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謠言之毒，勝似蛇毒
謠言這種東西，流傳的人越多，相信的人越多，對受害者的折磨就如同不斷蔓延全身的毒液。而最可怕的就是造謠者是受害者身邊看似很好的親朋好友，或者是很了解受害者的人。
「喂！女鬼，你以為你裝出黑化的模樣，我就會怕你嗎？」
「明明我們是青梅竹馬，你為什麼要傳我的謠言？明明你才是我父母口中一直說的別人家的孩子，他們總說著你多麼優秀，我多麼廢物，明明應該是我羨慕你才對啊……」
「可笑嗎？明明是我羨慕你才對！除了我家庭富裕之外，你什麼都比我優秀！我父母為了讓我成為童星演員，各種訓練我，各種托關係開後門，甚至讓我犧牲自己的貞潔去睡一些導演和老總！而你什麼都沒有付出，卻被各種星探挖掘，反而不知好歹，不同意加入影視圈！」
「那些星探只是覺得我是你的青梅竹馬，想讓我和你一起演戲罷了，而我覺得自己配不上與你同台演戲。我父親從不讓我學任何才藝，就知道把我關起來，我覺得自己的世面短淺，會耽誤你的前程。而且我的夢想是成為畫師，想要畫自己喜歡的角色，喜歡的劇情。」
當我們得知傳姬兒謠言的人，居然是她的青梅竹馬亞茲拉爾，簡直難以置信，瞠目結舌。但是靜下來想想，被受害者較為親近的人傳謠言，確實容易被眾人相信，何況亞茲拉爾還是知名童星演員。而姬兒只是一個無辜的十歲小女孩，她只能默默忍受，而無法獲得清白。
「哼，那我倒是慶幸你沒有與我同台演戲，不然像你這麼人見人愛的小女孩，說不定人氣和知名度會超越我，我父母就會整天拿你和我做比較了。但是我最在意的是，你是拉斐爾的粉絲，而且和他關係還很好，所以也是我的情敵，別以為你是女孩子，我就不會殺了你。」
「你殺了我無所謂，但是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做你的經紀人嗎？」
「你不是對我說，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嗎？而且你是腐女，支持我和拉斐爾一對，並且身上缺錢買漫畫書，所以想要來做我的經紀人。作為對我的報答，你會以粉絲的名義，讓拉斐爾給你畫他和我親吻的簽繪，到時候再送給我。難道你做我經紀人，還有其他的目的？」
「我只是很早就知道傳謠言的人是你，於是我以經紀人的名義，想要來獲得你殺害自己父母，又用渦蟲基因將父母變成喪屍后，再殺掉他們的視頻。而我已經得到了，所以你殺死我后，那些視頻就會公之於眾，你的前程也就毀於一旦。另外我支持拉斐爾與犬養和泉一對。」
原來如此！怪不得會讓人奇怪姬兒為什麼要去做亞茲拉爾的經紀人，並且亞茲拉爾同意的原因，原來是姬兒讓亞茲拉爾誤以為她是控拉菲爾和亞茲拉爾一對的，以及她可以讓拉斐爾給她畫拉斐爾和亞茲拉爾親吻的圖，這樣姬兒就可以得到亞茲拉爾曾經犯罪的視頻了。
亞茲拉爾惡意傳姬兒的謠言，那麼現在姬兒可以把亞茲拉爾的犯罪視頻公之於眾。亞茲拉爾雖然未成年，但是也要在少管所或者精神病院呆很多年了，他未來的前程就毀掉了。因此亞茲拉爾他應該會為了自己的前程，主動和姬兒商量，並且向世人澄清姬兒的清白吧？
但是誹謗罪、侵害他人名譽罪、散布謠言罪的罪名也不小，亞茲拉爾看來是徹底完了。
「所以你是想拿視頻威脅我嗎？我告訴你，我傳的那些謠言，我是不會給你澄清的。而且你若是敢把我曾經殺人的視頻發出去，我也不怕！我若是出了意外，我會派人把所有的喪屍都放出來，讓整個世界都淪陷生化危機！而且我還會親手殺了拉斐爾和我陪葬！」
「好了啦，亞茲拉爾你不要生氣了嘛~你知道當初你把父母和家僕都變成喪屍后，一時沒控住局面，是我救了你啊。而且若不是我給你作證，你就不可能以受到嚴重驚嚇的理由，暫時待在精神病院一段日子，逃避法律的罪責。而且所謂的視頻，本身就是不存在的嘛。」
