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看性別，別脫褲子

人類總是會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就此種下了仇恨的種子，逐漸的慢慢發芽……

我的母親瑪麗都還沒有見過犬養和泉本人，就那麼同意將我交給他來養，明顯是想要將我拋棄，而拉斐爾和犬養和泉在一起生活過，他了解犬養和泉的為人。

「拉斐爾，我相信和泉的為人，和泉很喜歡小孩子的，你可不要在別人面前說他壞話。……瑪麗，你昨天剛生完孩子，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今天讓我給小越錦餵養一下，並且我會請有經驗又健康乳娘照顧他，到時候兒童拍賣會現場會讓和泉把他買下來收養的，你放心。」

「帶了那麼多嬰兒裝和玩具啊，看來伊莎貝拉你真的很喜歡小孩子啊！不過你今天怎麼穿的那麼樸素啊？也沒有化妝……」

「我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而且你家小越錦昨天剛出生，我自然不能噴香水，更不能化妝，身上的氣味以及衣服，都不能帶對小孩子有傷害的化學物質。再說了，我現在又不是去參加貴族舞會和茶話會，用不著像你這樣精心打扮，我專心當個稱職的母親就足夠了。」

「說來慚愧，我生尼爾的時候，一直都是讓保姆和乳娘來照顧他的，所以一直不懂怎樣餵養自己的孩子。今天一個疏忽，身上噴了香水，害得錦兒哮喘發作，我作為母親真的很失職。那麼錦兒就麻煩你們了，我和神荼準備要去國外度蜜月，可能要過幾個月才能回來。」

那個拎著一袋玩具，一袋嬰兒衣物的貴族女子正是瑪麗的閨蜜斯科特·伊莎貝拉，她衣著樸素乾淨，不像瑪麗那樣總是穿著貴族Lolita洋裝出門，身上也沒有濃烈的香水氣息，很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做一個稱職的母親，她似乎把我看作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瑪麗向自己的閨蜜伊莎貝拉道別後，越神荼公主抱式的捧起瑪麗，一起離開了貓童市場。

「好一個鮮明的對比~但是主人，我和您說過多少次了，和泉他離家出走後，就和一群不良團伙鬼混，酗酒嗑藥，虛度人生。交給和泉來養，小越錦會有好日子過嗎？」

「都是我的錯，我是一個內心病態的正太控，如果當初我不引誘他，懷孕后不打掉他的孩子的話，說不定和泉他就不會誤入歧途了，我希望小越錦來到他的身邊，能讓他改邪歸正。拉斐爾，如果以後和泉對小越錦不好的話，你就把小越錦帶到我身邊，讓我來照顧他。」

「可以，不過小越錦什麼時候會被送去兒童拍賣會現場出售，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且近期我需要和團隊做一些科學研究，需要離開幾個月的時間。如果我研究完之後，有時間的話，我還可以幫忙，如果是在我科學研究若需時間以內被出售的話，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嗯，沒關係，小越錦現在還小，肯定要在貓童市場呆好幾年才會被出售的吧，而且我已經讓你向貓童市場的老闆給和泉開後門了，如果和泉把小越錦買走的話，我會很快知道的，並且和泉如果不參加拍賣會的話，我會去參加，然後率先把小越錦買下來收養。」

伊莎貝拉將嬰兒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她解開自己衣扣，將溫熱的**喂入我的口中。

這股熱流使得我的身軀很快溫暖了許多，令我有一種錯覺，彷彿伊莎貝拉才是我的母親。

但是伊莎貝拉居然同意一個離家出走，酗酒嗑藥的不良少年來收養我，未免太荒謬了。

「不過在我和你無人照顧小越錦的情況下，誰知道他會不會遭遇意外，還是得請個貼身的保鏢保護小越錦才行，乳娘最多只能餵養小越錦，但是她們保護不了他。」

「要不你覺得我的外甥女安娜塔西雅，來照顧小越錦怎麼樣？她在美國專門破獲貓童的案子，這樣她來英國不僅可以照顧小越錦，而且還可以順便把這家貓童市場給破獲了。」

「她就算了吧，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少女罷了，怎麼可能懂得如何照顧嬰兒？而且這家貓童市場的老闆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她雖然愛財如命，但是當年也沒有虧待過我，所以我用自己科研賺來的錢報答她了，你再讓安娜塔西雅毀了她的生意，這豈不是為難我嗎？」

「報答歸報答，你給貓童老闆的那些錢足夠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讓她停止做這種拐賣兒童，馴養成貓童后，賣給那些貴族貓控的罪惡勾當不好嗎？」

