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姐弟迷情
玄翎這時也看到了,奔過來一看,畢竟是姐弟,互相熟悉,一眼就知道這就是她弟弟玄翼,手裡還握著那柄七彩風影刀呢,衣服已經在決鬥中被雷火燒毀,全身皮膚大面積燒傷,腹部還有一個深深的血窟窿,只是沒再流血,也不知是不是血流光了?
玄翎雙腿一軟,眼淚奪眶而出,叫道:「小翼——」
師長房道:「玄財使,令弟還有救,必須馬上服用火睛碧蟾血,誰有火睛碧蟾血?」
玄翎叫道:「小翼原來身上有一瓶,地蓮送的,小翼的背囊呢?」
縈塵、宇翩翩這時也趕到了崖頂,縈塵應道:「二公子的背囊在這裡。」舉著無眠給她保管的革囊奔過去。
玄翎解開囊口束帶,夜裡看不清,伸手進去一摸,先摸到一個圓圓的晶球,也沒在意,隨後摸到一個瓷瓶,掏出來一看,是青色的瓶子,正是地蓮送給無眠的拜師禮——可以起死回生的「火睛碧蟾血」。
玄翎哪裡知道瓶里真正的「火睛碧蟾血」早已被無眠用來給冷嫣治傷了,現在瓶子里裝的是「智昏草」的汁液,若是男女雙方都服用了「智昏草」,一個小時之內雙方就會產生強烈的愛慕之意,這本來是小貓熊利令教宇翩翩勾引無眠的,當時陰差陽錯,卻讓無眠和魚人少女天籟清音有了露水姻緣玄翎拔開青瓷瓶的木塞,嗅了嗅,一股草木的清香,她以前沒有服用過「火睛碧蟾血」。以為就是這種氣味,當即托起無眠的頭,將半瓶「智昏草」汁液喂入他嘴裡,剩下地半瓶全部灑在無眠傷勢最嚴重的腹部上,隨同灑上去的還有玄翎、縈塵和宇翩翩的眼淚。
玄翎一手墊著無眠的脖子、一手從無眠膝彎下穿過。將他抱起,含淚道:「小翼,我們回家去。」快步下了南崖,抱著無眠騎上銀蹄盤角鹿。往飛羽莊園奔去。
師長房看了崖頂打鬥地痕迹,明顯有人施展了「風刀之魂」和「焚神」,看來張狂風雷武技都已經達到了八級,師長房自問遠不是張狂的對手。林雷而這個玄翼竟能在張狂手下活命,真讓師長房吃驚。
帝都近郊出了大股黑旗軍偷襲貴族莊園之事,不追擊說不過去,師長房當即率禁衛軍分三路追擊黑旗軍去了。
玄翎怕鹿背顛簸,就一直抱著無眠,見弟弟雙眼緊閉,體無完膚,心疼得直掉眼淚。輕輕吻著弟弟的臉頰,柔聲道:「小翼,你要挺住,姐姐知道你很堅強,你一定能好起來的,你快醒來吧。」吻著吻著,就吻了一點無眠唇邊地「智昏草」汁液到嘴裡。
此時的無眠陷入了紛亂的夢境,因為傷勢過於嚴重,他強大的精神力也有失控地跡象,其實他早可以醒來的。但就是陷入夢境不能自拔,好比當日縈塵被絕三潮困在了夢裡。
十里路程很快就到,玄翎把無眠抱進自己的小院,玄氏三兄妹在莊園里各有自己獨立的小院,只是現在玄翦的小院永遠等不到玄翦來住了。
玄翎把無眠放在自己的綉床上。給他脫掉靴子。取傷葯為無眠敷在傷口上,無眠全身都是傷。所幸大部分傷口都已止血結疤,只有腹部那個血窟窿還很可怕,都能看到腸胃。
玄翎讓僕婦端來熱水,她親自為弟弟擦拭身子,宇翩翩、縈塵等人都不許進來,小院大門緊閉,只有玄翎姐弟二人在裡面。
玄翎知道弟弟身體恢復能力極強,而且又服用過「鋼蟒肉芝」,若不是這樣,肯定已經死在張狂手裡了,現在雖然還沒蘇醒過來,但呼吸平穩,顯然不會有生命危險,這讓玄翎稍稍放心,開始用毛巾為弟弟擦拭身上的血污。
「智昏草」開始發揮作用了,玄翎已經感覺有些異樣,但她一直喜歡這個弟弟,姐弟親情和愛情一時也分不清,只是為弟弟擦拭身體時,心裡除了憐愛痛惜之外,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在迅速滋生,讓她呼吸加快,臉色發紅。
玄翎見證了無眠神奇地身體恢復能力,毛巾擦拭上去,那些新結的痂疤紛紛脫落,新肉竟已長好,嫩得如新生的嬰兒,腹部那個血窟窿也迅速在合攏,等玄翎把無眠的頭臉、四肢擦乾淨時,腹部傷口已經開始結痂。
玄翎心裡的愛意越來越濃,這時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只認為自己是擔心弟弟死去,所以加倍疼愛弟弟而已,她俯身在弟弟胸膛上親吻著,手輕輕撫摸弟弟腹部傷口的四周,柔聲道:「小翼,快點好起來,快點醒來,姐姐喜歡你。」手忽然碰到一堅硬豎起之物,側目一看,頓時滿臉通紅,她手碰到的竟是弟弟勃起的陽根。
無眠是全身**的,雖然困在夢裡醒不來,但玄翎給他擦拭身子、在他胸膛上親吻、撫摸,他都是有感覺的,新生地血液和肌體帶來蓬勃旺盛的精力,可以說每次重傷垂死後恢復過來的無眠,身體比往日都要好,所以陽根勃起也就毫不稀奇。
玄翎心「怦怦」直跳,閉上眼睛不敢看,玄翎二十六歲,因父仇在身,所以拒絕任何追求者,至今獨身,也沒有任何男女歡愛的經驗,弟弟那碩大堅強之物給了她強烈的震撼,小時候她為弟弟洗過澡,也摸過他那裡,沒想到時隔幾年,就變得這麼大了,簡直嚇人!
