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跟我結婚
「反正這是我最後一次拿錢給你,你以後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關係。」豆蔻神情淡漠,「銀行卡的密碼是111000。」
說完,她也不等賴八說話,又重新打開門走了出去。
「哎,豆蔻,什麼時候回來的?又跟你爸爸吵架了?來姨家待著吧。」隔壁鄰居打開,往對面的客廳里望了望。
「不用,我就是回來拿點東西,謝謝王姨。」豆蔻扯扯嘴角,踩著黑漆漆的樓道走了下去。
隱約能聽到後面的嘀咕聲。
「哎,挺好的一個姑娘,就是被這麼一個爸給拖累了。要不是她有這麼個爸,還真想讓她給我當兒媳婦呢。」
「別想了。賴八那種人,沾上就甩不掉,活成那樣,怎麼就還沒有被人打死呢。」
「媽的,你們他媽的說誰呢!你們這群老不死的才該死了!」賴八的罵聲響起。
豆蔻皺皺眉頭,走出樓道,把這些聲音拋在了身後。
恰巧她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曹枚。
「喂,曹姐。」
「豆蔻,你今天沒事吧?」
「沒事。怎麼了?」
「沒事就好。」曹枚似乎下意識的壓低了一點聲音,「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一點眉目。」
豆蔻捏著手機的手猛的收緊,「真的?查到什麼了?」
「有一個公司的同事平時玩的挺野,我向她打聽的,聽她說圈子裡確實有些人好玩年紀小的女孩子,一般就是十來歲到十五六歲左右。」
豆蔻的呼吸緊了緊,「那她知道都有哪些人嗎?」
「多的她不知道,畢竟這樣玩的一旦被查,那判罪輕不了,不是他們一類的人闖不進他們那個圈子。」曹枚停了一下,接著道:「不過,她說她認識一個給那些人供貨的二道販子。」
「曹姐,我要見你那個同事。」
「我就猜到你聽了消息肯定想見她。」曹枚笑了一下,「人我給你約出來了,就在清風堂這裡,你過來吧。」
「還是曹姐了解我,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豆蔻立刻打了個車去清風堂。
清風堂是一個酒吧,不過這裡沒有那種吵的人腦仁子疼的舞池,只有一個安安靜靜的舞台,偶爾有人上去彈琴,偶爾也有駐場的歌手上去唱歌。
豆蔻走進去,就看到曹枚在向她揮手。
「曹姐。」豆蔻帶著笑容走過去。
「快坐,酒都給你倒好了。」曹枚拉著豆蔻坐下,給旁邊的人介紹,「梅梅,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豆蔻。豆蔻,這是我們公司公關部的梅梅,你叫梅梅姐就可以了。」
「梅梅姐好。」
「別這麼客氣,曹枚跟我一起玩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她可是把你當妹妹看呢。」梅梅畫著比較濃的妝容,笑起來有點妖媚,「來來來,今天我好不容易終於見到真人了,就沖這個我們三也該喝一個。」
「曹姐一直很照顧我,能遇到曹姐是我的幸運。」豆蔻端起酒杯,「這杯酒我敬曹姐和梅梅姐。」
「別敬了,我們三個不搞那一套拘謹的,隨便喝。」曹枚笑笑,在桌子底下按了一下豆蔻的腿,示意她少喝點,才笑著把杯里的酒喝下去。
豆蔻對她笑笑,也喝了,「再點一點酒吧。我好難得來酒吧,曹姐,梅梅姐,我們點一點烈酒吧。」
曹枚一聽就知道她是要灌醉了梅梅好打聽消息,只能無聲的嘆口氣,順著她的話說,「我也好久沒來酒吧了。我記得清風堂有一種什麼酒,用竹筒裝著,喝的時候跺一下,還要在虎口放上鹽,舔一口鹽再喝酒,一下想不起來叫什麼酒了。」
「那叫十人殺,烈的很。」梅梅抬手招來服務員,「來一份十人殺。」
點完酒,梅梅又笑,「豆蔻,沒看出來你年齡挺小,還喜歡喝烈酒。」
「其實我沒有喝過什麼真正的烈酒。」豆蔻臉紅了一下,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就是我爸喜歡喝酒,我有時候跟著喝點二鍋頭什麼的。」
「哈哈哈,原來是家學淵源。可以可以。」
幾人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已經端著十人殺上來了。
兩排竹筒,一排十個,旁邊還放了一瓶鹽。
「來來來,我們喝一個這個。」
梅梅顯然是經常混跡於酒桌的人,酒量非常的厲害。
豆蔻和曹枚來回跟她喝,兩人都喝的暈乎乎了,才把她喝的話多起來。
曹枚裝似不經意的抱怨,「哎,豆蔻要模樣有模樣,要演技有演技,就是一直火不起來,我走了不少門路都沒辦法,愁人的很。」
