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82、還有一個人就是我【五千字,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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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今天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

歐陽凱嘆息一聲,隨後撓著後腦勺,感慨道:「話說今天杏花村是不是有什麼案子?我是不是得迴避一下?」

「你不用迴避,在這裡等著。」王警官接管了這裡的話語權。

歐陽凱有沒有問題,現在說了也不算,一切還得等徐朗去蟠龍鎮調查清楚之後才知道。

思考了幾秒后,劉貴發不明所以的看著王警官:「警察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來問你,昨晚凌晨一點你在哪裡?」

「凌晨?一點?」劉貴發趕緊回想,道:「凌晨一點我在睡覺。」

「誰可以證明?」

「我……我老婆。」劉貴發說。

王警官皺起眉頭:「就沒有出去過?」

「沒有啊。」劉貴發現在才想起昨晚的動靜,趕緊又道:「對了,凌晨一點聽見外邊有些動靜,我老婆讓我去窗邊看看情況,就聽見外邊的狗汪汪的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不敢出去。」

想了想,劉貴發又道:「這不是村裡發了通知嗎?天黑,別出門?」

看著身邊的顧晨做完筆錄,並對著自己點點頭后,王警官又把目光投向了王斯:「那你昨晚又在哪?」

「我?」王斯聽完劉貴發的回答后,沒有猶豫,直接說道:「我昨晚跟十組的同事們打牌到凌晨兩點,這點他們都可以作證的,不信你可以把我們同事都叫過來。」

見王警官面不改色的看著自己,王斯又道:「要不是昨晚打牌太晚,也不至於我今天搬設備的時候太大意,以至於一個不小心把腿給摔傷了。」

「把昨晚跟你打牌的同事名字都告訴我,我會去調查的。」王警官表面很冷靜,其實心裡卻很急。

兩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最關鍵是還有目擊者。

如果真如二人所說的,那這兩個腿受傷的嫌疑犯,直接就可以排除掉。

這樣一來,真正的嫌疑人,只剩下剛來杏花村的大學生村官歐陽凱。

剛想著,王警官的手機鈴聲便響起,是徐朗打來的電話。

「老王。」

「在的,你說。」

「歐陽凱的住宿記錄已經查過了,他是昨晚到的杏花村,也是昨晚入住的蟠龍鎮賓館,所有監控都有記錄,他並沒有去過杏花村。」

「這個……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因為根據賓館前台跟我說,凌晨一點左右,歐陽凱還去賓館附近吃了一頓夜宵,但很快就回來,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王警官默默在心裡計算了一下……

光是往返蟠龍鎮和杏花村之間,就不止二十分鐘,因此按照這樣的說法,歐陽凱也是可以排除掉。

王警官默默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王警官對著顧晨和盧薇薇道:「出來一下。」

「啊?」盧薇薇不明所以的看向王警官,然後再看看顧晨,感覺老王是遇到難題了。

……

……

「什麼?三個人都不是?」盧薇薇整個人都懵了。

王警官又點起一根煙,讓縹緲的煙氣遮住臉,道:「待會你們進去,想辦法讓他們先回去,別說是我說的。」

「整個杏花村傷到腿的我們都找過了,除了這三個,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呀。」盧薇薇感覺有必要提醒老王,這個案子不破,整個芙蓉派出所的臉面何在?

況且,江南電視台的白小蘭和吳俊,還有網路綜藝節目組的眾人,可都盯著呢。

「等一下,我們好像還忽略了一個人。」

村委門前,一直安靜的顧晨,忽然抬頭說道:「這個人……起先一直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或許他才是最有可疑的人物。」

「你……你說什麼?」王警官愣了一下,趕緊又問:「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就是駐村醫啊!」顧晨也是毫不掩飾的說出來,這也是他剛剛才想到的結果。

王警官沒聽懂,他看了下盧薇薇,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駐村醫從身體條件上來說,確實具備黑衣人的特徵,可他並沒有腿傷啊?」盧薇薇看了下顧晨,道:「那顧師弟是怎麼推測出,黑衣人是駐村醫這個想法的?」

「道理很簡單,黑衣人善使刀,這樣的技能應該不是普通的村民和劇組工作人員能夠具備的。」

顧晨轉身看了下村委辦公室,道:「而那個新來的大學生村官歐陽凱,他昨天才剛到蟠龍鎮,也並不清楚杏花村的地形,所以排除掉我們之前所有懷疑的對象,只有駐村醫生這個職業,被我們一次次的完美錯過。」

「好像……是有點道理啊,可他的腿傷該如何解釋?」王警官問。

顧晨笑了笑說道:「王師兄,咱們之前在醫務室,你忘記駐村醫跟歐陽凱說的那些話了嗎?」

「對歐陽凱說的話?」王警官倒是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一時間無法回答。

盧薇薇插嘴道:「我知道,當時他給歐陽凱推薦治療跌打損傷的葯,說是立竿見影,沒錯吧?」

「盧師姐說的很對,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顧晨立即道:「跌打損傷藥膏也可以使醫生的腿腳傷極大緩解,所以兇手最有可能是那個醫生。」

王警官和盧薇薇當時就愣住了。

大家經過大量排查,懷疑過各種可能,卻唯一漏掉了治病救人的駐村醫。

要不是每次傷者出現時,他都能出現在現場極力救治,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救死扶傷的傢伙,竟然才是真正的兇手?

