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強強聯手
何楚把話題轉向陶琪,舉杯明知故問:「陶先生在哪裡高就?」
陶琪挺起胸膛,大大方方的說道:「芳草物流公司!」
察言觀色的姚小姐頭一個忍不住,撲哧笑了。行,芳草共菊花胡清一色!
何楚訝然嘆道:「果果為何不讓陶先生有更好發展前途?」
宛果品了一口普洱,問道:「楚哥有何建議?」
陶琪和姚小姐實在忍俊不住,芳草、菊花、楚哥,他們坐在什麼地方?
何楚沒理會兩位沒見識的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家想把生意南遷,果果看法如何?」
宛果「哦」了一聲,遞給姚小姐一顆口香糖,何楚看成是她的善意,大喜的說道:「給不給股份沒關係,我太看好你家公司的前途。」
宛果這時才明白何楚的來意也是吃驚,問道:「你能做主?」
何楚胸有成竹:「爺爺年紀大了捨不得背井離鄉,但爸爸也喜歡南方的風土人情。」
宛果不敢馬上表態,臉朝陶琪問道:「你這傢伙還不拍楚哥馬屁,他家的公司大著呢,手指縫流一點給你夠你用幾輩子。」
陶琪吞吞吐吐,他憑什麼與眼前的公子小姐搭線,憑芳草和菊花嗎?
完成第一步的何楚心中大定,笑道:「果果妹妹看上的人能差了?我是求之不得。」
宛果和陶琪皆是臉色一變,宛果是為何楚對她和陶琪的關係不明所以而大驚,深恐讓陶琪發覺什麼,陶琪則是對何楚莫名其妙的拉攏起了疑心。
宛果暗罵何楚沒事找事,婉轉的說道:「大好時候說什麼生意,要不玩玩牌?」
熟知宛果厭惡賭博的何楚立刻察覺他的失誤,附和道:「今天哥哥不會放過你們!」
陶琪對賭博那是相當的喜歡,但害怕他身上的鈔票供不起公子哥兒的牌局。
何楚拉起姚小姐朝棋牌室先走,走一步算一步的宛果肚子罵得翻天響,只得從小包里掏出一疊錢:「我家的生意被姓何的壞了好幾次,要是輸給他我殺了你!」
陶琪顫巍巍說道:「好大的壓力。」
宛果安慰道:「你儘力而為,不管輸贏物流公司的單子我都答應了。」
陶琪大喜,一副為宛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模樣。
另一邊,何楚也把一紮錢賽給姚小姐,囑咐道:「盡量去贏,輸贏都算你的。」
才是昨晚和何楚認識的姚小姐雖然不知道面前的人做什麼生意,可他們氣宇軒昂的氣派做不得假,嗯,除了那位陶琪先生。
姚小姐心道:「他是宛小姐的面首?但相貌差了些啊。」
疑神疑鬼的姚小姐和陶琪為了各自的錢包而戰,其敬業程度讓一秒鐘幾十萬的何楚和宛果哭笑不得,只好賠他們在二十塊錢一番的麻將桌上奮鬥了幾個小時,宛果實在受不得,開口說道:「餓死了,先吃飯吧。」
埋頭做大牌的陶琪隨口說道:「茶館能叫飯,盒飯吧。」
「不玩了!」宛果發了小姐脾氣,把陶琪面前的牌「唏哩嘩啦」推倒。
我日,你推倒我牌我推倒你的人!陶琪啪的站起來,叫道:「吃飯吃飯,肚子為大。」
贏了五百多塊錢的姚小姐小聲對何楚說道:「陶琪不是好人,他使詐,偷牌!」
何楚心道我難道看不出來?他就是偷人我也要配合啊。
前面的陶琪喜滋滋的對宛果表功:「宛姐,我贏了楚哥一千三,厲害吧?」
「厲害你的頭!」宛果沒好氣的說道,「偷看牌,偷牌,老千技術又差,我都替你難為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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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鐘方向有人跟蹤,馬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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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鐘才吃飯的四個人到高檔的「燕回樓」坐下,古代店小二裝扮的服務生屁顛屁顛跑到。
宛果伸伸懶腰:「楚哥點菜吧。」
一場牌局下來感情融洽的何楚對陶琪說道:「陶老弟吃什麼?」
陶琪收回偷看宛果胸部的視線,正正經經的說道:「隨便。」他借了宛果的手機給公司的崔哥打去電話,詢問公司的情況。
崔哥哈哈大笑:「你放寬心下午不用來報道。余胖子昨兒晚上被摩托車撞了,回家又看到老婆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扭打后住進醫院!」
陶琪愕然無比,他,他的詛咒居然應驗?
小口喝著魚翅湯的姚小姐暗中觀察眾人,宛果是何楚看重的人,陶琪又是宛果貌似不在乎其實很在乎的人,只有她是局外人。
姚小姐滿面帶笑,為大家布菜勸酒,拿起小酒杯對陶琪說道:「琪哥,來,我敬你。」
陶琪執意喝椰奶,想要灌醉他的宛果表示鄙夷,用生意單子輕輕壓后陶琪只好舉杯,三小杯茅台下肚不勝酒意,何楚攙扶他連去了三次衛生間。
「可惜了,茅台啊。」臉色慘白的陶琪喃喃自責。
下午自然沒有牌局了,宛果開車送陶琪離開,姚小姐陪著何楚結賬后坐上別克車。她趴在何楚身上笑道:「楚少,宛小姐掛心陶琪得緊,需要我做什麼嗎?」
何楚目光陰沉,他從姚小姐對兩人的稱呼中看出她的喜惡,推開她說道:「聰明人只看不說,小心禍從口出。」
他扔給姚小姐一張卡:「需要你時我自然會找你。最後提醒你一次,就是陶先生也不是你能仰望的,哼,連我都不敢怠慢他!」
姚小姐愕然的半張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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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蝌蚪分析:麥哈已經懷疑伊麗莎白,出老千等一系列行為判斷為試探。」
「伊麗莎白明白,我對一線操作太生疏,他的確起疑心了,目前沒必要再迂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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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賓館「祥雲大酒店」的貴賓套房中,宛果坐在客廳里喝著果汁,拉開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天空。天色已經黯淡了,華燈初上,陽光的最後一絲餘韻和城市各色的燈光交織一起,織成絢麗而糜爛的光幕。
宛果把盤在腦後的頭髮放下來,垂到腰上的頭髮似黑色的深邃星空,泛著快樂的慵懶感。她脫掉高跟鞋,盤腿坐在沙發上,緩緩的又倒了一杯果汁。她的腰是那樣的細柔,彷彿用兩個手指就可以把它整個兒箍起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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