「你走的那些都是什麼門路?跟某某劇組的導演製片人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什麼女二三的劇本?不行的。」梅梅呵呵的笑,「這年頭,要是背後每個人,想輕易的火出來根本沒可能。你當女一號的角色那麼好拿?」
曹枚嘆氣,「我知道你說的那種門路,但是……你也知道我把豆蔻當妹妹看,不想她去走那條路。」
「那就熬唄。熬個七八十來年,在電視屏幕上混個眼熟,到時候再接個女一號,演技有了,觀眾的眼緣也有了,說不定就火了。反正這樣的例子也不少。」梅梅道:「不過,這個圈子,你只想好好工作獨善其身是很難混出頭的。」
曹枚看了豆蔻一眼,道:「豆蔻,你是什麼想法?」
豆蔻笑笑,「曹姐對我好,我相信不管曹姐做什麼決定,肯定都是為我考慮的。所以我聽曹姐的安排。」
「我再考慮考慮吧。」曹枚忽然壓低了聲音,「說到走這條路。梅梅,我之前聽你說過有些年齡小的演員進圈子,也有走這條路的?」
「呵呵。」梅梅神秘的笑了笑,自己端了一杯酒喝了,才道:「她們走的路還不一樣,而且想走這條路還不容易,必須得年齡小,臉嫩,有真正的少女感。」
「那不是跟戀童癖差不多?」豆蔻插話。
梅梅看她一眼,「這世界那麼大,各種各樣的人都有,當然也有各種各樣的變態愛好。有人喜歡小孩,有人喜歡少女,有人喜歡人妖,多了去了。不過一般有特殊愛好的人平時都掩飾的很好,瞧不出來。」
「聽都沒聽過。」曹枚道:「我們圈子裡這樣的人多嗎?」
「你說呢?」梅梅不明意味的笑了一下,「我就認識一個人,專門在圈子裡選那種年齡小的少女送給那些有特殊愛好的人。聽說喜歡那口的人,還都是些在圈子裡地位不低的人物。要是能把握住機會,哄得某個人高興了,說不定還能被捧出來大紅大紫呢。所以也有不少打這方面主意,想走捷徑的姑娘。當然,肯定也有不是自願的。但這個圈子裡,為了生存下去,有時候你自身的意願根本不會被人看重,反抗只會給自己招來噩運。」
豆蔻放在桌下的手驀然緊握成拳。眼前恍惚出現了昏暗的包廂,滿身鮮血的少女猶如瓷娃娃一樣赤果著毫無生機的躺在那裡,周圍的黑暗中全是那些禽獸讓人作嘔的笑聲。
「豆蔻?」曹枚喚了一聲。
豆蔻回神,「嗯?」
「喝醉了吧?」曹枚看她臉色不好,有些擔心。
「有點,不過沒關係,難得放鬆一下。」豆蔻笑笑,又從酒架里端了酒出來分給兩人。
曹枚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想勸但她也知道這件事對豆蔻來說有多重要,根本勸不住,只能又幫著她再灌梅梅兩杯酒,希望能問道更多的消息。
梅梅喝多了,眼睛已經沒了焦距,盯著豆蔻看了半天,呵呵笑道:「豆蔻,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試試。你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套上校服別人估計也就認為你是個高中生。」
「梅梅姐,你別開我玩笑了。」豆蔻笑著,看似說的隨意,「而且就算我想走這個門道,我也沒有門路啊。」
「這個簡單。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認識一個跟這方面有接觸的人。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幫你牽線。」
「真的嗎?」豆蔻看起來似乎有些意動,但又有點猶豫,「可是我怕自己做的不夠好。算了,我……我在想想吧。」
曹枚道:「豆蔻,雖然我都支持你的決定,但是你要考慮清楚,有些路走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說句不好聽的,不過就是陪人上床,你不樂意爬有的是人樂意爬。更何況,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會在意這種事情。」梅梅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倒是挺支持豆蔻的。你看她都入圈四年了,一直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別到時候混的連房租都交不起,流落街頭才來後悔。」
「曹姐,你別擔心我了。梅梅姐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有點怕,再想想吧。」
這個話題到此打住,梅梅笑呵呵的端了酒遞給兩人,轉頭說些圈裡無關痛癢的八卦。
三人喝到凌晨兩點多才從酒吧出來。
她們先送了梅梅上計程車,看著車子走遠,曹枚才開口,「豆蔻,你覺得梅梅喝醉了嗎?」
