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到底如何得罪路相了?
「縣主……」春杏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安宜謹的神色,「若是縣主不前去看看,恐會落人話柄。」
安宜謹淺笑的看著她,道:「那又如何?他們愛怎般說就怎般說吧。」
「可是……」春杏遲疑著看了安宜謹一眼,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樣。
安宜謹痴痴的笑了一聲,道:「且拿酒來。」
「宿主,你的經期將止,還是莫要飲酒的為好。」
神特么的經期將至,她一個大老爺們……
春杏見安宜謹表情僵硬,心中不由擔憂,忍不住輕聲喊道:「縣主……」
安宜謹無力的揮了揮手,與春杏道:「你且先下去吧。」她經期將止,她……什麼都不想說了。
春杏雖然心中擔憂,卻也不敢惹安宜謹生氣,默默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安宜謹恍若一根鹹魚般的躺在長塌上,問系統道:「經期是怎麼回事?我從前怎麼都不知道?」
她重生到安宜謹的身上,便沒有體會過經期是什麼感覺。
「去年安家滅門,她憂思驚恐之下傷了身子,導致經期遲遲不至。
這拖了一些日子,總算養好了一些,便就來了。」
安宜謹認認真真的消化了一番系統的話,只總結出一句話,她真特么成了女人。
這些日子,她洗漱穿衣都有丫鬟伺候著,壓根不用看這副身子,現在……
「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系統十分殘酷的說道:「來不及了。」
安宜謹躺在那兒唉聲嘆氣,門被人推開了也不知,她只顧得自個兒傷心了。
常縉見她神色懨懨,心中不由生出一絲不忍,可轉頭看見身旁的男人一臉擔憂的模樣,鬱氣不由襲上心頭,「安宜謹,今日我們便將話說個明白。」
聽見這話,春杏連忙讓丫鬟小廝都到院外守著去,自己連忙進了屋,她恭謹的給常縉與路銎行了一禮,道:「二爺,我家縣主身子不適,有什麼話改天兒說也是一般的。」
常縉將路銎都拉到安宜謹的房裡來了,便是沒打算顧忌臉面的了,他冷笑一聲道:「改天兒說?你家縣主可等得到改天?她的姦夫都要將我給打死了。她倒在家裡坐得安穩!」
安宜謹本就心情不佳,如今聽常縉這般渾話,更是怒上心頭,她坐起身,冷冷的看向常縉,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說了我是清白的,你還想做什麼?」
為何人人都覺得她與路銎有瓜葛?
他想做什麼?
常縉冷笑,「他為了你,將我給打了,你還問我要如何?
你們若真是有情,我們當面說清楚,我立刻與你一封和離書,往後你我婚嫁各不相。」
安宜謹冷聲道:「我不會與你和離的,便是死,我也要死在常家。」
離開了常家,她還能去哪裡?
公主府沒了,安家沒了,三不歸,她佔了一條兒。
見她冥頑不靈,常縉也怒了,「你即不想和離,為何還與他藕斷絲連?
你這是非要我當綠王八是吧?」
安宜謹冷冷的看向路銎,問道:「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怎麼得罪路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