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1196、選邊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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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6、選邊站隊

「真實存在的潘俊文,竟然只存在於初中時期?」顧晨回想著萬校長的這些說辭,忽然想起,之前聽教務**老師說過。

女老師當時跟眾人傳達的信息是,根據張新凱的講述,潘俊文在他初中畢業之後便轉學,兩人也就斷了聯繫。

而再次相遇,是在華僑中學,那時候的潘俊文擔任華僑中學高三(10)班的英語老師。

而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是在重複初中的事情。

如果萬校長所說屬實,包括張新凱父母似乎也知道些什麼,那麼從萬校長這裡搜查線索,似乎可信度更高。

顧晨趕緊又問:「所以那個潘俊文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存在於初中?」

「對呀。」萬校長默默點頭。

「那當時發生了什麼?」顧晨又問。

萬校長沉思片刻,這才回想著說道:「我記得,當時聽那名站在外頭拿球拍的男子講述,他們三個去地下室撿球,但是去了很久都沒出來。」

「而因為當時那名男子的家人正好路過,有事讓他回家,所以男子便先行離開。」

「而之後,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從地下室出來,不見了那名看球拍的男子,也很久沒有見到潘俊文。」

「但是因為當時沒有電話,張新凱自信的認為,可能是自己跟那另一名學生在地下室待太久的緣故,所以早就出來的潘俊文,已經跟另一名學生先行離開了。」

「但是那個時候,潘俊文還在廢棄宿舍樓里對嗎?」顧晨問。

萬校長默默點頭:「是的,當時我們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是後來根據張新凱家長的講述,才清楚當年那棟廢棄教學樓里到底出了啥事。」

「因為潘俊文的確跟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說,自己家裡的鑰匙好像掉在樓梯口的雜物堆里,所以讓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在那等他,潘俊文返回去尋找。」

「但是後來張新凱和另一名學生,卻因為有些不耐煩,擅自離開了。」

「但是之後,就當所有人離開了廢棄建筑後,負責拆除這棟廢棄建築的工人和機械開了過來,這些人只是在簡單檢查了一下周圍建築是否有人,便開始用機械進行拆除作業。」

頓了頓,萬校長回頭望向眾人,也是無奈嘆息道:「因為那些拆除團隊太大意了,原本這棟廢棄宿舍樓,他們也是上過鎖的,所以心裡感覺應該是沒人進去。」

「所以當機械開始拆除之後,廢棄建築由於結構老化嚴重,沒過多久便轟然倒塌。」

「而當時的潘俊文,就這麼被壓在裡面,當場身亡。」

「等等。」顧晨打斷了萬校長說辭,繼續問他:「萬校長,我想知道,當時潘俊文為什麼遲遲待在廢棄宿舍樓里?他當時到底遭遇了什麼?」

「呃……」萬校長沉思了片刻,也是努力回想道:「根據當年那些親歷者講解,因為潘俊文一夜未歸,所以潘俊文的父母找到了張新凱,以及和張新凱一起玩耍的同學。」

「一問才知道,當天幾人曾經去過廢棄宿舍樓的地下室,之後在沒有確定潘俊文出來的情況下,幾人就先行離開了。」

「而之後,大家也找到了那名負責看球拍的學生,一問才知道,他根本就沒見過潘俊文。」

「所以,當時大家都慌了,下意識的感覺,潘俊文應該還在廢墟里,所以當天,潘俊文的家長,叫來了拆遷隊的人,開始對廢墟進行搜救,終於在一天後,找到了已經死亡的潘俊文。」

「天吶。」聽聞萬校長講述,盧薇薇黛眉微蹙,整個人都不好了。

袁莎莎也道:「這怎麼好端端的,就被壓在了廢墟里呢?難道潘俊文當時在地下室遭遇了什麼?」

「對呀。」萬校長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當時搜救人員找到潘俊文屍體的時候,發現他腳上有被蛇咬過的跡象。」

