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豆子想不出名字)
「這麼大的事,你個閻王怎麼不及時阻止!」
夜歌簡直是要敗給陌逍遙了。
「我阻止了呀!但不是沒來得及嘛!」
陌逍遙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閃爍,夜歌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隱瞞了她。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快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地府可都是掌握在你的手上,有一點風吹草動你都能看得到,現在你告訴我你沒來得及去?說謊不打草稿!」
夜歌有些生氣,不過那是當然的。
這次地府的暴動,那些鬼魂到了人間之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若是引發大災難就完了。
最重要的是陌逍遙這傢伙現在來告訴她是個什麼意思她哪裡會不懂!
現在人間就剩她一個上神,她不管還真沒人能管得了,啊!麻煩啊!
「我、我就是去,去給你準備禮物了嘛!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嗎,上次你來地府的時候,我看你特喜歡那天穹朱果釀的酒,我就想給你準備這個。但你也知道的嘛,那朱果長在天山上,那山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所以只有我親自去了嘛,誰知道…」
陌逍遙有些委屈地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瓶子。
那瓶子晶瑩剔透,明明是像玻璃一樣的透明色,卻絲毫看不到裡面的內容物,這是從天山地底的萬年冰層取出來冰做成的。
雖然是冰,但卻不會融化,因此是裝酒的最佳容器。
但因為採集的難度極大,所以即便是天界也只有那些等級最高的神擁有,像天帝,天後,夜歌,太上老君就各有一隻。
陌逍遙有一隻也不奇怪,畢竟他的神力比之夜歌也不差,有是正常的。
但是顧娘就不一樣了,她還是第一次看這萬年冰做成的酒瓶,不免有些驚訝。
「額…那…謝謝你啦!不過這件事還是你的錯!別想賄賂我幫你善後,你自己拉的屎你自己收拾!別想讓我給你擦屁股!」
夜歌這話說的,顧娘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陌逍遙一聽,整個臉都紅了,支支吾吾地嘟囔道:「要是,要是歌兒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說到最後,夜歌不覺得什麼,陌逍遙倒把自己說得害羞得不行。
「真是沒眼看,不害臊!」
顧娘又覺得不舒坦了,明明就不關她的事才對,但為什麼會覺得這麼礙眼呢!
夜歌別有意味的看了顧娘一眼,看來她猜得沒錯,這兩人之間有過去,就算不是,顧娘也一定對陌逍遙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感。
「關你什麼事!你在那邊一直嘰嘰歪歪個什麼!若是你還以為那件事...」陌逍遙說到一半小心地看了一眼夜歌,然後轉移話題道:「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喂,你什麼意思啊!怎麼不關我的事!自己做的事不敢說是吧,真是娘炮!」
顧娘聽完陌逍遙的話整個人怒點達到了最高水平,夜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激動的顧娘。
話說,到底是什麼事啊!別光顧著吵架,看戲的很辛苦啊!
夜歌將自己往椅子里又挪了挪,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總覺得不用等到其他哪天了,今天就能知道顧娘和陌逍遙之間發生的事。
「呵,我那是顧著你的臉面才沒說的好嗎!你別給臉不要臉,說出來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你這麼想讓大家知道,難道你對我有意思?」
陌逍遙有些擔憂顧娘會把那件事捅出來,但此刻卻是不能落了氣勢,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這個醜女人得逞!
是的,在陌逍遙的眼裡,顧娘就是路邊的野花,丑而廉價。
「呵呵,還真是謝謝您嘞!你這麼顧著我的臉面,你才是愛上我了吧!」
顧娘也不服輸地懟了回去。
「誰會愛上你這麼個醜八怪!真是瞎眼了吧!」
「哎呦,那你還真是得去看看眼睛了,這麼瞎,連我這麼美的人都看不出來。我可告訴你,這有病吧,得治!不過你可能無葯可醫了。」
「你...」
「夠了!」正當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夜歌終於還是忍不了吼了一嗓子。
「多大的事啊!吵成這樣。你們兩個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嗎?都是活了幾年歲的老妖精了,還在那邊跟個孩子似的掐得面紅耳赤。到底是什麼事?誰給我快點如實招來!」
夜歌本來是準備看好戲的,結果等了半天,這兩人就會在那邊裝腔作勢,雷聲大雨點小的,愣是一個人都沒有說出那件事到底是什麼,真是急死人了!
夜歌的耐心都被磨沒了,既然他們不說,那麼她就自己問!
「...」
「怎麼不說話了,我可告訴你們啊,今天不說出那件事是什麼,誰也別想走!」
夜歌等了半天,見兩人還在磨嘰,索性拿起手機開始看劇,她倒要看看誰耗得過誰了!
...
「歌兒,我...啊!」
過了一會,顧娘終於忍不住要說了,卻被陌逍遙踢了一腳。
「你TM踢我幹什麼!有病啊!」
顧娘氣得都爆粗話了。
陌逍遙無視了顧娘的話,對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
「你攔我也沒用,就算現在不說,早晚夜歌也會知道的!」
「對對對!你攔她也沒用,因為其實我也早就猜到一點什麼了,就算你現在攔她,等你不在我照樣能從顧娘嘴裡把話撬出來,所以你最好還是先說。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將那些鬼魂回收,你也不想在這裡耗著吧?」
夜歌見陌逍遙的堅持有了一絲鬆動,便又加了一把火,讓火勢來得更猛烈些吧!
「好,那我說!」
陌逍遙終於不再堅持了,但是他的神情卻不是那麼舒暢,反而有些看起來像是對不起夜歌意思在他的臉上浮現。
夜歌不僅有些疑惑,這傢伙為什麼覺得對不起她?
「歌兒,這件事是這樣的。就、就是...」
陌逍遙支支吾吾地不敢說,神情彆扭得就像是踩到屎了。
「喂,既然要說就乾脆一點,支支吾吾地算什麼男人!你不說我說,我們都是成年人,就算髮生了那樣的事,夜歌也是會理解的。」顧娘說道。
那樣的事?成年人?
夜歌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那雙看戲的眼睛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