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血債血償
白光一閃,器魂宗所在星球的傳送法陣裡面慢慢的走出了不少人,帶頭的正是李雲傑四人,而他們身後同樣也跟了四人,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四個所謂的四小義。
「這兒怎麼那麼荒涼啊!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一到地兒,耐不住寂寞的老四就搶先開口說道,說的同時,眉頭微皺的四下打量著。
李雲傑笑了笑沒說什麼,現實情況他很清楚,如今的器魂宗比不得以前了,在這些修真新秀面前確實有些不上檯面。
「老四,少說兩句。」老二也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作為客人,他還是很清楚自己得位置得,當下,少不得說記句。
「哼,不讓你來,偏要來。稀罕!」老四得話說得確實有些過分,作為已經將器魂宗當成自己家得李霜如來說,自然少不了說上幾句,當然,她還沒接著說得時候,一雙溫潤得玉手已經將她拉到了一邊。
「小如。」責怪似的輕叫了聲,少婦韻味十足得趙如意朝李雲傑那邊努了下嘴。李霜如恨恨得瞪了眼後面得四人,這才下巴微昂得朝前面走去了。
「唰!」正當眾人離開傳送法陣,準備取出各自得飛行法寶時,前面不遠處忽然白光一閃,地面上不知道被什麼給划拉出了一道手臂粗細得溝渠。\//\這一突然得變化讓所有人不禁握緊了隨身得法寶。
「來何人?」隨著一聲清亮得喝聲,一個身穿灰色袍服得中年人猛得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得不遠處。人是站在那了,但撲面而來得威壓讓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高手,絕對的高手。是的。那威壓附身,所有人從心底里都不禁冒出了一股涼氣,這些還不算,重要地是這威壓裡面還帶著淡淡的敵意。
。李雲傑不禁開始擔心起來了。擔心什麼?還能是什麼,能夠對付地。況且,這還是在自家的地頭上。
「你有沒有搞錯?這是器魂宗的地盤。怎麼我們這些正主還沒問,反倒是你先問呢?恩?你是誰?」李霜如剛才的火氣還沒消,現在一就有些不耐煩的吼道。
「呃」灰衣人有些楞楞的看著猶如小鬥雞似的的李霜如,半晌才抱拳說道:「敢問哪位是李雲傑?」話一說完,他所散出的威壓也消散於無形之中。
「我是。」見對方已經讓步,李雲傑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想法。抱拳上前一步,客氣的回答道。
「哦,是許總管讓我來此等候各位的,許總管邀請各位到他那小住幾日。各位是不是馬上隨我前去?」灰衣人得到滿意的答案后,馬上點點頭說道,語氣里透著些許焦急。
李雲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從灰衣人的臉色中,他看出了點東西。幾個月沒見了,老許的邀請聽起來確實很正常。但僅僅為此的話。那大可派人知會下就行了。沒必要還要派個專人在此等候。看起來,一定有什麼李雲傑不知道的事情生了。
「既然老許那麼客氣。那我們肯定要過去的。恩,這樣吧!等我回去拿點東西。就隨你到他那兒,你看怎麼樣?」想歸想。李雲傑還是客氣地說道:「怎麼著上門也得預備點禮物才行得,你說是不是?」
「啊!這個就不需要了。\//\許總管讓我來之前曾經交代過我,你們一回來就馬上帶你們回去。我到此也有近一個月了,想來他那邊也等地不耐煩了。」灰衣人很固執,側著身子朝傳送法陣那邊做了個請的姿勢,嘴裡說話地口氣很堅決。
「你這人還真怪啊!難道我們回去拿點換洗的衣物都不可以嗎?什麼人嘛!」李霜如很氣憤,她還真沒見過這麼強人所難地人。
「這位道友。你,不妨到本宗喝杯小酒?」李雲傑仔細打量了下對方,現對方衣服上還帶著不少的草屑,不由出聲說道。
灰衣人聽完,下意識地回頭朝器魂宗那邊看了下,回過頭的時候,面色顯得有些難看的說道:「不勞費心了。我看我們即刻起程,到那邊自然會有安排的。」
都說女人心細,一旁的趙如意忽然說道:「這位道友?器魂宗是不是有事情生?看你的臉色,不會是什麼好事吧?」
