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算個什麼東西
畢竟,莫鵬當年創立公司的時候,可是結交了不少社會上的人物,不說黑白兩道都會給他莫家面子,但起碼,黑白兩道上的人他都認識一些。
包括馮丹在內的女生們,都對莫聰露出嚮往的神情,她們心想如果她們也有這樣的年少多金,帥氣且拿得出場面,鎮得住人的男朋友,該有多好,反觀剛剛灰溜溜走的那個林風,真是要什麼沒什麼,脾氣還大,走的時候都氣鼓鼓的樣子,更重要的是,還是個始亂終棄,戀物癖的死渣男!
而麗麗看到她們的表情,此刻也自豪不已,覺得自己在朋友面前很有面子,就因為找了莫聰這個男朋友,她拍了拍馮丹和吳青青的胸口,說:
「放一百二十個心,阿聰能搞定。」
馮丹鬆口氣,幫周雨彤已經能看的到褲的短裙用桌布給遮了起來,
「好了,麗麗都說能搞定了,不用擔心了,你到底怎麼惹上他的?」
周雨彤哭著說,
「我就是剛剛去廁所上了個衛生間,一直有個男的盯著我看,沒多久這個光頭就來了,堵著我非要拉我去他包廂里陪他喝一杯酒,我不肯,他手下就把我短裙撕成這樣了,你說我能去嗎?」
麗麗、馮丹等人心裡唏噓,這要是去了,周雨彤就完了,這哪是喝一杯酒的事兒?
可是,就在這時候,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莫聰已經鎮住了這位社會哥的時候,這位大金鏈子光頭佬,嘴角笑了:
「莫鵬?他算個什麼東西!」
他把剛接過來的九五至尊,狠狠的甩到了莫聰的臉上,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莫聰吃痛,整個人都後退了一大截,疼的扶著茶几,額頭上汗珠滾落。
大金鏈子光頭佬,大手一甩,跟旁邊的橫肉男說道:
「我當是什麼牛人呢,一個小破科技公司的崽子,給老子提鞋都不配,還敢在我面前充大佬!老熊,把門給老子封了,今天這個白腿學生小妹子,我一定要她陪我喝幾杯!已經多少年沒見過這麼白這麼美的一雙腿了,嘖嘖,現在的女大學生就是水靈啊。」
橫肉臉老熊愣了愣,馬上咧開嘴笑了說:
「得令,你們倆守著,別讓一個人給放出去了。你,去通知KTV老闆,這包廂不管待會兒出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否則,他這KTV就別開了!至於包廂損失,南哥一律全賠,今兒個,必須讓南哥盡興,開心!」
「是,熊哥!」
那幾個混子,興奮的看了眼那幾個女學生,知道老大們玩剩下的,他們也能撿個漏,看那些白腿和嫩生生的臉蛋,他們就興奮,反正出了事,老大也會給他們兜著,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事後給這些女學生十萬八萬的打發了,她們還高興的要死呢。
這下子,莫聰臉色難看了,所有人的心,剛剛提上去,又跌至谷底,本以為莫聰可以搞定,但現在人家連他老子的面子都不屑給了。
尤其是周雨彤,又開始哭了,其他女生,也害怕的要死,看著周雨彤那被掐紅了的大腿,她們可以想象自己接下來會遭受什麼樣的命運,萬一被這些橫肉男、小混混給上了,她們以後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嫁人?還會有人要嗎。
「麗麗,青青,你快想想辦法呀,問問莫聰、孟少旁邊的那幾個帥哥,有沒有什麼家底,趕緊報出來,不然咱們今天完了。」
其中一個女生,和麗麗不是特別熟,也是被拉來參加生日會的,原本是想和莫聰的富二代朋友們認識認識,想釣個金龜婿,可現在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麗麗啊,咱們可是好姐妹,你一定要讓莫少救救我們啊,這萬一我們被這幾個渣滓那個了,那我咋活下去呀!」
馮丹也是這麼說,她腿肚子都在發抖。她雖然不是吳青青那樣的系花天之驕女,但也是個漂亮妹子,平時在湖海大學里叼著七八個男的做她准男朋友,把她寵上天。哪見過今天這樣的場面,她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怕。
