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上古秘術
第二百九十二章上古秘術
「李光弼為了阻北軍統帥鎮守一方,于謙身為監軍,保障後方,寇家那幾人是軍中元老更是皇親國戚,殺掉其中任何一個都能讓軍心大亂一陣子。可惜魏王卻一個都不想殺。」長袍男子語言間夾雜了幾分輕蔑,秋風吹過,秦遨恍惚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滄想殺左慈?」
男子搖搖頭:「能回答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其他的無可奉告。不過……」帶著銀色面具的臉忽然轉向一側:「不妨明白告訴你,我們不止十三人。」
「不止十三人?」秦遨握摺扇的手頓住:「你們……」有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遍體生涼。然,未等秦敖江一句話完整講出,著青黑色長袍的男子身形仿若鬼魅快速掠到秦遨身前,長劍一立,語氣冰冷:「左慈遇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此次是註定無法前來相助於你了。至於秦思雨……」男子突然冷笑起來:「想必她現在應該身陷困境仍未能逃出來吧,更何況就算沒有身陷困境又能如何?她也不見得會救你這個義父。」「義父」兩個字被咬的極重。
「你什麼意思?」男子的話讓秦遨產生了一種極度的不適,眼前這個人實在太詭異了,步伐詭異,功法詭異,語氣詭異,以及連身上的某些神秘感都讓人覺得極度的不舒服。
「秦滄當真就過你的命?」自打見面以來第一次秦遨對眼前男子產生了絕對的質疑。秦滄在四王中勇猛武力平平謀略才智也要輸給秦巒,怎麼能駕馭得了這樣深不可測的人物?第一次有人讓秦遨感覺到一種由內自外的陰冷:「就憑他救過你一命,你便冒死效忠他」
男子不復方才的木訥,忽然呵呵笑開,銀白面具隨著月光照耀熠熠生輝,但這一幕卻令人極度不安。「秦遨,你還算有點腦子!」男子收斂笑意,手中長劍又進了幾寸:「與其說來秦倉救了我命,倒不如說他給了我性命來的正確。」
「有什麼區別?」
「別在意圖拖延時間了。」秦遨的用機被眼前男子一眼看穿:「即便你趁著我答話的機會,聚集全身內氣於一處進行拚命一擊也無濟於事。因為,天差地別四個字就是我和你之間功法的差距。」
秦遨聳聳肩,十分不以為意道:「是嗎?那可要試一試了。不過我是真的想要知道你和他之間究竟有什麼牽絆?」
「等你到陰曹地府便知道了。」運劍於無形,只覺耳畔有風呼嘯而過,秦遨一隻臂膀已然被刺穿。
「他們都說你年少英武,一代俊傑,而今看來不過如此。」說話間,男子果斷抽劍,鮮血濺滿周圍幾寸方地。
秦遨面色平靜,仿若對刺骨疼痛全然沒有感覺一般。手中的摺扇依然呈現收攏狀態未曾打開,男子見狀十分惱怒的握緊拳頭,但語調並無太大變化:「五五開?你必死無疑!」
「你不是說並非非殺我不可嗎?」秦遨談笑自若。許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像耍無賴一般講出這句話,男子微微一愣后,周身殺氣凌厲:「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說話間,衣衫振動,長劍被氣機控制橫膈胸前。頓時,周圍隱隱約約有幾分龍騰之勢,這是天子氣運才可操縱的一門秘術!
一眼看到就讓人覺得戾氣甚重,卻不知道名字為何的長劍自劍柄起到劍芒如同火焰聚攏愈發濃郁,最後竟至於灰暗。
石破天驚的腦海中閃過系統冰冷的聲音:「上古有秘術,可收集千里故國山河所剩氣運於一身,以達到人人艷羨的天子氣運。」
恍然大悟,「小偷行徑!」一聲冷笑將長袍男子手中動作打斷,秦遨毫不畏懼的直對劍芒:「在上下千載中找尋各大亡國殘剩下來的氣運應當花費了不少氣力吧,當真是好耐力啊!可惜,到底是人為堆砌而來,絕非天成,破綻百出!」銀色面具之後,男子一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眸在聽聞此話后出現片刻的驚懼,但隨之而來的是掩蓋一切的滔天怒火。
若說之前秦遨對於男子的琢磨不透產生了一絲畏懼,那現在已經掀開那晦暗神秘一角的他對於眼前的人只剩下憐憫與輕視。「勸你一句,小心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銀扇光芒流瀉於長劍想必分毫不輸。
「荀大人為何眉頭緊鎖?」當趙良手中拿著從詔獄里審訊得來的眾人的供狀趕到荀彧所在的承明殿時,就見到本來瀟洒不羈的荀大人一派愁眉苦臉,來回踱著步子唉聲嘆氣。聽到趙良的聲音,荀彧皺著的眉頭終於稍微舒展:「子良,出大事了!」
趙良上前疑惑的望向荀彧身後的案幾,只見上面赫然擺著一封印著鳳凰圖案的書信,與荀彧結為知己的他十分清楚,那是秦爪上報二級情報時才可用的標誌。
「可是陛下那裡出了什麼事?」原本為清除奸佞一事取得重大進展而喜悅不已的趙良此刻只有滿心的擔憂。御駕親征本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何況又是在這般內有內亂外有外患國力衰微各地煙火四起的時期?秦遨剛登基沒多久便威脅到了許多人的利益,想殺他的何止眼前所見到的凌氏餘孽、四大藩王以及蠻夷呢,有許多深埋在黑暗中的力量也在蠢蠢欲動。
「可從傳信給陛下,讓李光弼等人早做打算?」面對趙良極為焦急的詢問,荀彧。緩緩搖頭,只做一聲長嘆:「這件事的確和陛下有關係,而且關係甚為密切。但……」
「你就快說吧,耽誤了大事你我都承擔不起這個罪責。要知道西涼距離北京有數千里之遠,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七天七夜的功夫。」
「這件事並不是立即報給陛下就能夠阻止得了的。是發生在巨鹿那邊的事情。」荀彧很是頭大。
「巨鹿郡,那不是魏王秦滄的屬地嗎?」趙良對巨鹿郡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