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冥月
如幻如霧的光華穿過了雲端，如璀璨劃過夜空，如女神漫步並端。
騰格里的所有芒靈，都朝著騰格里聖山奧布圖拉跪了下來。
大地震突然停止了。安寧得不帶一絲搖晃。
抵抗巨大力量的月族長老們，也舒了一口氣。
只是靡月和達烈布達拉的不安越來越大。
這次不動如山。
太穩了所以讓他們感覺不自在。
當然，月族的好些長老也是感到了不景
騰格里聖山奧布圖拉，浩劫前一日。
這天是所有的騰格里生靈永生難忘的日子。
他們看到了最美的天堂，也看到了血染的地域。
水之精靈龍阿慕莎的羽翅讓所有人以為是月神騎乘她的坐騎而來。所有生靈都以為看到了神跡，是月神來救贖他們這些可憐的靈魂的。
阿慕莎把玲瓏放了下來，這裡是奧布圖拉的山腰。有著茂密的針葉林。厚厚的落葉積累了不知多少年，踏在上面的吱吱呀呀聲，那沉浮感讓玲瓏覺得剛才的一切似乎都是虛幻。
「阿慕莎已經沒有什麼力量了。孩子，願偉大的暗紅眼邪龍祝福你。」
阿慕莎說曹操曹操就到。暗紅眼邪龍玲瓏很快出現在她們的面前，不過和本來看到的模樣差了許多。因為邪龍的外形開始變得飄渺虛無。
「奧布圖拉已經開始侵入我的身軀了。我的力量早就應該控制不住他了。若不是有玲瓏幻瞳相助，騰格里早就完蛋了。這萬千年來，幻瞳，多謝你了。」
玲瓏幻瞳現出了一個人形，有著幻色頭的女子，如王后般端莊地站在暗紅眼邪龍的面前，「是啊。我們都解脫了。不是嗎？」
「是的，我很高興。終於解脫了。萬千年的等待，終於結束了。」暗紅眼邪龍玲瓏拍了拍玲瓏的肩膀。「你父親讓我交代你幾句話。你要聽好，我只說一遍。」
玲瓏看了看她，憂鬱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他說，他這一生追求的都是幻影，都是過眼雲煙。他原來以為只要強大，就無所不能。可惜，世事難料。他安現了一些不該他知道的東西。於是，他被遠古的詛咒加身。甚至波及後裔。他最對不起的人，是你。所以，為了讓你有自保的能力，想辦法讓你得到神珠玲瓏。因為他知道，得玲瓏者得天下。他相信，只有玲瓏可以解開他身上的詛咒，還有你的。至於神珠玲瓏到底有什麼能力，你現在有了玲瓏幻瞳相助，相信你在不久的將來，很快就知道了。只有你，才能解開得玲瓏者得天下的遠古夢魘
詛咒？！又是詛咒？！我和詛咒還真是有緣！
爸爸受了詛咒，6大哥也受了詛咒，而自己的詛咒看來和爸爸的詛咒和6大哥都有關。
該死的詛咒！如果有詛咒之神，老娘詛咒你家孩子沒有小」呃，就是沒有下面！
玲瓏氣呼呼地揉了揉拳頭。
「別怕，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暗紅眼邪龍最後撫摸著她的頭。
玲瓏覺得好舒服，抬起頭來，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的模糊身影在撫摸她的頭。
「爸爸」玲瓏伸出手去，卻抓了空，暗紅眼邪龍也看不到了。
「他們走了阿慕莎看著遠去的靈光，「已經走了
玲瓏低下頭去，這次沒有任何的眼淚了。
「阿慕莎，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一個字，逃
「逃？！」玲瓏才說完，奧布圖拉又開始了強烈的震動。
這次的震動非常之大，玲瓏無論如何也站不穩，整個騰格里在震動，就連大氣也是。
「快上我的背來，支起你的玲瓏結界，不然你連站都站不穩
「好！」玲瓏跳了上去，支起紅黑色的玲瓏結界，在美麗的阿慕莎之上，看上去更添神秘。
神跡和浩劫同時降臨了。
大家看到在騰格里的上空，唯一不被震動影響的，就是玲瓏和阿慕莎的所在。
騰格里的生靈，有匍匐不起，一動不動的。也有奮力向聖山趕來的。他們不知道，那裡才是整個騰格里最危險的所在。
