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58章 退休的念頭
第四卷第558章退休的念頭
「不用了,便是在這下面坐坐就好!」宇文香微笑著說道。雖然她曾經是長安城的大紅人,但是畢竟也是這麼多年沒有以公主的身份出現在公眾場合,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是不太能夠認得出她的身份出來,而宇文香也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感覺,被人關注雖然在某些時候也是能夠得到一些快感,但若是被他人關注的太過嚴重,以至於對自身的生活都是產生了一定的影響,那麼人們便就是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值得讓人感到高興的事情了。
小二有點發愣,他出自自己的職業本能,便也是沒有說一些惹得客人不高興的話出來了,做小二的,接待的人物不知凡幾,卻也是練出了一張巧嘴和火眼金睛,絕對不會在不適合的時候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情,這樣的小二才是真正稱職的小二。
由小二領著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斐龔暗自的感到有些好笑,不管是做什麼,在某些時候,總是能夠讓人有更加好的機會去做一些自己喜歡。但是不一定他人能夠真正的感悟的一些事情,而若是要將這麼一些狀況給做出來,那也絕對不是一個能夠讓人感到高興的事兒,畢竟做就是做了,卻也不是說到底需要自己付出多少的真心來去讓自己真正的將一些情況給完全的把握好的。
「上一些你們店裡的招牌菜吧,好像你們做的醬肘子不錯,先來一斤!」宇文香微笑著對小二說道。
「好嘞!」小二很是爽快的應聲說道。
斐龔朗聲笑道:「我可是沒想到你還對這裡如此的熟悉呢,怎麼,以前經常來這裡吃獨食?」
宇文香俏皮的對著斐龔吐了吐舌頭,雖然這個時候宇文香已經是貴婦人了,但是依舊是不改她的赤子之心,心中想要做些什麼便就是非常自然的就做了出來,而絕對極少去考慮別人的一個想法,而只是完全按照自己所想要做的去做。
這裡雖然不像是二樓那般有一個非常廣闊的視野,但是卻也是偏向一個並不是十分喧鬧的街道,倒也算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位置了,小二卻也是機靈,等下卻也應該給這傢伙一些賞錢才是。
宇文香這個時候卻已經是開始豎起耳朵來聽別人口中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對於宇文香來說,不管是做什麼,總是需要讓自己最大限度的去做一些自己原本就是能夠做的事兒,而不能夠讓他人來去為自己抱怨一些什麼。
斐龔微笑著搖了搖頭,他自然是明白宇文香只是想要聽一些關於現在這麼個北周朝廷的一些好話,宇文香是對北周朝廷,對她的胞弟宇文覺有著太強的歸屬感了,以至於她總是希望能夠更加多的聽到一些關於北周朝廷的好話,這樣的心理斐龔也是非常的理解。只是對於這麼做是否是真正的有意義,斐龔自身還是相當的懷疑的。
在我們能夠掌握的時候去,去盡量的做一些我們能夠把握的事兒,而不是在乾耗,這樣的話對於我們自身應當是絕對有足夠的好處來去讓我們自身獲取到盡量多的一種情形,而也是唯有這樣,才能夠爭取到足夠的好處。
方向總是容易犯錯,但我們的情感中應該有一些是屬於能夠真正的將我們自己所渴望的東西給把握好的能力。
聽了許久,宇文香的臉色是越來越差,只因為她能夠聽到的自然是多多都是對北周朝廷的抱怨,這個時候甚至已經是開始小聲嘀咕著抱怨宇文覺當道不仁了,情況竟是惡劣到這樣的情況,這自然不是宇文香所能夠想象的到的。
斐龔看到宇文香如此慘白的小臉,也是心中不忍,他最是清楚,這個時候北周真正的問題是一些深層次的問題,不是簡單的通過一些什麼援助或者是其內部的自我清洗就是能夠有所突破的,什麼事情發展到一定的階段,都是將會產生相當大的一個毒瘤,而現在比較麻煩的是這個毒瘤還是自上而下的在蔓延長大,那麼最後所能夠導致的結果便就是一場自下而上的**。這是相當要命的,只是現在彷彿北周朝野上上下下並沒有對這個問題有多大的重視,這就是相當相當危險的一個事情了。
瘋狂的人總是有著瘋狂的能力,若不然,便就將會是相當相當容易就被人當成出頭鳥而先行的處決掉的,若是真正的將這些狀況都是給做好,那麼未來才將會是相當相當彪悍的一種情況,若不然,也不是那麼好能偶應付的。
「香香,很多事情該怎麼樣的就是會怎麼樣,想也是想不來,何必自尋煩惱呢?」斐龔嘆聲說道。
宇文香白了斐龔一眼,她自然是無法能夠做到像是斐龔口中的那麼洒脫,畢竟這個事情是真真切切的關係到她所關心的人的一個事情,若是不能夠將這個事兒給很好的處理好,那麼必然也將會是一種相當不利的狀況。
輕嘆了口氣,宇文香有些無奈現狀的惡劣,更加重要的是她其實並不能夠對現在北周的情形有多少實質性的幫助,而且她的胞弟宇文覺這個時候彷彿是一點也不以為意,在宇文香的印象中,她老爹在位的時候可是極少極少出現叛亂的,就算是這一次是因為災荒,但在宇文香看來,也是**的因素更加的多一些。
見到宇文香依然是很難從她的情緒中迴轉過來,斐龔便也就是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有些事情,不管怎麼說,怎麼做,總是會達到相當大的一個程度。才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完全的完成,而唯有這般,才是最後將很多的事情都給真正的了解的一個必要的情形,也是一種絕對需要細緻到極點才是能夠將事情給做好的一個因素。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菜,這個館子雖然外面看起來並不是怎麼樣,但是卻也是有不少的菜色還是相當不錯的,斐龔吃得也是相當的滿意。
吃飽之後,斐龔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微笑著說道:「香香啊,下一步我們將要去做什麼事兒呢?」