「怎麼？現在想討好我了？但是你別冤枉了我，我可不是最初傳你謠言的人！只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我與你很熟，所以媒體採訪我的時候，我原本想給你澄清的。但是一想到你勾引我的拉斐爾，那麼我就讓你嘗嘗苦頭，就算你想報復我，大不了一起同歸於盡吧。」
「你好過分……我父母基本上不上網，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我在想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只有你了，沒想到你卻給我火上添油。明明我喜歡的人是你，你卻誤會我喜歡拉斐爾。明明我們曾經兩小無猜的在一起，你還說最喜歡我的，是你先變了心，還把我當情敵。」
這……這是什麼情況？姬兒其實是喜歡亞茲拉爾的嗎？他們之前鬧矛盾是在演戲嗎？
「哼，誰知道你現在是真心喜歡我，還是虛情假意。把拉斐爾的作品集給我，我要去拍戲了，你現在別跟著我，你已經不是我的經紀人了，也不是我的青梅竹馬了。」
「啊？亞茲拉爾！你等等我！不要走！……哥，搞定了，我已經把資料存在U盤上了。」
此時的亞茲拉爾臉色緋紅起來，他拿起姬兒手中的拉斐爾的作品集，獨自一人跑遠了。姬兒看起來要追過去的樣子，跑了幾步，轉身跑回拉斐爾的身邊，並把U盤交給了他。
「幹得不錯！……哇，你居然把亞茲拉爾的那麼多重要信息都複製過來了！」
「嗯，另外進入時，戴納哥哥把他家的防禦系統已經黑客被攻略，並且我帶上了手套，基本上不會留下指紋，現場動過的痕迹也處理乾淨了，重要的照片也拍了。不過由於我現在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亞茲拉爾他開始懷疑我，甚至要殺掉我的話，我不會說出來是你指使的。」
「你不如住在我家吧，我們來保護你！」
「不必了，你們保護好自己就足夠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問我。」
原來姬兒是拉斐爾派遣到亞茲拉爾身邊的間諜嗎？拉斐爾讓姬兒盜取了亞茲拉爾什麼重要的信息？讓一個小女孩這麼冒險，萬一事情敗落，姬兒可能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我們遇到一些難題，其一是犬養和泉他身體里寄宿著很多的靈魂，有些靈魂甚至控制他做出犯罪的行為，不知如何能將惡靈驅散。其二是我被諾頓睡了兩年，他們以我的家人做威脅，我只能服從。其三是我主人家裡發生的連環殺人案，兇手是寄宿在嬰兒身體里的惡靈。」
「被惡靈控制的話，最有可能會讓犬養和泉成為替罪羊，想要驅散他們的辦法……以我們普通人的辦法就是與那些惡靈談判，先要知道他們心生怨念的原因是什麼，然後再與他們商量如何合理的實現他們未完成的心愿，在完成之前不得作惡，完成之後離開宿主的身體。」
「你是說超度亡魂嗎？完成那些亡魂怨鬼的心愿，這樣他們就可以脫離苦海，極樂升天嗎？但是和泉他身體里有一個惡靈，曾經是被小越錦的母親瑪麗殺死的，所以他控制和泉的身體來傷害小越錦。如果要達成談判的話，難道是想辦法讓小越錦的母親關入監獄嗎？」
「小越錦的母親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殺人必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她現在拋棄小越錦，已經是犯了遺棄罪。就算愛德華家族勢力再龐大，甚至是小越錦替母親求情，他母親也是無法逃避的。而且我們既然無法讓惡靈受到懲罰，但至少不能讓它操控他人繼續作惡。」