「畢竟這種廢棄很久的宿舍樓,裡面各種雜物又是亂七八糟,很容易藏匿一些毒蛇之類的東西。」

「但經過醫院鑒定,咬傷潘俊文的蛇,只是普通品類,並沒有毒。」

「大家估計,潘俊文是在尋找自己鑰匙的同時,翻開那些雜物,驚動了雜物堆里的蛇,被蛇咬傷,並且逼到了一處角落裡。」

「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耽誤了與大家匯合的時間,也不敢大聲呼救,害怕驚擾到蛇,所以一直在裡面耗時間。」

「可那時候,拆遷機器開了過來,由於周圍幾棟廢棄建築也在拆遷,各種機器都在轟鳴。」

「而普通人員都離的遠遠的,只有機械司機在操作,因此並沒有聽見廢墟的動靜,才導致建築瞬間垮塌,最終將潘俊文壓在裡邊。」

「這種操作也太不規範了吧?」袁莎莎聽聞萬校長講述,也是忍不住吐槽道:「正常拆遷之前,一定要再三確認房屋內是否還有人,怎麼能這麼兒戲呢?」

「是呀,這幫人的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王警官也表達出同樣的疑惑。

似乎這幫拆遷隊的操作有點迷。

萬校長則是解釋說道:「因為那幾棟廢棄建築,被鎖住了各處出入口,而且這些廢棄建築周圍,已經很久沒有人經過了,因此他們這些拆遷隊,才敢用簡單的人員檢查之後,就開始迷惑操作。」

「當然,潘俊文在地下室,到底是不是我們說的那個樣子,大家也不清楚,但他身上被咬傷的部位,絕對是蛇乾的。」

「我知道了。」顧晨聽完萬校長講述,也是在校長辦公室里來回走動兩圈后,這才說道:

「之後,張新凱知道了這件事情,因為刺激過度,導致精神失常,對嗎?」

萬校長盯住顧晨的雙眸,也是默默點頭:「沒錯,如你所料,當時的張新凱知道真相后,認為是自己的過失,導致最要好的朋友潘俊文意外死亡。」

「所以,從那之後,他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責,總是跟家人說,如果不是去廢棄宿舍樓地下室撿球,潘俊文就不會死。」

「如果不是自己沒有等潘俊文找鑰匙,便直接去通道內找球,潘俊文也不會死。」

「如果不是自己以為潘俊文已經跟另一名學生回家了,潘俊文也不會死。」

「再加上張新凱因為童年到初中,經常受人欺負,一直是潘俊文替自己出頭。」

「猛然間失去了這個最要好的朋友,張新凱瞬間崩潰,甚至跟他的家人說,只要每天晚上一睡覺,閉上眼睛就能看見潘俊文。」

「而且死像凄慘的潘俊文,一直在追問張新凱,為什麼當初不等等自己?」

「就這樣,一個星期後,張新凱去醫院精神科看醫生,他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過馬路也變得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被車撞死。」

「天吶。」聞言張新凱悲慘的學生時代,盧薇薇不由捂嘴驚愕:「這得多可憐啊?」

「可不是嗎?」萬校長也是搖頭嘆息道:「自從潘俊文死後,張新凱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魂不守舍。」

「半個月,僅僅是半個月時間,原本就身體瘦弱的張新凱,體重驟減20多斤,他家人都害怕的不得了,一直在跟醫生保持溝通。」

「最後在他們多方努力下,終於拿出了一個治療方案,那就是催眠張新凱,讓他從那個悲慘的陰影中走出來。」

「告訴他,潘俊文根本就沒死,他只是轉學去了其他地方。」

「為此,潘俊文的父母也強忍著悲痛,一起跟眾人撒謊。」

「也就是這樣,慢慢的,張新凱才從那個悲劇中慢慢緩過神來。」

深呼一口氣,萬校長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說道:「從此之後,潘俊文轉學斷了聯繫,這就是張新凱一直以來的認知。」

「而且後來就一直這麼成長著,讀高中,讀大學,參加工作,可唯獨那次,他在跟我們學校上體育課的學生打羽毛球時,那個羽毛球不偏不倚,再次掉進了我們學校的一棟廢棄宿舍樓里。」

「而且這種建築,在我們江南市的學校也很多,外觀特徵也非常相似。」

「也正是因為那次的撿球,張新凱再次進入到我們華僑中學的廢棄宿舍樓地下室。」

「沒有人知道他在裡面發生了什麼,那天也只有他一個人下去過,但是出來之後,他似乎神情變得恍惚起來,跑去我們學校一個班級,找那位看球拍的學生爭論起來,說潘俊文的球拍在哪?」

