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戀愛開玩笑
胡應林苦惱了起來,他既不想坐牢,也不想替安家背黑鍋。
但是想著只有這兩個選擇,思來想去還是第二種選擇更好。
可是讓他坐牢,他也是千般萬般不願意的。
看著胡應林這麼苦惱,嚴青岸和藺程蔚那是一點都不著急。
因為無論他選擇哪一種,都不妨礙他們後面的謀划。
胡應林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半晌才又把頭抬起來,跟嚴青岸說:「我,我……嚴總,您能不能繞我這一次,不要讓我坐牢,以後您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輩子我就是您的人了,當牛做馬都可以,只要不讓我坐牢……」
嚴青岸半倚著身後的桌子,雙手抱胸,睨著跪在地上的胡應林,眼睛里都是冷厲,語氣不耐譏諷:「我怎麼還敢信你第二次?第一次的時候難道沒放過你?指著你給我當牛做馬,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胡應林連連搖頭,「不是的,嚴總,我真的這次是被安家的人害了,要不是安聞曉非逼著我,我是絕對不會拍顧小姐的呀!我真的被逼的沒辦法了!」
嚴青岸的眼神突然變得狠厲起來,起身走到胡應林身邊,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漸漸收緊:「你再說一次?」
胡應林閉了嘴,瘋狂的搖頭,一張臉漲得紅紫,眼看著要翻了白眼閉過氣去。
藺程蔚走到嚴青岸身邊,拍了拍他的手臂,看著他搖了搖頭。
嚴青岸收了手勁,放開了胡應林。
可以呼吸的胡應林大聲的咳嗽著,脖子處紅紅的,滿臉的鼻涕眼淚。
「胡應林,你還看不透形勢嗎?」藺程蔚適時地開口,讓胡應林看向他,他才接著說:「你以為安家是什麼好惹的?你以為你安全無事之後,安家會放過你?要你進去做兩年牢,那是保護你。要是依著你的想法。你作為證人做了證,之後安家和其他的打手被關進牢里,安家怎麼會放過你這個害得他們家女兒坐牢的人在外面逍遙自在?還是你覺得你一個人可以對抗整個安家?到時候安家也不會讓你去坐牢替他們女兒受苦,只會悄無聲息的做掉你,讓你償還害他們女兒的罪!」
藺程蔚這話說得極重,神情嚴肅正經,讓人不得不信。
其實這話也並不是胡扯,他就不信安家能老實巴交的任憑自己女兒去坐牢。
胡應林身上的照片和視頻就說明了一切,要不是他身上有這兩樣東西,安家會找專門的人來抓他?
「那你們怎麼保證我坐了牢,安家就不為難我了?」胡應林被嚇傻了,連這樣的話都問出口了。
嚴青岸聽了不禁好笑,藺程蔚卻開口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今天是從誰手裡把你帶過來的嗎?說白了,我們想找你,是想讓你上法庭去作證的。而安家的
人抓你,那是為了拿到視頻,照片之後滅你的口!」
胡應林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是了,他被那群人抓到以後,立刻將他打昏了,醒來之後就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
要是只是囚禁著他就算了,但是那些人明顯是有殺意的。
他們打他的時候都是下得狠手,一點餘地都沒留。
要不是今天嚴青岸他們說已經找到他了,安家的人專門過來查看情況,他說不定已經被做掉了。
其實安家到底有沒有起殺意,藺程蔚和嚴青岸並不知道。
但是藺程蔚現在就是要把胡應林對安家所有的信任都打消掉,這樣胡應林才能按下心來給顧棲棲作證,是安聞曉指使他們綁架並拍攝顧棲棲的。
雖說,最後的確會讓胡應林坐牢。
但是胡應林出來作證的話,會根據他的證詞,舉報有功給他減刑。
這已經給他留了足夠的退路。
若是真的想什麼不承受就安然度過這次的事情,那他就是想太多了。
「記住,你只有這兩個選擇,一,被我們揭發所有的罪證,讓安家將你滅口,替安家背鍋。二,你自己主動去警局舉報安聞曉,自首自己的罪證,給自己減刑。你自己看著辦。」
藺程蔚說完,也不理胡應林的反應了,他和嚴青岸順勢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和嚴青岸對視了一眼。
胡應林想了又想,面露難色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藺程蔚和嚴青岸兩人。
這才艱難的張口:「我,我選擇第二條。」
說完,癱坐在地上,渾身汗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泡過一般。
這一次,他終於知道做一個狗仔是多麼錯誤的選擇。
鬼迷心竅,是多麼可怕的一個詞語。
終於成功的再次將自己作死,親手將自己送入監獄。
嚴青岸見他已經做出選擇,和藺程蔚相視一笑。
隨即起身,兩個人走到門口,將房門一關,嚴青岸這才對著藺程蔚道:「你在這裡先等一會兒,幫我看著胡應林吧。我去把邵隋叫過來,要把胡應林託付給他了。」
藺程蔚點點頭,打開房門又進去了。
嚴青岸這才離開,往電梯口走去。
一路到了一樓,走出館內,看到射擊場上金奇在那玩的正歡。
射擊館的館長邵隋也在一旁看著他,眼睛里露出零星讚許。
嚴青岸走近了,抬手跟他打招呼:「邵隋!」
邵隋轉過身來,身形高大,健碩俊美,陽光明朗的臉上帶著三分笑意,抬了抬眉,迎上去,語氣略帶哀怨:「青岸,你都多久沒來了?你不是把我忘了吧?」
邵隋這話說得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邵隋跟嚴青岸有一腿呢。
嚴青岸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力道並不很重,邵隋卻捂
著胸口往後退,儼然一副戲精上身的樣子。
嚴青岸嫌棄的恨不得離他八丈遠,「行了,我的哥,別演戲了。我來跟你說正事兒的。」
邵隋這才氣定神閑的站好,弔兒郎當的看著不遠處隔音裝備齊全的金奇,知道他帶著耳機聽不到,才開口:「怎麼,突然帶著你的小情人兒來我這兒了?給我過過眼,還是想讓我吃醋啊?你帶來的這個小純情,拿著你的卡來玩射擊,我可驚呆了哈……」
嚴青岸驚嘆於他的腦迴路,他不會以為他自己是gay,其他的男人就都是gay吧?雖然他不歧視同性戀,但是還沒到他可以把自己掰彎的程度吧?
