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當然厲害,不過李文學不了
?第四章當然厲害,不過李文學不了
不錯,武藝都是汗水和血液澆鑄而成的,李文一朝突破,對這句話感受至深,若要在亂世中存活,並建功立業,就不能吝嗇汗水,流汗總比流血強。
若一直渾渾噩噩,在太守府廝混,幾年後關羽敗走麥城,李文也勢必遭殃,穿越至今,李文心裡第一次有了生活目標,那就是,要在戰亂中活下來。至於日後能不能利用先知改變歷史,那是以後的事,就以現在的能力,想也沒有用。
除了繼續練習關鳳所授的幾個姿勢,又增加了關興所授的一招刀法,很簡單,就是劈砍,按照關興的說法,練習此招,最好的辦法就是砍柴,只是看著關興偷笑的樣子,李文半信半疑,最後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開始砍柴。
李文不是沒砍過柴,但是,當李文拿起刀砍柴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難,要達到關興的要求,更是難上加難。要知道軍中的刀不是柴刀,當時的冶金水平與現代相差太遠,而且,經過關鳳精挑細選的木頭,更是讓李文哭笑不得。
如果說這看似暗無天日的日子中,還有一絲陽光的話,那就是,每天傍晚的時候,李文可以騎上戰馬,和關鳳出去兜風了。當然,所謂的兜風,也是痛並快樂著……關鳳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教導」李文的機會的。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點點回想關興的刀,一點點反思自己出的刀,在關興不時指導和關鳳步步緊逼下,一絲絲明悟也逐漸出現,李文慢慢領悟了刀法真諦,總算是初窺門徑,至此,李文練刀已兩年有餘。
隨著李文武藝大進,交好關興,慢慢也隨著關鳳習文,了解形勢及荊州情況,一日,奚風從軍營回來,悶悶不樂。奚風曾被關興看中,暗中觀察李文,后關興調其至斥候營,如今也有一官半職在身。
李文鍛煉回來,一眼看到奚風在房間發悶氣,遂問道:「小風何故不樂?是否東吳有所動靜?」
奚風看了看李文,道:「黃須兒大破烏桓軍,掃平鮮卑部落,曹賊北方平定,來年定侵蜀。」黃須兒就是曹彰,建安二十二年,代郡烏丸反,是曹彰平定的,從此魏國後方安穩。
「你聽何人所說?」李文暗暗心驚,不知不覺,已到了公元218年,如果沒有記錯,219年劉備稱王,關羽就要敗走麥城了,原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啊。
「關將軍。」奚風皺起眉頭,道:「我這次回來收拾東西,隨便看看梓伯,估計此去軍營,要很久才能回來了。」
李文知道這個關將軍指的是關興,卻不曾想關興對局勢把握的如此好,明年,諸葛亮應該是以攻代守,主動出擊,拿下漢中后,劉備才稱漢中王的。
「曹賊若要寇蜀,漢中是關鍵,可若軍師以進為退,曹賊勢挫,荊州便成重點。荊州是蜀國東南門戶,四戰之地,曹孫均垂涎已久,必定趁川兵主力羈絆漢中而有所動作。」李文想了想,道:「我在太守府已有兩年多,深受關家大恩,如今正是報恩好時候,小風何以教我?」
「咦,將軍亦是如此分析。」奚風看著李文,眼睛亮起來,興奮道:「鵬飛你與將軍交好,可由將軍引薦從軍,以你之才,必可大展身手。」
「不可,我未經戰陣,武藝未成,如欲從軍,當從小兵做起。」李文反對道:「主帥無能,累死三軍,軍中各職均有其重要的作用,切不可隨意,亦不能讓安國為難。」
「呼……聽聞荊州軍近日會組建新兵營。」奚風聞言還不甘心,雖然李文努力習武,但奚風仍不認為李文是需要親上戰場的人,以李文胸中所學,何須如此辛苦冒險?遂道:「戰場無情,請李兄三思!」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李文喃喃自語,隨即堅定道:「我意已決。」
奚風能感受到李文的矛盾心理,但李文卻知道,若想真正報得關家大恩,唯有避免敗走麥城,然而,以李文在關羽心中的地位,到時候哪能隨便改變關羽的決定。若想真正獲得關羽的認可,非得軍功卓著不可。
若得關興引薦,看上去可以省去不少路,其實,如此一來,無實際軍功,更加不能服眾,反而為他人看不起。
次日,李文來到演武場,關鳳正在「翩翩起舞」,看到李文過來,停了下來,斥道:「你又偷懶了,現在才來?」
李文默不作聲,只是直直地看著關鳳,兩年多了,昔日的小蘿莉已經長成大姑娘,站在李文面前,英姿颯爽,落落大方。
略粗的眉毛沒有掩蓋關鳳的秀氣,反而襯托出一股英氣,白裡透紅的皮膚,好似能掐出水來,汪汪的大眼珠子時刻不停的轉,透出古靈精怪出來,長發飄飄,青衣渺渺,哦,是李文眼裡水過多了。
這是李文最近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打量關鳳,要按往日的習慣,關鳳早就一腳飛了過去,但是,今天的李文,實在有點奇怪,關鳳也不知為何,沒有發脾氣,反而被瞧的心慌意亂,覺得臉有些發燙,轉過頭去,看著蓬勃朝陽,問道:「有事嗎?」
「我要去從軍了。」李文昨晚想了一個晚上,就這句話至少有一千個選擇,可,真正面對關鳳,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鬼使神差把從軍一事直接就說了出來,看到關鳳投過來疑惑的眼神,李文大窘,期期艾艾道:「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
關鳳還是第一次看到李文受窘,有趣之餘,不知怎的,很期待李文會說出什麼來?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呃……我想說……三個字」李文接觸到關鳳的目光,更窘。
三個字,關鳳終於「想到」為什麼李文吞吞吐吐了,臉刷就紅了,握緊了拳頭,憋了半天,才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謝謝你!」李文好像耗盡了力氣般,終於說出了「最想說」的三個字,嗯,語氣很真誠。
這算什麼事啊?連謝謝都說的這麼艱難。
關鳳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氣,又莫名其妙地冷道:「不用謝我,雖然你在我府上白吃白住了這麼長時間,但也算給我提供了許多『樂趣』。」
你倒是打上癮了,李文聞言不禁腹誹不已,話已出口,該說的也說了,後悔也來不及了,李文開始東張西望。
「你找什麼?」不知為什麼,關鳳也沒了打鬥的yu望,看到李文賊頭賊腦的,遂問道。
「春桃呢?怎麼今天不見她來?」李文有些遺憾問道。
關鳳聞言不禁大怒,為什麼怒,她也沒搞清楚,反正,一腳已經飛過去了。
昔日熟悉的場面再次出現,只是,好像激烈了很多……
架打完了,李文也算是辭別過了,雖然沒向照顧自己兩年的春桃辭別,但也差不多了。李文帶著一臉青腫出了荊州城,直接去了新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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