十億美金雖然對於拉斐爾和伊莎貝拉不算什麼，但是對於貓童老闆來說是不小的數目，伊莎貝拉覺得像這樣販賣兒童的地下交易組織越少越好。

「貓童市場比起黑市，如同一股清流，畢竟被拐兒童要經過一番篩選，只要被拐的小孩長得好看，又會賣萌，就能賣給貴族家庭收養，這也算是被拐兒童的一條出路了。沒了貓童市場，直接被送去黑市的兒童，就是成為一群特殊口味之人的玩物，生不如死。」

「確實呢，以前我姐姐帶我去過黑市的地下交易舞台，她對我說黑市裡有很多可愛的男孩子，結果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年幼可愛的小男孩，在一群貴族觀眾的面前被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施暴至死，而且他們居然還搞祭祀，分屍，甚至吃小男孩的骨肉。」

「黑惡勢力是永無止境的，正如被惡魔的蠱惑，而不斷動搖的人心。不僅如此，我認識的一些科研人員，還讓飼養的喪屍群生吃活人呢，還有各種病毒實驗，反人類實驗，而我則是很享受殺死喪屍的愉悅之中，我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我是善者還是敗類了。」

「拉斐爾，你可不能像那些瘋狂科學家一樣走火入魔，他們如果讓你去做喪心病狂的實驗，你絕對不能去做。也許你童年的遭遇，讓你仇恨無情的父母，但是你不要痛恨這個社會，絕不能失去了自己的善心。記住那句話，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報之以歌。」

拉斐爾仇恨著自己的父母，痛恨著那些拋棄孩子、冷漠孩子、虐待孩子的父母們，如果那些父母們多關心、多保護一下自己的孩子，黑市裡就不會有那麼多兒童成為貴族玩物。

但是拉斐爾是絕對幸運的，他如今的生活今非昔比，他要從曾經的陰霾中走出來，也不能被周圍的烏煙瘴氣，迷失了雙眼。

伊莎貝拉回家后，拉斐爾留下來陪我玩起了遊戲，現在餵飽的我，精力非常的充沛。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小越錦，你好呀，我叫拉斐爾~）」

「喵？」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我們來玩躲貓貓吧~我躲起來，你找我~）」

「喵喵喵？」

拉斐爾對我發出幾句貓語，令我完全聽不懂他想表達的意思，他用手絹蒙住了我的雙眼，然後躲了起來，我解開頭上的手絹后，拉斐爾已經躲好了。

「貓童老闆，我是來應聘訓貓師的~我叫安德莉亞~」

「你是哪家的大小姐啊？你看起來才十三、四歲啊？怎麼打算來當訓貓師了？」

「因為我超喜歡貓咪，還有貓童啊~唉？那個小嬰兒好可愛！會貓叫，還會自己走路啊！」

「這是小越錦，我幾個小時前已經在貓童市場公布了他的消息，他是非常重要的拍賣品。不過這個孩子才出生第二天，就會自己走路，而且還會說話，簡直是個神童啊！如果好好培養的話，說不定可以提前出售，然後也可以大幅度的提高身價出售了。」

此時貓童市場來了一名十三、四歲的貴族大小姐，自稱名叫安德莉亞，身後跟隨的大約有二十多名保鏢，還都帶著槍，一上門就是想要應聘訓貓師，看來她來到此處的目的不一般。

像我這種出生第二天就會走路和模仿說話的男嬰，確實很少見，而對於貓童老闆來說，這決定了我的身價又要爆漲一番，她到時候就可以賺更多的錢。

「貓童老闆，我要當小越錦的御用訓貓師，直到他被人買下為止。」

「不行不行，他可是我重要的商品，而且拉斐爾關照我開後門，讓我最好賣給犬養和泉，你一個貴族大小姐，突然造訪，還不知道你是何居心，萬一他出了意外，我的錢……」

「讓我當。」

「別別別，別開槍啊，有話好說，我同意你做小越錦的御用訓貓師，但是沒有工資哦。」

貓童老闆有些謹慎，不知道這個突然造訪的貴客是何居心，所以她並不同意，而貴族大小姐的下屬全體將槍對準了貓童老闆，貓童老闆只能乖乖聽話的同意了。

「小越錦真的超可愛啊，像個BJD娃娃似的，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眸，小臉超嫩，還奶凶奶凶的~不知道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哦！是可愛的男孩子！」