「當時我們學校的那名學生,哪裡見過這樣的張新凱,當時也被嚇得不輕,但一直說自己不認識潘俊文。」

「那還有張新凱口中的那個10班的小李同學呢?」顧晨又問。

萬校長擺擺手:「那個小李同學,的確跟他一起打過球,但當時他壓根沒下去,一直在跟張新凱解釋。」

「但是當時的張新凱已經神志不清了,他聽不懂那個小李同學的說辭,認為小李同學也在找潘俊文。」

「甚至說了一大堆,連我們大家都很懵的話,聽得我們雲里霧裡。」

「所以,我們這些校領導和老師,當時就覺得張新凱是不是犯病了?他是不是有什麼遺傳史?」

「後來也是經過多方努力,聯繫到張新凱的家人,才從他家人口中得知,他一直在口中所說的那個潘俊文,原來是他初中同學。」

「但是我們學校從來就沒有招聘過有叫『潘俊文』的老師,這一切都是在那次撿球之後,張新凱在腦海中的潛意識似乎被打開,當年催眠麻痹他的那些東西,似乎又再次浮現出來。」

「所以從那之後,他一直活在有潘俊文的世界里,但是從初中到工作這段時間是空白。」

「因為他的家人和朋友,一直在給他潛意識裡灌輸潘俊文初中畢業后就轉學的意識。」

「久而久之,他認為潘俊文跟他在一起,而且在我們學校10班做英語老師。」

「所以這才是為什麼,我們學校的師生,都不認識潘俊文的原因。」

「因為從始至終,這個叫潘俊文的人,他根本就不存在,一直都是張新凱自己的臆想。」

說道這裡,萬校長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敲敲桌子沒好氣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他有精神問題,有點害怕。」

「畢竟精神病人在發病情況下殺人是不會追究他本人的責任,所以全校師生都怕他,害怕他哪天刺激過度,做出一些危險舉動來。」

「所以從那段時間以來,但凡是學校的師生,見到他,都是躲著他。」

「原來張新凱是這樣被孤立的?」聽萬校長這麼一說,顧晨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張新凱一直認為全校人在孤立他。

可回頭一想,顧晨又道:「可不對啊,既然張新凱有精神問題,你們也讓他繼續教書?」

「沒辦法呀,是他家人跟我們求情,讓他在華僑中學教完這個學期,因為害怕他再受刺激。」

「而且張新凱老師也很有才,語文教的非常好,上課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正常的,但唯獨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潘俊文是消失在我們學校廢棄宿舍樓里,所以他只有這個意識。」

「原本以為我們能幫助張新凱老師恢復到正常水平,可他卻開始在互聯網上發表帖子,講述自己的同事兼初中同學潘俊文,是如何在華僑中學的廢棄宿舍樓里消失的。」

「而且那篇帖子我也看了,瀏覽量很大,傳播速度也很廣,很多人都在質問我們華僑中學,大家都信以為真。」

「這給我們華僑中學,在當時造成了很大的輿論壓力。」

頓了頓,萬校長也是長嘆一聲,無奈嘆息道:「所以從那之後,我們沒辦法,只能找張新凱溝通,勸他刪帖,最後,也根據他家人的建議,給他辦理了離職手續。」

「而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也讓全校師生,以及所有老師都閉口不談這件事,哪怕是新來的同事,也不要跟他們提及這件事,誰提我就處分誰。」

「也正是因為這樣,隨著當年那些學生慢慢畢業,老師們守口如瓶,這件事情,才最終在我們華僑中學平息下來,我可是費了老大功夫,太不容易了。」

端起桌上的保溫杯,萬校長抿上一口水,也是不由分說道:「原本今年結束之後,我也就將光榮退休,可沒想到,你們芙蓉分局刑偵隊竟然會找上門。」

「要不是你們找上門,可能我根本就不會再提起這件事,甚至會讓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

「非常抱歉。」了解了事情真相的顧晨,也是直接站起身,向萬校長致歉道:「是我們多有打擾,可畢竟張新凱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聯繫他的家人。」

