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感情升溫11
宮裡的太監奴才聽到這個消息都覺得很開心,一個個都露出笑臉。畢竟主子好了,他們才會好。
這段時間夏傾傾是真的感受到了身為一個妃子,尤其是一個懷了孕的妃子的尊貴日常生活,不對,應該是母憑子貴。她現在每天有十來個人在旁邊伺候著,一伸手立馬有人將需要的東西給你逞上來,每天做的膳食,只要你皺下眉頭,下一頓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日子剛開始是挺舒服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才幾天夏傾傾就覺得堅持不下去了。
果然不是享福的命,現在看著這一群人,夏傾傾感覺跟坐牢一樣。這個不讓做,那個不讓動,這個不能吃,那個對胎兒不好,總之,一切他們以為的對胎兒不好的事情都不能做,煩都煩死了。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南宮絕來她這裡的*越來越多了,待的時間也慢慢加長,如果之前用熟悉的陌生人來形容兩人的話,那現在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夏傾傾為這個轉變感到高興,這讓她對以後和南宮絕在一起充滿了自信。
夏傾傾實在受不了太后的特殊關愛,看著桌子上的補湯皺著眉頭對南宮絕說道:「皇上,你可不可以跟太后說說別叫我喝補湯了,御醫都說了寶寶非常健康的。」
看著夏傾傾苦著的臉,南宮絕也知道她確實喝了很久了說道:「母后這也是為了你好,等喝完這一周期,我跟母后說一聲。」
「好吧。」一聽到還要喝很多天,夏傾傾就不高興。端起碗像喝毒藥一般,閉著眼一口灌了進去。
又過了幾天,夏傾傾想到明天就可以出發回江淄看她爹爹和二叔了,面上就掩飾不住的興奮。太后在知道后是不想讓夏傾傾去的,夏傾傾懷有身孕,她怕以她愛鬧的性子,會傷到孩子,在宮裡還有她管著問著,這要回去了不得像脫韁的野馬。
夏傾傾再三向太后保證,太后都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夏傾傾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宮絕,南宮絕看向太后說道:「娘,傾傾第一次離家這麼久,該回去了。有我在,不會讓她鬧得,你就放心吧。」
「你也陪著她去?那這朝中的事物怎麼辦?」太后聽到南宮絕也要去不太贊同,畢竟之前他才走一段時間,這皇上的位置可不是兒戲,想什麼時候離開就離開的,另一個太后擔心南宮絕的安全,畢竟之前那個暗算他的人還沒抓到。
「母后,別擔心,我讓啊塵幫著看幾天,等岳父的生辰過完我就回來了,不會耽誤幾天的。」太后勉強同意了,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照顧好傾傾,她是最重要的。
翌日,夏傾傾早早的起來收拾好東西,才想起來這段時間因為孩子的事情都忘了給自己的爹爹準備禮物了,出門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件事,很懊惱,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南宮絕看到她這樣問:「怎麼了?」
「我忘記給我爹爹準備禮物了。」夏傾傾懊惱的說道。
南宮絕往一個方向一指,夏傾傾看到一輛馬車上放著滿滿的東西,想到之前南宮絕就說過將他爹爹的禮物都準備好了,不敢相信地說道:「這些都是給我爹爹準備的?」
「嗯。」兩人向外邊走去,快到城門口的時候,林岸過來對南宮絕稟報道:「皇上,之前刺殺你的人,已經有線索了。」
「是誰?」
「是王錨,之前處死南宮柏的時候被他給逃了,我們一直在尋找他,就是沒有找到,刺殺你讓他的蹤跡暴露出來,我們順著線索找到了他所在的地方,發現他這次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了你要去江淄的消息,已經準備在半路上唯獨您了。」
林岸的話讓南宮絕皺眉,這個人要是不除,絕對是個麻煩,要在這之前除掉他。轉頭看向夏傾傾說道:「傾傾,我們晚點再去岳父那裡。」
「晚到什麼時候去?」夏傾傾當然也聽到了林岸說的,知道南宮絕在顧慮什麼。