「喵！」

這個貴族大小姐一上來，就像擼貓似的，揉搓著我的小臉，又捏個不停，為了知道我的性別，直接把我的嬰兒褲脫下來，真的是好無禮啊！

我心裡很生氣，但是我在拉斐爾那裡只學會了一句「喵」，不知道應該怎樣說出自己生氣不滿的話語，但是我單單一句喵音，語氣是特別憤怒的。

「啊？生氣了啊，不好意思哈，我太激動了~小越錦，我來教你一句中文，以後你生氣的時候，或者遇到討厭之人的時候，你就豎起你的中指，這樣你就可以召喚神明，然後你非常鄙夷的看向討厭的人，說出一句『花Q』，那個人就會受到詛咒，幾天內就會遭遇不幸~」

「（豎起中指）……？」

「對，看著我的眼睛，你的眼神一定要有殺氣，這樣詛咒的成功率會更高哦~『花Q』的意思就是花之女王的意思，花之女王指的是彼岸花之神，當她聽到你的召喚，那些被你詛咒的罪惡之人，都將墜入黃泉深淵~很好，動作和眼神都很到位，跟著我念咒語『花Q』！」

「花Q！」

不知怎麼的這個貴族大小姐突然要教我學一句，聽起來很厲害的中文咒語，於是我模仿著她的動作，雙手豎起了中指，眼神模仿著她那樣變得犀利，跟著喊出了「花Q」這個咒語。

「安娜塔西雅，你在搞什麼鬼？你一個貴族大小姐居然在教一個嬰兒學這種污穢的詞。」

「唉？拉斐爾，你怎麼在這？你之前躲在窗帘後面幹嘛？」

「主人她本打算聯繫你照顧一下小越錦的，結果還沒聯繫你呢，你今天就來了，你從美國回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啊？我昨天生日，你都沒來。」

「昨天你生日，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我都準備好禮物的，結果飛機航班延誤了。來到英國后，已經過了凌晨，你的生日都過了，之後還得知了我小姨媽的好閨蜜的兒子小越錦和你同一天生日，而且其中一個在貓童市場，多方打聽才找到了這裡。」

原來這個貴族大小姐居然是安娜塔西雅，昨日是拉斐爾的生日，由於航班延誤，拉斐爾的生日已經過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得知了我的消息，因此找到了這裡。

這麼說來，關於我不死之身、細胞分裂成七胞胎的事，以及親生父親是犬養葛葉的事，安娜塔西雅應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

「你準備送我什麼禮物啊？是不是在你的行李箱里？讓我看看！……哎呦卧槽！你行李箱里，全是些不堪入目、不可描述的東西啊，不愧是腐女……」

「我要送你的禮物，這個行李箱可裝不下。對了，我聽說你的徒弟戴納前段日子出了車禍，但是倖存下來，半截身子被截去了，現在還住在醫院裡？」

「確切的說戴納他是在被人追殺的時候，被英國列車壓殘廢了半截身子。而且我近期要做把人類改造成半機械化的工程，需要志願者，戴納說他願意做志願者。他還說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再見到葛葉，如果實驗失敗了，就讓我替他把遺囑交給葛葉。」

「戴納對葛葉絕對是真愛！犬養葛葉和你一樣五歲時被父親施暴，之後就帶上妖狐面具，留著姬發，一副女孩子的裝扮，只和女孩子親近。而戴納嬰兒時期就被當狗養，後來被好心人收養，以為葛葉是女孩子，為了想和葛葉做朋友，他就一直扮著女裝，不讓葛葉知道。」

拉斐爾想要告訴安娜塔西雅的是自己的徒弟戴納要成為人類半機械化工程的志願者，可能會犧牲，這對於作為師父的拉斐爾說是不小的精神折磨。而對於安娜塔西雅來說，她聽到的重點是，戴納很想念葛葉，戴納對犬養葛葉是絕對的真愛，只可惜犬養葛葉他不知道。

「戴納和犬養葛葉他們兩個從小在英國愛德華家族瑪麗身邊學畫畫那麼多年，彼此都不知道雙方都是女裝大佬，我也是佩服。戴納像你這個年紀，因為開始發育了，擔心會被發現，離開愛德華家族，後來拜我為師，學習女裝和黑客知識，讓他做志願者，我心裡也捨不得啊。」

「拉斐爾，你要相信自己，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戴納以後就可以和葛葉見面了，說不定該可以解救葛葉。據黑市的消息流傳，犬養葛葉十四歲時被抓回日本，成為頭目之位的時候，頭髮都被剃光了，全身都是百鬼的紋身，連眼睛也紋成黑色，他好幾次都想要自殺。」

「也真的是委屈葛葉了，本身和泉才是葛葉的替死鬼，結果和泉因為主人打掉了腹中所懷的他的孩子，和泉氣得離家出走，犬養家族的人來抓葛葉的時候，沒有找到和泉的下落，葛葉就這麼被抓走了。不過也好，和泉有反社會人格，若是他繼承了黑社會頭目的位置……」