宇文香笑了笑,就她自己來說,只要是能夠將一些情況給把握,那麼就算是真正的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把握好的,那也將會是相當相當彪悍的一個情況,而也唯有是這樣,才是真正的能夠將很多的狀況給處理好,這樣才是能夠真正的將一些我們所需要去做到的情況都是一一的給處理好。
這天下風平浪靜之事畢竟不是那麼常發生的,就在斐龔和宇文香付完賬之後想要離開之時,一群書生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這些人高談闊論,一副高人風範,卻也不過是滿嘴酸氣的書生,只是不管是誰。總是會覺得自己相當的了不得,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是想要更加的表現一下自己,好讓別人覺得說自己是相當的強大的一個人。
原本斐龔不理會他們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了,只是誰想其中一個書生居然是直勾勾的看著宇文香,驚為天人!這就是這個書生最大的想法,這個該死的想法讓他嘴裡不由自主的嘟囔道:「卿本佳人,奈何與蛤蟆為伍!」
宇文香聽到后也是愣了愣,只是很快的就是大笑了起來,而宇文香笑得花枝亂顫的儀容可以說是讓那幫書生差點是眼珠子都掉下來。
斐龔這個時候卻是感到相當相當的鬱悶了,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聽到過別人這麼的貶低自己了。這個時候斐龔可以說是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只是他自然是不傻,也是知道對方諷刺的就是自己。
斐龔冷哼了聲,直接就是走到那個書生的面前,那個書生看到斐龔一臉的橫樣,心中也是有幾分的發虛,他略微的弓著身子,很是惶恐的嚷道:你想要做什麼!」
只是書生的質問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這個時候斐龔大聲的吼道:「鼠輩,老子也是你能夠置評的嗎?」
書生在還沒有能夠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一個缽頭大的拳頭正在快速的沖他砸過來,還沒等他喊出口,他便是兩眼一黑,就這麼轟然倒地,這書生的鼻樑卻已經是給砸的塌了,顯得相當的狼狽,這也是一個相當有意識的情況,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之下,總是有這樣的一些人,若是真正的能夠將情況給達到,那麼也將會是一種相當不錯的結局。
戰魂永在!若是能夠將自身的戰意深深的刻在自己的意識之中,在任何時候都是謹記這一點,那麼無論是在任何時候,你都是能夠散發出一種威懾力,即便是你什麼也不需要做,什麼都不需要說,別人也是能夠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威懾力,這不是等閑之人就是能夠達到的,而是需要相當的一種程度才是能夠做得到,所以也不是簡單人所能夠做的一個事情。
斐龔挽著宇文香,也是不理是否會驚世駭俗,便就是這麼張揚的揚長而去。
宇文香依偎在斐龔的身上,她輕聲說道:「老爺,你知道嗎,不管你在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的張揚跋扈,有時候,這是否是你的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呢,我也是說不大清楚,只是有一個事情我卻是相當的清楚的,那就是不管有多少人想要對老爺你做一些不是很好的事情,那麼一定不是那麼容易就是能夠做得到的,其中需要相當大的一種魄力,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化解和解決的!」
斐龔笑了笑,向來他都是不太在意自己在他人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印象,人這一生,怎麼活還不是活,若只是像是一個只是會在他人的眼光中去戰戰兢兢的做一些自己根本就不喜歡做的事情,這樣的人生,未免也是太過好笑了,並不是誰都是需要去做,也不是說誰都能夠做得了的,這就是需要相當的自制力,而不能夠只是簡單的將一些情況就是這麼的給處理完了,若是如此的輕率,卻也不是那麼簡單就是能夠做得了的。
「老爺,你真的便就是退下來了?」宇文香疑聲問道。
斐龔皺起了眉頭,他凝聲說道:「自然是真的,這個事情如何是能夠拿來開玩笑,這個問題你原本是不需要問的!」
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宇文香發現自己嘆氣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只因為按照這麼一種情況,若是將很多的好的事情都是給解決,而壞的事兒又是無法得到應有的一個把握的話,那麼未來具體是會做到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也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事情,並不是誰都是能夠輕易的就是將這些事兒給解決好的。
「發瘋永遠不需要是理由,退下來也是不需要理由。畢竟很多的事情,總有一天是要交給下一輩去做的,而我自己,只是想要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將自己一些沒有完成的心愿給完成,那麼便就算是完成了自己所希望完成的人生了!」斐龔沉聲說道,縱橫一生,雖然這個時候還未到遲暮之年,但是斐龔的心卻早已經是老了,畢竟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只要是有一定程度的好處,那麼未來不管是發生了什麼,都將會是能夠達到相當的一種狀況的,若是做得到,那就將會是一種相當了不得的情況,若能夠做得到,所能夠獲得的回報卻也將是會相當相當的大大的。
斐龔就是將自己的事情想的多麼完善,在面對具體的現實的時候,總是有這樣活著是那樣不如意的地方,這是沒有人能夠更改的,畢竟在這個世界,最為經常發生的事情就是不如意。
斐龔看著宇文香,只覺得自己心中一片寧靜,在他這一生中,能夠有像是宇文香這般的紅fen知己在,便就是一個相當讓他得意的事情,雖九死其尤未悔!
