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極度羞恥
晚飯後,寒螢回到自己客房清理東西,突然衝出房門大叫起來:「玄翼,我掉了一樣東西!」
無眠知道她丟的是什麼東西,故意問:「寒監軍丟了什麼東西,重要嗎?」
寒螢無比沮喪,說:「就是天小姐讓我們找的五色圓晶石,我在深淵白塔里找到了,可是現在卻少了一顆,一定是丟在了魔鬼湖裡了,肯定找不回來了,唉!」
無眠安慰道:「有四顆也行了,這是我們九死一生得來的,差點把命葬送在那裡啊。」
寒螢不再說什麼,自回房裡休息。
夏綠蒂沖無眠使個眼色,讓無眠到她房間里去。
無眠等了一會,見無人看到,這才閃身進入夏綠蒂房間,一個溫軟嬌軀頓時撲入他懷裡,甜甜的聲音響起:「親愛的,我們沒找到**之石,這怎麼辦?」
無眠一把吻住她那紅潤的唇,涼涼的,嫩嫩的,入口象要化了似的,吻了好一會才分開,說道:「還有辦法的,只要你肯幫我。」
夏綠蒂環抱著無眠的腰,含情脈脈道:「還要我怎麼幫你,為了你,我的生命都可以不要。」
兩個人經歷了這次生死磨難,已經誰也離不開誰了,無眠關上門,一把將她抱起放倒在床上,低聲道:「說來話長,我們先親熱,然後再說。」夏綠蒂臉頰通紅,起先任憑無眠擺布,到後來動起情來,激烈回應,喘息呻吟的聲音無眠用舌頭都堵不住,肯定被隔壁的西海靈藍她們聽到了。
歡愛過後,兩個相擁著互相撫摸,無眠一五一十把自己身份來歷全都對夏綠蒂說了,長期以來無處傾訴的壓抑得到了釋放。心裡輕鬆了許多。
夏綠蒂對無眠離奇的經歷非常驚訝,原來無眠一心想找「**之石」救的那個妖族女孩竟是無眠的表姐,而無眠自己也只有兩年不到的壽命,這讓夏綠蒂很揪心。
無眠撫摸著公爵小姐圓潤有致的美臀說道:「**之石肯定在天宙那裡,我一定會取到手地。」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夏綠蒂連日奔波。方才又與無眠激烈纏綿,很是睏倦,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無眠也閉目養神,感覺靈魂的金光亮起,周圍有好幾點陌生的金光,應該是夏綠蒂、西海靈藍和寒螢的,還有宇翩翩的,這四個人他雖然灑了「金錢蘭露」,種下了夢因。但都沒有進入她們的夢境,其餘幾點金光他都辨識得出來,分別是冷嫣、楚元霸和楚江。
想起楚江,無眠已經快有一個月沒和她聯繫了,不知道月涼山近況如何?當即駕馭著靈魂地金光朝楚江的金光高速飛去,輕車熟路,「轟」的一聲撞開意識的壁壘,把楚江召喚入他的夢境——
紅樹林邊,山坡上。春暖花開,草長鳶飛,白袍銀髮的無眠騎著一頭高大的獨角獸,來到楚江身邊,楚江依舊是性感的藍色獸皮裙、黑色的高筒戰靴,細細地腰,雪白的腿,背著精靈弓,寶藍色的長發在風中飛揚。
入睡的楚江當然不會是穿著這樣子的,這全都是無眠的想象。在夢裡,無眠有著強大的創造力。
楚江仰臉看到無眠,露出吃驚的樣子,問:「玄——你怎麼現在才來?」
無眠微微一笑,看來這黑旗軍天後夜夜在等著他啊,俯身伸手,說道:「上來,我帶你騎獨角獸。」
看著無眠那英氣逼人的眼睛。楚江原本地一些抗拒之意也消失了,抓住的無眠的手,被他有力地提上了獨角獸背鞍,高大的獨角獸立即奔跑起來了,紅樹林飛快後退。山坡上的青草連綿成青綠色的屏障。
楚江想要挺腰坐直。被無眠伸手一摟,那種雄性、霸道的感覺讓楚江身心一顫。軟軟的靠在無眠懷裡,隨即酥胸失守,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隔著皮製胸兜輕輕揉弄,那讓她又是想念又是害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這些日子想我了沒有?」
楚江只覺全身酥軟,無力地說:「玄翼,天王回來了。」
無眠正想問她這些呢,不過不急,先調弄一下這已經逐漸屈服地黑旗軍天後。
