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回 驚天之戰 果然蛋疼
當關羽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日上三竿,雖然由於夏天天色亮的早,現在按照穿越前不過也就是八點多鐘的時候,但是外面的陽光已經有了些燥熱。網址
記憶里這是關羽為數不多的貪睡記錄之一,無論前世或者今生,關某人還真是很少有卧床大睡的習慣,不過這一次卻例外了。
在關羽的記憶里,就是第一次破了招蟬的處子之身的那一夜,雖然記不清自己洞房之夜與招蟬共度了多少次巫山,但是關羽卻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次日天未亮就起床在院子裡面晨練了,而今天自己居然睡到這時候」
「娘的,看來老子是越來越好色了,這變化也太大了吧,難道真的是越來越驕奢淫逸了?真的是現在感到安全了,有了榮華富貴,沒了網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份憂慮。所以自己才無所顧忌了,縱情聲色犬馬了?」
關羽自然知道自己今天起床這麼遲的原因,嘴裡嘀咕著「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豈不與那些好色的暴君差不多了!」一邊說著昨夜的一幕悄然浮上心頭,
洞房之夜,與新娘子糜貞修習「合體神功」的節目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以「關大戰神」的英雄之姿,豈是新蕊初開的著貞小姑娘所能承受的?
沒折騰了多久,糜貞就開始「喊疼」告饒,關某人只得作罷。有些意猶未盡。
男人這個東西,若是不能盡興,無法睡的踏實,穿越男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著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心裡痒痒的,只是糜貞剛剛睡睡,自己總不能把她推醒,再次上馬吧?
穿越男知道自己的戰鬥力有多強,不僅僅體現在戰場上,在床榻這個戰場上,自己的戰鬥力也是一樣強悍;不僅僅手中的大刀天下無敵,自己的「槍法。也是嫻熟的取「桃源之地。如在沙場上取敵將級一般輕易,自己要是再把糜貞折騰一頓,估計會出人命滴」,
看著身邊的糜貞出均勻的斯聲,於是穿越男悄悄的穿了衣服,假裝要上廁所,卻悄悄的溜進了蔡琰所在的院子,並敲響了蔡琰的房門」
女人大抵都是如此,若是少女或者守寡,若是一直守身如玉。不曾嘗過腥味,便是幾年乃至十幾年都能忍了,但是若是一嘗到腥味之後。這心裡就會感到寂寞,半夜無人的時候,就會心癢難耐。
雖然蔡琰才華橫溢,也是個美女,心胸遠非一般女子可比,不過到底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慾,最近一段時間與關某人夜夜纏綿,不知春夏秋冬,心中方才知道人生之樂此乃其中之一,自己之前的年華虛度了。
蔡琰想起自己十五歲嫁給了同是在這座城中的衛家,嫁給了衛仲道,那時候自己少女心懷,不諳世事,衛仲道也是儒家學子,做事文文縐縐的,洞房初夜,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清了怎麼「合體」手無縛雞之力的衛仲道還沒進門就兵敗如山倒,繳槍投降了。雖然之後蔡、衛夫妻二人逐漸找上了竅門,不過衛仲道卻以儒家弟子自居,羞於談論此事,更不會留戀於床第,就是「做事」的時候也是慢條斯理,絲毫感覺不到爽快之感,那是候在蔡昭姬的心理。只是覺得這「合體神功」之不過是夫妻之間為了繁育下一代而做的運動。
就這樣,蔡琰嫁給了衛仲道八個月的時間,夫妻之間房事的次數屈指可數,用十根手指頭掰著也可以數過來。直到婚後八個月衛仲道一病不起,半月後駕鶴西遊,衛家的人卻指責是蔡琰害了衛仲道,以為衛大才子是死於荒淫所以才英年早逝,蔡琰被戴了一個害人精的帽子,於是憤然的回到了洛陽的蔡府。