姬兒說的有道理，我母親曾經犯下的錯，以及對我的無情拋棄，即便獲得了我的原諒，法律也是不會原諒她的。
而且我們又不是什麼神仙道士，沒有什麼神力道術將惡靈驅散，但是我們可以與惡靈談判，只要他們完成了心愿，說不定就會准守約定，離開犬養和泉的身體，但是就怕違約的。
如果惡靈達成心愿前，或者達成心愿后，違背約定，依舊控制犬養和泉的身體做罪惡之事，那麼我們又該用什麼辦法限制惡靈繼續作惡呢？
「姬兒小姐姐，如果惡靈違背了約定，繼續作惡，或者他們想要實現的心愿，我們無法替他們實現，或者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和精力才能實現，那我們該怎麼做呢？比如犬養和泉的身體里還寄宿了多洛莉絲小姐姐的靈魂，她特別喜歡拉斐爾，若是要完成她的心愿……」
「那可以想辦法讓她放棄，或者轉變喜歡的對象，然後幫她找個合適的宿體。至於那個仇恨你母親的惡靈，可以勸他換個宿體復仇，比如讓惡靈寄宿到越神荼的身體里，本身你母親對他很痴迷，而越神荼對她心懷不軌，惡靈寄宿在越神荼的身體里，它就更容易復仇。」
「勸惡靈寄宿到偽善之人的身體里嗎？這是個好主意啊！這樣就算他們一起報復了我母親，然後越神荼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惡靈離開宿體，完成遺願，這樣犬養和泉就不會成為惡靈的復仇工具，不用成為惡靈的替罪羊了！」
「只是……我還是希望你的母親能夠去自首，或者把你接回家養育成人。因為惡靈如果寄宿到了越神荼的身體里，可能會做出非常殘忍的報復行為。因為之前聽你們說惡靈居然控制犬養和泉的身體傷害身為嬰兒的你，那麼它對面自己的仇人，自然會更加的殘忍。」
是啊，我也希望我的母親能夠去自首，或者能夠有所悔悟，把我接回家。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到時候寄宿惡靈的越神荼，虐待欺辱的非常凄慘。即便是令人恨得想要將其千刀萬剮的諾頓，還是拉斐爾的人渣父親，我希望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殘忍的報復。
之前在貓童市場的那一個月里，安娜塔西雅教了我很多知識，給我看了很多電影。其中有一個電影讓我印象深刻，女孩長大后殺死了罪惡的養父養母，而她的鄰居們得知此事都願意為女孩保密，後來為她保密的鄰居相繼被殺，女孩為了找出真兇，選擇了去自首。
然後我總是會問著安娜塔西雅，受害者被逼上絕路，殺死施害者有錯嗎？超級英雄殺死罪惡的大反派有錯嗎？如果惡人殺死了自己重要的親人與朋友，自己替朋友殺死惡人有錯嗎？自己如果被惡人殺死了，自己化作惡靈，尋找仇人將其殺死有錯嗎？
新聞上父親開槍殺死了性侵自己孩子的健身老師有錯嗎？虐貓狂魔殺死了上百隻貓，並且發視頻到網上，被群眾打死有錯嗎？搶劫犯在小超市開槍打死了懷有身孕的老闆娘，老闆開槍打死了搶劫犯有錯嗎？被校園霸凌的學生，開槍打死了那些欺辱他的學生們有錯嗎？
她告訴我，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殺人都是錯誤的，復仇報復傷害他人以及破壞他人財物之類的都是錯誤的。在她所生活的美國是允許帶槍的，除非自己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是允許開槍的，但是法律還是要追究當時現場是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過失傷人與殺人。