「我..我當然會叫阿聰,救,救你們的。」
麗麗幾乎是一步步挪過去的,扶住了全身都在疼痛的莫聰,道:
「阿聰,你沒事吧,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是你女朋友,我可不能出事。」
莫聰嘴角帶血,咬牙道:
「放心,別人我護不住,你,我肯定拚死護住,不會讓人碰你一根寒毛的。」
李孟也臉色難看,對吳青青說:「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聽到這些話,馮丹等女心都涼了,但莫聰、孟少卻知道,自己能不能護得住女朋友,都是個問題,這些人狼一般的眼神,只希望這個光頭哥禍禍了其他女人後,別禍害自己女朋友,只是不知道,這位光頭大佬是什麼人,連自己老爹都不懼。
莫聰看了眼李孟以及旁邊的幾個他帶來的兄弟,示意了他們一下。他們立馬懂了,上前去:
「這位大哥,我爸是晚美國際駐湖海分公司的人事總監黃書任,能不能給我爹三分薄面,放過我們?」
「他算個屁。」
「南哥,我爸是湖海市最大連鎖網咖星辰網咖,配有超級電腦五十台的超級網咖的老闆王德!身價過五千萬..」
「滾,不熟!」
這次不用光頭佬出手,橫肉男老熊直接出手,把這位自以為是的小伙們給打趴下了。
李孟家族裡雖然也有頭有臉,但都是國外和市外的生意,在湖海市還不如莫聰等人的人脈廣呢,他就是顯擺出來也沒用。不過,他李孟不光是街舞社社長,還是跆拳道社副社長,縱然人脈沒用,他憑身手也可以護住女神吳青青。
另外一個莫聰的富二代朋友上前說道:
「大哥,我媽是玲瓏美容養顏有限公司的負責人,在湖海市有七家連鎖店,道上的人見著我媽也會給幾分薄面,要不放了我們吧?」
老熊大喝一聲,把他給按翻在地上,怒罵道:
「你媽要是用背對著我,我會跟她談個十幾億的項目!」
「哈哈哈。」
「熊哥你太幽默了。」
「跟著南哥,想不幽默都不行。」
這位南哥的手下們,囂張放肆的大笑,他們知道自己老大的能耐,在湖海市,能鎮住他的人不是沒有,但是極少,南哥在整個湖海市的地下勢力圈子,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隨著他們的笑聲繼續,隨著這些莫聰、李孟帶來的富二代們都被打趴下,被打成狗,麗麗、馮丹等拜金女心都降到了谷底,甚至有個女生想掏出手機報案,可剛拿出來就被老熊給打折了手腕,瞬間就沒人敢動彈了,老熊讓所有人乖乖交出手機,這等於斷了她們後路,沒有任何救援的機會了。
光頭佬很滿意,囂張的,把一杯紅酒倒滿,大腹便便的走到了周雨彤的面前,沒人敢扶著她了,她渾身都在瑟瑟發抖,被光頭佬一下把桌布給掀了,露出了被撕的更加短的白色超短裙了,修長且嫩生生的白腿,就這樣再次呈現在了光頭佬的面前,他獰笑著說:
「小妞,我說過了,你這杯酒,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周雨彤哭了,沒有任何人能幫她了,她哭哭啼啼的,用最後一線生機問道:
「我要是喝完了,能,能走嗎?」
光頭佬一愣,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老熊他們也在笑,不過光頭佬還是要哄騙周雨彤:
「喝吧喝吧,喝完了,我考慮考慮,快點,一口悶了,別逼南哥我不高興啊!我不高興,我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
周雨彤哭著,喝下了那杯酒後,光頭佬看她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又倒了一杯,就這樣接連三四杯都是滿滿的,別說她一個女孩子了,就是李孟等男人都吃不消,馬上就會醉,醉了就會被人佔便宜,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莫聰看不下去了,其實,他也很覬覦周雨彤的大白腿、吳青青的傾城容顏,奈何他先泡的是她們寢室的麗麗,且吳青青是李孟的女朋友,他沒法下手。