「只是,我覺得這個時候像是婓龍小子他們,還都是有著相當大的不足,讓他們當家,還真的是有點讓人不放心呢!」宇文香很是認真的說道,這個時候她可不是情緒化的說這樣的話的。
斐龔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是相當的明白,宇文香的這種想法,可以說是代表著相當一大部分的下面的人的想法,這種想法斐龔沒有辦法能夠禁止,而且他自己也是相當的清楚,若是將這麼一種情況都是給完成好,那麼未來才將是會一個相當相當讓人感到亢奮的事情,而若是能夠將這麼一種情況給完成好,未來也將會是一個相當讓人感到激動不已的情況,若是什麼事情都是害怕產生一些不好的效應,而就不去做的,那麼可能失去的機會就將是會更加的多,到底是不是能夠達到相當大的一種所得,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做得到的。
「孩子們也是需要一個成長的舞台,若是我一直都是霸佔著這麼個位子不退下來的話,那麼可就是可能有人要罵我太過混賬了!」斐龔自嘲著說道。
宇文香嘟長了嘴,她最是清楚斐龔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言不由心了,而且就真實的情況而言,可是絕對很難發生這樣的情況的,畢竟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絕對性的需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按照自己想要完成的來去做,而絕對不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完成,這就不是單單的斐龔自己的想法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而是具體到一種利益的分配,畢竟在西石城也是有著相當相當大的一大塊的利益,這些有許多人都是盯上了,只是到底最後將是會發展成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卻又不是誰都能夠說的清楚的一個事情了。
「未來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呢!」宇文香凝聲說道。
斐龔朗聲大笑了起來,畢竟也是很難得的看到宇文香都是能夠有如此凝重的時候,在大多數的情況下,若是能夠將這麼一種狀況都是給完成好,那樣才會是一個讓人相當相當的感到滿意的。
「香香啊,其實我是想要在海外選一處很好的孤島,然後我們舉家便是遷徙到這座孤島中去,這樣過完我們的餘生,只是種種花看看日出日落,這樣的生活定然是相當的愜意自然啊!」斐龔感慨著說道,這可不是斐龔一時興起所想要做的事情,而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以來,斐龔便就已經是有了這樣的一個意識,只是一直以來情況也是不允許他這麼做,那麼在很多情況下,便就是有著相當相當多的狀況,若是能夠一一的解決,那麼未來可能還將是會有著許多的好的事情能夠發生,但是真正的情況將會是怎麼樣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的,這些都是需要非常長時間的一個累積,若是能夠有了一個很好的基礎了,那麼到時候再是做這樣的事情,必然也就是水到渠成,而斐龔也是判斷現在應該就是一個相當合適的時機了。
宇文香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斐龔的這個說話對於宇文香來說可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將要去到哪一座孤島中定居,是否有著很好的風景,但是不管怎麼說,光是想一想,宇文香就是激動的全身顫抖了。
「老爺,這個事情,是,是真的嗎?」宇文香緊抿著嘴唇,若是這個事兒不是真的,那就將會是一個相當讓她感到失望的事情了。
斐龔朗聲笑著說道:「自然是真的,老爺什麼時候做過騙人的事情了!」
宇文香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若是講到老爺不騙人,那恐怕是要想讓太陽打西邊出來那麼的難,很多時候,有些事兒便就已經是想命中注定的,沒有人能夠輕易的去改變它,甚至是將這樣的一個事情作為一種能夠讓很多人感覺到相當大的一種收穫的情況,只是想要很好的將這樣的事兒給做好,卻也是需要絕對的一種概念。
斐龔也是有想過若是自己真的走了,那麼剩下的西石城、北周和南梁這三角關係到底是會發生到一種什麼樣的結果,只是有時候,若是自己都是不想要繼續的去關注這種情況了,那麼可能最後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也不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放下一切,去遠方渡過一個相對安逸的餘生,這是一個聽起來相當讓人感到興奮的事情,只是到底是否需要有這樣的一個情況去做,將所有的事情都是給把握好,那就不是一個讓人感到多麼輕鬆的事情了,而是實實在在的需要自身不斷的去付出,不斷的去結束一些狀況的時候了。
挽著宇文香的手,漫步在熙熙攘攘的長安大街,在這一刻,斐龔突然間才是感覺到有時候人世間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玄妙的,此前他自己可以說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避世的一種想法,只是好像他自己的想法也不是簡單的消極逃避那麼簡單,而只是斐龔法子內心的想要是將這樣的一種局面給打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兒,這個才是最為關鍵和重要的。
