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羞辱

景御似是在發泄怒氣,一直變換著角度,毫無憐惜。

而少女似乎放棄了所有抵抗,一聲不發的任他玩弄。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寵幸她她就得受著,景御煩躁的想。

「莫不是本殿的技術不行沒有弄爽你這小妖,才叫你擺出一副死魚樣?」她的不理不睬讓景御有種被無視了的惱火,卻也更加激起了他的暴虐欲。

景御去掉琉璃嘴裡塞著的方布又重重的動起來了,她的身體隨著這般猛烈的動作前後左右的擺盪,被捆妖繩捆住的身體上面被摩擦起一塊塊於痕,看上去慘不忍睹………..時間過了很久,景御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琉璃自始至終緊要牙關,以至於嘴唇咬破了都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為何不說話?說話!」

景御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掰過來對著自己,卻見她嘴唇都咬出血仍然閉眼不看她,火氣變的更大,額頭青筋畢露顯示他正在極力隱忍,就差動手打她了。

琉璃臉頰的肉微微抖動,「無話可說。」

一開口,聲音啞的如沙石堵著喉嚨,異常干啞。

一種失望的情緒在景御心頭蔓延開來,他皺起墨染般的雙眉,腦中不自控地想起琉璃蒙住他臉,坐上在他胯間的大膽行徑,心底不自抑地冒起酸氣。「為了龍珠,你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去碰陌生男人的身子?」

非是他心胸狹窄的要吃這種乾醋,但在他看來這已經關乎到了品性,還有背叛……

不可輕易原諒!

在琉璃的百年魚生里,沒有說謊的概念,自然是實話實說。

「是。」

「想要本殿的龍珠千歲精氣?」

「是。」

「為了龍珠你是不是可以隨便嫁人?」

「是。」

一聲聲是如同一擊擊重鎚落在景御心上,也錘去他對她的最後一絲憐惜。

他再次重重動起了腰身,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粗魯。

「啊……..」琉璃忍不住喊了一身。

「這麼饑渴?嗯?真是下賤!」

景御冷哼,腰腹不懷好意的做著深入的動作。

情慾不斷的自傳了上來,琉璃全身幾乎融化,伴著欲仙欲死的感覺她的心頭卻愈發的悲涼……..

這是她的劫難,避無可避。

「叫出來!叫啊!」

景御雖說沒有過任何的女人,但龍宮裡多的是奇珍異寶,龍族先祖傳下來的房中術卷冊更是不少,閑來無事時曾翻閱過一些,他不相信這小妖還是沒有感覺。

不是琉璃沒感覺,她是不想叫,認為叫出聲來實在太難為情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韌勁,生生將要脫口而出的叫聲憋回了嗓子里。

可是他非和她作對似的,聽不到她叫出聲,使出渾身解數不停的撩撥,似乎不把她逼到絕境不罷休……….

琉璃終於撐不住持續不斷的呻吟,徹底陷入情慾之中…….

(和諧和諧和諧,這段我改了4遍啊)

龍宮大宴沒有個三天三夜不會停歇。

龍王龍后負手閑閑地走在精美絕倫的游廊上,龍后看向龍太子的寢宮方向,「如沒看錯,給太子敬酒的小妖是金鯉魚一族王后之女吧?」

龍王挑了挑眉,從迎面而過的領頭侍女端著的盤中取過一杯酒,不置可否的「嗯」了下。

龍后道:「進去這麼久,也不知磨蹭什麼,還不見出來。」

龍王捋了把長長的龍鬚,笑的心知肚明,「自然是有事要辦。」

龍后回過味兒,也跟著笑了起來,「方才還裝著看不上人家,和我端著架子。沒想到那小妖一去找他,比誰都剎不住。你看這,大宴都將結束了,太子寢宮的門仍不見打開。」

龍王一本正經道:「我湯鰲之子,自是威風堂堂,豈是聲色犬馬之人?怕是有別的事吧?」

他們這兒子表面上溫柔和善,實際上並非如此。如果他動了怒,就算他們夫婦倆也未必能轄制的住。

一把摟過龍后,「孩子大了管不了啦,不若愛妻陪本王去過咱兩的二人世界?」

龍后媚眼斜飛,柔若無骨的歪在龍王肩上,龍王抱起她飛往別處。

夫妻二人剛離開不久,一名侍女急匆匆趕過來。西海龍王攜龍女大駕光臨,可自家的太子寢宮外設著結界,幾天不見人,就連龍王和龍后也跑的沒了影兒,沒個待客的主人家,如何說的過去!