「你這是什麼話？和泉才不是葛葉的替死鬼！渦蟲基因分裂出來的雙胞胎不是為了成為本體的替死鬼和犧牲者而誕生的，他們都是平等的！正是因為愛德華家族把和泉當做替死鬼，我的小姨媽把他當做小男人，他現在還是黑戶，不能有孩子，所以他才會氣得離家出走的！」

安娜塔西雅說的沒錯，他們都是平等的，如果一個人活著就是為了成為別人的替死鬼，連伊莎貝拉腹中懷著他的孩子，還是因為和泉是黑戶而被打掉，等到他以後成年的話，還會遇到更多的麻煩，那麼和泉自然會非常消極又充滿怨恨的度過自己的人生。

「我雖然與和泉關係不和，一直欺負他，但是我能夠理解他的苦衷，所以我答應過我會保護他的，會把他養到老死為止，讓他不要這麼頹廢自己，可他就是不聽啊。他一直和不良團伙們鬼混，我就搞不明白，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喜歡著他啊？他哪有我長得帥，又有錢啊？」

「拉斐爾，你別開玩笑了，你可是三歲孩子的父親，等你到了結婚年齡，說不定我小姨媽會和她的丈夫解除婚約，和你結婚，你到時候可是我的小姨父啊。而且和泉他不墮落的時候，他那股音樂家的氣質簡直是超凡脫俗啊，我家的財產也可以把他養到老死為止呢~」

「我說你們這些少女也太小看我們男人了，有多少男生喜歡被女性包養到老死的，肯定是希望自己活著逍遙自在，有一番作為，依照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活著。就比如我，如果我身邊的女人愛著我，一心一意不背叛，我可以保護她一輩子，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那麼你會守護我的小姨媽一輩子嗎？你心裡真的那麼愛她嗎？」

安娜塔西雅和拉斐爾還在聊天，而我則是無聊走到她的行李箱旁，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不會！絕對不會！我只是主人的後宮之一，她什麼都好，但就是喜歡可愛的男孩子，她已經生下了我和她的孩子，她居然還與和泉發生關係，還說以後要與和泉結婚，後來又反悔打掉了他的孩子。我喜歡對我真情專心的女孩子，我最多只是把你小姨媽視為主人罷了。」

「你別激動嘛，像你這麼優秀又自戀的美少年，追求你的女孩子不少吧……唉？小越錦人呢？……啊！小越錦，那些書你不能看！」

安娜塔西雅現在才意識到我不見了，當她看到我在看她行李箱里的那些不可描述之書的時候，她走到我的身旁，將我抱起來，同時將我手中拿著的書拿開。

「哈哈哈哈哈哈！你怕什麼呀~小孩子又看不懂你那些書~不過這個孩子是個神童，要不咱們教教他說話認字，陪陪他玩會遊戲？」

「好呀，既然在英國自然是教他英語了，先從24個字母發音來教他。……小越錦，我來教你學說話，你要跟著我一起念哦~看著我上面寫的字母，跟著我念A……」

他們打算教我學習說話寫字，於是安娜塔西雅取出了紙和筆，將24個字母寫在紙上，打算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教我，但是我並不願意學習的樣子。

「喵！……啊！小越錦，那些書你不能看！……花之女王指的是彼岸花之神，當她聽到你的召喚，那些被你詛咒的罪惡之人，都將墜入黃泉深淵……小越錦，我來教你學說話，你要跟著我一起念，花Q，花Q，花Q！……那個人就會受到詛咒，幾天內就會遭遇不幸~」

「哈哈哈哈！這個孩子厲害了啊！居然把你之前說過的話都記住了，還重複的說了出來！」

我模仿的說出了安娜塔西雅之前對我說過的話，還調皮的不肯學習24個英文字母，令安娜塔西雅非常尷尬的愣在了原地，一旁拉斐爾看到這一幕頓時狂笑不止。

「剛出生第二天就這麼頑皮呢~小越錦，姐姐送你一個禮物~你別跑~這瓶香水可貴了~」

「哈哈哈哈哈哈，這小傢伙總算聽話了~不過你可別真的對著他噴哦。」

安娜塔西雅拿出來一瓶隨身攜帶的香水，她微微的噴了一下，我就嗅到一股濃烈的香味。

因為我知道自己之前聞到母親的香水味，就會劇烈的咳嗽，所以安娜塔西雅的這瓶香水對我來說彷彿是一瓶毒劑，所以我果斷躲得遠遠的，還是乖乖聽話吧。

「以後香水這種東西，我們就統稱為『防越錦噴霧劑』，這樣他每次都會很聽話了。」

「花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