之後在洛陽兩年的寡居日子裡,蔡琰逐漸對風月之事看淡了,不過卻在夜晚孤寂之時時常感到寂寞難眠,就在十八歲的這一年,遇上了李催、郭記大舉進攻長安,蔡琰被匈奴人擄走,再後來關羽走進了蔡琰的生活,日後她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關羽的未婚妻。
在關羽身邊過了兩年的為父守孝的日子,雖然蔡琰一直在剋制著自己,不過每當看到關某人魁梧的身體,健碩的胸肌之時,還是不免會想入非非,而且同住一個屋檐下,穿越男與招蟬或者與胡氏「嘿咻。的時候,由於穿越男強大的戰鬥力,胡氏與招蟬常常會情不自禁的唱起「悅耳動聽」的歌聲,這樣更讓蔡琰有些魂不守舍,更會在夜晚孤枕難眠,更會時常幻想這介。「身強力壯」的夫君就躺在自己的身邊,趴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蔡琰到底是受過大家教育,心豐對儒學根深蒂固,為父守孝成了捆住她的一根繩索,讓蔡昭姬雖然心中渴望,但是卻不敢逾越,偏偏這幾年關羽在她身邊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樣子,整個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雖然因為蔡琰教他寫字的時候二人時常耳鬢廝磨,可是除了關羽有意無意的撫摸過她的手掌,身體在她的胸部上蹭過幾回之外。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展。
蔡琰雖然心裡渴望著變成關羽的女人,渴望再溫鴛鴦之夢,不過關某人不主動,總不能讓她主動投懷送抱吧。故此蔡琰一直忍耐著。心裡甚至對關羽的舉動有暗地裡有些惱怒,「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就這樣蔡琰只能過著心裡雖然渴望,但是表面上卻得裝的一副古波不驚的樣子,有時候還得忍受招蟬或者胡氏弄出來的「聲響」就這樣的掰著手指頭過日子,渴望自己的守孝期滿,可以堂堂正正的做關某人的妻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弄出一點響聲來。
這一切都在半咋,月之前,蔡琰那一次換衣服結束了。
逐漸變的貪戀女色的「穿越男。」遇上了寡居了四五年的蔡美眉,一下子猶如乾柴遇見了烈火一般,從那個下午一而不可收拾,自二人那夜巫山一度之後,關某人幾乎夜夜光臨蔡琰的閨房,當然前提是先在胡氏的房間里完成任務之後。此外,招蟬雖然肚子日漸隆起,也並不是絲毫不需要,關鍵時候還是會召喚她的夫君來切磋武藝的」
故此關某人時常在半夜裡在幾個卧房裡來回的轉,不可謂不「蛋精竭盡。」辛勤苦勞,蔡琰也樂意每晚都過著夜夜春歌的日子。
蔡琰自從與穿越男完成「合體」之後,方才明白此中之妙,原來之前的衛仲道簡直是「小孩子過家家嘛」真是浪費了自己的好時光。魚水之歡之後,蔡琰對關某人喜愛更甚,甚至到了離不開的地步。
今夜正是關羽的洞房花燭之夜,已經過去了大半夜,想著自己的夫君。此刻正在不遠處的洞房裡與糜貞快樂的「嘿咻」著,蔡琰真的是孤枕難眠,夜不能寐,當猛地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之後,心中咯噔一聲懸了起來」「夫君不會半夜裡跑到我房裡來了吧?」
蔡琰急匆匆的起身開門,打開一開,門前站著的正是自己苦思的長鬍子夫君,當下樂不可支的投進了關某人的懷裡」,
接下來自然不再多說什麼,乾柴遇見烈火,好一場廝殺!
關某人興緻大漲,而蔡琰憋了一晚上之後,戰鬥力也是劇增,只震得床板亂顫,嬌羞連連,讓關某人萬事之後氣喘吁吁,不禁在心中暗自讚歎:這有經驗的女人與少女果然大是不同!