黑暗破壞神布切拉姓醒的時玄到了。
這是玲瓏看到的最大的活物了。
騰格里聖山奧布圖拉整個活動了起來。
玲瓏小時候看過的什麼變形金網，什麼百變神君都是浮雲。
毀滅一切的暗黑破壞神布切拉，正式登場了。
「阿慕莎，我們快逃吧。現在的你，還不是它的對手
「是，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而已。放心，他傷不了你我的。」
「喂，幻瞳，為什麼，我們不打就要逃嗎？那我拿到了神珠玲瓏，不是有了力量了嗎？難道。玲瓏真是覺得這一切是個騙局。什麼得玲瓏者得天下，都是狗屁。
「孩子，不是我們不動手。是因為，暗黑破壞神布切拉太強大了。我們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除非你可以完全掌握玲瓏幻瞳的力量，才有可能與之一較高下阿慕莎很確定，自己也和它交手過。不過實在是不堪一擊。
「你什麼意思？難道是不管騰格里了嗎？！」玲瓏吼完，低下頭去看變形中的奧布圖拉。像腸子一般蠕動的噁心感覺讓玲瓏一陣眩暈，差點就從阿慕莎的背上掉下去。
「這」阿慕莎無言以對。事情的確是這樣，沒有辦法管騰格里。現在的布切拉，就是月神來了也不過是打個平手。
「好了，阿慕莎，還是由我來告訴她吧幻色長的女子轉身過來，那就是玲瓏幻瞳。端莊如皇后的女子，「其實，我戰死的時候。不止我的心被封印了，還有一樣東西被封印了。那便是我的身體。只是，那個身體，是用封印的封印來封印的。也許你現在聽不懂這麼拗口的話，不過沒關係。你只要知道，奧布圖拉的身體，就是當年幻瞳的堅韌無匹的身體。因為那副身體承受了太多的怨恨，我自己執念成為一體了
「所以，暗黑破壞神就
「不錯，就是我。」玲瓏幻瞳看著玲瓏的眼瞳，「就是一個無意識的我而已。你所聽說的什麼愛上月神之類的話，守護萬千年的話都是假的。那是一個被封印了萬千年的軀體。一付被執念所侵染的暗黑靈魂。因為他本身存留了意識，而且這意識單一得無比強悍，我已經不可能回到那個軀體里去了。」
「呵呵，說起來，還是邪眼師一族幫了我們找到了那處好地方。利用空間的枷鎖來封印住現在的布切拉，不然，布切拉早就姓醒了。那時候，玲瓏幻瞳還是沉睡。」阿慕莎回憶道。
「是，也是因為於此，我答應了邪眼師一族，一定會報答他們的。可惜你的父親沒有福分，並不適合駕駐我。」
玲瓏現在簡直像聽天書。不過也還是理清了一些往事。「暗黑破壞神，就是幻瞳你？」
「身體是，現在的我才剛剛解開封印。還不是他的對手。我需要時間凝聚力量。」玲瓏幻瞳看著變形得差不多的奧布圖拉，冷聲道。
「因為你力量不夠，所以我們就要放棄騰格里嗎？！」不，絕不！騰格里很美，這裡生活的月族也很優秀。為什麼要放棄他們？！為什麼要放棄這片天地？！
雖然玲瓏在騰格里生活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很喜歡這片淳樸的地方。
這裡有對她很好的達烈、有嫉妒她放在臉上的彌月，還有一眼讓人難忘的靡月……
另外，這裡還是父母的故鄉。
老天爺，難道要把和我有關的一切都毀掉才開心嗎？！
玲瓏握緊了拳頭。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都是些什麼詛咒。要讓自己不得安生。
玲瓏幻瞳感覺到她的憤怒，那是對神的憤怒。
騰格里的大地上，是無數的颶風的肆虐，山崩地裂，血紅與火光交映。
饒是玲瓏混在暗黑的地下社會，看過不少的血腥，也沒看過如此的末日慘劇。
這電影式的末日情景，親身經歷下才知道和看電影是不一樣的。
「救救他們！阿慕莎。」玲瓏看到了和巨大的布切拉搏鬥的眾人。
裡面有她熟悉的達烈布達拉，藍月長老，靡月和彌月，還有哈曼達」
可以說是騰格里的眾生靈的總動員了。
