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看小雨在學校演出

我知道我錯了，跟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她轉過頭去，然續開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裡的痛苦，我知道。

我慢慢地伸出手，放到她的腿上，她沒有反應，我又把手拿到了她的腰上，慢慢地撫摸，她迅速地把車子打彎，再次停下，然後趴在我懷裡哭了，一邊哭，一邊用手捶打著我，嘴裡罵著「小壞蛋，小壞蛋！為什麼連你都要看不起我！「我親吻著她，緊緊地摟住她，然後吻著她的額頭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是小壞蛋不好，對不起，你是好女人，是我的好女人！」高傲和眼淚，神氣和脆弱，光鮮和傷感，美麗和憂愁，這些東西放在雅姐身上，最合適不過了，這個搞不懂身上到底承受了什麼的女人，讓我在二十四歲的時候，早已在心裡刻上了她的名字。

有人說如果你和你的愛人有性也有淚，那麼你們肯定是真的愛了，而這愛不管別人理解不理解，但至少對於你們說，這愛純潔，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我相信，從未置疑。

我們到小雨學校的時候，雅姐的情緒稍微好一點，她不生氣后，有點不好意思，我在旁邊笑著逗她說：「你對小雨這麼好，搞的她跟你女兒一樣！」她睜大眼睛，皺了下眉頭，然後聳聳鼻子一笑說「呵，像嗎？這孩子像我嗎？「我抿了抿嘴說「嗯，蠻像的！」她嘴角一歪，有點蔑視地說：「才不像呢，這小丫頭才沒我好看，我可是大美女！「她剛才哭過，一下子不好意思頓時立刻開心，還有點靦腆和撒嬌。

我附和著地說「嗯，是的，你是最美的，開心了吧？」她撇了下嘴說「你小孩子知道什麼啊，小雨叫你哥，你也就是小孩子，我可是長輩了哦！」她當時說這話，誰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還反駁道「不對，她叫你雅姐，我們是一個輩分的！」她突然收起笑容，點了點頭。

我又說「哎，剛才買衣服的時候，干碼說我是你弟弟？」她嘟了下嘴，說：「還不是因為你，看你那害羞的樣，就跟我包養你似的，我不那麼說，搞得我自己都下不來台了，你就不能高傲點嗎？老讓我感覺我殘忍似的！」我笑著，在下車的時候，突然親了她一下說：「我壞著呢，臉上是好人，心裡天天對你下毒手！」我的手捏了下她的臉，她「哦」了下，然後笑著說「別鬧了！」我們按時間到了學校的禮堂。

A市一中是百年名校，全國重點高中，是當初一個A市民族企業家創辦的，歷時百年，出過不少名人。

這個學校，一是家裡很有錢的學生，再就是成績特別優異的學生。

我想小雨現應該算是家裡有錢的，而這錢也是雅姐出的。

禮堂里坐了不少學生還有家長，大多是夫婦，我和雅姐進去的時候，她在我身邊小聲地說：「別給我害羞啊，人家根本不知道我們什麼關係，再說了，我這麼年輕漂亮，人家會以為是戀人的！」我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你現在自信很好！」她哼了下說：「我不自信，就被你欺負，你以後還欺負不欺負姐？還讓不讓我哭？」「不啦！」我一笑說：「以後再也不了，相信我！」她點了點頭。

坐下后，我發現周圍的確有人看我們，不過我知道不是看我，而是看莉姐，她過分的靚麗，讓周圍一些男家長按捺不住。

那些男人不時地瞟過來，我逗她，在她身邊小聲地說：「看，很多男人看你呢，都流口水了！」她知道是這樣，頭一動不動，臉還有點微紅地說：「別亂看，我知道的，已經習慣了，這些男人老可怕的，幹嗎看人家啊，也不怕老婆生氣！」我撇了下嘴說：「好拽！」她立刻大笑起來，結果把我嚇到了，她原來是裝的保守，她往周圍看了看，很大方的樣子，結果那些男人都把臉放到了一本正經的位置。

她再次轉過來后說：「這些人，不給顏色看看，不行的！」我說：「你嚇死我了，讓我老沒面子的，我怎麼帶了一個傻丫頭來啊！」「扁你！」她轉而小聲地說：「今晚回我那！」我點了點頭。

台上演出開始。

都是學生表演的。當初是A市一中迎接省里評估，特意準備的晚會，小雨要在上面演一個小品。

我對這些沒興趣，雅姐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笑，人家唱歌，她也會跟著哼幾句，她愛唱歌，唱得好聽，我領教過的。

就在我差點睡著的時候，她突然拉著我的胳膊說「快看，快看，咱家丫頭上來了！」我抬起頭，再次看到小雨，身子竟然抖了下。小雨跟我那晚見到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她在台上是那麼的青春，那麼的陽光，穿著一身運動服，頭髮扎在後面，成一個小把，這個髮型，莉姐也留過，仔細看去，真的有雅姐小時候的模樣。

我想到那晚跟這丫頭有過的事情，有害怕，有懷疑，我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那個晚上對她做過的一切，感覺像是夢。

如果不是小雨說過她會保密，再加上我可以肯定她小小年紀做了這事，是不敢跟任何人說的，不然我早跑了，我害怕這樣的面對，如果雅姐知道了，那會怎麼樣呢，她必定會絕望，會傷心死的。

我在心裡一遍遍地罵自己。

小雨在台上表演的是一個跟同學鬧矛盾，然後和好的小品，我現在只能模糊地記得，至於整個小品，我看到最後也沒怎麼明白，可是雅姐看得特認真，眼睛睜得老大的，在小雨表演的沮喪情節的時候，她也跟著表情傷感，在最後友情和好，小雨和另一個女孩子抱在一起笑的時候，她也笑開了花，最後鼓掌，她跟個孩子一樣地用力地拍著，然後轉過來對我說：「她好棒，好厲害！」我點了點頭，然後配合她笑著。

小雨的表演結束后，她就站起來跟我說：「走，我們去看小雨！」我們來到了後台，貝貝在那裡喝水，我跟在雅姐身後，她看到了我，頓時抿嘴笑了，特開心的樣子，又驚訝。

雅姐根本不會知道貝貝的表情里隱藏著什麼。她還以為是見到她開心呢，於是走過去就抱著貝貝，親了她一口。

小雨也笑了笑，接著就往我望了過來，很開心的樣子。

雅姐回頭望著我笑了下說：「哦，小陽哥哥，他進我們公司實習了，今天正好碰到，就把他帶過來了，你不說想哥哥了嗎？」說著呵呵地笑。

小雨不好意思了，皺了下眉頭。

我走上去，一笑說：「小雨，你演得很好，恭喜你！」她真能裝，很大方地說：「嗯，謝謝你！」，接著雅姐就說：「走吧，我們去吃飯，然後好好玩一下，為小雨慶賀下！接下來我們去吃飯，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酒店，在上面弄了個包間，雅姐對這些酒店都很熱悉，隨便打個電話就搞定了。

到包間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坐下來。雅姐讓小雨點菜，小雨突然把菜單拿給我說：「哥哥點！」我忙搖了下頭說：「還是你點吧，今天是為你慶賀的，你是主角！」雅姐一笑說：「哎喲，看小雨多疼她哥哥，我都吃醋了！」小雨用手捏了下雅姐的胳膊說：「姐，你可不要吃醋哦，小雨最疼你了！」雅姐笑著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