灰衣人驚訝的,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哎,本來想不讓你們知道的。許總管吩咐務必要將你們帶到他那邊,等一切安頓好了再和你們說。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到底怎麼了?」李雲傑心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念及此處,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哎!」灰衣人看著臉色有些焦急的李雲傑,半晌無語,最終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唰!」心急的李雲傑也不繼續打聽了,他一把拋出預備好的飛劍,身子一翻,輕巧的踩在了劍身上,駕馭著飛劍急速的朝器魂宗那邊趕了過去。李霜如等人也有些急了,李雲傑一走,期余的人也相繼跟了上去。
,灰衣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手腕衣抖,一陣白光閃現,一團五彩雲朵樣的東西就包裹住了他的雙腳,開始朝李雲傑那邊追了過去。
青山還是那幾座山,從一開始到器魂宗,給李雲傑最初的印象就是那幾座綠色的山峰。一看到那幾座山,一種無名的熟悉感就充斥在他的心間。
隨著路程的臨近,李雲傑的心無由的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一種不祥的感覺取代了原先熟悉的感覺。
「怎麼回事?這怎麼了?」一到器魂宗所在的門樓前,眼前的景象讓李雲傑無語。
倒塌的門樓,焦黑的灰燼,破碎的石欄,一切的一切全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往昔雖然有些破敗的門庭,如今只剩下遍地的破爛,樓宇沒了,房子沒了,甚至連蜿蜒上山的石徑也只剩下東一塊西一塊的殘跡。沒有仔細的看,絲毫分辨不出原先的樣子。這,就是現在的器魂宗。
李雲傑心急如焚,駕馭著飛劍落在了器魂宗原先的廣場上,他沒有動,眼神迷茫的看著已經成為了廢墟的大殿。
這一切看起來已經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可以從碎石瓦礫中長出來的雜草中可以看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看著眼前這破敗的景象,隨後而來的李霜如喃喃的念叨著。不光是她,趙如意等人也是如此。
「恩,數不少於10人。」四小義中的老二很仔細的查看了下四周的環境,繞了個大圈后回到李雲傑身邊低聲的說道。
「哥!」李霜如低低的呼喚了一聲,傷感的靠在了趙如意的身上。此時此景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
李雲傑慢步上前,走到一堆灰燼前蹲了下來,探手抓了一把已經參合著泥土的灰燼,眼中血絲瀰漫,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讓他很是惱火。
「死了八人。全都是你們器魂宗的弟子。他們死的很慘!」灰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李雲傑身旁,看著四周低聲的說道。
「啊!」李雲傑猛的站了起來,雙目赤紅的仰頭怒吼了出來。隨著他這聲巨大的吼聲,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的手腕上亮了起來。頓時,一股澎湃的氣壓讓在場的所有人不得不後退了一步。這一突然的變化讓灰衣人臉色驚異的看著李雲傑久久說不出話來。
「是誰幹的?」泄了心中的苦悶,李雲傑嘶啞的嗓子問道,聲音不大,足夠身旁的灰衣人聽到了。
「」灰衣人楞楞的看著眼前已經恢復常態的李雲傑半晌才說道:「還不清楚,不過,許總管已經安排人去仔細查探了。恩,具體的情況,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李雲傑點點頭,會意的不在言語。他看著眼前殘破的景象,忽然長嘯一聲,躍到了空中,手上白光一閃,一把寒光閃閃的法寶飛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只聽見他一聲暴喝,一道雪白的匹練就隨著他手勢的揮舞朝地面落了下去。匹練一落地,頓時一陣飛沙走石,場地上慢慢地就被一團灰塵團團的籠罩住了。
等響聲消失時,李雲傑那略顯單薄地身子也從塵霧中走了出來。他一出來,一直關注他地趙如意等人不由追了上去。
「我們走吧!」李雲傑朝眾人點了點頭,回頭也不知道李雲傑究竟做了些什麼,見他這麼說,只得跟著他地步伐朝傳送法陣那邊去了。
灰衣人走在最後,當他駕馭起自己地飛行法寶升空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只看見四個大字整齊的刻畫在原先的廣場上,那四個字他有些不認得,但看字面他估計的出,那是四個代表此刻李雲傑心情的字: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