奧布圖拉變成了一咋。三頭龍形的怪物。上面長滿了邪眼。那是布切拉吞噬了暗紅眼邪龍的緣故。「不好了，邪龍的力量被他吞噬了。」阿慕莎提醒道。
「他現在的力妾，恐怕只有白龍神可以制止得了了。」幻瞳無奈道。
此時騰格里的月亮出了赤色。
原來一個巨大的月亮此時分成十二個掛在天上，分佈為三四一十二的矩陣。
十二種不同顏色的月亮伸出了十二條長長的寬幕，深深地鎖住了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出了憤怒地怒吼，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瞬間就將這些鉗制甩開。
神跡再現，讓騰格里的生靈們氣勢大盛。
不過，隨之出現的情況讓他們急劇恐慌起來。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居然吃掉了那些寬幕，而身形也度巨大起來。
天！他居然在吞噬那龐大純正的月之力。
「我的孩子們，快從白月光中逃離，騰格里已經不再安全，白月光會帶領你們到我這裡來。快，要快」
整個騰格里都沸騰了，那些生靈都似乎聽懂了月神的話一般紛紛擠上了白月光。
「是明月之神。真沒想到，一向不管事的她，這次居然肯出面。看來，騰格里是真的完了」玲瓏幻瞳看著光幕上逃亡的生靈，「不知道十二月衛能支持多少時間。」
「我們也去吧。吸引布切拉的注意，我想，我們也應該能吸引他的不少注意力吧。」
「你蠢了嗎？阿慕莎的力量如果被他吞噬，你說十二月衛還能困得住他嗎？！我真懷疑白龍神讓我在這裡等你讓你成為我的主人是個天大的笑話。」
哼」玲瓏心裡不爽，好像自己很差似的。好，你們不去，我去！玲瓏也不等玲瓏幻瞳和阿慕莎反應過來，從她的背上跳了下去。
「喂，蠢，女人，白痴！」
「哈哈哈哈，幻瞳大人。你的主人，似乎很有趣呢。」
「有趣？！」幻色頭的女人差點沒飆，「我覺這次我還是走入了圈套。一個從萬千年前就開始的圈套。」
「你說什麼？幻瞳大人？」阿慕莎光注意玲瓏去了，哪裡聽到幻瞳的嘀咕。
「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不怎麼快樂的事情罷了。」當時的自己，中了圈套戰死，可是中圈套之前的事呢，為什麼有些事情銜接不上？有些記憶被抹去了？！當然，也許是自己被封印了萬千年，所以記憶才有所遺失。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有著一身滌黑金屬感的鋼筋外表，加上周身布滿邪眼顯得詭異恐怖。
他的單手一揮就是一個能席捲騰格里大草原的黑颶風。腳一塌地面就下陷一咋。巨大天坑。
雙手一攏就是天上的十二月衛也似乎挪動了位置。
「球球，有什麼辦法沒有？」
「沒有，他的力量太橫蠻了。幻瞳不是說過了嗎，連她都沒有辦法，我們能有什麼辦法。人家是白龍神創造的雙瞳之一好不好！」
「真沒用。我又沒說我們要打敗他，拖時間，讓更多的生靈逃亡。
「這個嘛。除非你徹底掌握了藍月之力。可以把布切拉的力量侵蝕並化為己用。不過」球球警告道，「就算你可以侵蝕掉布切拉的力量，如果沒有足夠的強大的靈能身體接收，會爆體而亡。」
「誰說沒有！」玲瓏幻瞳閃現在玲瓏的面前，「呵呵，我差點忘記了，你不止是一個邪眼師，還是新生的月族的藍月之主。」
玲瓏有些搞不懂這個女人了。變臉比翻書還快。
「玲瓏，暗黑破壞神布切拉是有弱點的。」說話的人沒有現身，不過玲瓏幻瞳和玲瓏都知道是誰。
斬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潛行到她的四周。
「他沒有。」這個自然是玲瓏幻瞳在糾正。因為布切拉就是原來的她，說暗黑破壞神有弱點，這不是打她屁股嗎。