斐龔和宇文香回到了行宮之內,這一路之上,倒是沒有見到有安插的一些眼線,可見宇文覺並沒有因為斐龔的退位而就膽敢是做出什麼十分不妥當的事情出來,這樣的情形也是讓斐龔感到有幾分的愜意,但是他自己也是相當清楚,很多事情也是很難絕對的讓自己如意的,只有是將很多的情況都按照自己所想要的去做,讓很多的事兒都是該發生的發生,那樣的話到了最後的結果才將是會讓自己真正的感到滿意的。
這兩天,斐龔對宇文覺的態度是感到十分的玩味,宇文覺對自己的態度便是他對西石城的態度,這個時候的宇文覺竟然是對自己有幾分的諂媚,這就是讓斐龔很是玩味了,想來想去也是很難解釋為什麼宇文覺會是有這樣的表現,怕也是因為這個時候北周的情況已經是相當相當的惡劣了,宇文覺是一個相當現實的人,這一點斐龔是再清楚不過的。
想要自己繼續的援助北周,斐龔這個時候也是有點不太想要理了,畢竟他所能夠做的也是做了足夠多了,若是繼續做下去,便是有些逾越了自己原本應該堅守的本分,那樣則將會是一個相當不讓人那麼感到舒服的一個事情了,不管是誰,若是想要做這樣的一個事情,都不會是那麼輕易就是能夠完成的,也不能夠輕易的下決定去做,畢竟北周有點像是填不滿的無底洞,你根本就無從得知對方到底在什麼時候才是會向你停止索求。
只是斐龔自己是這麼想,但宇文覺也不是一個傻子,他十分清楚曲線救國的道理,而且他自己也從來就不覺得斐龔會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一切的一切還是需要從宇文香身上入手,所以這兩天宇文覺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小心的伺候著宇文香,盡量的讓宇文香感到開心舒坦,為此宇文覺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只是效果卻是並不怎麼樣,這也是因為宇文香可以說是對宇文覺有著太大的不滿,只因為她到了長安之後所聽到的事情都是相當相當負面的,而宇文覺作為這個時候北周的領袖,自然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宇文香是一個有著相當強烈的榮辱感的人,所以有些事情在宇文覺看來可能是並不是十分在意的事情,在宇文香看來卻是相當的重大,並不會是因為一種情況的發生而就有一些並不是十分重大的情況發生,若是想要將很多的情況都是掌控在自己的把握中,那麼就是需要不斷的去突破,不斷的打破桎梏,而不是僅僅懂得墨守成規,這是相當關鍵的一個事情,也是大家都是需要切實遵從的。
不管是對宇文覺有多大的不滿,總歸這個事情也是有利於北周的萬民,所以宇文香也是盡量的在斐龔耳邊吹一吹枕邊風,很多時候,這樣的情況總是在向著一種相當強烈的狀況在發生,若是真正的能夠將這麼一種情形給做出來,那麼未來所能夠把握的也將會是相當相當關鍵的一種情形,這就顯得是相當相當的重要了。
斐龔在晚上享盡溫柔的同時,口風卻是把得很緊,一丁點都是不肯放鬆,在這個事情上面,可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則問題,斐龔是不大原因退讓的。
這天夜裡,斐龔站在窗前仰望半空的明月,這個時候宇文香也是走了過來,她幽幽的嘆了口氣,看向斐龔的眼神十分的複雜,在宇文香看來,在這麼一個情況下,若是想要將自己所需要得到的一些事情,盡量的將這些給滿足自己,斐龔卻是一點也不肯鬆口,宇文香也是十分的沒有辦法。
「香香,沒什麼別的事兒我們便是回去吧!」斐龔沉聲說道,來長安這麼多次了,這一次,斐龔是最感覺到到長安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的一次,不是說斐龔自己有著太過孤傲的心,而只是因為情況不一樣了,心態不同了,看待這個城市的眼光便是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這個時候斐龔可是一丁點想要繼續呆在這裡的**都是沒有,並不是誰都能夠將這麼一種情況給維繫好,若是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掌控好,那麼未來所能夠達到的情況則將會是相當相當特殊的一個事兒。
放飛所有的一切,讓自己真正的在一些能夠做得來的事情上面盡量的去拼搏,盡量的去得到,則將會是一種相當讓人感到興奮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時候都將是會有這樣的一個所得,這樣做得到的,也將會是一種非常不錯的結果。
宇文香很是遲疑,對於她來說,自然是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越好,若是太短了,則是有些太過不隨人願了,也不是一個十分能夠讓人感到高興的事兒,長期以往的話則將會是一種相當不好的情況發生,若真的是這樣,以後也不一定是能夠再有這樣好的機會回來一趟的,所以宇文香自然是有幾分的不舍。
斐龔看到宇文香的神情,便是清楚這個時候宇文香的心理,只是他卻也是不想要繼續的順從者宇文香的心思,只因為繼續的呆在長安,斐龔還真的是想不到到底是有什麼重大的意義,在他看來,更多的則像是浪費時間一般的情況,那麼這樣的話,還不如是早定離開。
「我們總是能夠在危險到來的時候早一步的發現危險,這樣才是能夠早一步的將很多的狀況都是顧全,將很多的事情都是解決的話,未來我們才是能夠更加如意的處理一些事兒,將很多的情況都給把握好,這樣才將會是一種相當關鍵的情形,若是想要長期的去做一些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那麼我們所能夠達到的境界,也將會是一個相當相當不妥當的情況,做得好了,則將會是一種非常了不得的狀況,只是若是不能夠將事情給做好,那麼所需要背負的東西,則將會是相當相當多的,並不是簡單的以某一種單一的狀況就是可以解決,我們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卻也是需要選擇一些關鍵的,需要馬上去做的去做!」斐龔沉聲說道。
嘆了口氣,既然斐龔都是這麼說了,宇文香也是不好再堅持什麼,只是她自己這個時候還真的是百般的不願意,就這麼回去了,宇文香剩下的更加多的還是不舍。