他是想著等以後玩膩了麗麗了,再找機會和她分手,再和這個極品大白腿女生周雨彤搞好關係,要換了別人,他才懶得管呢,這樣嬌滴滴的大長腿女生,誰捨得讓她被這個光頭佬這樣禍害。
「南,南哥,等等!」
莫聰上前,顫巍巍的道:
「能問下南哥的大名是?」
那麼多有名的企業家,他都不怕,這些企業家怎麼也黑白兩道都有所涉獵吧,這位光頭佬到底是誰,居然說自己老爹給他提鞋都不配。
光頭佬看了他一眼說,
「咋的,還想報仇啊,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天南!你要報仇,就讓你老子來,看他敢不敢讓老子給他三分薄面!你小子,看在你老子的份兒上,帶著你女朋友呆一邊兒去,等老子玩夠了,就放你們離開,還敢多嘴,我連你女朋友一起玩!」
他話剛說完,莫聰就倒吸一口涼氣,顫聲的問了句:
「陳天南,莫非是...」
旁邊,李孟說了句:
「東方銀座廣場以及夜總會的當家大哥陳天南,南哥!」
放眼整個湖海市,陳天南,可以說是第一第二的地下大亨。也難怪他說莫聰的老爹莫鵬給他提鞋都不配了。
他所管理的東方銀座廣場,以及東方銀座夜總會,沒人敢招惹,這都是他的產業,也沒人敢在他的場子里鬧事,他就是真正的地頭蛇。
明白了,都明白了,這樣的大佬,這樣的大人物,難怪不屑這些富二代的企業家老爹老媽們,他們跟南哥的東方銀座廣場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人家一個廣場不管是租出去還是做生意,一年都是血賺上億不會虧,而他卻自己做,還在地下開了個夜總會,每年都是賺的瓢滿缽滿,還在乎莫聰老爹那點小企業家的錢?
李孟看吳青青還想為其他人辯解,求情,壓低聲音和她說:
「別去,你不認識南哥,不知道南哥的可怕,算了吧,我能保住你,已經是大幸了,以南哥的為人,他玩過了以後,必定會給足費用,包括打胎費和安家費。以前就聽說有人被他們玩廢了的,跳樓自殺了,南哥直接給了上百萬安家費給女孩父母,那家人也不敢鬧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南哥,是有規矩的人。」
盜亦有道,確實是這麼個道理,總比那些玩完了還要殺人的強。但在吳青青看來,卻仍然令她渾身發抖。這是強買強賣啊,由不得你反抗!
馮丹,以及馮丹旁邊的幾個女生,眼淚都擠出來了,求麗麗、青青救她們,可是麗麗也在掉淚:
「我自身也難保,阿聰能保住我,都已經是盡了全力了。」
李孟臉色難看:
「就剛剛動手的那個老熊,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只能拚命護住青青童貞得保!其他人,抱歉,我也無能為力!」
吳青青眼淚汪汪:「就不能救救雨彤嗎,她都快不行了!」
李孟搖頭:「我也沒辦法,我要是過去救她,就沒人保護你了,青青。」
吳青青不說話了。
馮丹等女咬牙切齒的,嘴唇都咬破了,也想不出什麼辦法,甚至,那個報警的女生還跪下求那個熊哥,但依然沒有什麼作用。
眼看,周雨彤已經被酒灌的臉紅的不行了,已經是醉醺醺的,連端酒杯的力氣都沒了,南哥起意,突然間上前,扶著她笑道:
「這麼快就醉了嗎,不對,你假醉,再來,陪我喝,今天一定要盡興為止。」
可明眼人都知道,周雨彤已經沒力氣了,甚至,連南哥扶著她,她都沒力氣阻止,只是手軟綿綿的推了他一把,可是她的力氣那麼小,哪有力阻止。
而馮丹等人,眼睛都紅了,知道周雨彤之後,肯定會輪到她們,卻想不出任何解決辦法。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靜悄悄的從角落裡傳來:
「真煩,你讓他們堵著門,我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