無眠鬆開韁繩,任由獨角獸在春天的原野里奔跑,他一手撫著楚江的酥胸,一手摸著她粉嫩的臉頰,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不管什麼天王,你是我的,明白嗎?」
楚江剛想搖頭否認,就被無眠扳過臉,火勢的唇貼到她的唇上,舌頭頂開她地白齒,伸到她嘴裡攪動挑逗。
楚江只覺腦子裡「嗡」的一聲,熱血上涌,迅速迷失在無眠的熱吻里,後背貼著無眠的前胸,扭著雪白的脖子,香舌糾纏吮弄,綺靡香艷。
好一會,兩個人才分開唇舌,楚江眼睛水汪汪地滿是春情了,酥胸起伏,兩團肉球幾乎要撐破胸兜,說道:「天王他——
「別提張狂。」無眠雙手捧著楚江細腰,將她抱離鞍座,轉個身與自己面對面,嘴巴又吻過去,堵得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同時伸手解開她胸兜系帶,白嫩鼓脹地**彈跳而出,落入無眠掌握。
「哦!」楚江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深沉的嘆息,那是快慰地呻吟,當獸皮短裙也被撩開時,她有點清醒過來,按住裙子說:「玄翼,別這樣,別在這裡。」
無眠在她耳邊說道:「這是在夢裡,我們可以放縱自己,來——」無眠把楚江想象成裙里未穿內褲,手一伸進去就是一片膩滑,當即裸出下體,就在獨角獸鞍座上,架起楚江白腿,堅挺抵住柔膩,又一次在夢裡佔有了她。
無眠的精神能力越來越強大了,能控制楚江身體的反應,讓她感受到比****還強烈的刺激,這種精神**很容易上癮啊,楚江已經完全迷醉了,雙手勾著無眠的脖子,腿分開盤在無眠腰間,承受著無眠猛烈持續的衝擊,紅唇半張,發出**欲絕的喘息和呻吟。
無眠心念一閃,原野上出現無數人群,一個個踮著腳、伸著脖子朝獨角獸上的無眠和楚江觀望,獨角獸跑過時,人群就分開。
楚江驚叫道:「這麼多人!」羞得臉通紅,掙扎著想坐直,但無眠不放她,依舊衝擊不斷,她只好緊緊抱著無眠,把臉藏在無眠的肩窩上。
極度的羞恥帶來極度的刺激,**襲來,楚江不顧一切的尖叫起來,雪白的軀體抽搐顫抖,好一會才停歇。
獨角獸停在了一個清澈的小湖邊,無眠抱著楚江去湖中洗浴,這性子高傲、脾氣刁鑽的黑旗軍天後眼神複雜地看著無眠,說:「玄翼,張狂正趕去帝都找你——」
「找我幹什麼?」無眠問:「我與他的決鬥日期還有近一個月時間。」
楚江白齒咬著紅唇,欲言又止,被無眠伸手到水下捏了幾下翹臀,終於期期艾艾開口了:「張狂似乎知道你與我之間的事了——」
無眠眉頭一皺,問:「他怎麼知道的,你告訴他的?」
楚江趕緊搖頭,氣惱地瞪著無眠:「我怎麼會告訴他!你這個惡魔,對我幹了這麼多可恨的事,我怎麼敢對別人說!」
無眠微微一笑,問:「那他怎麼知道的?你在夢裡喊我的名字了?」
楚江臉又是通紅,低聲道:「我也不清楚,也許是聽了聶茫的讒言,知道我曾被你俘虜,所以張狂怒不可遏,三日前離開了月涼山前往帝都,說誓要夷平玄府,雞犬不留。」
無眠現在對自己越來越有自信了,淡淡道:「我倒要看看張狂有沒有殺我的本事!」一邊說著話,一邊撫弄著楚江的**。
楚江抓住無眠的手說道:「張狂發起怒來非常可怕,你小心點吧,遠走高飛,不要留在帝都。」
無眠笑問:「你關心我?」
楚江眼望湖水說:「我不想你死。」
無眠爽朗一笑:「我不會這麼容易死的,我明天就會回到帝都,我會象個男人一般應戰,因為我奪了張狂的女人,不是嗎?」
楚江臉色紅了又白,想否認,但看看現在兩個人赤身**在水裡泡著,還摟在一起,終於俯首無語,默認自己是無眠的女人了。
無眠拍了拍楚江的臉蛋:「我要走了,你想我就來找我,不是夢裡,而是現實。」說罷,化作金光退出夢境。
與此同時,楚江醒來了,覺得兩腿間濕膩,起身更換了褻衣,坐在床邊發了一會痴,忽然跳起身來,穿上衣裙,從客棧廄房牽出坐騎,她一路跟蹤張狂來到這裡,她就是要去帝都,她不能讓玄翼死在張狂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