「老爺,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意幫助北周改善目前的情況?」宇文香嘟嘴很是不滿的問道。
斐龔哈哈笑道:「不是老爺我不願意,而是救急不救貧,一個人若是需要你不斷的去支援,不斷的去援助的話,那麼所帶來的結局則將會是一個相當糟糕的情況,並不是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能夠解決的,這些需要一定時間的累積,需要我們不斷的去將這種壞的因素去除掉,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若是總是想要要依靠別人的幫助來度日,那麼到了最後,自然而然的就是會養成一種依賴感,這是相當的不利的,我想你也是希望北周能夠真正的好,而不會是因為挽救了這一次,就徹底的害了北周吧?」
宇文香沉默不語,斐龔所說的其實她自己也是相當的明白,只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只要是關乎到自身的,就是很難做到真正的超然於物外,真正能夠做得到的又是有幾個人呢。
輕輕的摟住宇文香,斐龔希望宇文香能夠儘快的從北周的泥潭中抽身而出,畢竟北周並不是簡單的誰想要幫助她就是能夠走出泥潭的,它的情況已經是顯得相當的惡劣了,並不是誰想要去把握就是能夠把握好的呃,這就是相當關鍵的一個事情。
「回家!」斐龔低喃著說道。
是啊,回家,宇文香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是慢慢的將西石城當成了自己的家,未來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宇文香也是一點都不清楚,只是她了解一點就是,不管是做什麼,總是要在自己最有把握的時候去做,去將一些狀況給做到極致,讓所有人都是能夠因此而對自身有著更加大的一種憤敬畏之心,若是能夠達到這種地步,則將會是一種相當不錯的情況,畢竟沒有誰會是想要看到這麼一種不好的事情發生。
只是和宇文覺略微的打了聲招呼,斐龔一行人便是浩浩蕩蕩的往西石城進發。
未來是個什麼東西,斐龔不清楚,在大多數情況之下,他只是更加的希望自己能夠把握住現在,他認為人只要是把握住了現在,才是真正的把握住了事情的根本,若不然,只是會隨波逐流,那麼總是會在很多情況下都是流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而很難是有一種長足的發展,這種情況也是一個相當關鍵的事情,若是能夠做到,那就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情況,但若是沒有做,則是相當的鬱悶的一個情況,這是相當相當讓人感到無奈的一個事情。
就這麼讓自己放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斐龔覺得自己應該做的已經是去做了,但是他依然是發現自己的時間太短,他所能夠改變的事情太少太少,只是,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那麼這就已經是足夠了,至於說未來到底是會發展到一個什麼樣的地位,這就不是自己所能夠把握的。
關注好很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能夠讓人有一個相對彪悍的情緒,斐龔對自己的一個退出有一整套完整的規劃,這個事情他並沒有必要去和誰商量,只因為只是需要他所想要做的事情,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極少極少人能夠干涉得了他,只因為他便是獨一無二的斐龔,彪悍的斐龔,瘋狂的大地主。
回到西石城,斐龔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回來之後跟離開之前,西石城是發生了不少的一個變化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期間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但是斐龔看到街道比以前更加的整潔了,人們的熱情是更加高漲了,那麼從這些最為表象的反應來看,這個改變則是在向著一個好的方向在變化,而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般的惡劣,只要是將自己的事情給做好,那麼就將會是一種相當彪悍的情形,絕對不是誰想要如何就是能夠如何的,這期間需要很強的一種觀念來去維繫,做好了,才是能夠更加多的讓自己得到一些,而不是單方面的付出,這就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斷代工程了。
斐龔雖然心中十分的滿意,但是表面上卻是依舊如故,一點也是很難讓人能夠從他的連臉上看出些什麼東西出來,作為一個久居上位的人,斐龔自然是懂得什麼樣的情緒是絕對不能夠外露的,雖然不至於說會造成多大的後果,但是總是不好的一個事情,而斐龔也已經是經過長時間的適應,早就是不覺得這將會是一種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只是要想真正的做到這一點,卻也不是說能做就是做的,這中間還需要相當多的一個協調,若是真正的將這些情況給把握好了,那麼未來則將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解決,並不是誰想要如何就是如何的。
