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四年前
「那你倒是給點反映啊!」安笛眯著眼睛瞪了一眼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看了一眼安笛,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微笑,她很想忘記吧,所以一直很努力的找話題!
「其實跡部清雅與歐陽晨笛是兩個人!」安笛垂下眼帘說道。
「什麼?」忍足侑士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的問題,為了安全起見,他還好把車停在了路邊上,看著安笛再次問道。
「我們是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兩個人!」安笛轉轉過頭看著忍足侑士的表情,眼中終於露出了微笑。
「那四年前喝下酒精的人是誰?」忍足侑士獃獃的問道,他還是沒有想明白,如果說她們是兩個人,那他可以接受現在的跡部清雅了,那麼四年前是個什麼情況?
「是我!」安笛微笑的說道。
「你可不可以一次性講明白,我真的是越聽越糊塗了!」忍足侑士看著安笛的臉上的笑容,如果不是她認真的神情,他差點以為安笛是在耍他!
「我是想一次性講明白,是你非要打斷我的!」安笛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忍足侑士最終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確切的說,四年前,我與跡部清雅被困在同一個身體里,我奪了她身體的使用權,這個可以聽懂嗎?」安笛用最簡單明了的方式解釋道。
安笛垂下頭,想著那個時候安清看著自己的神情,哆哆嗦嗦的握著自己的手。
『姐,你不認識我了嗎?』
當時安清顫抖的聲音,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因為那是她許久沒有聽到過的飽含溫度的中文!
她一直把安清當做一個小孩子,可是她卻不知道在別人的眼中,她也是一個孩子······
忍足侑士喉結上下滑動著,他看著安笛的神情,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直以為她是在耍自己,可是看著她的神情······確是那麼的認真!
「你所生活的世界里,與現在有什麼不同?」忍足侑士慢慢說道。
安笛抬起頭看著忍足侑士:「你相信?」
安笛很詫異忍足侑士問出的這句話,因為在她剛剛開始講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忍足侑士不太爽的情緒。
「恩!」忍足侑士在心中猶豫了許久,才出口應道。
「在那個世界里,沒有你們!」安笛輕輕的躺在座椅上,側過頭看著窗外的大海。
「你現在還想回去嗎?」忍足侑士問道。
安笛痴痴的看著窗外,似乎沒有聽到忍足侑士的聲音似的。
忍足侑士也不好強迫她回答自己,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今天的她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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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捨得讓她走?」跡部清雅輕聲說道。
「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還想怎麼樣?」幸村精市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是做了,但是我卻不是很滿意!」跡部清雅嘴角帶著一絲邪笑。
「我是讓你告訴所有人,這個葯是安笛下的,可是你呢?你卻說是自己,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你與景吾說的話,你已經觸到了我的底線!」跡部清雅眯起眼睛看著幸村精市。
「你還想怎麼樣!」幸村精市緊咬著牙齒說道。
「我要她永遠消失!」跡部清雅輕吼道。
「你瘋了,你是個瘋子!」幸村精市甩開她的手。
「我是瘋了,我告訴你,我變成這樣,都是安笛害的!」跡部清雅大吼道······
幸村精市看著跡部清雅離開的背影,握緊拳頭狠狠的錘在牆壁上······
·································回憶開始································
『你知道我與安笛的關係嗎?』跡部清雅輕笑著擋住了幸村精市的路。
幸村精市微皺著額頭,看著跡部清雅臉上的笑容。
『我知道她是誰,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跡部清雅踮起腳尖輕輕在幸村精市耳邊說道。
『你是誰?』幸村精市警惕的看著跡部清雅。
『我既然能讓她生,也能讓她死!』跡部清雅眼中帶笑的看著幸村精市。
『我們曾見過,四年前,你比賽的那個清晨!』幸村精市詫異的看著跡部清雅臉上的微笑,他記得那個早晨,那個早早坐在客廳中等著他,微笑的看著每一個,但是絕不開口說話,小笛對於那個早晨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幸村精市震驚的說不出話。
『她是個掠奪者,她搶了我的身體,我侵入她的思緒,她既然可以重生,我也可以再次毀了她!』跡部清雅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毫無遮攔的恨清晰可見。
『你要做什麼?』幸村精市警惕的看著跡部清雅,他不敢賭,對於小笛的一切他都不敢賭,小笛的重生確實很奇怪,但是他從未想過那個身體里竟然有兩個人······
『我要你幫我!』跡部清雅輕笑著看著幸村精市。
『不可能!』幸村精市說道,他不予許任何人傷害小笛的。
『我既能讓她生,也能也她死,你確定要賭她能活到幾時?』跡部清雅抬起手輕輕握緊拳頭說道。
『不可能!』幸村精市輕搖著頭,感覺她說的話有些可笑。
『你以為她的再次重生是偶然?你以為她在我的這個身體里存在也是偶然?』跡部清雅面不改色的繼續說著。
幸村精市突然變了臉色,這是他未知的領域,他不了解,他也不敢賭!
『你要做什麼?』幸村精市緊皺著額頭說道。
『我要安笛離開這裡,離開日本,你如果想讓她好好活著,就按我說的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