「她這種經常活動在酒桌上的人,即便是醉了也肯定保留著三分清醒。」豆蔻深呼吸口氣,壓下胸口翻湧的酒氣,「不過這樣正好。魚餌我已經拋出去了,就等著魚來咬鉤。」
「我還是不放心。」曹枚道:「豆蔻,我怕你有危險。」
「曹姐,我有分寸。」豆蔻拍拍胸口,「哎,酒還是喝多了。」
曹枚心疼又好笑,「都提醒你少喝點了,還喝的那麼嗨。」
「沒辦法啊。我要是喝假酒,還問那麼多話,傻子也能看出我是故意在套話,只能做戲做全套了。」
「想吐嗎?」
「有點。」豆蔻點頭。
「那邊有廁所,你去那邊吐,我去給你買點葡萄糖回來。」
「唔!」豆蔻捂住嘴,衝進了酒吧不遠處的一個公共廁所。
因為從小就看過很多賴八喝醉后的不堪樣子,豆蔻其實很反感喝酒,不是必要一般都不沾。
她蹲在廁所里,把剛才喝的酒吃的東西昏天暗地的全給貢獻了出來。
也得虧來喝酒之前,她還吃過晚飯,不然這會兒恐怕更難受。
喉嚨有點火辣辣的刺痛,胃也很不舒服。
確定不會再吐了,豆蔻才站起來沖了廁所,走到外面的盥洗台漱口。
「嘶!本來就吐的很難受了,您別跟著一起鬧騰了成嗎?」
豆蔻按著胃,自顧自的嘀咕一句。
自從媽媽死後,她就從沒好好的吃過一日三餐,早早的就落下了胃病。
時不時就會病發一次,一痛怎麼也要幾個小時,就跟有把刀子插在肚皮里攪著似得,偶爾用刀鋒轉動一下,能疼的人滿頭大汗。
豆蔻按著胃蹲在盥洗台下緩了緩,覺得稍微好一點之後才出了廁所,在旁邊的一根長凳坐下,等著曹枚回來。
凌晨的街道上只偶爾有一輛車開過,不過這邊靠近酒吧,時不時就有喝完酒的人出來,倒是不寂寞。
豆蔻按著胃坐在凳子上,看著街邊明顯喝多了的一男一女摟在一起互相啃個不停,手還不停的往衣服裡面摸,大有把大街當床,就要來一發的意思。
其他一些從酒吧出來的客人有人看見了也沒走,還有看熱鬧的拿出手機對著兩人拍視頻。
豆蔻不想無端作為路人甲入鏡,身子微微往後靠了一點,將臉隱入了黑暗的陰影中。
黑色的賓士從街道的另一頭開過來,牧容的目光盯著前面,忽然側頭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停車。」
大成把車子停在街邊,「先生?」
「你在這裡等著。」牧容打開車門下車,邁著大長腿橫穿過馬路,走到豆蔻面前,「大半夜坐在這裡賞街景?」
豆蔻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看見牧容,略微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總體來說牧容的作息挺規律,一般都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就上床睡覺了,鮮少有這種凌晨還在外面的現象。
「路過。」牧容看了一眼她按在肚子上的手,「沒找到住的地方?」
豆蔻笑了,「瞧牧先生說的,這麼大一個錦城,就算什麼都缺,也不會缺酒店賓館的。」
牧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跟人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豆蔻點頭站起來,「我先走了,拜拜。」
「胃不痛了?」牧容抓住她的手腕。
不痛個屁!她冷汗都痛出來了好吧?
豆蔻在牧容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胃疼?牧先生胃疼?那可要好好養著,別一點胃疼不在意,以後說不定就轉成胃癌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畢竟你的命金貴,不該……喂,你幹什麼?」
牧容不說話,霸道的拉著她過了馬路,塞進車裡。
站在車邊抽煙的大成趕緊捻滅了煙頭上車,「先生,豆小姐。」
牧容面無表情,「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讓我下車。」豆蔻皺眉。
「大成,落鎖。」
大成趕緊把車窗落鎖,豆蔻怎麼掰車窗門都掰不開。
牧容發話,「開車。」
車子緩緩開出去,豆蔻拍門,「你停車,曹姐給我買葯去了,一會兒回來找不到我要擔心了。」
「把你的手機給我。」牧容伸手。
「幹什麼?」豆蔻戒備的盯著他。
「給你的經紀人打電話,讓她不用找你了。」
「……」豆蔻真的很想問牧容到底要幹什麼,跟發神經病了一樣。
不過她也不敢真的刺激到牧容,兩人好不容易劃清關係,她不想再牽扯什麼。
「我自己說。」豆蔻拿出手機給曹枚發微信。
——曹姐,我跟牧容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去,注意安全。
曹枚的消息回的很快。
——怎麼會遇見牧先生了?沒事吧?