也許有的時候，法律對於惡人的懲罰太輕，你覺得寧願犧牲自己，墮落自己的靈魂，也要讓惡人承受更多的懲罰，甚至是置惡人於死地。就算你心裡不後悔，但是那樣的行為，不僅是在藐視法律，更是不珍惜自己和愛你的人，同時也將錯誤的觀念傳給了更多的人。
「我覺得還是請厲害的道士的想辦法把惡靈驅散吧，現在主要還是想辦法限制惡靈控制犬養和泉的身體繼續作惡。瑪麗畢竟是我多年的好閨蜜，我不希望她被惡靈報復。因為愛德華家族殺個人對他們來說是很正常的事，瑪麗當時失去了理智，我以後會勸瑪麗去自首。」
「那麼伊莎貝拉阿姨，你能說服你的大侄子諾頓去自首嗎？說服你的姐姐去自首嗎？他們母子連你和你的孩子都想殺掉，怎麼可能會聽你的勸說？所以這可不是容易的事，說不定你去勸我母親自首，結果我母親和你鬧得分道揚鑣，愛德華家族也和你鬧得分道揚鑣。」
「我也是沒辦法，我擔心我的孩子小安迪會被諾頓他們殺掉，所以他出生后不久，就一直讓他住在愛德華家族和小尼爾生活在一起。主要是因為愛德華家族發現尼爾很喜歡小安迪，所以把小安迪趕了回來。現在家裡又出現了一個連環殺人魔，我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
「說起你家裡那個連環殺人魔，拉斐爾哥哥說是他曾經認識的人，我倒想問問是何人？」
伊莎貝拉家裡的那個連環殺人魔，死後靈魂進入了我雙胞胎的身體里，讓自己的機器人男僕殘忍的殺害很多女僕。並且還偽裝成嬰兒的行為，欺騙安迪和伊莎貝拉他們，拉斐爾還知道這個機器人的主人，似乎曾經和拉斐爾有什麼恩怨。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肯定是個機械領域很厲害的科學家，但研究出來的東西並非善類，所以拉斐爾可能是想辦法讓那個罪惡的科學家失去生命，或者是被抓起來判了死刑。
「那個人是奧德里奇，他和一些瘋狂科學家做過很多反人類的科學實驗，曾經還打算讓我和他一起合作，於是我獲得了他很多的罪證后，交給了警察，於是他被抓住后判了死刑。」
「那我們就是想辦法，勸奧德里奇或者蠱惑奧德里奇換個寄宿的身體嗎？不然他一直利用嬰兒的身體，法律是無法將他定罪的。」
「關鍵是他現在以你雙胞胎兄弟的身份，待在小安迪的身邊，小安迪很喜歡他，即便告訴他真相，小安迪也不會相信的。強制找理由將他們分開的話，小安迪他會傷心的，而且從目前看來，他並沒有要傷害小安迪和我主人的意思，他用機器人殺女僕，是沖著我來的。」
「拉斐爾哥哥，你可要記清楚了，我才是你兒媳婦。你難道希望那個冒充我的奧德里奇，繼續欺騙安迪哥哥的感情嗎？我反倒覺得奧德里奇不是沖著你來的，不然伊莎貝拉阿姨和安迪哥哥早就被害了。他可能是沖著我們七胞胎中，其他靈魂寄宿的嬰兒來的。」
我記得在在我被挖出雙眼，砍掉四肢之後，分裂出來的六胞胎中，其中四個先被帶走，所以還不知道他們四個身體里的靈魂是誰。但是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寄宿的是伊莎貝拉死去的妹妹伊麗莎白，是個中二血族控，而另一個則是拉斐爾推測出來的人奧德里奇。
如果奧德里奇認識伊麗莎白的話，他控制機器人男僕殺害一些女僕，是不是沖著伊麗莎白呢？反正不會是沖著我的吧，我是純種的嬰兒，才不是什麼靈魂寄宿的呢。
