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囚籠

第217章 囚籠

魏青帶著魏嬌,兩人共同騎著二白也飛上天空,跟在金毛的後面,大黑則在旁邊滑翔著,忽前忽後地啾啾叫著,越飛越遠。

李鈺張大嘴巴仰頭瞧著,羨慕的不行。

他巴巴地跑到斐舞面前,討好道:「縣主,大黑讓我騎一下可好?」

「那你得問大黑了。」不是斐舞小氣,而是大黑除了她誰也不買賬。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靈石的原因,它的智商好像比另兩個大鵬鳥高一些,脾氣也倔。

李鈺當然不敢跟大黑商量了,那傢伙傲氣的很,還很兇殘,平時都不帶理其他人的,連毛都不給摸一下。

「李將軍,咱們帶雲蹄獸去打獵吧。」炎羿這個馬屁精騎著雲蹄獸洋洋得意地過來。

李鈺也正鬱悶著呢,聽他這麼一說,也點頭同意,於是,他倆各騎一頭雲蹄獸去了森林裡。

這時,那個諾塔公主走了過來,揚著下巴對斐舞說道:「喂!據說那大鳥是你召喚出來的,你給我也召喚一頭吧,本公主不會虧待你的!」

斐舞斜睨了她一眼,只見這位南越公主面色微黑,神色倨傲,長相倒是清秀。

頭上編了兩條辮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百綉坎肩,藍色窄袖襯衣,衣領袖口上面綉著紅綠色的百草紋路,腰束百褶裙,裙子只到小腿處,小腿上綁著腿帶,腳穿一雙牛皮小靴,手裡還拿著一根雙股牛皮鞭。

「我跟你很熟么?」這位諾蘇,就像她哥哥諾蘇一樣很是詭異,腰間掛的幾個葫蘆小瓷瓶,給人一種巫婆般的陰森感覺。

「你這個女人,本公主好脾氣跟你說,是看得起你,你竟敢如此無禮?」諾塔揚起鞭子抽向斐舞。

鞭子帶著嘯聲甩過來,斐舞抬手一把抓住鞭梢,猛地連人帶鞭子拖了過來,隨即,一個嘴巴打在諾蘇的臉上,將她抽翻在地。

斐舞俯視著捂住臉蛋的諾蘇,冷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下次再敢向我揚鞭子,此鞭就是你的下場!」

牛皮鞭在斐舞手裡斷為幾節,她將碎鞭子扔在諾蘇身上,轉身走回了帳篷。

諾蘇被這個女人的強悍驚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一個健步跳了起來,但也沒敢攆去帳篷理論。

