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霸道能力
冷野山脈和傭兵基地之所以以冷野命名,不是為了朗朗上口的歷史留名,兩百年前試煉星爆發出最近的一次資源危機,各種供以生活和社會運行的資源出現匱乏。
接二連三幾次震蕩,兩百年前爆發的資源危機險些讓試煉星出現毀滅性的顛覆。
……
叮鈴——
叮鈴鈴鈴鈴鈴——
下意識微弱呢喃,膚色白皙,擁有如同夜空星眸般的黑袍男子,雙眼睜開。
透射著午後陽光的房間,布置簡潔,但安逸。
從盤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的位置離開,站立原地,男子抬起骨骼完美的手,取出隱藏在衣袍之下的一條銀鏈墜飾,那條鏈子上掛著一個磨砂面玉石般小球,但是定睛看去,在男子碰上吊墜那刻,墜鏈憑空不見,那奇怪的小球,一同消失。
「事情怎麼樣了,為什麼現在才能夠聯繫上你……」
一個彷彿從悠遠的方向而來,這聲音只傳達給他一個人,將披著的黑袍整個從身上拉開,所在房間內的瞬間出現如同被隔絕出來的獨立空間扭曲。
屋外的天氣本來是明媚的剛剛好,房間里的空間卻是越發扭曲厲害,只有黑袍男子的身影一如的正常,當空間扭曲到一個混亂的程度,完全看不清原本的布置,一片灰濛濛的光暈重現出現,空間恢復平靜,灰霧、迷瘴,前方延伸而來的一道光束。
只看見一個人影,他竟是踏在光束上一步步騰空走近,黑袍男子沒有任何意外,原地靜靜的等著。
來人一身修身長袍,同為男子但長發飄飄,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十分和氣,朝著黑袍男子直接喚起一個特殊名字,他微笑認道:「好久不見,禾子殊。」
「你這麼會來這裡。」
禾子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是那男音中好聽的存在,拉開黑袍后的禾子殊身著勁裝,那一頭同樣長長留著的頭髮,有部分在後面簡單的扎著髮帶,如果年素此時在這裡她一定會感嘆,原來一直被她叫做墨畫的人,如此奇異。
微微挑眉,禾子殊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來人很熟悉。
灰色迷霧混著瘴氣映在兩人所在空間,一道道凌厲氣流不時在頂空旋環而過,長發隨氣流方向揚動,挑眉身上的衣袍也是被氣流帶動。在這混沌之中,禾子殊的眼中閃出一種異常明亮的光澤,那雙眼眸,似器,似心,似照應世間的明鏡。
「想你了,來找你。」朝禾子殊微笑,白袍男子做出了一個邀請手勢,「老規矩,先比試比試?」
右腳后移,禾子殊目光如炬。
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聲轟然雷鳴頃刻炸響,如夜空般璀璨的星眸化為明亮光澤,如同壓抑內斂的能量得到了空間釋放,隨著雷鳴響出,白袍男子與禾子殊同時出手,兩人的方式截然不同,白袍男子原地站立,袍袖揮起,帶起一陣陣更加巨響的驚天雷鳴,混合著迷瘴和灰霧的氣流空間里這些越發濃郁,伴隨著上空氣旋的壓縮,每一道氣流開始在空間中卷染這瘴霧,氣流全數接二連三的朝人主動攻去。
混合著灰濛濛色澤的氣流呈現一種可視的幽光,如化為風刃,迎著禾子殊捲去。
嘴角上揚,禾子殊臉上徹底流露笑意,眼中明亮光澤閃爍,一條環繞在勁裝腰部的鐵鎖鏈往風刃直面揮去,速度之快,只能看到鐵鎖鏈化為一道閃影,白袍男子是在原地時而袍袖時而凝結手印,身形躍起朝更多氣流風刃迎去,禾子殊的動作乾脆利落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半招虛式。
轟轟隆隆的雷鳴做響聲伴隨著幾滴水點而落,很快,空間中整個大片範圍呈現暴雨氣象。
被雨滴淋打,禾子殊本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只是那雨水的氣味伴隨霧瘴混合出一股強烈的刺鼻酸腐。
雙手五指互撐在胸前做出塔形三角狀,「起!」隨著白袍男子一聲助喊,雷擊閃電伴隨滂沱的酸雨同來,雷暴到臨。
他就是專門針對著禾子殊召來雷暴,在感受到雷擊從上空混沌天色醞釀而出,禾子殊的鐵鎖鏈已成導體。
一道雷光擊下,鐵鎖鏈從禾子殊手中被用力甩出,看著白袍男子變幻出冰雹砸下鐵鎖,禾子殊洒脫笑嘲:「怎麼不敢要?」
抿抿嘴,白袍男子還是微笑著沒有怒意,手印變幻,漫天酸雨中混入浮塵細沙,伴隨著雷暴強擊,風暴捲起,混合著大自然天氣現象的危害在此時全面開始現象。
自然能量控制,那是白袍男子施展的能力。
眼中如同波瀾般變幻,禾子殊助躍向白袍男子抬手朝著他脖子探去……
避開禾子殊,只是在一個分神之間,通過自然能量控制的各種現象減輕幾分,白袍男子與禾子殊目光近距離的接觸之間,他的眼眸中同樣出現了相同的異狀,神情微微收起幾分和氣,白袍男子的動作慢了不少,恍然獃滯。
「老規矩,還是你輸。」已經悠然的收回假動作,禾子殊在出手之間的真正目的已然達到。
空間的各種自然現象逐漸消散,暴雷暴風開始停歇,酸雨減少,當這一切都慢慢恢復如常,白袍男子從莫名不受控的情況也變得正常了,向禾子殊露出苦笑,「真是不公平,怎麼就屬你的異能力霸道?」
「喜歡嗎,喜歡你也學不去。」禾子殊挑眉,只是朝鐵鎖鏈的方向伸手,鎖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搖頭微嘆,白袍男子再次一揮大袖,空間的灰霧迷瘴也隨著其他異狀加速消失…
繞回鎖鏈,禾子殊將黑袍披風套在身上,只不過這會沒有擋去太多,他隨意的披著,一身勁裝配著黑袍披風,頗有幾分瀟洒不羈。
惡劣的空間環境已經在白袍男子的動作下以另一種模樣出現,原先他們交手的位置,這是一處古道峽谷,寬闊的空間,高聳的土壁兩側生長著不少古老的大型蕨植,藍白交際的天空,時不時的,一隻大鷹在上空飛過,或是大型鳥類也環繞著飛翔。
往旁邊瞥到禾子殊正一臉欣賞風景的模樣,白袍男子無奈發問:「怎麼那麼悠哉,你一點也不擔心我隨便帶你去些奇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