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基爾加丹

聽了葛丹的話，黑寡婦介面道：「那是普通人，不是我們！」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葛丹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黑寡婦，一杯給了自己：「中國茶，正宗的，我託人從中國帶來的。」

「嘗嘗看！」喝了一口茶，葛丹開口說道：「想知道什麼，問吧！能說的我一定說。」

黑寡婦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為什麼願意告訴我？」

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葛丹玩味的看著黑寡婦，然後笑著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所以我願意告訴你，或者說你們一些東西。」

「你知道我是誰？」黑寡婦歪著頭，遲疑著反問道。

對於黑寡婦的裝傻，葛丹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的東西可不多，神盾局，全稱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

「局長是尼克·弗瑞，你是她手下的王牌，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

黑寡婦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明明是自己來摸底的，沒想到卻被別人摸了底，這種感覺可不是很好。神盾局雖然不是誰都不知道，但是也不是誰都知道的。

「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黑寡婦看著葛丹，向前探了探身子問道。

「我勸你不要！」葛丹也不在意，依舊淡淡的說道。

黑寡婦看著葛丹，立刻轉移話題道：「你說你願意告訴我一些事情？」

「當然，你問！」葛丹笑著說道。

「你是誰？」黑寡婦看著葛丹，開口問道。

「基爾加丹，中文名字葛丹，稱號是卓越者，而不是什麼可笑的地獄廚房收屍人。我的職業是魔法師，專研的是黑魔法和靈魂魔法。」

「對於我們的定位有很多，黑魔法師、通幽師、亡靈法師、屍巫等等。」

「當然了，這些名號都是其他人強加給我們的，就像你黑寡婦的稱號一樣。反正我不覺得這是一個什麼褒義的稱號，我們也是一樣。」

「我們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我們就是魔法師，黑魔法師。」

黑寡婦看著葛丹，直接開口問道：「這個世界上有魔法師？」

「為什麼不能有魔法師？」葛丹看著黑寡婦，反問道：「你們神盾局應該已經見過很多超自然的力量了，為什麼覺得這世界上不會有魔法師。」

「很多傳說中的東西，事實上他並不是傳說。」

黑寡婦看著葛丹，再一次問道：「不不，這不一樣，變異的超自然力量我們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魔法的存在，雖然魔法也是超自然力量的一種。」

「好吧！」葛丹笑著說道：「看來我需要給你詳細的解釋一下了！」

「所謂魔法是一種科學，超自然力量也是遵循著某種特定的規律和規則存在的。」

「事實上它們就像科學理論一樣類似於引力重力這樣的理論。魔法師就是鑽研這些理論的學者，他們追尋的是嚴謹的真理。」

「只是初衷是掌握這種超自然力量，還是真正的科學研究，早就已經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了。」

「不過這種研究卻被傳承了下來，一代又一代，這就是魔法師的由來。因為研究方向的不同，自然而然的就分出了不同的分支和學派。」

「就像科學一樣，有的研究物理學，有的研究化學，魔法師也一樣。」

「當研究同一個方向的兩個人發生了分歧，自然而然就會被斥責為異端，然後就是不死不休的戰爭。不像現實中的科學家，他們大概只能嘴炮，而魔法師是可以從肉體和靈魂上消滅對方，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開打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想羅曼諾夫特工應該理解吧？」

黑寡婦當然聽懂了，可是她還是覺得這裡面哪不對。只不過對於魔法的知識她也不懂，可是她知道科學上也有邪惡的科學的。

「可是很多科學研究也是被禁止的。」黑寡婦看著葛丹，沉聲說道。

「那是因為它們太過於危險，不是人輕易掌控的，我只能說科學和魔法本身是沒有罪過的，他們沒有原罪。有罪的是人，是那些利用它們來達到自己野心的人。」

葛丹看著黑寡婦，然後笑著反問道：「這麼簡單的問題就不用爭論了吧？」

「那你對的力量掌握到了什麼程度？會不會突然失控？」黑寡婦看著葛丹，再一次嚴肅的問道。

伸出手，一團黑綠色的靈魂之火在葛丹的手上燃燒了起來：「你要知道，魔法和變異是不一樣的，魔法是學習，系統的學習。」

「就像小孩在讀書一樣，從識字和發音開始，魔法也一樣。」

「漫長的學習使我們能夠充分的掌握自己的力量，當然了，魔法畢竟也是研究，有些實驗還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不過都是可以避免的，當然，有些也無法避免。」

黑寡婦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我能理解，就像諾貝爾發明炸藥的時候，還不是把自己給炸傷了，我還有一個問題，學習魔法需要達到什麼條件？」

「很簡單，能學的人自然就能學。」葛丹給出了一個讓人想揍人的答案。

黑寡婦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沒什麼意義，便再一次轉移了話題：「那你在這裡收集屍體是為了什麼？」

「研究！」葛丹直接說道：「我的研究方向是靈魂和死亡。」

「像醫學研究需要屍體一樣，我的研究也需要屍體，對於我來說，獲得屍體的方式並不是很多。在地獄廚房做收屍人，其實是最好的方式了。」

「我能夠獲得一些新鮮的屍體，進而從事我的研究，而我又沒有為了獲取實驗體而殺人。」

「可是你為兇手掩藏了屍體！」黑寡婦反問道。

葛丹看了一眼黑寡婦，嘲諷著說道：「你不會以為那些人都不該死？難道你以為我收了屍體，殺他們的兇手就能被找到？」

那些心懷正氣的屍體讓人厭惡，不但摸不出靈魂之石，放在身邊看著噁心，葛丹也會把這樣的屍體送出去，葛丹收的屍體基本上沒好人。

黑寡婦默然，雖然葛丹的話很合理，但是黑寡婦知道這個葛丹的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