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美大叔的年前情事4

睡夢中的清靈感覺到有一陣火熱的視線注視著自己，睜開雙眼看見站在床頭一身黑衣的人驚恐的做起來看著他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是誰？」

程業將臉上的紗巾拉下來語氣輕柔的說道：「你別害怕，是我。」

清靈聽著聲音覺得很耳熟，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到過了，看清程業的容貌，疑惑的目光看向他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你們門房說你病了，很擔心就想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你的身體還好嗎？」

「多謝程公子的關心，小女子已經沒事了。程公子這個時間過來，是不是不合情理。」清靈說的委婉，程業也知道自己這個行為確實不是君子所為，對著清靈說道：「我想要白天過來看你的，但是令堂不準任何人過來打擾你休息，我也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看著程業真誠的表情，清靈不再計較他夜闖她閨房的事情。兩人相對無言，程業聽到外面傳來公雞啼叫的聲音，對著清靈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離開了，今日打擾了。」

清靈看著程業離開的背影覺得怪怪的，她應該最討厭這種夜闖女子閨房的人的，為什麼對於程業的行為，她還有一點感動呢？程業看到自己思念了好幾天的清靈，心裡是高興了，可難為了清靈，本來身體就不好，這還失眠了。

心情好的程業一路上都感覺發飄，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夜闖，沒注意到腳下，好象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汪汪！」的叫聲嚇了他一跳，抬起腳就向外邊跑去，後邊傳來狗的叫聲，在月光的照射下，程業看到一隻巨大的狼狗追在他的後面。

其他在沉睡中的狗聽到了小夥伴的召集，也都紛紛醒來向這邊聚攏，程業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狗這種生物，尤其還是這種跟人差不多高的，當下什麼也管不了了，被追的胡逃亂竄。

看見面前的圍牆，一個助跑跳了上去，一隻腳搭在下邊，向下一看，狗向上跳著，馬上就要夠到他的腳了，當下趕緊將腳縮了回去，看著下面排成一排汪汪叫的大狗，得瑟的說道：「來咬我啊，來咬我啊。」這欠揍的摸樣完全忘記了剛才被狗追的狼狽。

狗的叫聲也驚動了守夜的護衛向這邊趕來，程業還沒喘口氣呢，趕緊跳下圍牆向遠處跑去，七拐八繞的，終於在天亮之前甩開了那些難纏的傢伙，虛脫的坐在地上靠著牆休息，這為了見美人一面還真是不容易。

每日，程業還是要到府門前坐上一陣，跟門房打聽清靈的消息，在知道她的身體好了之後，很開心。

這日，門房看見程業又向對面的茶館走去，忙招呼他過來。「我就知道你還得過來，我正好找你有事呢。」

「什麼事？」

「我們小姐身邊的丫鬟過來跟我說，讓我去福如客棧告訴你一聲，她的身體已經好了。」

「嗯，我知道了。」程業的心情大好，自戀的以為，清靈對他的感覺也是不錯的。一如既往的等在府門口，又過了半個月，看到從大門出來的清靈，氣色比之前好多了，人也更加的嬌俏漂亮了，不知道為什麼，程業覺得自己對清靈的感情一天天加深。

程業趕緊出來走到清靈的身邊說道：「清靈小姐，你身體都好了？」

「嗯。」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程業，清靈愣了一下才回道。

「清靈小姐是要去買東西還是要去遊玩？剛好我也沒什麼事，可以陪行的。我可以保護你，還可以幫你拎東西，帶著我不虧的。」程業極力推薦自己。清靈沒說話也沒阻止他跟著，程業就將清靈當成默認了，自顧的跟在後面說個不停。他不知道的是，清靈是從門房的那裡知道他每日都會過來坐上一會，才決定出來的。

很快一天過去了，程業很不捨得看著清靈回到府里。中間很多次清靈都想要回來被程業找各種理由個阻止了，程業發現，跟清靈待在一起的這一天，不但沒有減輕他的思念之情，反而越是渴望跟她在一起了，這才剛分開，他就想見她，迫不及待地想，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名叫輕靈的毒。

