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雅姐生日的晚上小雨情竇初開

那天，我在宿舍外面的陽台上發獃，突然宿舍一哥們兒進來說：「哎，小陽，有人找你，在宿舍外面呢，看大門的不讓她進來，你下去看看！」說著那兄弟笑著拍著我的肩說：「哎，小陽，這寒假一過來，你可是大變樣啊，這穿著也比以前時髦了，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啊，不過看起來挺小的，你小子，呵！」我也是一笑，我以為是雅姐呢，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走下去，我看到門口站了一個小丫頭，我開始沒有認出來，我知道她是在等我，男生宿舍門口就她一個小丫頭，我走了過去，她一直望著我，我想起來了，她是我和雅姐去孤兒院時認識的那個丫頭，小雨，她真是蠻漂亮的小丫頭，穿著一件時髦的背帶褲，上面穿著一件長袖體恤，戴著一個帽子，很時尚，很青春。

她抿了抿嘴，聳了下鼻子說：「小陽哥！」我也是一笑說：「嗯，你好！」我還是有些納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來找我的。

她走到我身邊說：「哎，小陽哥，是雅姐告訴我你在這的，我最近成績老差了，她說讓我來找你給我輔導功課，我今天正好和同學來這邊玩，我就來找你了，你沒不高興吧！」她說著，很機靈地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來找我，是不是雅姐又使什麼鬼把戲。

我說：「雅姐她還好吧？」小雨說：「還好啦，對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是她讓你叫我去的嗎？」她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一起去吧！」我那天不知道其實雅姐並沒有讓我去，是小雨提到這事，而我也不知道，是小雨自作主張的。

我開始是不想去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去了，我知道我心裡是很想去的。

我們打的在晚上的時候去了孤兒院，小雨說：「她的生日每年都在孤兒院過的，她本來不想過生日的，可是我們這些孩子為了感謝她照顧我們，於是每年都會給她過生日！」

在路邊，我突然停下來了說：「小雨，我想買個禮物！」她點了點頭說：「嗯，因該買個小禮物！」是的，她過生日，不送禮物怎麼行呢。她都送過我很多，我想總不能空手去吧。

我們去了商場，可是我一下子不知道買什麼禮物了，我從未給女孩子送過禮物，我問小雨：「送什麼好？」她突然睜大眼睛，嘴角一笑說：「你好緊張的樣子，你是不是喜歡姐姐啊？」我忙搖頭說：「不是，我不知道送什麼！」她說買個發卡，我聽了感覺太小氣，拿不出手，我看了一些沒有買，我們轉到一個化妝品的櫃檯前，我那個時候很傻地認為這是很高級的禮物，我看了看一個口紅。

我說：「小雨，買口紅怎麼樣？」她點了點頭說：「好的，姐姐會喜歡的！」我立刻笑著，然後對售貨員說：「麻煩你小姐，我買這個口紅！」她拿了出來，看了看我說：「200塊，去那邊付賬！那發票取物！」我一聽頓時懵了，我沒看清楚，我不知道這個東西這麼貴，我愣了半天，身上只有一百零幾塊錢，那幾乎是一個星期的生活費。

小雨看出來了，然後說：「走，我們去那邊付賬！」我們一離開，我在緊張中對小雨說：「小雨，我……」小雨然後一笑說：「我知道，你出來急，沒帶那麼多錢，我先給你墊上！」我說：「這怎麼好呢！」「沒事了，哥，我以後還要你給我輔導功課呢，全當是家教費了！」我很無奈地點了點頭。

當我拿到那個包裝好的小盒子的時候，心裡酸得厲害。我知道，外面的世界離我很遠，這是一個隨處都是需要錢的社會，而沒錢的男人為了給女人一個小小的禮物都會囊中羞澀的。

我和小雨去孤兒院的時候，天微微黑了，孤兒院里的一個大廳裡布置得十分熱鬧，有彩帶，有彩燈，有氣球，桌子上擺著很多蠟燭，還有給孩子們準備的禮物，多數都是自己畫的畫，那些孩子端坐在那裡，我們一進去的時候，屋裡燈光昏暗，我看到了雅姐，她開始是歡笑地和那些孩子玩，接著她一抬頭就看到了我和小雨，她的神情告訴我她並不知道我要來。

我從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來。

她突然不笑了，然後抿抿嘴，望了望我，我也沒有任何錶情地望著她，她的氣色還是不錯的，臉上是紅暈，穿著一件休閑毛衣，袖子挽到胳膊彎上，露出潔白的胳膊和手，下面是一條牛仔褲。

單薄紅潤的嘴唇抿住了，她見我沒說話，又轉過去跟那些比較小孩子拍手做遊戲。切，然後在我身邊的小雨說：「哥，你怎麼了？」我說：「哦，我出去下，馬上回來！」我從身後把那個禮物放到小雨的手裡說：「你那給她吧！」小雨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我走了出去，走在孤兒院里，外面的天快黑了，微微可見一些光亮。

我急切地想逃離那個地方，我知道這一切不屬於我，我是多餘的。可是不多會兒，突然有個人從屋裡跑了出來，是雅姐，她左右看了看，發現我后，手插在胸前慢慢地走到我身邊，我轉過身去，兩個人在即將黑掉的天空下站著。

她的手仍舊插在胸口地說：「想走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憋出一句話：「今天是小雨去找的我，我不知道你過生日，所以就來了!」「嗯，我知道！」她冷冷地說：「我跟你說，我沒有讓小雨這樣做，希望你能明白！」她不知道這句話傷了我，我說：「嗯，是我不該如此魯莽，對不起！」我突然仰起臉微微一笑說：「祝你生日快樂！」說完這句，我就身子往後一退，一邊退一邊慢慢地轉過頭去，我突然跑了起來。

她沒有來追我，我自己跑開了，後來她跟我說那天晚上她特別想跑上來追我，可她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當她回到屋裡，看到小雨拿出的禮物后，她說她流淚了，當場就哭了，說不清楚的感情。

似乎我們的相遇都不會太長久，每次分離，都會由時間來沉澱一段日子。

是小雨追上我的，她在孤兒院的門口喊住我說：「小陽哥，你怎麼了你跟姐姐鬧矛盾了嗎？」我搖頭一笑說：「沒有！」「我知道，肯定有誤會了，我也時常不聽她的話，然後跟她鬧彆扭，可是過後就好了，她不會生氣的，我們回去吧，她說她很喜歡那個禮物！」小雨跑出來的時候，也正是雅姐在裡面哭的時候，所以小雨並不知道當時裡面的情形。

因此當時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句她很喜歡那個禮物而已，而真假我並不知道。

我沒有再回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小雨也不要回去，她說她要陪我玩，我讓她不要這樣，可是她不聽，她說她給過了生日禮物，說了生日快樂，不想在裡面待著。

那天晚上，我們在路邊的夜市裡喝酒，小雨陪著我，我喝的半醉，我糊裡糊塗地就和小雨有了說不清的關係，而這關係是讓我悔恨一輩子的。

我怎麼知道小雨跟雅姐的具體關係呢，當時連小雨自己都不知道的，小雨16歲，雅姐29歲，這是聯繫不到一起的事。

小雨處在青春期，她找我是有目的的，她在我喝醉酒後，讓我陪她去看午夜電影，我跟她去了，在黑暗的電影院里，她突然靠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問我：「接吻什麼感覺？」我望了望她，心裡一亂，就吻了她，她那個時候只有16歲，比我小了足足好幾歲。

接下來的事跟是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