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第一桶金

苗恆看到大家安靜下來了，於是蹲下身子來，對小貓「喵喵」叫著，小貓也「喵喵」地回應著。翻譯成人話是這樣的：

「可愛的小貓們，有許多客官看中你們了，他們要買你們回家解悶兒，你們有誰願意跟他們回家的？」苗恆問。

「不去。」一隻黑貓說。

「我哪也不去，我想跟著師傅您啊。」一隻灰麻的貓也出聲了。

「我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居無定所，無法照顧你們的。」苗恆道。

「那我還是情願當一隻流浪貓吧。」有一隻髒兮兮小黃貓說。

「這些想買小貓的人，看他們穿著打扮，應該家境還不錯，你們若是想跟著新主人，以後少不了吃香喝辣的。如果想被買去的就請出列，站成一排，等下讓新主人來挑。」苗恆道，他完全是站在小貓的立場來想事的。

聽到這裡，有些小貓陸陸續續地站出來了，自行地站成一排，苗恆在心裡數一數，一共有18隻想被賣掉。剩下的就是想留下來的貓了。苗恆微微點點頭。站起身子，指著這一排18隻貓，對著想買貓的人說：「我已經問過了，各位客官，想買貓就從這一排當中挑吧。先到掌柜那裡付錢再來挑貓。「

苗恆的話音一落，那些人就爭先恐後地給掌柜掏錢。18隻貓就這樣一窩蜂似的被搶光了。其餘貓願留在飯館表演的就繼續，反正掌柜和客人都很喜歡。有幾隻不喜歡幹這一行，想過以前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流浪生活，就走了。

掌柜一共獲得900兩銀子，是「好吃嘴飯館「兩年純收入呢。這下把掌柜美出了鼻涕泡來。店堂打佯后，掌柜叫苗恆留下，讓其他夥計們下班了。掌柜把門一關，把銀錢擺在桌上，整整齊齊的，翻來覆去數了五遍。苗恆看著掌柜在數銀錢的樣子，心裡有點納悶，人類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東西啊？

「苗兄弟，這一次咱們合作成功，五五分成，你不介意吧？「掌柜把苗恆叫到身邊，對他說分成的事。

「五五分成啊，怎麼分？「苗恆問道。

掌柜愣了一下，開始以為苗恆不滿意這種分法，因為這次讓貓表演吸引客人的活動，主要是苗恆發揮了作用，而他這個掌柜就是借了一個場地而矣，跟人家五五分成，憑良心說有點過分了。掌柜的想到這裡，準備做出讓步，欲說「那就我四你六分吧。」後來轉念一想，感覺苗恆可能壓根不懂得「五五分成」是什麼意思吧。

於是，掌柜把桌上的一堆銀錢分成一樣多的兩堆。然後對苗恆解釋道：「就是這樣分，這一堆錢給你，這一堆錢歸我。苗兄弟，你可滿意？」

苗恆微笑地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掌柜看著苗恆沒有異議，非常開心。趕緊找出一個布兜給苗恆把銀錢包好，強塞到他的懷裡。抱著這個沉甸甸的錢布兜，這就是苗恆下山後賺到的第一桶金，墊定他以後行走江湖的物質基礎，意義非凡！可惜，他當時，並沒有認識到錢的妙用和意義。

掌柜搓著雙手道：「苗兄弟，今天多虧有你。我去炒幾個小菜，咱哥倆喝兩杯。」

「不了，謝謝掌柜，我不喝酒。」苗恆道。他一喝酒就會顯出原形，到時候不把掌柜嚇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