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野蠻侵犯
無眠四人不敢靠得太近,在距離安德烈一夥兩裡外的地方停下,商議如何救寒螢,四個人說話時都是四顆腦袋碰在一起,聲音小得象蚊子叫。
無眠說:「他們好象打算在湖邊過夜,等他們睡著了我再潛過去把寒螢救出來。」
四人在林中默默等待,夏綠蒂緊緊靠著無眠,這公爵小姐毫不掩飾她與無眠的親密關係。
明月當空,四周岑寂,兩裡外神秘的魔鬼湖象一張巨大的黑洞洞的嘴,等著吞噬獵物。
無眠聽亞馬遜人營地動靜,除了兩個值夜的野蠻戰士和弓箭手,其他人都已入帳篷休息,寒螢被拴在帳篷邊一棵粗大樹榦上,身上的鐵鏈隱現白光,想必是安德烈在鐵鏈上施了魔法禁咒,不然的話以寒螢的力量,這樣的鐵鏈根本束縛不住她。
無眠低聲道:「我一個人去救寒螢,你們三個不要動,人多反而不好。」
西海靈藍和冷嫣都要相助無眠,無眠說:「那冷侍者跟我去,靈藍老師有傷,就留下照顧一下夏綠蒂小姐。」
無眠和冷嫣悄悄朝亞馬遜人營地靠近,冷嫣的碧綠的右眼可以夜間視物,拉著無眠的手避過地上的殘枝敗葉,免得踩到發出聲音,漸漸的靠近到亞馬遜人營地邊一百米附近,可以看到寬廣浩渺的魔鬼湖。無眠正要想法辦把那兩個野蠻戰士和弓箭手引過來殺掉,卻突然聽到魔鬼湖方向有人喊救命:「——救救我,大魔法師救救我。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無眠聽這喊救命的聲音有點耳熟,是亞馬遜人地口音,是誰呢?
正中那座帳篷閃出一個人,白袍寶杖,正是大魔法師安德烈,身邊跟著兩個法師,只聽安德烈驚詫道:「這似乎是傑克公爵的聲音。怎麼回事?」
身邊一位法師說道:「我們這次有兩路人。傑克公爵負責去請孔雀大勇者,大魔法師您是要探尋那遠古的寶藏,難道傑克公爵失敗了,他有大祭師相助的呀!」
安德烈驚疑道:「傑克公爵是在百獸谷方向,怎麼會出現在三百公裡外的魔鬼湖?」
另一名法師道:「百獸谷那邊有一條雪山河是流向魔鬼湖的。」
無眠在一邊聽得眉頭緊皺,沒想到那個年輕的公爵竟然從默雷前輩地「十萬天雷」下逃得性命,此人知道他反天宙地秘密,絕不能容他活命。
湖裡的聲音叫道:「安德烈大魔法師。快救救我——」
安德烈身上白光驟然明亮了一下,點頭道:「的確是公爵大人,準備救人吧。」
一個法師道:「大魔法師閣下,這湖非常危險,你看這湖四周連條小獸都沒有安德烈冷冷道:「他是國王的次子,儲君的弟弟,哪能不救。」高聲道:「公爵大人,請嘗試聚集你身邊的風元素。」
傑克公爵遠遠的答應道:「好。」
安德烈舉起寶石法杖。敏銳地察覺到四百米外風元素的波動,那應該是傑克公爵地位置,當即法杖朝那方位一指,一道細長的風之鎖鏈從法杖上湧出,飛快地朝傑克公爵的位置延伸過去。轉眼到達四百米外的位置,一卷一收,從水裡拖出一伯重物——
安德烈一愣:「這至少是千斤的重量,傑克公爵哪有如此沉重?」
這麼一猶豫,那股沉重的力量已經順著風之鎖鏈迅速朝岸邊移動。安德烈心知有古怪。大喝一聲:「變!」
風之鎖鏈剎那間變成了水灑落湖中,那重物無所憑藉。「撲通」一聲落水,慘叫聲隨即響起:「大魔法師,你這是何意?快快救我上去。」
這聲音距離岸邊只有兩百多米,聽起來格外凄慘,千真萬確是傑克公爵的聲音。
安德烈白袍飄動,手裡的寶杖散發璨璨光華,冷然道:「傑克,你是一個人嗎?」
那聲音哀叫道:「我地兩條腿——兩條腿被魚咬斷了,啊-
安德烈頓覺釋然,原來是魚咬住了他的腿,方才肯定是連人帶魚一起拖起來,難怪那麼沉重,當即再施「風之鎖鏈」,將傑克公爵從水中拖起,這回卻是非常輕鬆,順利地到達岸邊。
幾個法師和野蠻戰士圍過去一看,傑克公爵臉色異常蒼白,雙眼緊閉,人已經昏厥過去,兩腿自膝蓋以下已經沒有了,血淋淋極為恐怖。
其中一個法師吟唱起療傷咒語,但傑克公爵的傷口還是止不住血。
「大魔法師閣下,你看這——」,那法師甚是慚愧,不明白這百試不爽的療傷魔法怎麼會不管用?
