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課堂上的遊戲
「石頭,剪子,布。」李藝伸出了手。
「哈哈哈哈,你個傻叉,竟然出布,哈哈!」李藝笑著說。
「小心,不要樂極生悲了。」陳明笑著說。
「怎麼可能呢?陳明,我要求你去向那個女的表白。」李藝指著那個長得像如花的女的說。
「著什麼急呀,你忘了我們的規則了,第一次不算是試手環節,看你剛才笑的那麼燦爛。」
自己怎麼會答應他那麼腦殘的要求,太尼瑪坑爹了。
「好吧,這次不算。」李藝的表情要多悲催有多悲催了。
「石頭,剪子,布。」
自己怎麼會出布呢?自己為什麼要出布呢?自己一定是犯二了。
看著陳明的剪刀手,李藝悲催的想。
「哈哈哈,你輸了,你竟然輸了。既然你輸了,那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陳明笑著說。
「說吧,什麼要求?我李藝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變成死馬難追了啊。」陳明笑著說。
李藝的臉色一變,原本自己準備藉助語言的優勢來坑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猜出來了,有點失落。
陳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彷彿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這樣吧,我就給你出個小小的難題吧!」
小小的難題,我李藝又怎麼會害怕呢?
「好吧,你說吧,我李藝接下來就是了。」
「怎麼有點像趕赴刑場呢?」
「這都是什麼呀,趕緊說吧!」
「聽好了,我可說了,這個可是十分簡單的。你向老師報告,說自己想上廁所,老師肯定會讓你去的,你出班級的門以後,馬上就回來,說自己又不想上廁所了,怎麼樣?簡單不?」
應該不難吧,自己應該能完成吧。
「報告,老師,我想上廁所。」
「那你就快點去吧,等會回來還要聽老師講課呢!」
李藝走出了班級的門,陳明好像讓我再馬上回去,他到底要幹什麼?李藝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李藝又走回了班級。
「報告!」
「進來。」
「怎麼這麼快?」
「老師,又不想去上廁所了。」
「孩子呀,身體重要呀,你呀,回家應該多吃點補脾胃的東西呀。」
「哈哈哈哈!」全班同學哄堂大笑,其中陳明笑的最歡。
李藝回到了座位,終於想明白了陳明為什麼要讓他出去再回來。
站在講台上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化學老師,他還教生物的,最擅長的就是人體生物了。
陳明,我和你不共戴天!!
「嘻嘻,怎麼樣?李藝。」陳明笑著說。
「來,繼續,我還不信贏不了你了。」李藝憤恨的說。
「好,來,繼續。」
「石頭,剪刀,布。」
李我看著自己握成拳頭的石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己是不是又犯二了?為什麼要出石頭呢?
「哈哈哈,你……笑死我了。」陳明笑著說。
李藝一副死了老婆的樣子說:「說吧,又有什麼事要做?」
陳明的眼睛又開始滴溜溜的轉了,終於,陳明的眼睛鎖定在了李藝的前面,也就是林可兒的身上。
卧槽,陳明這小子不會要打林可兒的主意吧,他能要我幹什麼呢?李藝的思緒也隨之轉動起來了。
「李藝,要不這樣吧,看沒看見林可兒紫色的小肩帶,你就拉這個就行了,直到她回過頭來,嘻嘻,這個主意挺好的。」陳明笑嘻嘻的說。
李藝看了一眼,果然有個紫色的小肩帶。
別看外面是冬天,可班級的溫度很高,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有一部分同學喜歡回到班級后脫掉外面的羽絨服,這樣不僅不熱還很溫暖。
林可兒也是這樣的,她裡面只穿了一件長袖的毛衫,可是領口卻很低,為了防止走光,林可兒就將領口向後移了移,但小肩帶卻漏了出來。
這可怎麼辦呢?假如弄好了還沒有什麼問題,要是弄不好問題可就大了,還有可能被當成耍流氓的,這個問題太坑人了。
「陳明,能不能換個問題,這個問題太有損我的榮譽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一句話,李藝剎那間就什麼也不想說了,自己明明答應了做什麼都可以的又怎麼能反悔呢?
李藝看著那紫色的小肩帶,確實很想打開看看。
這可怎麼辦呢?算了,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臨死前干點有意義的事呢!
