯咯的笑聲一直在耳邊響,我想喊卻喊不出聲,最後都是一身冷汗的醒來。」louter煩悶的揪著自己的耳朵,他的耳朵被揪的通紅。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次的任務是選中了你。我們星球有個詛咒,每過一千年,都會有一個男子需要穿過大半個宇宙,到一個叫做地球的星球去拯救一個少女,這個任務的成功幾率幾乎為零。首先,我們的技術造出的飛船能不能穿過宇宙中心目前沒有人知道,因為之前去做任務的人沒有一個人回來過。其次,地球是個什麼星球我們雖然很了解,那裡的生物智商很低,而且物種繁多,平日里我教你的那些只是常識,那裡的最高等生物人類自己都還沒弄清楚地球的很多秘密,我們也只比他們高一個等級,很多突髮狀況只能靠你自己解決,所以這個任務的難度是無法估量的。兒子你卻不得不去。我也沒辦法。」父親憂傷的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兒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願意去搏一把,把這個詛咒解除。」louter自信滿滿的看著父親,父親只是無奈的笑笑。
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louter上了目前星球最先進的飛船,帶上了父親最強大的作戰武器:一包針!對,就是針,繡花的針。可是它們確實很恐怖很無敵,無形中就可以殺死敵人。
在漫漫宇宙中,louter經歷了很多想起就會做噩夢的事情,幾百光年過去了,他終於接近了地球,然而他的飛船沒有燃料了。緊急情況下,在進入大氣層后他選擇了跳船保命,跳船不一定會活,但是待飛船裡面肯定會被炸成碎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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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被噩夢驚醒時抬頭看窗外已經烏黑一片。
想著剛才在夢中自己要嫁給那麼一個噁心變態的男人,清清一刻鐘都待不住,她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放在包里,背著就打開窗戶順著水管往樓下爬。這樣的小動作以前和浩洋約會的時候經常用,所以清清很是輕車熟路。
louter從大氣層重力加速度的往地面做自由落體運動,強對流的空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為了讓自己好過點他使用了磁場互動震動儀。誰知道按錯了按鈕產生了磁場靜電碰撞,頓時,空中電閃雷鳴。
剛剛爬到二樓的清清聽到動靜就抬頭看到一束強光照到自己伴隨著電流的傳輸,清清什麼都來得及做就被電到一樓頃刻間就沒有了呼吸。
louter用僅剩的一點能量把自己控制在樹梢處,看著因為自己疏忽而喪命的清清,強烈的愧疚感讓他無法原諒自己,本來他是要來拯救一個女孩的,腳還沒落地就奪了一個女孩的命。
louter焦急的在腦子裡搜索著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救這個女孩,越急越是找不到,最後勉強看到一個折中的辦法,距離現在時空五百年一個女孩在河裡剛剛溺水身亡嗎,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個女孩的靈魂移到那個女孩身上繼續活著。不然真的沒有辦法了。
louter來不及多想,因為他的能量即將消失到時候他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誰都無法預料,他用手中的針包發射了一根針到清清的頭上,一道細微到肉眼幾乎無法察覺的光閃過,清清的靈魂就穿越到那個古代女孩身上。
樹上的louter還沒來得及欣慰身體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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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感覺自己全身好像浸泡在寒冷的水裡一樣,又濕又冷,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真的悲催的在水裡躺著。
看看四周不是石頭就是枯草,在自己不遠處還躺著一個身上插著一隻羽劍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跡。清清嚇的用手捂住了嘴巴,這還在做夢嗎?怎麼會那麼真實?
腦子裡忽然閃現出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在河邊洗衣服時看到這個受傷男人,然後試圖去撈起他,腳下一滑就掉到了河裡,深秋的河水很是冰涼,小姑娘並不熟悉水性幾下掙扎的不僅沒有救上人來,自己還溺水身亡了。
清清扶額,這怎麼和自己一樣粗大條啊?不對,自己被雷擊了不應該送醫院搶救嗎?怎麼就到了這裡?
看著自己發育不良的身體和粗布麻衣,再看看那個男人的衣服打扮,清清不得不承認這已經不是現代了,歷史學的不好的她只知道自己穿到了落後的封建社會,那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自己會不會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