「這個也不好說。」畢竟現在只知道王錨在哪裡,還不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可是還有兩天就到我爹爹的壽辰了,到時候肯定趕不上了。」夏傾傾皺著眉頭說道。錯過這次壽辰,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傾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等除了王錨,我在帶你回去。」南宮絕這次很有耐心的安慰道。
夏傾傾知道自己應該以大局為重,可是自己的思家之情越來越強烈,若是南宮絕不提的話也就算了,現在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待了。猶豫了一會說道:「不然我先自己回去。」
「不行。」南宮絕直接反對道。夏傾傾現在還懷著身孕,她一個人去,他怎麼放心。
「沒事的,你想想他要針對的人是你,也不認識我,我悄悄地走,他不會發現的,而且,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會在我回來之前將他一網打盡的。」
「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先回去吧,我以最快的速度做完這件事,盡量不耽誤我們參加岳父的壽辰。」夏傾傾知道南宮絕已經很遷就自己了,可不知道是懷孕的緣故,還是這段時間他對自己太好了,一點也不像以前一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不,我今天一定要走。」夏傾傾任性的說道。一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你死犟到底的樣子。南宮絕無奈了,御醫說過孕婦不能生氣,對身體不好。只能無奈同意了,萬一她在鬧個絕食什麼的,被太後知道了更難辦。
夏傾傾知道若是太後知道她一個人去的,一定不會同意的,跟南宮絕說:「等我走了,你在跟太后說。」看南宮絕答應了才離開。南宮絕不放心,讓莫離莫棄跟著夏傾傾一起。
夏傾傾擔憂的說道:「那你呢。」畢竟他要做的事比自己危險。
「我沒事,還有別的暗衛呢。路上一定要小心。」南宮絕不放心的叮囑道。夏傾傾是有些吃醋的,吃她肚子里的寶寶的醋,畢竟若不是因為他,南宮絕不會對她有這麼多的耐心和關心的。隨後又釋懷了,南宮絕對她的孩子好,她該是高興的。
南宮絕叫來了牧塵和韓彬一起來商量王錨的這件事,蘇慕謙有意往將軍的方向發展,也參加這次任務,也算是一個體驗吧。「這次趁著王錨的事件,將南宮柏,南宮離殘留的勢力一起清掃乾淨。以後這樣的事絕對不允許在發生。而且要以最快的速度剷除乾淨。」南宮絕還是不放心夏傾傾的,就算不能跟她一起去,也要在她回來的時候陪著一起回來。
「可是我們現在只掌握了王錨的住址,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勢力在別的地方,也不知道他跟朝廷的哪些官員有聯繫怎麼連根拔除?」蘇慕謙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不可錯殺,不能放過,這確實是個大工程,兩天的時間確實不夠。」韓彬也覺得這是不可能辦成的事情。
「啊塵,你覺得呢。」南宮絕將目光看向了牧塵。牧塵想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想要連根拔除固然是對的,也是最徹底的解決辦法,但是耗費時間太長,我們耽誤不起。目前最主要的是將王錨抓住,跟南宮絕一樣處斬,這也算是給那些依然還追隨南宮柏的人一個警鐘。」
「若是他們知道南宮柏已經是過去式了,那我們就沒必要趕盡殺絕,若是他們還是不知悔改,那我們只能斬草除根了。相信他們都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
「嗯,啊塵說的有道理,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南宮絕看著三人說道。
「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想讓你們收拾收拾,晚上跟我一起行動,他不是想偷襲我嗎?那我就殺他個措手不及。」南宮絕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三人。「陪傾傾回去這件事我也剛決定沒幾天,遠在外邊的王錨就知道了,可見這宮中還是有他的眼線的,這件事我們不要聲張,晚上戌時我們在城外十里處的那個破井去集合。」