嚴青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只能開口說:「我性取向很正常,那位小純情也是。而且我有女朋友了,不像你單身狗這麼多年。」
邵隋被嚴青岸這番言論懟的說不出話,他指了指那邊的金奇,又指了指嚴青岸,顫顫巍巍的開口:「他竟然不是你的小男友?你居然還有女朋友?天,太暴殄天物了。那既然他不是你的小男朋友,我就不客氣了哈。」
嚴青岸一把打開他的爪子,嫌棄道:「你可快別給我搞事情了。這是我的助理,要是寂寞找別人去,別霍霍人家。」
邵隋被他的話惹得笑起來,「你咋知道我是霍霍他?就不許我對他一見鍾情?」
嚴青岸臉上的神色可謂是五彩紛呈,眼神嫌棄的溢於言表,「你當時不是說,看著我射擊時健美性感的身姿,對我也是一見鍾情嗎?怎麼,見一個愛一個?」
邵隋嘿嘿的笑起來,臉上一副臭無賴的樣子,語氣也弔兒郎當沒個正型:「你是健美性感,人家是純情稚嫩,兩種風格,知道嗎?」
嚴青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內心告訴自己不能和這個白痴戀愛腦計較。
「行行行,你愛喜歡誰喜歡誰,我不管了。有本事你就追到手,沒本事,別在我面前顯擺。」
邵隋又嘿嘿嘿的笑了幾聲,看了幾眼金奇。
嚴青岸正經起來,看著他開口,將他的思緒從金奇身上拉回來:「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我一件事。」
邵隋聽了轉過臉來,眨眨眼:「啊?什麼事兒?就是你綁了個男人來,不會是想在我這兒藏幾天吧?你這是綁架呀,岸岸。你確定要拉我下水嗎?」
嚴青岸在心裡翻白眼,面上卻還要跟他解釋:「不是綁架。是從另一伙人的手裡把他搶過來的。」
「哦?誰呀?誰呀?誰呀?你從誰手裡搶了一個男人過來?長得怎麼樣?小岸岸春心終於萌動了?」
嚴青岸覺得跟他要聊不下去了。
三句話離不了戀愛……
「這個男人跟安家的安聞曉綁架了我的女朋友,現在已經救出來
了,但是安聞曉是主謀,他是被迫帶過去拍照的。抓不到安聞曉犯罪證據,我們正在查這個事情。」嚴青岸說著就不由自主的有點咬牙切齒。
見邵隋終於有點正經起來,他才又嘆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真的有女朋友了?還被綁架?……你不來我這裡就一段時間,真的已經有女朋友了?你這進展也太快了吧?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啊?」
邵隋雙手抱胸,看向嚴青岸,眼神里都是探尋。
他不在乎嚴青岸和安聞曉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也不在乎他帶這個男人在這裡藏幾天,他就想知道嚴青岸到底是和誰戀愛了!
嚴青岸原本也沒想隱瞞,只是一直有事沒來這裡罷了,所以也沒有跟邵隋講起過顧棲棲的事情。
而且,他原本是想,等哪天顧棲棲有時間了,可以帶著顧棲棲來這裡玩一下,到時候順便就給邵隋介紹了。誰知道一直也沒抽出時間來。
想到此處,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便掀唇道:「娛樂圈頂級流量女團,蘇打團聽說沒有?」
邵隋炸了眨眼想了想,點了下頭,「這個自然知道。就算沒看過沒聽過她們的歌舞,但是她們的廣告可不是蓋的,不認識的話,我就是個原始人了。怎麼了?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和蘇打團的哪個在一起了吧?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戀愛開玩笑啊,岸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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