人性的瘋狂有時候總是讓人有些難以把握,所以斐龔需要讓自己顯得更加的有威懾力,而是不能夠讓別人能夠輕易的將自己看破,若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那麼就是必須要盡量的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這好像是一件聽起來十分的不人道的事情,但是每一個上位者都是在不斷的做著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很多的事情都是相當的公平的,有得必有失,什麼時候都是如此,完全的得到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若就是按照自身的一種情形去做一些十分可笑的事兒,那麼到了後來,所能夠達到的情形,也將會是變得讓人感到相當相當搞笑的一個事情,並不是誰都是能夠做得來的。
婓龍雖然已經是西石城的魁首了,但是老爹回來,他還是要戰戰兢兢的迎接,這不單單是形式上的那麼簡單,而是在很多時候,斐龔其實還就是西石城的精神領袖,很多的東西並不是簡單的名以上是如何就是如何的了,還需要有很多其他的東西的配合,而婓龍這個時候也是清楚自己還是有許多的東西都是不具備的。
斐龔微笑著看著婓龍,這小子這個時候可是顯得相當的有精神,或許真箇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上任成了魁首之後,婓龍所能夠掌控的事情自然是比以前要多了許多,在還有著相當新鮮感的時候,自然是會顯得非常非常的有精神頭的,而若是能夠完全的按照這樣的情況去發展,未來能夠做到多少的一個所得,也是一個非常值得人曖昧的一個事情。
我自高山下來,心如猛虎,這是一種氣勢!看到斐龔的時候,婓龍便是不得不在心中讚歎,氣勢這個東西其實並不是先天就是能夠擁有的,而只能夠是靠後天的培養,必須是要經歷過足夠多的事情,有如斯豐富的經歷,人自然而然的才是能夠表現出那股霸氣,且是在什麼情況下便都是這般。
「婓龍,這段時間,城裡可是安好?」斐龔微笑著問道。
「一切安好!」婓龍恭謹的應道。
這個時候,斐龔身旁的宇文香卻是白了白眼,她也是有點怨怪這個時候斐龔對婓龍說話的語氣實在不是那麼的客氣,這就是不大好了,畢竟這個時候婓龍可是西石城的魁首。
斐龔不是一個喜歡在微小的事情上面琢磨過多的人,他只是迫切的希望將一切情形都是按照自己既定的計劃來去安排,若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處理好了,那麼未來則將會是一種十分美妙的情況,若真的是達到了,將會是如斯美妙的一個狀況,則不是誰都是能夠把握得了的。
「嗯,婓龍,你和我到議事廳來,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斐龔拉著婓龍的手,便是獨自離去,這個時候,像是吳良心之流,也是有點愕然,他們也是無從得知這個時候斐龔到底是要和婓龍商量些什麼事情,貌似近期也是沒有什麼真正很重大的事情發生,若是將這麼一個情況都是給處理好,那麼才將會是能夠真正的將很多的事兒都是真正的處理好的一種狀況,若是能夠獲得,那則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狀況,可不是誰都是能夠掌控得了的。
到了議事廳,不清楚斐龔到底是要說什麼事情的飛龍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有幾分的忐忑,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會是發生怎麼樣的一種情形才是能夠讓自己盡量的獲得一點什麼,而這顯然也不是說誰想要如何就是如何的。
斐龔和飛龍面向而坐,這樣的一個座位的坐法,已經是顯示出斐龔已經將飛龍是當作和自己同等地位高度的人一併的看待了,其實斐龔的想法在傳位給婓龍的時候就是很自然的發生了變化,他是絕對不會將婓龍看成是一個相當不妙的情況的,若真的是這樣,卻也不見得將會是一種相當了不得的狀況,而這些,具體的要獲得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來去行事,則是需要很多的方面的因素的配合,不是隨誰如何想便是能夠如何的,畢竟中間還是有著許多的麻煩存在。
「婓龍啊,看起來你可是幹得相當不錯啊!」斐龔哈哈大笑道。
在斐龔面前,婓龍可是很難擺出作為魁首所應該有的威嚴的,婓龍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卻是不知道應該到底如何回應斐龔的好。
其實即便是婓龍不說什麼,斐龔也是能故猜測得到,那便是在他不在西石城的這一段時間裡,婓龍一定是和吳良心在鬥智鬥力的,兩人之間的爭鬥看起來是完全偏向於婓龍這一方,畢竟婓龍可以說是名以上的領袖,只是很多事情一旦是發生,則不是完全能夠像是理想化那般的,必然雙方之間將會是有一個強弱對比,而且斐龔更加看好吳良心在對上婓龍的時候會佔有不少的優勢,他這個看法可以說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的。
斐龔眼神十分的柔和,現在的他看待一些問題已經不像是此前一般的急躁了,而是能夠盡量的站在別人的角度來去思考問題,這或許是一個相當好的轉變,只是就連斐龔自己,都是有些不大清楚自己的這麼一個轉變到底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這就是需要相當一段時間來去檢驗到底事情的實際情況將會是如何的一個方向來去變化了。
「不管如何,我還是十分的認可你這段時間來所做出來的一些事情的,所以你不需要說,我也是心中有數。說說今天我要你過來聊的事情吧,我希望和夫人們搬到海外的小島去生活,當然,只是未來某一天所需要做的,並不是現在就是需要馬上去實施!」斐龔朗聲說道。
斐龔的話不異於是晴天霹靂,對於婓龍來說,他可是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思想準備,去海外定居可不是一件小事,再怎麼說,若是有老爹在身旁,婓龍也是覺得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是好做很多,但若是老爹不在的話,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解決,特別是吳良心,今天和昨天都是有著很大的態度的變化,而其它的事情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變化,唯一有變化的便就是老爹回來了。