為了能有更多的時間見到清靈，程業每天起來就是等在門口，一直到晚上才回去。這件事很快也傳到了清靈的耳中，清靈心裡很亂，隱隱的她好像知道了程業的想法又好象不知道。她有些故意避開程業，她覺得只要不見面，自己的心就不會亂了。

一連很多天，程業都沒有見到清靈，從門房的那裡打聽到再過兩日就是清靈的二八生辰，二八年華，最美好的年齡，程業想給清靈一個難忘記的記憶。寫了一封信拜託門房交給清靈。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門房和程業都已經很熟了，知道程業對清靈的心思，當下拍著胸服保證，一定將這封信交給清靈，看著她拆開再離開。

清靈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很猶豫到底要不要去。這段時間她故意逃避程業，可是卻發現一點用都沒有，程業每日都托門房送東西給她，可能是他親手用花草編的花環，可能是他親手雕刻的小兔子，也可能是一頓簡單的早飯，一些精緻的小東西。

現在她的房間里都出擺滿了他送的東西，讓她想逃避都逃避不了，內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邊的程業可感受不到清靈的糾結，他現在很忙，忙到連去清靈那裡的時間都沒有了。辛苦了兩天，包了整個客棧，面對著一桌子飯菜等待著清靈的到來，心裡很激動，在想回來見到清靈該說些什麼。一遍遍的練著，準備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好久，桌上的飯菜已經涼了，程業走到門口還是沒有看到清靈的身影，心裡有些失望，卻還是不死心。

又等了好久，看著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程業漸漸的接受了清靈不來的事實，心裡很難受，自己精心準備的這一切都浪費了，看著桌上早已涼透的美食，程業感覺他們就好像在嘲笑他一般，端著它們倒進了泔水桶里。剛倒了一盤子聽到後邊傳來一聲柔弱的女聲：「你在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讓程業高興的轉過身，看著自己期待了好久的人，心裡瞬間就被填滿了：「你來了。」

「嗯，久等了吧。我在家辦壽辰這會才有時間過來。你沒有不開心吧。」這是清靈第一次撒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謊。今天是自己的生辰，自己應該開心的日子，可是自己一點也不開心，滿腦子想的都是程業說在客棧等她，一直等到她來的事情。

心不在焉的她早早的就跟她父親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先回房間了。她父親以為是她身體還沒好，就同意了。在房間里的清靈也靜不下來，整個人都覺得很煩躁，想了很久還是決定過來看一下。

「沒有，沒有，快做。」程業將手裡端著的盤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著清靈看向他的探究的表情，尷尬的解釋道：「我看菜涼了，想要去廚房熱一下的，結果沒拿穩就到了一盤，我這就讓人再炒一盤去。」

「不用了，我在家吃過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程業在說謊，放泔水桶的地方和廚房所在的地方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不過，清靈也沒有拆穿程業的謊言。

「你找我什麼事？」

「能不能讓你的丫鬟退下，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清靈猶豫了一下對著站在身後的丫鬟說道：「你先出去一下。」

丫鬟擔憂地看了一眼清靈，沒再說什麼向外面走去，站在外面眼睛卻直直的盯著程業的動作，好想他敢逾越一步，她就要殺進來一般。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程業一臉深情的看著清靈，清靈覺得這種眼神怪怪的，看得她心慌，本來就不平靜的心更亂了，眼神四處瞅著來躲避程業*的視線。

「清靈，這段時間我對你的所為所為，你也應該能猜到我的心思了吧。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知道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多，可能彼此都不太了解，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怕說晚了，就錯過你了。」

「你要是覺得太快的話，我可以等的。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你對我，有沒有那麼一點點的感覺呢？」這是程業第一次跟一個女生說這些，看著清靈很緊張，還怕她說出來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對不起。」等了半天等到了這三個字，說失望吧也挺失望的，但是心中還有一些慶幸，最起碼，她沒有直接拒絕他，那他可以理解為他還是有機會的嘛。

看著清靈一臉認真的說道：「你不要覺得為難，也不用現在給我答案。你只要知道我喜歡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