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新鄰居?
冷暖兩個熊孩子終於上書院讀書去了,姜海棠終於鬆了口氣,今後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儘管店裡依舊沒有外人進來,但她還是樂此不疲的打掃著衛生。
丁蘭磕著瓜子悠閑地說道「又沒什麼生意,不用打掃,坐下一起嗑瓜子唄!」
「客人來了之後再打掃就來不及了,你嗑完瓜子掃掃外面唄。」
她變得這麼勤快的主要原因還是妹妹上書院了,再說也沒事做,
不如打掃下衛生。
「行。」丁蘭磕完最後幾顆瓜子,拿掃把走出門,正準備掃地卻發現了一個乞丐。
他就靠著牆角,地上還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張張不明物。
穿著是有點破爛,但不算衣衫襤褸,臉上也有點灰塵,卻不是風塵僕僕,說是乞丐倒不如說他是個窮人。
她走上前問道「你是誰?怎麼坐在我們店門口?」
「四海為家嘛,借你這地方暫住。」說著他還指著面前的東西說道「姑娘要不要買張膏藥貼貼?」
行乞的也就算了,沒想到是個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騙子,要不要接受這個不請自來的鄰居還得和大家商量一下。
丁蘭話也不多說,走進門召集大家商量,要不要趕走他。
「趕走會不會顯得我們心太狠了沒必要吧?」藍清雅心軟,覺得沒這必要。
但是姜海棠不願意他留在這,免得影響了店裡的生意。
秦蘇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用立即趕走他,給他三天時間自己找個地方住唄。」
經過的大家一致決定,限他三五天內自覺離開。
「各位,店裡實在是沒生意,都坐著節省點體力,到時候少吃點飯省省錢。」藍清雅趴在櫃檯上,琢磨著怎麼賺錢。
懷臻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她愁容滿面的,安慰道「大家儘管吃,別餓著。大不了我去賭場,到時候要什麼應有盡有。」
門外賣狗皮膏藥的男子聽見了,笑道「切莫賭,切莫賭,賭博為害甚於虎。猛虎有時不亂傷,賭博無不輸精光。」
他一聽這喪氣話就來氣,覺得這是存心跟自己在作對。
堂堂一個修鍊多年的狐妖,難不成還看不見盅子里的篩子什麼樣子。
自從成精以後,就經常混跡於各大賭場,還從未輸過,難道這一次就倒霉了不成?
「沒有這個金剛鑽,我就不攔這個瓷器活,你少在外邊冷嘲熱諷的!」
秦蘇問道「啥時候去啊?我去旁觀一下。」
「現在就去,還有沒有想要目睹小爺贏錢的風采?」
除了丁蘭要去湊個熱鬧,其他人都留在了店裡。烏煙瘴氣的,還是老老實實在店裡守著。
姜海棠拉著丁蘭說道「女孩子家家的就別去了,萬一你在那裡受了欺負怎麼辦?」
「是啊!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待在這?」藍清雅也不是很贊同她去。
「我就是坐不住的人,又沒事做,待在這會憋死的。」
秦蘇也教訓起了她「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去什麼賭場?看看她兩多賢惠,你就老實待在這!」
「哼!」丁蘭踩了他一腳,把懷臻往外拉「走走走,去賭場。」
已經午時了,三人還是沒有回來,早上吃的東西也都消耗殆盡了。
藍清雅也餓得受不了了「文大哥,你先去弄點炒粉去,說不定他們幾個贏了錢在外面吃去了。」
「少放油多放點菜啊!」姜海棠天生就不喜歡吃很油膩的菜。
「行,你們兩個等著。」
門外的男子走了進來,問道「我也來份炒粉,多少錢?」
雖然他是有點怪怪的,不過好歹也是第一位客人,還是要歡迎的。
「三文錢。」
接過錢的藍清雅笑道「等著啊!我去後院讓他多做你那一份。」
四人湊在一桌邊吃邊聊,原來男子叫「小谷」,二十好幾了,不是沿街乞討就是四處賣狗皮膏藥。
「什麼?你們朋友去賭場了?」他冷笑道「要是去了西街那家賭場可算是完了,進去前穿的是光彩奪目,出來以後就是衣不蔽體。」
文至遠問道「此話何講?」
「是啊!你在這住了多久?這麼了解。」
「在這鎮上兩三個月了,之前就住在賭場附近。就連一個善於法術的小道士都禁不住誘惑進去了,結果是光著膀子出來,你說多可怕!」
聽到這,藍清雅又有不好的預感了,千萬別輸錢。
這段日子只見著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出去,只有幾十文銅錢進來。
「善於法術的小道士也...也栽了?」藍清雅問道。
小谷喝了口茶,回答道「是。」
姜海棠說道「肯定是江湖上的遊方道士,你就知道他有法術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都是傳言,不過去過那裡賭的人的確是沒有好下場。」
「你既然知道賭場的事,那你知道門外路人為什麼一到我們店門口就趕緊走了,總感覺怪怪的。」文至遠問道。
藍清雅把三文錢還給了他,笑道「是呀!這頓飯就算是我們請你,幫我們解解惑唄。」
他拿過三文錢,說道「行,我現在就幫你們去打聽打聽。不過還有一個要求,讓我在外面擺攤賣狗皮膏藥,別趕我走。」
「只要你不做坑蒙拐騙,傷天害理的事,我們絕不趕你走。」
「謝謝掌柜的以及各位了,我出去打聽去了。」他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出去。
世間萬物,最不經花的就是錢財了。再不去找客人不來的原因,只能慢慢等破產了。
文至遠端走碗碟去廚房了,姜海棠拿著抹布擦拭鐲子。
「你真信他啊?」
「不然怎麼辦?初來乍到的,就認識龍捕頭和馬夫大哥一家,而且他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早告訴我們了。」
「眼前的路好像很漫長,想回去。在這裡沒有手機打發時間,也沒有風扇和空調降降熱。」她委屈巴巴的。
藍清雅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說道「過段時間,我打算把後院三間大房改成兩間小女寢,在空餘的地方栽棵大樹乘涼。」
「哪那群男人住什麼地方?」
文至遠收拾好了走出來,提議道「在樹下放張桌子,我就睡在後院了,晚上涼風習習,多好!」
他還想得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