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西南商會
商會是一種組織早在數千年前就存在了,這種形式的經商模式全球只有華夏存在,目前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民間組織韋先生不清楚,他也是第一次涉及到這種層次的存在。
不過在他想來既然敢用西南取名那麼應該就是整個西南最大的商會組織了,這種組織的存在對經濟的發展是穩定的是有益的,還有一點就是他們與官方有協定如果有外來資本家入侵想要擾亂國內經濟那他們就有義務出手與外來資本家進行博弈確保國內經濟不會崩盤,正也是因為這些原因在某些行業他們出現了壟斷情況國家也不會出手制止。
想要在商場上沒有後顧之憂的發展就要參加這種商會組織,當然是有門檻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加入,就算條件達到了還要等人家考驗過了才能正式進入,進去了就代表著你有「身份」了,在裡面的話語權就是拼身價誰的身價高誰的話就管用,只有實力才會贏得人家的尊重。
這種商會的存在跟外國的資本家有很大的相似之處,他們都有一顆排異之心只要不是他們的人他們是不會讓你發展壯大的,畢竟這直接關係到他們的身家利益除非有足夠的實力才能藐視他們的存在,不過這實在很難因為有不少人都被他們扼殺在搖籃里。
韋先生在桂省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人家的注意當然僅僅是這些是不夠的,歸根結底的是南方集團在一個月以前全方面發展,如今不僅是在整個桂省在滇省南城大學落成以後一系列的產業就會陸續衍生起來,在川省亦是如此旅遊城建成以後這個項目每年會吸走多少川省的資金除了南方集團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在三省弄到這樣的規模不得不讓他們擔憂。
這一次的邀請其實本身就是個態度,他們的意思很明確自家人那就大家有錢一起賺不是的話你就會被踢出場並且會被無情抹除,最後一點原因讓他們不得不慎重因為在濰州島項目上韋唯接受了來自京城的那位的投資,據他們分析資金一定不少,這代表這什麼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而且他們也都暗中調查過以潿洲島初步規模的情況來看一旦落成不出十年一定能回本甚至開始盈利,幾千億的投資不到十年就能回本那它的盈利有多高可想而知,試想在群狼眼中有他們不搶的食嗎?
一下飛機剛出機場的韋先生就有人上前來接機了,一名神采飛揚的年輕男子上前說「韋先生是嗎?我是西南商會負責接待處的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請吧我們會用最高的規格待遇款待你的」他們一開口說話的其語氣儼然是一副東家的口氣高傲的姿態毫不掩藏,不過誰讓他的背後是資本呢?。
王梓菲搶先一步替韋先生回答,說「抱歉了,我們董事長連正裝都沒穿就這樣去了顯得不懂禮數,能否告訴我們地址到時候我們自己上門」年長几歲不是吹的她對這些商會有一定的了解,有些事情她要跟韋唯提醒一下避免到時候吃虧。
男子看韋唯確實穿得很隨意並且兩手空空應該是出來的時候沒有做好準備現在想要彌補吧,剛要回答的時候韋唯開口了,說「不用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雖然是隨意些但顯得親切,我想那些長輩們知道了會理解的」。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按照原本計劃一年的時間足夠他發芽生根了,可現在不一樣了半路殺出個商會組織,這種組織什麼樣他知道原本應對競爭對手就已經夠他頭疼的了,現在還冒出個商會資本他就不得不重新制定規劃了,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摸清狀況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踢出局。
如果有必要他加入這種商會不是不可以,當然他還知道這種商會一旦加入了就會受到諸多限制阻止他發展,甚至他手裡的項目還會要吐出一部分來,這些都是次要的但如果沒必要他還要費盡心思與他們周旋很累的,他不想在自己沒有站穩的時候就與她們對著干,鬼知道他們積累了多少年的資本現在對上能不能堅持兩天還兩說呢,自己幾斤幾兩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了。
年輕男子愣了,他們兩個到底誰管事?怎麼說法都不一樣的,不過人家答應去他當然樂意,道「說的也是有心總比走形式強,韋先生還真是青年才俊,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公司的董事長了,至於二位需要的酒店裡都會備有的」。
重慶這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韋先生還是第一次到,他這裡的情況遠在上海的柳美慧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只不過她並沒有受到什麼邀請也沒有收到什麼傳話,因為她是華裔美國人受到的是人家的直接反擊。
在M易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在商場多年的她有著極為敏銳的感知力,並且今天的局面她也早就有料到,所以哪怕她再怎麼大肆收購她也會留出一部分備用金,與她截然不同的是韋先生沒有預留後手,當然最基本的流動資金算是的話那麼南方集團就有了,不多十幾億而已不夠人家輕輕一擊。
「喬治,我在華夏華夏有困難需要你,當然如果你不想發揮你才華的話就當我沒說」站在落地窗面前的柳美慧撥打著海外電話,她除了有實力以外更多的是人脈韋先生就是看中他的人脈,他不相信能跟在布魯斯後面的的人沒點人脈網。
得到滿意的答案以後她笑了,說「好,三天以後我在上海機場等你」說完就掛瞭然后又撥了一個號碼,這次是國內號碼。
「老同學你的預言實現了,你想怎麼表達立場?」她,布魯斯和韋先生早在當初有過協議他們手裡的錢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他們只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頂尖人才的交際圈裡永遠都是人才,不管在哪裡都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這回她還是滿意地笑了,說「為表示誠意三天以後我會到達京城我們面談」風雨欲來城滿樓,不是她咄咄逼人而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掛了電話以後喃喃道「小傢伙,不知道你的重慶之行會是怎麼樣的,千萬別太早垮台啊你下了這麼大一盤棋一旦開始就會捲入太多太多的人意味著我們就不能回頭了,你知道么?」她對韋先生給的薪水才沒什麼興趣呢,打動她的就是這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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