「奧德里奇並不認識伊麗莎白……對了，小越錦，你真的沒有前世的記憶嗎？我記得前段日子，安娜塔西雅一個人在吃口香糖，但是她不知道怎樣吹泡泡，於是你就主動教她，安娜塔西雅就覺得很奇怪，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我。」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我真的沒有任何前世的記憶啊，我就是純種的嬰兒。就因為我的智商比同齡人高了點，你們就老是覺得我是其他靈魂寄宿的，只是失憶了而已嗎？」
「那你想想哦，你作為嬰兒，牙都還沒長出來呢，從來沒吃過口香糖，你是怎麼知道吹泡泡的？你反正不會專門去查相關的資料學吹泡泡吧？」
「也是哦……但、但是光憑這點，也不能完全說明我就是某人的靈魂寄宿的啊？你該不會是覺得我的前世，可能和奧德里奇認識，所以他殺很多女僕是沖著我來的嗎？」
想起前段日子安娜塔西雅在吃口香糖，那副半天吹不好泡泡的模樣，我當時就忍不住想去教她，完全沒想到作為嬰兒的我，為什麼天生就知道如何吹泡泡。
而且安娜塔西雅彷彿發現驚人秘密似的，還轉告給了拉斐爾，拉斐爾覺得我肯定是其他靈魂寄宿在嬰兒身體里的，只是失去了前世的記憶，用得著那麼誇張嗎？
「因為……因為伯德·安迪他很喜歡吃口香糖，而且很會吹泡泡，所、所以……」
「啊？光憑我天生就知道如何吹泡泡，就覺得我是伯德·安迪的轉世也太奇怪了吧？而且伯德·安迪難道和奧德里奇難道認識嗎？那麼假設我的靈魂真的是伯德·安迪的話，你打算什麼做？讓我的靈魂自己跑出來，然後回到自己生前的身體里嗎？」
「奧德里奇曾經也研究靈魂學，那個時候，我和他是合作關係，他知道犬養和泉身體里住著多個靈魂，想要對犬養和泉做實驗，而我不同意。於是他找了專門做人販子的伯德·安迪，想要讓他把犬養和泉拐騙到奧德里奇的身邊。」
「所以當初伯德·安迪對犬養和泉一見鍾情的表白，是為了把犬養和泉拐騙到奧德里奇的身邊嗎？心裡並不是真的喜歡？他怎麼答應和偽善的科學家勾結起來了？」
伯德·安迪當初做人販子，不是為了給她母親還賭債，並且為了維持生計的嗎？怎麼還和那個偽善的科學家奧德里奇勾結起來了？是不是心裡喜歡拉斐爾，把犬養和泉當情敵了？
「沒有啊，伯德·安迪直接告訴我，奧德里奇要對犬養和泉下手，讓我一定要保護好他。至於伯德·安迪對犬養和泉一見鍾情的事，很正常嘛……我當初見到他的時候，也是一見鍾情啊，如果他不是男孩子，我絕對要和他結婚，和他幸福的過一輩子，不讓他受欺負和委屈。」
「師父，我最近研究出了可以轉變性別的葯，要不我給犬養和泉試試？讓他變成女人，以後嫁給你，或者你試試，這樣你就可以變成女人了，以後就可以和他結婚了。」
「戴納，你死一邊去！犬養和泉變成和泉子的話……」
「喂喂，師父，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不可描述的內容呢，鼻血都流出來了。」
拉斐爾，你這種想法很危險的好嗎？你光是想到犬養和泉變成女性，就流鼻血了，萬一犬養和泉為了和拉斐爾結婚，真的變成女性，然後一個一米八的大長腿美人站在拉斐爾面前，拉斐爾真的吃得消嗎？如果心裡喜歡對方的話，真的那麼在意性別嗎？
我漸漸的有些擔心起來，如果我的靈魂真的是伯德·安迪的話，我若是之後慢慢恢復了前世的記憶，我會不會對拉斐爾，或者犬養和泉產生奇怪的感情？
以前在貓童市場的時候，我總是會夢見自己在一些陌生的地方，夢見拉斐爾小時候的模樣，他大冬天赤著雙足，穿著從垃圾桶里撿來的成人T桖，破舊不堪，髒兮兮的衣服還有一些鞋印，由於領口太寬，他一邊的肩膀，是不是的會滑出來，像個小乞丐一樣。
白嫩的小肩上，還有被煙頭燙過的痕迹，冷冽的風吹起如同裙擺的T桖，雙腿上的淤青若影若現，他一邊擦拭著淚水，一邊對我露出被拳頭打碎后，僅剩下幾顆牙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