侍女對著下方用大鉗子「咔嚓咔嚓」修剪著廊下奇花異草的蝦族道:「可曾見到陛下和娘娘?」

蝦族繼續手中的修剪,「見到了又如何?」

「還望告知。」

「自是辦正事去了。」

「是何正事?」

「關門造龍。」

……

龍太子寢宮,綁著雨雨的捆妖繩是解去了,可三天三夜的不停承寵早已令她疲憊不堪。

凝脂般的肌膚上布滿了被牙齒啃噬出來的齒痕,有的泛青,有的泛紫,有的破皮,讓原本透亮白嫩的膚色變得慘不忍睹。

「不是想要龍珠嗎?你現在來拿。」

景御濃眉高挑,華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冷笑來。

龍榻上,他長袍大敞開,結實的胸膛下,就是龍珠藏身的小腹

琉璃一怔,要她拿龍珠?這是真的嗎……

見她猶豫,景御嘴角微抿,冷冷道:「不想要?既如此,也罷,你滾吧!永遠不要出現在本殿面前!」(啊呸,傲嬌小色龍還趕起了魚,就不擔心以後追妻火葬場?QAQ)

一聽這話,琉璃臉色一白。

要知道,到現在為止她的兩條腿都麻了,根本並不攏了。而腿中間的那兒更是熱辣辣的,酸疼的厲害,應該是破皮了,如果她現在走,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可怕琉璃算是真正領教了,真的完全不顧忌以前吃她橘子的情分啊!也和她認識的那個人,判若兩人。

思及這三天三夜所承受的,琉璃不禁打了個寒顫,纖弱的小臉愈加蒼白了。只那一雙眼睛里水光潤潤,似盛著無盡春水。

琉璃咬著下唇,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條件提出來,「別趕我…….我想…..我想要……..」

一句話磕磕絆絆說完,低垂下頭不敢看人了。

景御嗤笑,「要什麼?要男人?不知廉恥!」

目光停留在她因為緊張而緊緊攥起的手,不由想到它起落靈巧如蝶地剝著金黃的橘瓣喂他時的情景,臉上嗤笑一收,輕咳一聲,徐徐說道:「然,本殿說過本殿是個良善人,既你開口了,便應了你罷,來吧。」

「是,殿下!」

琉璃連忙起身跪坐到景御的兩腿之間,眼睛注視著他的小腹這麼近距離的看,同時,他的那個東西也一覽無餘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上面還沾染著她的一些處子之血,就是這根東西讓她捨棄尊嚴,痛苦難忍又欲仙欲死……

儘管兩人有了肌膚之親,琉璃還是羞的滿臉通紅。

鯉魚躍龍門,必先得龍珠。

這是她的使命,沒的選擇。

可是現在這樣,她實在無法專心施法。

見她只盯著看,遲遲不肯動作,景御一皺,「因何不開始?」

他問的直接,她也不想拐彎直接回答到,「你影響我施法了。」

這個理由景御較為順耳,面上神色有所緩和。手指虛空一抓,一件衣服飛入他手中,將衣服遮好下身道:「可以了吧。」

他竟然,他竟然是真的想讓她拿龍珠么?

既然是如此,為何還非要百般折辱自己?

一想到那些畫面,琉璃耳根子都紅透了,垂著眼皮眼神無處安放。

「你施法拿龍珠是你的事,但是本殿下要不要破你法術,是本殿下的事。」景御把琉璃撈進懷裡,咬著她耳朵逐字逐句的說道,而他的手還不規矩的捏著她的渾圓。

琉璃心霎時涼了半截,她雖然是鯉魚族的公主,可她畢竟只有百歲修為,何以跟龍族相比?何況還是千歲太子?與他鬥法無異於雞蛋碰石頭毫無勝算可言,一招不慎還有可能傷到自己的肉身,多可怕。

她有些喪氣,忍不住低聲道:「你,你怎麼這般不講道理。」

景御的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琉璃的秀髮,動作溫柔對待珍寶。水湄般的光影自菱形格子的窗扉透入,柔和地,綿綿地投在兩人的臉上,身上,彷彿打上了一層柔光。郎才女貌,低低喁語,宛若一對情濃似蜜的眷侶。

但這只是表現——

景御舌尖溫溫柔柔地舔著琉璃的耳垂,口息直往她耳朵里撲,「敢來偷本殿的龍珠,就要做好丟掉小命的準備……..」

這人,一會兒溫柔,一會兒陰沉,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在琉璃淺淺的心事里,這個人是特別的,一年又一年的秋季,和他踩著山花走遍洞庭山上的七十二座山。一起看浩瀚迂迴的洞庭湖上漁帆點點,蘆葉青青,水天一色,鷗鷺翔飛。

她笑,他笑。

他笑,她笑。

歲月無憂!

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無可阻,卻已無可言。或許,洞庭山上那一段美好時光也該埋葬了。

放棄抵抗吧,她是惹不起了,適當的妥協和放棄或許會更好。而這是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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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一笑,甘墜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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