看到婓龍臉色一片雪白,斐龔也是有點無奈,他知道婓龍不是害怕,而是自己這個事情有點太過突然,以至於有點嚇到了婓龍。
斐龔無可奈何的補充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個事情暫時還是不會發生的,所以不需要太過心慌!」
只是現在不發生不代表以後也是同樣的不發生,只要是斐龔有了主意的事情,那麼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便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對這個事情,婓龍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婓龍苦笑著說道:「老爹,好端端的你幹嘛是要跑到海外去呢?」可以說婓龍是相當嘻相當的無奈,自己這個老爹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這點他也是能夠理解,只是這個事情確實是有點讓人感到匪夷所思,這個時候婓龍都是想不到到底斐龔有什麼原因會導致他產生這麼一個決定。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這個時候想要婓龍想明白他的意圖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或許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婓龍都是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離開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事情,若是將很多的情況都給完全的搞定,那麼在未來,才是能夠更加多的讓自身去得到一些狀況,讓自己去獲取一定的所得,也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到最後,才將會是最完美的將現有的一些矛盾給解決的法子。
考慮事情,務必是要想的相當的長遠,這一點,斐龔是絕對能夠做到的,他有著自己的堅定的想法,不管是做什麼事兒,他從來是不會只圖眼前能夠看得到的一些利益的,若是他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麼就是太過小家子氣了,而西石城卻也絕對沒有可能發展到像是現在這樣的一個規模的,心胸有多寬廣,世界就有多廣,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是會說,但卻是不一定很多人都能夠將這麼一個事情給說明白。
做*做的事兒,讓一些無法對事情的真實結果產生一些比較大的影響的因素給剔除在外,也是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讓自己做到把事情做好,將事情做到完美的一個相當關鍵的途徑,而確實的,在很多的情況下,若是真正的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做成功,卻也絕對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事情。
眉飛色舞,得意忘形,這都是要不得的,婓龍這個時候的情緒變化都是表露在臉上,讓斐龔看了是感到十分的不高興,斐龔自己並不是一個相當苛刻的人,但是他對人的要求是十分的高的,他總是希望一切都是能夠非常好的在自己的安排之下去發生,若是將很多的狀況都是給做好了,那麼才是有這麼一種情況能夠發生。
「婓龍,你現在的情緒波動太大。作為一個領袖,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是要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承受能力,這不是要人變得麻木不仁,而是唯有做到了這種在非常情形之下也是能夠保持住冷靜的心的能力,你才是能夠給到你的下屬信心,信心這東西有時候相當的虛渺,並不是簡單的在一定程度上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兒就是能夠完成的,所以我們也是確實的要做到我們最為關鍵的一些事情,那就是絕對的鎮定自若!」斐龔冷聲說道,他這不是在和婓龍心平氣和的說教,而是一種訓斥,在斐龔心中看來,這個時候婓龍所做的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絕對化的,若是在一定的情形之下按照自己慣常的法子去做,那麼到底是能夠做到多少也將會是一個不是誰都能夠判斷的出來的,但是在必要的時候,則將會是能夠給到自己有這樣的一種能力,爭取是將很多的事情都給做好,這樣就是真正的一個必要的狀態。
飛翔在半空的有時候並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鳥人!斐龔從來都不去對一個事情下非常詳細的註解,因為他十分清楚,那樣做是十分的不明智的,因為事情的變化有時候往往是快到讓你完全就是無從把握,若是有太多的一個確定性的想法,則是更加的將一些事情給準確的把握。
聽了斐龔的話,斐龔深深的吸了口氣,斐龔的訓斥也是震醒了斐龔,對斐龔來說,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之下,都是需要將很多的情況給做好,而也只有是做到了這一點,在未來的某一種情況之下,也是絕對的要讓自己盡量的獲取更加多的一種所得,這樣才是能夠讓自己不斷的得到一些進步,婓龍在心底深處是有一個很遠大的志向的,那就是超越自己的老爹,這個願望他自己從來也是沒有說過,而只是一直都是在儘力的去做著,他希望能夠達到這麼一種狀況,若是將這些事情都是給完成了,那麼未來到底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也不是誰都能夠把握得到的。