「什麼也別說了。」王警官當即走到二人跟前,道:「顧晨,盧薇薇,咱們得馬上去醫務室,可別再讓他給跑了。」

沒過多久,三人便趕到了醫務室。

大門還開著,駐村醫正在幫兩名老人看病。

王警官看到這樣的場景,長鬆了一口氣,轉瞬間又緊張起來,趕緊三步並成兩步走進醫務室。

醫務室的駐村醫瞅了王警官一眼,感覺有種來者不善的氣氛,但也沒吭聲。

而王警官也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既視感,也不急,跟顧晨和盧薇薇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

「我給您開些葯,照著這幾服藥吃下去,保證藥到病除。」駐村醫收回聽診器,開始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書寫起來。

「醫生,吃西藥不是更快嗎?」其中一名老太太問道。

駐村醫沒說話,而是繼續書寫起來,等到開始抓藥時才道:「西藥療效快,但不治本,中藥治本,但療效慢,你要是真想治好這病啊,就聽我的,吃中藥。」

「好,醫生說吃中藥,咱就吃中藥。」老太太也不反駁,反正看病還得聽醫生的。

抓好中藥,收好錢后,兩個老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王警官雙手抱胸,用腿將醫療室大門一勾,直接關上。

而盧薇薇也來到側門口,防止駐村醫乘機逃走。

整個醫療室內,氣氛忽然緊張起來……

駐村醫似乎早已知道情況,也沒有過激反應。

只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抬頭問:「各位警察同志,你們這是看哪門子病啊?為什麼要把門給關上?」

「醫生,你平時除了看病救人,還有哪些興趣嗎?」顧晨走到旁邊的葯櫃旁,隨手拿著一盒板藍根隨意翻看。

駐村醫先是一愣,隨後很快便笑出聲來:「我還能有什麼愛好啊?」

「比如,用刀傷人?」盧薇薇幫他接話道。

「你這是開玩笑吧?」坐在辦公椅上的駐村醫,當即將手中的寫字筆丟到一邊,怒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審訊犯人嗎?」

「不……不是嗎?」王警官好笑的看著他,道:「醫生,能不能把你的褲腿掃起來,讓我看看?」

駐村醫拳頭一捏,眼神忽然開始冷峻起來……

和剛才治療病人溫和的神情不同,現在的駐村醫,臉上掛著是一道殺氣。

「你昨天跑的倒是挺快啊,要不是地形沒你熟悉,沒準我就能逮著你。」顧晨走到了盧薇薇身邊,二人眼神短暫的交流后,盧薇薇秒懂的走進了側門,進入到醫療室內部。

而顧晨則接管了盧薇薇剛才的位置。

駐村醫忽然神情激動的站起身,想要阻止盧薇薇,結果被顧晨單手擋住了去路。

沒過多久,盧薇薇便從房間內,搜出了一套黑色制服,和一把做工精細的手工刀。

「這不就是你作案的制服嗎?還有這把刀。」盧薇薇左右翻看了幾下,交給了身邊的顧晨:「還是挺不錯的。」

「刀是不錯,可惜刀刃有幾道殘缺。」顧晨隨機抽出自己的收縮警棍,用力一甩,將警棍殘缺與刀刃對比,顯示是完全吻合。

相比較顧晨的淡定,王警官可就激動多了,當即走上前查明情況。

駐村醫被三人圍在辦公桌前,難以脫身,整個人不知所措,情緒波動很明顯。

「這東西哪來的?」王警官問。

「不……不知道。」駐村醫腦袋一扭,說:「去外面散步時撿來的。」

顧晨打斷他道:「現在不說這個,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這就是黑衣人的作案工具,也不多,就一套黑衣服,一把鋒利的刀刃,而在你這都能湊齊。」

想了想,顧晨又道:「對了,昨晚你的腳傷沒事吧?我看院子里的花瓶碎了一地,碎片上還佔了不少血跡,不過都被我收集起來了。」

「啊……不是。」駐村醫忽然有點慌,連忙道:「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

「不知道什麼意思?」王警官是個急性子,也不跟他廢話,當即走到駐村醫身後,用胳膊從座椅后,死死鎖住駐村醫的脖子。

隨後盧薇薇快步上前,將駐村醫的褲腿掃起。

頓時一股濃濃的藥味,瀰漫在房間內……

駐村醫的小腿上,綁著厚厚的繃帶,而繃帶是新的,顯然是新包紮上去的。

王警官掏出手銬,二話不說,直接給駐村醫雙手銬住。

先下手為強的道理,老王是知道的……

這傢伙玩刀是把好手,穿上黑色衣服在夜晚就像個幽靈。

住村醫吭哧吭哧的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請把我給放開,我今天還有很多病人要救治,你們這樣會幹擾我給病人看病的。」