「啊，我也看出來了，還真是有的。」阿慕莎的聲音傳來，不過細微了許多。玲瓏定眼一看，那是一個有著齊腰長的蘿莉。阿慕莎的人形差點讓玲瓏失神。
她咽了咽口水，把注意力放回到暗黑破壞神布切拉身上。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現在依然是被十二月衛的幕鎖給鉗制住。現在已經把他的三個頭給固定住了。暫時吞噬不了力量的布切拉異常憤怒。只是震動著大地。
他的腳下，裂痕從震動的一點向四周的大地播散。
「啊，我知道了，他不會飛！」玲瓏突然恍然大悟般喊道。
阿慕莎看了看幻瞳，幻瞳又看了看斬月，按住額頭搖了搖頭。
斬月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淡淡道，「不是，布切拉想飛隨時能飛。但是那會消耗他巨大的靈能。他本來的靈能就因為剛剛姓醒還不是很充足。他最多算是處在幼兒期。你沒看出來他在隱忍，不過是為了更強大的力量嗎？而且，你看，他攻擊所面對的方向，是我們。」
「不錯。他的目標是我。」幻瞳解釋道，「一旦我被他吞噬了，那就是一咋。具有破壞意識的全盛時期的我。這也是為什麼我叫阿慕莎逃離的原因。我並不是害怕死亡。反正我已經死過了一次了。我所害怕的，是看著暗黑破壞神布切拉毀滅這個世界，我還是他的幫手。」
「幻瞳」玲瓏第一次覺得她並不自私，為開始誤會她而臉紅。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擁有藍月之力，通過你的力量，如果把他的力量侵蝕過來，那時候，就是我回到全盛時期的時候。你十個月後不是還要參加什麼龍月比斗嗎？網好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過，很危險，你現在既然是主人，拿決定的是你。如果你下了決定，就算一會我真的被吞噬，也不會怪你的。」
不會怪我，你個女人明明把話說得這麼滿滿的。還不怪我，，
但是，這的確是提升實力的絕好機會。機遇和風險共存。
高風險帶來高收入。我拼了！
「好！」玲瓏將自己的藍月之力擴散到全身，其中腦、眼睛和手散布的力量最為強大。
「斬月，你不是說他有弱點嗎？他的弱點在哪裡？！」玲瓏迅運轉起大腦起來。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最強的地方，也是最弱的地方。本來，他是沒有什麼弱點的。可是，他網吞噬了暗紅眼邪龍玲瓏，邪龍的力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異常強大。他現在之所以安分了一點，並不是沒有靈能可以吞噬。而是在融合邪龍玲瓏的力量。看到那些紅的赤色邪眼了嗎？那是暗紅眼邪龍玲瓏在掙扎。」
悲切的哀嚎哧啦一聲響徹天際。
暗紅眼邪龍，邪眼師一族的守護神龍。現在居然被布切拉蹂躪著。曾經那麼不可一世的邪龍，正在不甘地掙扎。暗黑破壞神的靈能之門本來是完全不同於暗紅眼邪龍的，不過為了吞噬她的力量，靈能之門也變得極其相似。
「斬月，看到三頭龍額頂上最亮的那顆邪眼沒有。」
「嗯。那是悲鳴的源頭。」斬月對靈魂的始源非常敏感。
「把我帶到那裡去。拜託了。」玲瓏說完，就上了斬月的背，閉起了眼睛。不過，邪眼卻睜開了。
拜託了。
這三個字，還是斬月第一次聽到玲瓏如此凝重莊嚴地說話。
就好像出征的將士拜託家中父老照顧他的妻兒一般，那樣的視死如歸，如此氣概全包融在「拜託了」這三個鏗鏘有力的字裡行間里。
斬月不再說什麼，很快用最快的度閃隱過去。」玲瓏不禁驚嘆道，沒想到才幾個小時不見，他的進步也太假了。
「這是潛行的最終奧義一閃隱。和閃爍不同，他消耗的靈能比較因為不需要破開空間。」斬月的解釋也太清楚了。