「如果您知道怎麼聯繫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

「這個……沒問題。」聽顧晨這麼一說,萬校長直接站起身,轉身走向自己辦公室一角,在檔案櫃里翻找了幾下,將一本老舊的文件本抽出。

回到座位前,萬校長小心翼翼的將文件本翻開,邊找邊說:「這些都是入職老師的家庭信息,有他們的聯繫地址。」

翻開至中間頁面時,萬校長忽然指著一張表格道:「找到了,他們家地址住在鳳凰小區,3棟2單元,302室。」

顧晨將手機掏出,將信息拍攝下來,這才對著萬校長淡笑著說道:「真是麻煩你了,萬校長工作這麼忙,還耽誤你這麼長時間。」

「沒關係。」萬校長擺擺手,也是不由分說道:「只是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但說無妨。」顧晨伸手道。

萬校長抿著嘴角,也是思考再三后,這才與顧晨說道:「張新凱老師因為那件事情,實在是太受折磨,所以……所以他有什麼做的太過出格的事情,希望你們警察同志,能夠多體諒一下,理解萬歲。」

「這個放心。」顧晨聽出了萬校長意思。

萬校長的意思是,害怕張新凱在外頭惹事,所以請警方能照顧一下就盡量照顧。

畢竟按理來說,張新凱應該算個病情反覆發作的病人。

於是顧晨直接點頭承諾道:「我們會盡量幫助他的,另外我們會去找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接他回家。」

「這樣最好。」聽聞顧晨說辭,萬校長默默點頭,隨後再次與顧晨握手致謝。

……

……

離開了華僑中學,顧晨給三組辦公室的何俊超打去一個電話。

而此事的張新凱,依舊不記得自家住址,甚至又開始在辦公室里吟詩作對。

何俊超快被他煩死了……

……

……

中午12點整。

當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將一位中年女子帶進辦公室時,女子看著獃獃坐在辦公室里的張新凱,眼淚嘩的一下變流了出來。

隨後捂著臉頰來到走廊外。

顧晨與眾人見狀,忙跟了過去,問女子:「怎麼了?他不是你丈夫?」

「不。」中年女子搖了搖頭,也是一臉傷心道:「他確實是我丈夫,只是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有點難過。」

「畢竟結婚之後,他一直都挺正常的,可是最近,他似乎老毛病又犯了,甚至開始有些健忘。」

「有時候見到我,還會問我我是誰?每次聽到這些話,我就特別難受……」

說道這裡,女子捂著臉頰,小聲的哭泣起來。

「別難過。」見此情況,盧薇薇卻也幫不上忙,只能安慰她幾句道:「帶他多去看看醫生,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總能治好你丈夫的健忘症,這需要時間。」

「我知道。」中年女子吸了吸鼻子,也是努力控制好情緒,這才又道:「反正,我丈夫不管變得如何,他始終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不讓他到處亂跑。」

「嗯。」顧晨默默點頭,也是安慰著說道:「現在什麼都別說了,快接你丈夫回家吧。」

「那……那他昨天打架鬧事,店家的損失,包括餐費什麼的……」

「店家已經不追究了。」顧晨說。

「哦,那樣最好,店家還是人好啊。」中年女子先前還擔心賠償問題,可一聽店家不追究,頓時也放下心來。

隨後,中年女子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張新凱面前。

「老……老公。」中年女子輕聲道。

張新凱聞言,緩緩抬頭看著她。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害怕丈夫又把自己給忘記,中年女子也是提心弔膽的問。