三人清楚之後離開。南宮絕召開暗衛,讓他將這件事情傳給其他暗衛,養足精神,晚上行動。
南宮絕已經讓周圍的人在太后那裡瞞著他在宮裡的事情,自己也盡量的在御書房不出去,這才一個時辰的時間,太后還是知道了。蘇公公看著遠處而來的太後行了禮,太后說道:「皇兒可在裡面?」
蘇公公愣了一下說道:「在裡面。」
剛聽到太后的聲音,南宮絕就想著要不要先躲開,結果剛起身,太后就進來了,看著南宮絕說道:「皇兒,這是要去哪裡啊?」
南宮絕讓太后坐在椅子上說道:「這不是聽到母后的聲音,想去迎接母后嗎?」
「別貧了,你不是陪傾傾回家了嗎,怎麼在這裡?傾傾呢?」
「這不是臨時有點事情,想等明天再走的嗎?母后,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什麼事情,你派人來說一聲就行了,還害你這麼受累。」南宮絕故意忽略的太后的問題,想要轉移話題,太后又哪是那麼好糊弄的,又問了一遍:「傾傾呢?」
南宮絕知道這件事逃避不了,只能如實說道:「傾傾帶著莫離莫棄先離開了。」
「什麼?」太后一下站起來看著南宮絕說道:「她年齡小,玩心重,不懂事就罷了,你也不懂事嗎?她現在是雙身子的人,這路上要出點什麼事怎麼辦?這傾傾也是的,剛開始看著挺乖巧的,這怎麼這麼任性呢,你趕緊的,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情,立刻放下,先去追傾傾,確保她的安全。若是我的孫子有什麼意外,看我怎麼收拾你。」太后今天的右眼一直跳,就覺得心裡慌慌的,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想讓南宮絕這次先不去了的,可是那時候他們已經走了。自己只能在佛堂里給他們祈禱。
沒想到的是,走的是夏傾傾,太后心裡很擔心,語氣也不自覺的嚴厲煩躁了很多。
「母后,相信我,傾傾沒事的,我跟著去她才會有危險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宮絕將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太后,太后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說道:「那你今晚注意安全。扳道王錨之後,快點去找傾傾。」現在在太后心裡夏傾傾才是第一位,南宮絕都得往後推。在看到南宮絕的保證之後才離開。
很快,到了戌時,南宮絕在夜色下帶著一眾暗衛從暗道離開,通向的正是那口廢井,到達的時候,牧塵,韓彬和蘇慕謙三人自己他們帶著的十來個侍衛也等在了那裡,一行人,林岸在上面帶路,向王錨所在的地方走去。
看著裡面燈火通明的院子,還有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的猜酒划拳的聲音,南宮絕他們以為自己有錯地方了呢,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悄悄地躲在暗處觀察情況,看到王錨從屋裡出來,一手拿著酒罈子對著院子里的眾人說道:「兄弟們,今日吃好喝好,等明日我們開始演戲,過兩日埋伏在南宮絕回來的必經之路上,將他一次除掉,連他未出世的孩子也一起除掉,讓他絕後,看他還怎麼囂張,哈哈。到時候,讓你們升官發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為了你們的以後,從明天開始都給我打氣十二分的精神。」
「除掉南宮絕,升官發財;除掉南宮絕,升官發財。」眾人興奮的在下面齊聲喊道。王錨大笑一聲,提起酒罈先喝了一口,眾人跟著將碗里的酒一仰而盡。
這些都是之前跟著南宮柏的手下,在南宮柏死後就分散離開了,除了會武功,沒什麼本事,生活的都不怎麼樣,在王錨的召集下都過來了。畢竟他們除了這個,什麼都不會,跟著南宮柏的時候他們是大爺,離開了南宮柏,他們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這巨大的落差讓他們都承受不住。他們並不是對南宮柏有多忠心,只是不想過那種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