「嗤!」一聲笑聲從身後傳來。

她回頭一看,竟是安陽公主帶著女僕站在不遠處。

「你笑什麼!」諾蘇倒是不怕安陽公主,惡狠狠對她喝道。

錦蓮皺了皺眉,低聲對安陽公主道:「殿下,此女甚是野蠻不懂規矩,不過是個送給陛下的玩意,竟敢對您無禮。」

安陽公主笑了下,輕聲道:「本宮倒是瞧此蠻女有趣的很,不妨與她做個交易。」

她看著諾蘇笑眯眯道:「諾蘇公主這是被人打了么?難道就這樣算了?」

諾蘇的臉上有明顯的五指印,即便臉黑,也看出不同來。

諾蘇羞惱道:「要你管!本公主現在就去叫我哥哥來教訓她!」

說罷,爬起身,狠狠甩了沾在身上的碎鞭子,蹭蹭蹭跑遠。

安陽公主臉上帶了一抹微笑,對錦蓮說道:「真是個蠢貨!錦蓮,咱們去木籠子那邊瞧瞧張瓊菊去。」

關押張仲一家的有兩個木籠子,張仲父子待一個,張瓊菊與她兒子鳳奕待在另一個。

此時的張瓊菊,再沒有丁點皇后的架勢,蓬亂著頭髮,身上穿著破舊的南越服裝。

「張瓊菊,你可知會有這一天啊?」安陽公主微笑著瞧著籠子里的女人。

張瓊菊似乎已經麻木,呆愣愣地望了安陽公主一眼,緊緊抱著懷裡的兒子沒有回話。

「咱們公主殿下問你話呢,為何不出聲!」錦蓮在一旁喝道。

張瓊菊身子向籠子里縮了縮,低著頭仍然不出聲。

「錦蓮,她已經啞了,當然不能說話了。」安陽公主笑道。

給她啞葯的是那個叫丘機子的術士,他不僅幫她在齊王面前隱瞞了子母盅的事,讓她脫了嫌疑,還為她解了體內毒藥。

連張仲父子如今都瘋瘋癲癲的,在齊王面前承認所有事情都是他們派人做下的。

張瓊菊聞言,用憤恨的眼神看向安陽公主。

安陽公主也不介意,轉頭吩咐看守籠子的侍衛道:「今明日都不許給她食物。」

幾個守衛面面相覷,點點頭。

安陽公主走後,窩在張瓊菊懷裡的鳳奕抬頭望著張瓊菊道:「母后別擔心,皇叔會給我們食物的。」

不到十歲的鳳奕,眼眸里是歷經滄桑的幽暗,淡淡道:「奕兒的雙腿已斷,對朝綱沒有任何威脅,皇叔必不會趕盡殺絕。說到底,奕兒也是皇叔的親侄子。」

張瓊菊眼淚止不住地流著,口中嗚嗚低叫幾聲,將兒子摟得更緊。

鳳奕說的沒錯,齊王雖將他與張瓊菊關在一起,卻給了他禦寒的被子與不錯的食物,而他的舅舅和外公就沒那麼優待了,一天只給一塊硬梆梆的餅子和一葫蘆水。

鳳奕窩在母親懷裡,仰頭瞧著在天空來回飛翔的三隻巨大黑鵬鳥,眼裡是無盡的羨慕與渴望。

斐舞回到帳篷不久,齊王撩帘子走了進來。

「舞娘,我帶了南疆的巫醫,給你瞧瞧身體。」

齊王雖聽丘機子說,舞娘的盅已解,仍有些不放心,特派人請來南疆有名的巫醫過來看看。

斐舞瞧著齊王身後的一位頭髮皆白的矮小老嫗,有些無語。

「鳳淵,我現在好的很,不需要看。」

齊王走過來,牽起她的手說道:「既然都來了,就看看吧。」

其實,齊王是有私心的,他不僅想為斐舞瞧盅蟲的殘毒,還想請這位老者替她瞧瞧不孕不育。

因為,他倆也曾經歡好好幾次,舞娘卻沒有懷孕,這讓齊王很是鬱悶。

斐舞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好坐下,伸出胳膊讓老嫗搭脈。

白髮老嫗眯著眼,伸出枯枝般的手指,握住斐舞的手腕,讓她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嫗摸了半天,才嘶啞著聲音,用古怪強調唱念道:「乾坤挪轉,異魂附體,天道酬勤,禍福難料。」

斐舞一頭霧水,只覺得這老婆子讓她心生恐懼,趕緊抽回自己的手腕。

齊王卻皺著眉頭看向老嫗:「巫醫所言何解?」

這巫醫也不答,齜著豁了兩顆門牙的嘴,沖斐舞笑了笑,笑得斐舞心裡直發毛。

「巫醫,我妻的身體如何?」齊王還在追根問底。

「她好的很呢。」老巫醫顫巍巍站起來,拄著拐棍,駝著背走出帳篷。

齊王疑惑地瞅著巫醫出了帳篷,轉頭對斐舞道:「舞娘,你聽清她說什麼了?」

也難怪齊王會有此一問,他根本沒聽明白巫醫說的是什麼。

斐舞倒是一個字都聽明白了,只是不知這位巫醫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她決定回頭去單獨問問她。

抬頭一看坐在面前的鳳淵,只見他脈脈含情地瞧著她,牽著她的手,柔聲說道:「此次戰役過後,你便隨我去流焰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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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逍遙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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