安德烈並未隨眾圍觀,獨自站在一邊冷眼觀察傑克公爵,這時突然出手,一道紅光將傑克公爵的兩條斷腿圍繞起來,血止住了,紅光依舊纏繞在斷腿上,象是紅色地紗布包裹著斷肢。
其他法師、戰士都讚美大魔法師法力高強,安德烈卻是眉頭微皺,只說了一句:「把公爵大人抬到帳篷里。」
一個法師憂心忡忡說:「公爵大人和大祭師總共帶了三十人去百獸谷,難道——?」
就在安德烈救傑克公爵之時,那個看守寒螢的野蠻戰士悄悄解開纏繞在粗大樹榦上的鐵鏈,將寒螢一把夾在腋下,往樹林另一邊就走。
「琺克,你想幹什麼?」另一個弓箭手攔住問道。
名叫琺克的野蠻戰士壓低聲音道:「這個孔雀帝國的女俘虜,我要享用享用。」
那弓箭手說道:「不行,大魔法師閣下有令,要嚴加看守這個女人,不能讓她跑掉。」
高大強壯得象黑熊一樣地琺克說:「沒錯,我就是遵從大魔法師閣下地命令,把這女人帶到一邊嚴加看守,包管她哪裡也去不了。」
那弓箭手還想阻攔,被琺克推了一把,粗聲道:「少嗦,不然我一拳頭砸扁你!」
身材瘦小的弓箭手如何敢與強壯地野蠻戰士正面對抗,被迫退到一邊。
琺克挾著寒螢走了幾步,回頭惡狠狠道:「不要去告訴大魔法師閣下,否則我饒不了你。」說罷,大步往密林走去。
無眠與冷嫣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裡,知道機會來了,兩個人遠遠跟在那野蠻戰士身後。
野蠻戰士琺克單臂挾著寒螢,離開營地往西邊走,他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享用這女俘虜,這個女俘虜太兇悍了,昨日擒她時被她殺死了六名戰士和弓箭手,最後還是大魔法師出手才把她擒獲,琺克最好的朋友也死在了她手裡,琺克痛恨她。
作為一個**強烈的野蠻戰士,痛恨一個女人的話,最好的報復手段就是奪取這女人的貞操,凌辱她,琺克就是這麼想的,他一邊走,一邊就使勁揉捏這女俘虜的臀部,嘴裡喃喃咒罵著女俘虜這結實圓翹的屁股,越捏越狠。
寒螢左腿、右臂都受了傷,後背還被一個野蠻戰士的重鎚擊中,當時就吐了血,但這些都不要緊,最要命的是被安德烈施了魔法禁咒,渾身脫力,稍微想用點力氣,就頭痛欲裂,而且手腳還被鐵鏈鎖著,嘴巴剛才被這個琺克用一團臭烘烘的布塞住,叫也叫不出來。
琺克鑽進密林走了一里路,抓捏女俘虜的屁股不過癮,獸性大發,忍不住了,看到林中有一處地方還算平整,樹下也頗為乾燥,當即將女俘虜丟在地上,沉重的身軀便壓上去,喘著粗氣道:「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
琺克一手掐著女俘虜的脖子,另一手在她胸前亂摸,一把扯掉她護胸皮鎧的系帶,從胸兜里還滾出一個小香囊,落在地上,琺克也沒在意,他的注意力全被女俘虜的胸脯吸引了。
月光從樹隙照下來,映得女俘虜胸前兩隻**又白又圓,深色的乳蒂嬌顫誘人,野蠻戰士琺克喉嚨里悶叫一聲,手抓過去,使勁搓揉起來,同時鬆開掐她脖子的另一隻手,去解女俘虜的皮質戰裙。
寒螢忘了要扯掉自己口裡的布團,兩隻戴著鐐銬的手奮力保護自己,一手護胸,一手按住裙帶,不讓琺克扯脫,但就么一使勁,腦袋裡象一把鋸子在鋸,痛得全身都抽搐起來,哪裡還能阻攔野蠻戰士的侵犯,獸皮戰裙被解開,小內褲被無情地從中撕破——
寒螢一向堅強冷酷,蔑視男人,對男女交歡深惡痛絕,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受到一個野蠻人的侵犯,感覺那隻在她腿間摸索的大手象塊烙鐵一樣,從不流淚的寒螢終於淚流滿面,鼻腔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