然而張新凱卻是嘿嘿一笑:「老婆,你幹嘛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

「嚯!」

聞言張新凱還記得自己的妻子,眾人與中年女子一起舒上一口氣,感覺還不錯。

見此情況,顧晨直接走上前,用鑰匙幫張新凱將玫瑰金手銬打開,抬抬手道:「起來。」

「怎……怎麼?我……我可以走了嗎?」張新凱一臉疑惑。

何俊超聞言,直接吐槽道:「你不想走?難道還想在警局過年不成?」

「哈哈。」眾人聞言,也是一陣鬨笑。

張新凱站起身,扭了扭脖子,這才老老實實的跟在中年女子身邊,一起走出辦公室。

顧晨幾人見狀,也是跟在後頭,目送兩人離開。

看著兩人偎依在一起,相互拍打著對方,盧薇薇聳聳肩,眼眸有些濕潤道:「這樣不離不棄的妻子,張新凱真的修了八輩子福才能遇到。」

「是啊,好羨慕這對恩愛夫妻。」袁莎莎也雙手抱起,攥緊在胸口。

王警官則是雙手負背,悠哉的走進辦公室道:「這種人經歷各種磨難,卻始終能記得老同學潘俊文,可見他把同學間的友誼看得很重。」

「沒錯。」緊跟其後走進辦公室的顧晨,也是不由分說道:「雖然潘俊文都去世這麼多年,他張新凱卻依然以為,他一直在身邊。」

「或許,誰知道呢?可能潘俊文的靈魂,也一直陪伴在身邊吧?」

「咦~」

聽顧晨這麼一說,袁莎莎頓時汗毛直立:「顧師兄,你快別這麼說啦,怪嚇人的,每天有個不存在的人,天天陪在你身邊,那得多恐怖?」

「哈哈。」見袁莎莎又開始發毛了,盧薇薇也是淡笑著說道:「這個世界,原本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

「就連嚴謹的科學都容易造假,還有什麼不可能?就拿美利堅來說,他們的宇航員,你們認為,他們真的登陸過月球嗎?」

話音落下,現場忽然間安靜下來。

何俊超撇撇嘴,也是不由分說道:「我說盧薇薇,都什麼年代了?還在討論這個已經被證實的東西,有意義嗎?美利堅的宇航員當然登錄過月球,對吧顧晨?」

話音落下,何俊超直接將問題拋給顧晨。

顧晨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是淡笑著回應:「的確,這個謎團的答案,或許中國在未來會告訴你。」

「畢竟嫦娥五號成功登陸月球,是人類終於在時隔50多年之後,再次開始了探索月球的腳步。」

瞥了眼面前的盧薇薇,顧晨又道:「當然啦,因為這件事情,江湖上流傳已久,關於美利堅宇航員,根本沒有登陸過月球的質疑,也被很多人再次提及。」

「沒錯。」盧薇薇狠狠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我就很質疑漂亮國,畢竟有很多疑點很難解釋,他們自己也解釋不來。」

「我就很不明白,如果漂亮國的宇航員真的登錄過月球,那為什麼很多疑點他不解釋呢?」

「盧薇薇,漂亮國登月這個事兒還需要質疑嗎?」見盧薇薇挑起了爭論,何俊超選擇站漂亮國這邊。

兩人的爭論,也迅速引起了辦公室里其他同事的爭論。

頓時辦公室里咿咿呀呀,好不熱鬧。

然而爭論之後,大家還是將目光投向顧晨,想知道顧晨選擇站哪邊?

盧薇薇則直接問顧晨:「顧師弟,你覺得呢?漂亮國到底有沒有登月過?」

「怎麼說呢?」顧晨抿上一口茶水,將保溫杯放下,這才又道:「畢竟在1969年7月21日,阿姆斯特朗跨出一小步,人類跨出了一大步,這可是全球直播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次登月在月球表面,留下了一個用於測量地球到月球精準距離的復歸反射器。」

「就是到現在,這東西還在發射信號呢。」

「就是嘛。」聽顧晨這麼一說,何俊超頓時來勁了,也是不由吐槽道:「漂亮國如果沒有登月,那復歸反射器哪來的?這東西又怎麼說?畢竟我們是可以接受到信號的,這是事實。」

「哼。」盧薇薇冷哼一聲,也是沒好氣道:「但是光憑這個復歸反射器,也不能說明問題啊。」

「沒錯。」聞言盧薇薇說辭,顧晨默默點頭,也是繼續說道:「這個復歸反射器,我們最後再來說,畢竟這裡面牽扯到幾個邏輯問題,我先不提。」

瞥了眼面前的盧薇薇,顧晨也是笑孜孜道:「那我還是先講講,質疑者的理由是什麼吧?畢竟盧師姐就不相信漂亮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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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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