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找尋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
玲瓏到達黑龍會總部的時候，它依然雄偉，四周圍了許多人，站在大樓門口的不是大虎是何人。
玲瓏牙齒咬在一起，真想上去一刀解決了他。
雖然她蠢，但是還不到送死的地步。總部也沒了？黑龍會真的完了？玲瓏黯然……低下頭的瞬間，似乎很熟悉的感覺刺激她的心跳。她忽地抬起頭來，借著掩體再向雷老虎的方向看去。雷老虎身後的身影……
是媽媽……「媽媽！」蠢女人不是一般的蠢……
「呃……這裡還有個黑龍會的妞啊。」玲瓏傻眼了，虎幫的收割隊圍了上來。收割隊的人數，每隊一十二人。
「哇塞！」他們一個個流著口水的模樣，讓玲瓏一陣生厭。一群賤男人！「送給老大老大一定喜歡的。」他們看到她手上的緞帶，估計她還是黑龍會內部高層的女人。不過也太妖艷了點。
玲瓏此時安靜得可怕，冰冷的眼神漠視著眼前的幾人。媽媽，剛才是媽媽，一定沒錯的。她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說：「帶我去見雷老虎。」
她電酥的聲音，把一條條色狼的色心電得渾渾噩噩。語氣冰冷是冰冷，可是還是沒有阻止那特有的音色。「好，好，好……」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少女已經先他們一步走向大樓。
黑龍會總部天龍大廈，雷老虎心情特別好。
「雖然還比不上五色麒的豪華，不過裡面的豪氣可是一點不少啊。~~~~」雷老虎看著牆壁上眾多皇帝的畫像，停在拿破崙的畫像之前。
「張飛永遠也不會豪氣至此。不過是只知道錢的小人而已。」雷老虎外表很粗獷，頗有北方大漢的粗野之風。在樓蘭市的幾大社團中，算很特別的大哥。
「大哥，收割三隊在天龍大廈附近發現了一個很爽的女人，應該是原黑龍會高級成員的女人，大哥晚上可以……」男子笑得很淫蕩。
「先把她放在張飛以前的房間吧，我晚上再過去。」雷老虎現在，必須還要處理一些事。
……
……
「還真是大忙人啊，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女人小口抿著咖啡。看著咖啡說著。
「怎麼啦？多年不見你劈頭就是這個語氣？」雷老虎還是在看著牆壁。這間曾經是張飛的辦公室。幾根柱子上雕刻著紅眼黑龍。栩栩如生地嚇人。不過就這種程度，對雷老虎來說根本沒有感覺。
困獸之龍，不過如此。雷老虎轉了個身，看著這個悠閑卻有著滿腹心事的女人。
「哪敢呢？聽說，你昨晚抓了不少人。」
「還行。」
「抓了不少女人啊，你又可以風liu了。」女人放下咖啡，也不管男人是用什麼眼神在看她。「怎麼了？這些年你女人還上得少嗎？」
「哦，你知道我最想上的人是誰吧。」男人**的話語，卻不能讓眼前女人有任何錶情的改變。
「我還真有事找你……」女人神色黯淡了不少。她已經多年沒有求過人了。
「你從來都是這樣的，有事才來找我。習慣了。」雷老虎把煙踩了，坐在女人面前。
我討厭抽煙的，原來你還記得……女人把頭撇了過去……
……
……
「你說什麼？林龍和那個醜女人跑了？」
「……」對方嚇得不敢說話。
「那老頭呢？」
「老頭……老頭沒有。」
「哦，那就好。看來我還是小看醜女人啊。」寅虎對著電話笑道。
「屬下……屬下知錯，寅虎哥，求您……」
「哦？沒事沒事，我寅虎怎麼會在乎一個醜女人呢。雖然抓了張鈺對引出張飛有意義，不過張飛畢竟還是條老狗，抓了那女人也沒什麼用的。好了，你們安心繼續看管老頭就行了。哦，對了，大哥剛去了你們那裡，你們準備準備。」寅虎奇怪，大哥已經許多天都不管老頭了，為何現在去找老頭呢？
「屬下遵命。」對方的語氣明顯變了。
「一個很聰明的部下。」寅虎笑了笑，放下已經斷了的電話。事情真多啊，女人真爽啊……
「咳、咳、咳！」羸弱的女子，咳嗽著幾聲，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走出來。
「四哥今天似乎很開心啊。」
「九妹……你身體不好，還是休息的好。」寅虎趕緊讓了座，不知道九妹為什麼會突然到訪。
她張開那星辰般深邃的大眼：「只求四哥善待那些女孩子。」
「昨天那些人嗎？九妹，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收集了我們多少情報，又有多少兄弟會死在她們手上？」寅虎冷了臉。
「四哥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們嗎？」她哭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那些女人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被人糟蹋。
「九妹，她們可都是因為你的計策才這樣的，你這樣還替她們求情？你不覺得可笑嗎？」寅虎走到窗檯前，拉起了帘子，陽光明媚，春夏之交，外面的景色極好。
群山之間，顧盼生離，隱隱約約，氳氣裊裊。
與屋內沉悶完全相反，寅虎一下子煩躁起來，點上一支煙狠狠地抽著。
九妹聽了寅虎的話，沉悶不語：「是這樣嗎？那就算了。」她讓侍女扶了起來，「回去吧。」
「好妹妹，別哭……別哭……」侍女在房裡，不知道怎麼勸她才好。
寅虎坐回座位，打了電話給下面的人：「……對，就這樣，知道了嗎？」
「可是四哥，都……」
「我說的都算，大哥要怪就怪我吧。」他狠狠地把電話丟下，躺在長背椅子上一言不發。
「喂喂……可是大哥那還有個女人啊……四哥……喂喂……」四哥今天發什麼神經。那男子把電話也是狠狠丟下，想著以前的種種。
九妹今天怎麼了，還關懷起其他女人來？她不是最恨那些女人的嗎？寅虎面前，拿了張照片，這張照片，是虎幫立幫之初，許多老兄弟的照片，這裡，還沒有九妹。唐寅丟下照片，從抽屜里抽出紙張，拿出這個年代罕見的文房四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