「半個月的時間裡夫君都一直在人家身邊睡覺嘛,你不在的時候人家不習慣哪
這是蔡美眉在雨住雲散之後,躺在關某人懷裡撒嬌說的話,關某人心裡喜滋滋的,看來有時候不是小白臉,也可以憑藉自己的某些「優點。讓女人離不開自己。
「行了,你睡覺吧,無論如何今夜我是新郎,還得回去陪貞兒哪,明晚這個時候再來陪你關某人哄著懷裡心滿意足的蔡美眉道。
「不嘛,人家估計明天就要天蔡來潮了,就是你說的那個月經,要來了,來了之後人家至少七八天不行了,我還要
蔡美眉此匆彷彿是喂不飽的女人,纏著「穿越男。撒嬌道,一邊說著,一邊又翻身上了「車小」居然反客為主,,
關某人還能做什麼,只能逆來順受算了,誰讓咱精力那麼旺盛來著,誰讓咱伺候的自己的女人慾罷不能來著,
「來就來,老子還能認輸了不成,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歲的時候是個啥?」
又是一陣劇烈的「嘿咻之後,蔡美眉終於心滿意足,關某人當即又穿上衣服,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辭別了笑靨如花的蔡美女。
走在月色下,關某人大感慨,路過招蟬房間的時候,想起白天招蟬打扮的那副俊美的模樣,縱是在千萬人之中也是掩蓋不住那抹春色,想到這裡關某人心裡又開始痒痒,剛剛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又雄起了」「我勒個去,今晚已經享受了處*女、寡女的滋味了,何不再試一下這有了身孕兩個多月的女人是啥滋味?。
想到這裡,關某人又敲開了招蟬的房門,招蟬穿著一件粉紅的肚兜,穿著一件透明的白色褻褲,睡眼朦朧的來開門,隨後將關羽讓進屋裡,借著月色道:「大婚之夜,夫君不陪貞兒妹妹,跑到我的屋裡來做什麼?。
看著招蟬這副打扮,雖然腹部已經隆起,但是掩蓋在粉紅肚兜之下的雙峰卻更顯渾圓,讓關某人垂涎欲滴,尤其是哪半透明的白色褻褲裡面,秀腿翹臀,小腹之下青草鬱郁,借著月光隱隱可見,關某人頓時熱血沸騰,又準備再戰一場!
「呵呵,,夫君想你想的睡不著,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你,過來,掀起衣服來讓夫君聽聽我兒子的做什麼」關某人說著攬住招蟬的腰肢。掀起了她的肚兜。
關某人這一掀耳好,不僅僅是將招蟬美眉的肚兜掀起來了,而且將招蟬妹妹的褲子也「掀沒了掀的招蟬妹妹一絲不掛,而且把自己也掀乾淨了,還美其名曰夏天的時候這個樣子涼快,」
招蟬妹妹雖然不算很熱,但是也不介意涼快一下,於是半推半就的從了關某人;兩個人一起」」只是眾越「涼快,卻越是大汗淋漓,真是涼快並一引,著」
「夫君,慢一點點啦,人家肚子里還有娃娃哪」夫君,還是背後吧,這樣子人家才舒服,心裡才放心
關某人自然不介意「三六十式」各自使用一遍,很快的讓招蟬妹妹唱起「嘿咻之歌」來,,
戰鬥結束,床榻前濕漉漉一片,照耀的月色波光粼粼。
招蟬妹妹喘著粗氣,躺在床上,對穿越男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啊,行啦」快回洞房吧,貞兒妹妹醒了快要找不到你小心不讓你上床」。
關某人在招蟬妹妹額頭一吻,穿上衣服,心滿意足的從招蟬的卧室里出來,來到了院子里。
已是四更時分,微風拂來,吹在身上,讓人渾身舒爽,直爽到毛孔里。
「這做人先要公正,對於自己的下屬、女人要不偏不倚,今夜已經在處*女、寡女、孕女身上完成了任務,作為自己的正房胡氏,自己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哪?雖然胡氏在姿色上稍微差了這些美眉們一點,不過還是有足夠的魅力讓男人雄起的,不如湊個大四喜好了」
關某人打定主意之後,又姍姍的敲響了胡氏的房門,胡氏開丹之後。對自己夫君的突然到來大感意外,深夜前來,自然不會是來吃飯的,關某人也不多說,將胡氏攔腰抱起,進了卧室。
「夫君,等等,怎麼丟下貞兒妹妹跑我這裡來了?」胡氏又驚又喜地道。
「那咋小啥,貞兒她太年輕了,初經人事,有些受不了,那個啥,我還沒盡興哪,所以來找夫人解決問題
關某人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將自己的岳妻衣服除掉,胡氏豐腴的身材頓時展現在關某人眼前,關某人迅「雄起」準備要將她推倒在床上。「夫君,床上睡著平兒與興兒哪,吵醒她們了怎麼是好?」
這個問題自然難不住關某人,兵臨城下,箭在弦上,豈能不?