「這個借口好奇葩!」盧薇薇不由嘖嘖兩聲,道:「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但你一邊救人,一邊傷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你到底是紳士還是魔鬼?」

顧晨接話道:「穿上西裝,打上領帶,他可以是紳士,脫下西服,扯下領帶,他也可以是魔鬼。」

駐村醫哼哧哼哧的看著顧晨,眼神中透露著猙獰,透露著一股影藏在內心深處的殺氣。

「我想你應該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顧晨走到他身邊,道:「整個杏花村被你搞得雞犬不寧,但你卻裝作沒事一樣,繼續治病救人,我不知道你這個駐村醫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顧晨也知道,駐村醫的工作,說複雜複雜,說簡單也簡單。

總的來說,駐村醫的主要任務,就是為所在村子提供醫療服務,保障村民的身體健康。

除了日常給村民看病外,還必須要提供必要的定期體檢,以及一些衛生宣傳工作。

這看似是一個不錯的職業,也受人愛戴,可這傢伙卻扮演兇手角色,接連傷害無辜群眾。

但令顧晨疑惑的是,駐村醫並沒有對所有人痛下殺手,而是在每個人身上,留下二十多刀傷口。

「我說,你即使不承認,我們也可以利用你昨晚留下的血跡,和你身上的血跡進行化驗,你是醫生,應該知道結果是什麼。」

王警官見駐村醫情緒稍微穩定,這才繼續勸說道。

見事情已經敗露,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駐村醫忽然苦笑起來。

而一旁的盧薇薇,則是默默打開執法記錄儀,對準了有些瘋癲的駐村醫。

「沒錯,傷人的兇手就是我?可那又怎樣?比起這四個人對我家的傷害,我只不過是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留下二十多刀而已,我已經是夠仁慈了。」

顧晨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你說的是什麼,如果這幾個人有違法亂紀的行為,你可以向警方報案,根本用不著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報復。」

說道這裡,顧晨忽然眼睛一亮:「等等,你說這四個人?那就是說,還有一個?」

想著受傷者分別是劉家老二,劉小寶,和劇組的一名工作人員。

可駐村醫口中所說的四個人,明顯還少了一個?

「沒錯,那個人就是我。」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村長將門輕輕一推,臉色陰沉的走進來:「他所說的那四個人,除了受傷的劉家老二,劉小寶,以及那名劇組工作人員外,剩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我。」

「村長?」盧薇薇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村裡人跟我說,你們去了醫療室,我就覺得有蹊蹺。」老村長走到駐村醫面前,眯著眼睛看著他:「難道你就是當年老張的兒子?」

老村長只知道駐村醫名字叫張凡,故而聯想到之前的故人。

「老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顧晨神情凝重,感覺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沒錯。」駐村醫忽然冷笑起來:「你們當年私吞了我父親的補償款,人間蒸發,可我和我母親卻在受苦受累,這麼多年來,如果你們良心發現,早就該把錢還給我,我母親也不至於沒錢做手術,而我也不至於成為孤兒。」

駐村醫的情緒很激動,眼淚不斷從兩側湧出:「還好老天有眼,讓我找到了當年煤礦的工頭,從他身上拿到了下井小組的合照。」

「要不是你帶著杏花村,發展綠色無公害蔬菜的新聞登上江南市新聞頭版頭條,可能我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們,讓你們這些狗東西繼續逍遙自在。」

盧薇薇整個人都愣住了:「原來駐村醫的父親,跟包括老村長在內的傷者,都曾經在煤礦工作過?」

老村長默默點頭,一臉懺悔道:「當年窮,我帶著村裡的劉家老二,還有劉小寶,以及蟠龍鎮的另一個熟人,去北方一處煤礦工作,跟他的父親也是在礦上認識的,我們之間關係不錯,甚至兄弟相稱。」

「可後來呢?」顧晨問。

「後來?後來出了一次事故,小煤礦老闆慌了,想讓我們息事寧人,而當時我們都聲稱跟他的父親是同鄉,老闆也願意跟我們私了,給了一筆補償款,讓我們帶回去交給他的家人。」

「可是我並沒有收到一分錢,是你們幾個人,把那筆補償款給私分了,你們就是一群貪婪的惡魔。」駐村醫拳頭握得嘎吱作響,道:「你知道嗎?如果有那筆錢,我媽就能做手術,她就不會死,我也不會是孤兒,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所以我來這,就是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痛苦,什麼是恐懼,我要看著你們在恐懼和自責中奔潰,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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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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