劃破月空的聲音開始多了起來，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為了表示他的不滿，揮出了幾百道的黑颶風。一時間，眾人的壓力倍增，有些已經被吹出了老遠，再難見到此人。
玲瓏和斬月的身後不遠處，是騰格里的白虎之王哈曼達。
就連斬月也不相信居然有人能跟上他現在的度。
可是哈曼達做到了。
如果把哈曼達看成一個戰士的話，它可是攻敏加持的強力戰士。加上本身身體的強悍，三圍高得不可思議。
論單打獨鬥，哈曼達絕對是所有月族人的噩夢。
「玲瓏，還是由我當你坐騎吧。你需要我。」哈曼達在後面大叫著，「斬月的那把魔魂級別的血精噬魂細劍應該可以給布切拉造成傷害的。甚至可能一個不小心把布切拉吞噬也說不定的。」斬月退下一段距離，把玲瓏交給他，「我會打到他現出他的弱點來，玲瓏，之後就靠你了。」
斬月矮下身來，一躍而出。那度比之剛才還快了不止一倍。
現在的他，實力居然這麼強了，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呢，
玲瓏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忽視他了。
他明明對自己那麼好」
隨時隨地地保護，隨時隨地地在自己的附近。除了極為特殊的情況。他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過。
到底是我有什麼好的地方呢，讓你這樣對我，你讓我好慚愧好慚愧。
斬月……大哥……
千年前你愛的玲瓏已經不存在於我這裡了。
我雖然有她的記憶。可是我並不是千年前的老巫婆啊。
是我選擇的話，依然還是唐風，依然還是6楊。
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奮不顧身為了自己的男人，斬月的身姿還是落入了玲瓏的腦海里。
他將會和淫虎一樣吧，從腦海里，甩不掉的跟屁蟲。
這個敵人，就像一兒刁一樣的強果6大哥沒有中龍族詛咒，那又會是７曰結果呢。
也許，他早擺平了什麼千年之戰，現在會和自己在一起吧。
玲瓏知道這些是奢望，不過好歹也有個盼的成分在裡面不是？
這些天來，總覺得6楊離自己又近了。卻找不到他的蹤影。
「呼嘩。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的長嚎震得人人自危。斬月的血精噬魂細劍果然有效，竟然能斬開他那強韌的暗黑龍甲，帶出長長的血柱。
他頭上的邪眼紅芒大盛之下，其中一個龍頭不顧十二月的力量強行突破，和斬月纏鬥在一起。
玲瓏嚇了一跳，那龍頭那麼大，居然一點都不笨重，居然跟上了斬月的度不算，還咬住了他的血精噬魂細劍。
「想吃我嗎？快打開你的嘴啊！」斬月大吼起來，激起血性后，誰怕並啊！
他們纏鬥之間，玲瓏騎著哈曼達飛跳上了三頭龍最高的一頭。也就是頭上有赤紅邪眼的那一個腦袋。
「偉大的月神，光暗的兩面，請你賜予我月族藍月之主力量，保佑我可以制服暗黑破壞神布切拉。保騰格里平安。」騰格里的巨大月亮已經被十二月衛的折光遮掩。不過，並不妨礙月神賜予她力量的達到。
她的周身，像極了細細一層的冰雪覆蓋的冰霜護甲。這是月神的祝福一月霜。
「喝哈」玲瓏將雙入邪眼之內，一時間，布切拉的呼嘩聲再起。
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的身上，泛起了寒霜。
玲瓏只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湧入的強大靈能把她弄疼得不成*人樣。她的藍月之力里，夾雜著月神月霜的力量。
月霜對於自己人而言，那是月神的祝福，如果是施加於敵人的身上，那便是月神的詛咒。
