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冤枉
天上的白雲,被一群黑色的烏雲趕跑了,烏雲蓋頂,把陽光明媚的白天變的如夜晚一般。
鄭佑才拿著一根木棍氣沖沖的在村路上走著,木棍在地上發出嚓嚓的響聲,他徑直的走在路上,邊走還邊大聲罵著什麼,路上的行人見狀紛紛避而遠之。老李挑著二桶糞,腰上掛著收音機在唱著美妙的樂曲,老李邊走邊唱著小曲,準備去給菜園澆點肥料。
迎面走來的鄭佑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怒火讓他忘記了周圍的人,老李看見鄭佑才以為他會躲開,誰知,他反而沒有躲,直接撞上了糞桶,發出慘烈的罵聲,糞在他整個上下半身散發著迷人的臭氣。
老李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也不閃開啊」,鄭佑才沒有說話上去一腳把老李踹倒在地,老李倒地后在地上然後翻了一個大跟頭,在翻過最後一個跟頭時頭撞到了磚頭上,發出凄慘的叫聲。
周圍的人見狀連忙把老李扶起來,有些人為老李憤憤不平,有的人默不作聲。鄭佑才不顧身上的臭氣和老李倒下的場景,直接往前方走去。
劉東在家,其樂融融的吃著香噴噴的菜飯,劉媽說,「你工作找好了嗎,別整天待在家裡,別人家的孩子都已經實習了」。
這時門外響起砸門的聲音,聲音很大,還有罵人的聲音,劉父見狀趕緊出門看看什麼情況,把門打開后一股臭氣傳來,還沒有等劉父說話,鄭佑才大聲說到「讓你們家劉東給老子死出來」。
劉父說「怎麼了,罵什麼人啊」,憤怒已經讓鄭佑才失去理智一般,他上去一拳打到劉父的臉上,劉父被打的先是一愣,鄭佑才長時間在村裡就飛揚跋扈,劉父也早就看不慣他了,不顧鄭佑才身上的臭氣也還起手來,雙方在地上滾打起來。
劉東聽見喊聲也從房裡出來,看到這個場景,立馬加入的戰爭中,劉東也早就看不慣鄭佑才,趁著鄭佑才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幾腳,現在的鄭佑才就像一頭牛一樣,劉東踹他時他一把抓住劉東的腿,劉東被抓的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摔到在地后,又用另外一直腿狠狠的朝著鄭佑才的臉上踢去。
村民里看到這個場景在旁邊看起了熱鬧,他們平時也很討厭這個鄭佑才,現在看見被劉家父子打,心裡也痛快起來。
最後有2個人上去拉架,然後拉架的人就多了起來,有的人拿著繩子把鄭佑才捆起來,因為他身體太臭,被綁的鄭佑才說,「劉東你睡了我老婆,我跟你沒完」,劉東楞了一下,然後說「誰睡了你老婆啊,我都不認識他」。
鄭佑才說,「村長都看見,他不可能騙我的」,劉東一聽村長好像明白了什麼,這個老東西來了一場先發制人啊,劉東說,「是村長睡了你老婆,只是被我看見了」,鄭佑才說「不可能」,劉東說,「不信去問你老婆啊」,周圍的人,有的小聲嘀咕道,有人嘿嘿笑著。
這時警察來了,他來的人群說,哪位是鄭佑才,有人指了指被捆的鄭佑才說他是,警察看到他走上前,靠近的時候又後退了幾步然後唔起鼻子,說「和我去趟派出所「」,鄭佑才說「為什麼讓去派出所啊」,然後指向劉東說你「應該讓他去,我老婆被他睡了,你還抓我幹嘛」。
警察楞了一下說,「你吧人給打傷了,人老頭現在在醫院躺著呢」,鄭佑才想到了什麼,然後說「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把糞弄到我身上的」,一個胖胖的警察說,「先去派出所在說」,鄭佑才被警察帶走後,看熱鬧的人群慢慢變少了起來,劉父身上一股臭味被劉媽拉到房間里洗去了。
原本熱鬧的場地現在格外的安靜。南方的天氣總是很奇怪說下雨就下雨就像人的心情一樣時好時壞,劉東被這個戲劇性的一幕弄的很無奈,雨水從毛毛細雨慢慢的大了起來。
劉東想到了村長,此時的他心裡又一團火,儘管雨下的在大也難以熄滅他心中的火,他覺定要去村委會揭發村長和張主任偷情事件,不管雨水的飄打,一路跑到了村委會。
村委會裡的人還在嘻嘻哈哈的聊天,劉東到了村委會直接踹開辦公室的們門吼了起來,「你他媽自己和張主任偷情被我撞見,現在還要來冤枉我幹嘛」,鄭佑才被警察帶走後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準備找關係幫鄭佑才放出來呢。
聽到劉東的話后,村委會的人的都看向劉東,最後又看向村長,村長的辦公室還旁還坐著一個肥胖的女人,滿臉肥肉看上去比村長的還多,村長沒有說話反而女人先說話了,女人叫到「你說什麼啊」,此時的劉東心裡非常的惱火。
他知道女人是村長的老婆就說到,「我說你男人和別的女人偷情我親眼說見」,女人看著村長說「他說的是真的嗎」,村長狡辯到,「你放屁,明明是你和張主任偷情被我看見了」,劉東反問到,「我才回家多少天啊,再說我都不認識張主任難道強姦啊,強姦我現在還能在這邊嗎」。
女人聽了好像有點道理他又想到自己丈夫對自己表現,拿起手中的包哭著往村長的頭咂去。
村長拿手阻擋著還是狡辯著,女人哭著說「怪不得這幾天晚上我要你都不理我,呵呵原來在外面還有狐狸精,你要是不靠我家,你現在是個啥」,村長聽到這些感覺男人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他站了起來狠狠的推了一下女人。
劉東覺得應該走了,在不走就要被打了,就離開了這后,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件事在村裡很快就傳開了,平靜安詳的村長變的熱鬧起來,每當大家提起此時都嘿嘿的笑著。
劉東躺在床上拿著手中的舉報信看著,他準備明天去縣裡,又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到自己的衝動,突然有些後悔。
在幾公里以外的小房子里,鄭佑才赤裸著身體,帶著酒意,打著赤裸的張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