室外雖然寒冷,但卧室內壁爐燃得正旺,溫暖如春,但玄翎還是怕弟弟凍著,取了一條羊毛毯蓋在弟弟身上,但是弟弟兩腿間把羊毛毯支得高高地,象頂小帳篷。
玄翎心裡生出強烈地要與弟弟親熱的渴望,手顫抖著伸向那凸起地羊毛毯,隔著薄薄的毛毯摸了一下,象被火燎到似的趕緊縮回手,過了一會,又伸手過去——
玄翎是個意志堅定的女子,不然的話她也無法在貴族互相嚴重傾軋的帝國上層立足,並成為帝國首席理財使,但現在,這帝國女強人心很亂,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這麼迷戀弟弟的**,這還是姐弟之情嗎?
玄翎大步走到門外,讓小院的寒風冷靜自己的頭腦,但不行,腦子裡全是弟弟、全是他**的身體,她一秒鐘也離不開弟弟。
玄翎略顯冷峻的臉龐這時緋紅如霞,回到卧室關上門,著魔似的脫掉短筒靴子與弟弟並肩躺著,手伸進羊毛毯撫摸弟弟的胸腹,發現腹部傷口也痊癒了,摸著摸著,手又移到下面去。
這時,玄翎已經是和無眠同在一條毛毯下了,玄翎的喘息聲無法抑制,她有強烈的要和無眠歡愛的渴望,這是世間她唯一愛的男子,她要把身體給他。
理智在愛欲的衝擊下崩潰了,玄翎忘了身邊的這男子是她的一母同胞的弟弟,也許她是裝著忘記,她什麼也不管了,就是放棄一切也要和這男子在一起,她解開自己的衣衫,扯掉黑緞胸兜,把兩隻滾燙的**壓在弟弟胸膛上,摩擦著、喘息著,不停地親吻著弟弟的臉頰和嘴唇,低聲叫著:「小翼,小翼,快醒來,姐姐喜歡你——」
紛亂的夢境里,無眠聽到了玄翎的呼喚,強行凝聚精神力,終於掙脫了走火入魔的險境,睜開眼來,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張酡紅嬌顏,叫了一聲:「姐姐。」
剎那間,玄翎理智有所恢復,羞得脖頸都紅了,結結巴巴說:「小翼,你醒了,那太好了,姐姐,姐姐要起來了——」
無眠雙手抱住玄翎不讓她起來,眼裡流露迷醉之色,說:「姐姐,我也喜歡你,很愛你。」說著抬起頭,手捧著玄翎的腦袋,嘴湊上去,吻住玄翎薄薄的唇,舌頭伸了進去。
無眠的舌頭一入口,玄翎就覺得頭腦「嗡」的一聲,身外之物全忘了,全拋開了,動情地趴在無眠**的身體上,舌頭糾纏,身體摩擦。
無眠重傷痊癒,精力充沛,他一直知道玄翎並不是他姐姐,他只是借玄翼的軀體,他是妖族人,所以當「智昏草」藥力發作,對玄翎產生強烈的愛意時,他沒有任何不倫的抵觸情緒,一個翻身將玄翎壓在身下,見這帝國女強人上身已經完全裸露,兩隻豐滿的**翹翹的起伏顫動,頓時**如潮,兩隻大手捉住那兩團肉球盡情搓揉,又下去含住其中一點嫣紅,極其挑逗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