——沒事。你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忙工作,我明天直接回《第一初戀》的劇組接著拍戲,就不跟你打電話了。
——行,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別自己一個人硬抗。晚上早點休息。
豆蔻看著消息,回了一個晚安的表情圖就收起了手機。
有時候她都覺得曹枚對她真的就跟姐姐帶著妹妹一樣,事無巨細樣樣都操心。明明知道她進圈別有目的,故意不上進求大紅大紫,也一樣帶著她,儘可能的給她接一些工作,保證她的經濟收入。
這樣好的經紀人,在圈子裡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豆蔻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剛扯開,又抿了起來。
胃又開始絞痛了。
牧容看她一眼,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些,「躺下來。」
「嗯?」豆蔻皺著眉忍痛,聞言愣愣的轉頭看他。
牧容直接攬過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拉下來,讓她的上半身枕到他的腿上。
豆蔻還沒反應過來,肚子上就是一熱。
牧容又手掌按著她的胃部,輕輕的揉著。
豆蔻瞪大了眼睛,都有點懷疑這個牧容是不是別人假扮的了。
「牧容,你……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怎麼有種他對她開始體貼的感覺了?是錯覺吧?
牧容面無表情的垂眼看她。
豆蔻摸了摸鼻子,掙扎了一下坐起來,牧容這次倒是沒有攔著。
車後座陷入安靜,誰都沒有再說話。
大成悄悄從後視鏡里往後看了一眼,又飛快的轉開視線。
去了醫院,醫生詢問了一些情況,建議豆蔻明天白天來醫院做全面的胃部檢查。
豆蔻嘴上應著,實際上完全沒當回事兒。拿了醫生開的胃藥,當場先吃了一次。
「明天來做檢查。」出了診室,牧容才開口。
「沒空。」豆蔻把葯塞進包里,抽出一張一百的遞過去,「剛才的醫藥費。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先走了。」
牧容不接錢,豆蔻就把錢塞進他西裝褲的兜里。
「豆蔻,你這是故意想惹我生氣?」牧容抓住她的手腕。
凌晨的醫院急診部走廊,連值班的護士都看不見,安靜的好像隨時都能從某個地方竄出一隻病死鬼。
豆蔻轉了轉手腕,但被捏的很緊沒能轉出來。
她兀的笑了,「牧容,我們兩現在可不是金主和被包養的關係了,你閑事是不是管的有點多?是,我知道。只要你牧先生高興,想要誰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多的是人前赴後繼的討好你,我說再多做再多也並沒有什麼用處。但是你覺得那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牧容握著她的手腕忽然一用力,直接將她拉進了懷裡,一個轉身抵在牆上,「豆蔻,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縱著你的喜歡,縱著你耍些小手段,但前提都是你還是我的女人。」
「那我不是你的女人了,你想做什麼?」豆蔻抬頭看他,眼裡含著嘲諷,「封殺我?讓我在錦城活不下去?逼的我無路可走,只能去求你?在你身邊當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不可能的牧容!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去求你!」
牧容皺眉。
兩人四目相對的盯著對方,豆蔻其實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硬氣,她的顧慮很多,但此時絕對不能露怯。
最終,牧容先開口,「明天帶上戶口本身份證,跟我去民政局。」
「????」豆蔻滿腦門的問號,「什麼?」
「你不是想當牧太太?」牧容看她這樣懵,眼裡反而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笑意,「明天跟我去民政局領證結婚。」
明天跟他去民政局領證結婚?什麼鬼?
牧容果然是受了什麼刺激,腦子有病了吧?
莫名其妙的,說什麼跟她結婚?
等等,這該不會又是什麼他想來懲罰她的手段吧?
豆蔻戒備的看他,「不去。」
牧容挑眉,「為什麼不去?又不想當牧太太了?」
「你剛跟董薇訂了婚,回頭來跟我說領證結婚?你是失憶了,還是腦子……」瓦特了!
豆蔻很想說他有病,「放手。」
牧容握著她手腕不放,「訂婚儀式取消了,沒有交換戒指。」
「那又怎麼樣?」豆蔻的另外一隻手腕忽然一動,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牧容的腹部,「牧容,你信不信我敢這樣一刀捅進去。」
牧容被這樣威脅,眼皮都沒動一下,另外一隻手輕鬆就從她手裡奪過了抵在腹部的鑰匙,道:「鑰匙和刀抵在肉上的觸感完全不一樣,這一招你只能嚇一嚇外行普通人,對我沒用。」
「無所謂。」豆蔻掙扎,「放開,我要回去了。」
牧容當真鬆開她,往後退了兩步,「明天拿著戶口本和身份證到民政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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