暗黑破壞神布切拉的冰封效果比較顯著。寒霜開始大面積地施加開去，不過，玲瓏的痛苦也是一浪高過一浪。白哲細嫩的柔荑已經滿是血紅，雙手的筋脈疼得她抽搐，不過，卻依然不敢把手拿出來。
這是斬月拚命換來的機會。她對自己說，對於不要抽回手，就算死，也要把暗黑破壞神布切拉的靈能給吸干。就算不是全部也要吸過五十。
「咳咳咳咳一。玲瓏能看到自己咳出的血液。暗紅色，有點紫，嘴巴也乾燥得厲害。
「主人，主人，你還是別勉強了。會死的！」球球吼了起來。
「不」不行，這是」這是斬月大拼了命才換回來的絕好機會。為了騰格里，為了他」為了見到他」我一定，一定不會抽手的」玲瓏堅定地將自己所有的藍月之力都投了進去。相較之前，侵蝕的靈能也越來越大了。
她的嘴角自地流下血條，「哈曼達」。
「怎麼了？你似乎想問我些什麼」小
「不是，我不是想問你什麼，我是想」讓你把我的屍體馱下山去。別讓，別讓布切拉吞噬幻瞳。成為完全體。我想，我拖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吧玲瓏說完，不由地倒向了後面。
哈曼達輕輕一接，有感而，「你很勇猛了，居然能吞噬他的力量半天。你看現在的三頭暗黑邪龍布切拉，已經凍成冰雕了。」
幻瞳此時卻沒了迴音，大概臨時去消化剛才侵蝕過來的龐大力量了。
玲瓏早已經疼到麻木了，一點知覺也沒有。疼都感覺不到，那得多燦」
可是她，居然沒掉一絲眼淚，也沒一絲抱怨。
這個女人的忍耐性，太恐怖了。幻瞳雖然不回話，但是並不代表她不知道情況。
當然，在大家都以為成功封印了暗黑破壞神布切拉的時候，天地再次震動起來。
「快逃出騰格里，沿著寬幕向上逃」。阿慕莎早就等在一旁了，「騰格里快支持不住了！」
坍塌的高山，折斷的針葉林。顯示這原先是如此美好的地方。
「快上來，哈曼達，我帶你們上去。」阿慕莎大吼道。
隨著阿慕莎的叫喊聲，哈曼達上了她的背，斬月也氣喘吁吁地上了阿慕莎的背就倒地不起。
「小子，叫你亂來。」這是魔魂的聲音，斬月才沒力氣去理他，倒下去便睡起覺來。
唉，傻小子。如果你早就好好學，你一定可以一刀將暗黑破壞神的意識給斬了封印在血精噬魂劍里。
至於現在」還是逃命要緊了。這下好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一次的月霜封印，是月神的月霜和玲瓏幻瞳的力量共同完成的，怕有效時間不過數年，甚至堅持不到一年。不過，這都是不是重點了吧。騰格里也不再適合生靈居住。這點，恐怕月神早就為騰格里的生靈們想好了。將他們遷移至十二月衛。
現在的騰格里，到處是黑颶風，山崩地裂早已不提，混亂的元素激蕩讓整個騰格里看起來像是一個激烈的反應爐。大草原上的火光衝天，吞噬著草原上的牛群、羊群、馬群。慘狀之烈，恕不能忍。
飛鳥各自高飛，卻依然逃不離被從天上落下飛火流星命中的悲劇。
一些逃離不了的月族族人，有老人，婦女，少年，孩子，在絕望中等待生命之火的消逝。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那比直接死在獵物手上更為可怕。騰格里的月族，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有這樣的死法。不是死於戰場，獵場，而是整個大地的墳場，，
怎樣的哀痛者都不能表達他們的情感。
末日的無奈並非人力可以阻擋。
阿慕莎帶著眾人展翅高飛，向著最近的一個月衛而去。
寬幕上依然有許多人在努力地奔跑。寬幕如紐帶一般快地運行著，其實上到了一定高度后是完全不用跑的，可是恐懼迫使他們繼續向前，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回頭。
「月族的各位，歡迎你們的到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