於是卧房外面的一張圓桌成了她們夫妻之間的戰場,這張桌子高低程度還真是適合,關某人又一次起衝刺,大展神威,降服了胡氏,讓胡氏舉手投,
「行了,夫君快回去吧,天都亮了,貞兒妹妹醒了之後看不到你要傷心了」胡氏滿足之後,催促著關某人回洞房。
關某人還盤算著回到洞房裡面,再與糜貞重新溫習一遍功課,故此也不推辭,穿了衣服,又從胡氏的我房裡出來。
走到路上不禁感慨萬千,話說自己今夜這戰績真是堪稱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這處*女、寡女、孕女、熟女各自別有味道,要說哪一種好,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確定。
要不是看著天色快要亮了,關某人甚至打算夜闖姜妙顏與大喬的房間,一夜之間全部拿下,不過看看天色快耍涼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又悄悄的回到了洞房裡面。
洞房之夜,糜貞先前迷迷糊糊,雖然下體有些疼痛,但是心裡卻美滋滋的,被關羽折磨了一夜,沉沉睡去,中間雖然翻了個身,沒有看到自己的新郎,還以為關羽是上了廁所,當下也沒有多想,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關某人回了房,又將衣服脫去,只穿了一條紗褲在糜貞的身邊躺下,睡了一小會,外面天色將要大亮,糜貞一翻身胳膊搭在了關某人的脖子上,又讓關某人醒了過來。
側臉看了看糜貞雪白的玉體,關某人頓時又雄起了。
「不行,這新婚之夜,怎麼著也得好事成雙啊,誰家新婚之夜只有一次,這糜貞休息了大半夜了,估計也該歇過來了」
關某人想到這裡,一雙手又開始騷擾器迷迷糊糊的糜貞來,不大一會又將糜貞逗弄的起了興趣。
「娘子,天快亮了,你還疼么?夫君嘿嘿,」
糜大小姐天真的道:「有一點點哪,不過,夫君」要是想要,人家忍一忍就是咖」。
既然這老婆都這樣說了,關某人還客氣啥,當即翻身上馬,又將糜貞折騰的大呼小叫,最後不住的求饒,關某人這才作罷,從糜貞雪白的玉體上翻了下來,沉沉睡去,一覺睡到現在,這樣便出現立了前文的那一幕,
「看來,我正在向荒淫好色的昏君進化啊,以後可不能如此了」。
關羽嘴裡嘀咕著翻了個身,這才現身邊坐著自己昨夜的新娘子,一臉幸福,面帶芙蓉一般笑容的糜貞正坐在床邊,手搖圓形竹扇子關羽己輕輕的扇風,關某人方才明白,怪不得自己覺得那麼涼爽哪!
看著糜貞穿著領口開得很低的衣服,酥胸半露,想著那雪白的風光,關某人嘴裡剛剛說的話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一把摟住了糜貞的腰,笑道:「娘子的腰摟著真是舒服,要是」
到底是該「雞動」還是應該「蛋定。」真是讓人蛋疼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