「不要看輕任何一個人,但是也請永遠記住,最要高要求的便就是自己!」斐龔冷聲說道,他希望婓龍能夠成長的更快,最好是現在都是比他還要更加的強,若是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那麼就將會是一種相當不錯的結果了,若是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完全的把握住了,那麼在大多數情形之下,便就是能夠完全的做到這麼一些狀況,這才是最為關鍵的。
婓龍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朗聲說道:「婓龍謹遵老爹教誨!」
斐龔心中暗自點頭,不管怎麼說,婓龍的這種態度還是讓斐龔感到十分的讚賞的,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心態能夠保持對,那麼就已經是做對了一半,若是心態走樣了,那麼不管你做事情有多麼的努力,都將會是成效甚微,這個道理斐龔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生命有時候總是在不斷的循環發展,若只是單純的讓自己做到了將所有的情況都是擺放在一些相當無意義的事情上面,那麼便是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是在內耗,這樣就是很難的有所成就了。
「最近,你和吳良心斗得很是熱鬧吧?」斐龔突然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婓龍愣了愣,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答才好,畢竟老爹和吳良心之間的情感好像是有點特殊,那麼婓龍也是不好說自己近期在不斷的壓制吳良心這個老臣子。一想起這段時間和吳良心的鬥法,婓龍就是感到相當的鬱悶,他可是從來也沒有見到過像是吳良心這般難纏的對手,若不是他有魁首的地位,婓龍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若是和吳良心平級對抗的話,自己會鬱悶到哪種地步。
看到婓龍難看的臉色,斐龔心中就是暗笑,他自然是明白,要想和吳良心這頭老狐狸斗,怎麼說婓龍都是處在絕對的下風的,只是沒想到婓龍也是有著幾分的硬骨氣,並沒有讓對方完全的壓制住,這就已經是讓斐龔感到比較的滿意了。
「吳良心這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不需要考慮我的想法,你們之間只要不太過,就算是爭鬥的頭破血流都是無所謂,什麼君子之爭那純粹是狗屁,要爭鬥的話,就是要放開手腳來去斗,千萬不要輕易的在受挫之後就認輸,那樣的子孫不是斐家的子孫!」斐龔冷聲說道。
「老爹放心,我一定是會好好的和吳良心斗,耐心的和吳良心斗,專心的和吳良心斗,一心一意的和吳良心斗!」婓龍朗聲說道,他的語氣還有點透露出要讓他和吳良心之間的鬥爭變得其樂無窮起來的趣味。
其實有時候某些事情就是如此,並不是說你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就是能夠如何了,事情若是還是需要你去做,那麼就算是你有心避讓,那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的,而若是你能夠以一個比較好的心態,積極去應對,做出了自己的威風,讓別人能夠對自己有著非常大的看法的改變的話,那就是一個相當讓人感到激動的事情了。
「吳良心也不是絕對的沒有弱點,不要過分的看高對手,從戰略上重視對手,在戰術上藐視對方,而也唯有如此,才是能夠真正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的一個很好的心態!」斐龔微笑著說道,隨著和婓龍談話的深入,斐龔的語氣也是沒有一開始那般的生硬了。
斐龔將自己要說的也是說完了,便是沒有設么其它需要繼續的說道的,兩人之間便是有點冷場,婓龍張了數次口,但都是最後什麼都沒說,原本他是要勸說斐龔放棄移居海外的決定的,只是一想起斐龔的倔強性格,婓龍便是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最後都是完全沒有作用的,而他自己也是需要真正的將這個事情給處理好,只要是能夠盡量的將這個時間給往後推遲,對於婓龍來說,就是一個最好的結局了。
「老爹,長安之行可有什麼大的收穫?」實在是沒有什麼話題的婓龍只能是將話題往斐龔的這次長安之行去引。
斐龔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從我在長安的所見所聞來看,現在北周已經像是病入膏肓的老嫗,實在是很難有幾分的生機了,現在只是需要一個引子,便就是會發生對現有政權非常大的一次衝擊的起義!」
婓龍有點驚訝,這個話若不是出自斐龔之口,婓龍還不是這麼的認真,但是他也是知道,如果是斐龔這麼說,那麼這個事情就是**不離十了,婓龍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北周居然是會變得如此的惡劣。
「老爹,那我們對北周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婓龍恭聲問道,不懂就問,對婓龍來說,他可是不覺得自己在應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能夠做的比自己的老爹更加的老道,有時候有些事情便就是如此,只有是充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