李藝動手了,真的動手了,李藝的手碰到了林可兒的小肩帶了。於是乎,李藝向後拉了拉,看見了那潔白無暇的皮膚。
這……還是人嗎?皮膚竟然會那麼白,太好看了。
到最後,李藝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李藝看著這潔白無暇的皮膚有些驚呆了,手一下子沒那穩,一不小心鬆開了。
在李藝剛剛拉動小肩帶的時候,林可兒就感覺到了有人動她的肩帶,但還不是太確定,於是就沒說什麼,但在李藝放手的那一刻,林可兒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真的有人碰她的小肩帶。
於是乎,林可兒回過頭來小聲的說:「李藝,你要幹什麼,算我求你了,之前和你開玩笑是我的不對,但你也別這樣啊,你看,影響多不好呀!」
說完話,林可兒就轉回了頭。
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來求我?還是來諷刺我的?女人心,看不懂。
「好了,我幹完了,再來。」
「嘻嘻,怎麼樣?好玩嗎?」陳明笑嘻嘻的說。
假如站在不是在上課,李藝一定會把陳明拖到外面,一頓揍,但無奈,現在是上課時間。
「石頭,剪刀,布。」
李藝看著自己張開的手,也就是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哈哈哈哈,你……你竟然出的是石頭,笑死我了,看來古人說的就是正確的,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呀,就等著我的要求吧!」李藝樂的都不知道天南海北了。
「這個,你看我之前說的都是多麼多麼簡單的事呀,你可不能給我出難題呀!」陳明說。
「不難,不難,保證不難。」李藝笑嘻嘻的說。
陳明聽了這句話有點放心了
「這樣吧,鑒於之前你給我出的題目都不難,我也不給你出難題,你就表一下白就可以了,看沒看見,那邊有一個長的那麼可愛,內心那麼純潔,善良的妹子,你就向她表白就可以了。」
陳明一看,差點沒坐地上,我地乖乖,李藝你丫說的是外表嗎?這分明就是內心呀!
李藝所指的那個女的其實是個如花,比較類似於恐龍的。
「你……你,這還叫簡單。」陳明無奈的說。
「對呀,多簡單呀!」李藝絲毫不感到難,為什麼?因為干這件事的人不是李藝自己呀,而是李藝看著別人辦事。
「做人不能太無恥呀!」陳明說。
「怎麼無恥了?我感覺還挺好的。」李藝說。
陳明真的忘了,無恥可是李藝的代言詞呀!
「不過,現在是上課,我怎麼表白呀?」陳明笑著說。
「沒事等下課再告白唄。」李藝說。
多拖一會兒是一會兒,說不定還會有主意呢!
「叮叮」下課鈴聲響起了。
我靠,不是吧,我剛想出的拖延時間的辦法就失敗,坑啊!陳明憤恨的想。
「好了,下課了,可以告白了。」李藝嘻嘻的笑著。
「我靠,不是吧,真的要告白嗎?」陳明說。
「哈哈哈哈!別忘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李藝笑了。
「好吧。」陳明說。
陳明走到了那個如花的女的旁邊說:「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你一定要答應我。」陳明在說這句話是心都在痛,自己怎麼會想出來這個遊戲呀?真坑爹。
「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女的說。
「當然是真的。」陳明心痛的說。
「那我接受了。」那個女的說。
陳明要吐血了,你接受,可是我不想接受呀!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哭了。」陳明對李藝說。
「那你記得呀,你還欠我一個條件哦!」
「好我欠你一個要求。」陳明悲催的說。
「喂,李藝,你上課到底要幹什麼?你是要耍流氓嗎?」林可兒在李藝的耳邊說。
「這個……是誤會,真是誤會。」李藝看著林可兒睜的大大眼睛說。
「誤會?你也不看看你是在碰我哪?」林可兒說。
「這個,我們打賭,我一不小心輸了,然後陳明就讓我干這個,要是怨,就應該怨陳明,因為遊戲是他想出來的,乾的那件事也是他讓我乾的。」李藝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表情。
「那就是說這件事不管你的事了?」林可兒問。
「當然不管我的事了,這一切都是陳明的主意。」朋友是幹什麼的?朋友就是在自己有困難的時候用來抵擋的。
「好吧,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就暫且相信你一次。」林可兒說。
就這樣,一個上午的時光過去了,李藝中午放學了。
陳明跑過來說:「李藝,怎麼辦?放學了呀!」
「看你的樣子,一看就幹不成大事,怕什麼呀,放心,中午我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
「為什麼這麼肯定保我什麼事都沒有?」陳明有些不解的問。
「大中午的,誰閑的蛋疼呀,不回家好好吃飯,跑出來打架。你不是聽聰明的嗎,怎麼這件事都沒想明白?」李藝說。
陳明一拍腦袋說:「我怎麼沒想到呢,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
這……都是那跟那呀?一世,我看你連半世還沒過去呢,何談聰明一世呢?
就這樣,李藝和陳明溜溜達達,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中午到家了,可以把李鷺放出來了。」李藝打開了袋子,把李鷺放了出來。
「沒事了,可以變回人了。」李藝說。
一個女孩出現在李藝的眼前。
「中午吃什麼?我都有點餓了。」李鷺說。
「對呀,我老媽怎麼沒在家呢?」李藝有些不明白了,按正理來說,自己老媽每天中午都會家的呀,都會給自己做飯的,今天怎麼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了。
「喂,你找誰?」李藝拿起電話說。
「兒子,是我。」
「媽,你上哪去了?怎麼沒回來給我做飯呢?」李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