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番外,你屬狗的
陳玉氣的頭疼,抓著周梓宇問道:「你哥跟蔣婷為什麼分手啊?你也沒有打聽打聽?」
周梓宇聳聳肩:「這不是很明顯嗎?蔣婷覺得我哥沒忘了趙曦,我哥覺得蔣婷沒放下秦嶼,互相誤會,就這樣了,電視劇都是這樣的。」
陳玉:「……你去給我好好查查!趙曦最近是不是又作妖了?」
周梓宇笑著站起身:「媽,你還懂作妖這個詞呢?」
「快去!」陳玉怒吼。
「這就去這就去!」周梓宇立刻跑出門。
周梓梵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著今天蔣婷和陳玉說的那些話,似乎所有人都覺得,是因為她放不下趙曦,才會導致他們的分手。
可是周梓梵捫心自問,他愛的人是蔣婷,根本不是趙曦,為什麼別人會這樣覺得?
他和蔣婷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蔣婷是個很好的姑娘,她絕不會這樣無中生有的責怪他,更不會推卸責任,那麼她到底為什麼會這樣說?那天她和秦嶼在一起又是在做什麼?
周梓梵安靜下來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梗在心頭,不知不覺間,蔣婷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如此重要,重要到他即使是覺得不甘心不痛快,也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而這一切的真相,很簡單,就是秦嶼。
周梓梵翻身坐起來,拿著外套出了門,秦嶼最近都在帝都,似乎是談什麼生意,周梓梵直接去酒店找人就行,這樣想一想,他忽然覺得,秦嶼可能是因為工作而不是蔣婷來的帝都。
周梓梵直接開車去了秦嶼所在的酒店,坐電梯到了門口,按了門鈴,門一打開,秦嶼愣住了,問道:「周少?您怎麼來了?」
「有事問你。」周梓梵皺了皺眉,看著秦嶼裹著睡袍,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他推開了秦嶼,直接走進了房間。
一走進去,周梓梵也愣住了,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穿著絲綢的睡衣,身子窈窕,這身材,這捲髮,都不用看臉,周梓梵都能確定這不是蔣婷。
他一下子愣了,秦嶼不僅是結了婚,他居然一邊吊著蔣婷,一邊還在外面鬼混?
周梓梵轉過身,拎著秦嶼的睡袍領子,一拳砸在他臉上,罵道:「王八蛋!你敢玩她?老子弄死你!」
「周少!周少!」秦嶼慌張的喊著。
他只是個商人,哪裡像周梓梵平時又是健身又是跑步的,根本打不過周梓梵,不光是打不過,他抗也扛不住,被周梓梵按在地上打的腦袋發懵,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大爺怎麼進門就打人呢!
周梓梵一條腿把秦嶼壓在地上,拳頭狠狠地往他臉上砸,嘴裡不住的罵道:「老子的女人,老子都捨不得碰,你居然這麼不珍惜?老子怎麼就輸給你這種敗類!蔣婷真是瞎了眼!」
秦嶼被打的眼冒金星,聽到蔣婷這兩個字,稍微清醒了一點,忽然想起那天蔣婷和周梓梵當著他的面分手,周梓梵準是把這件事怪在他的頭上了。
秦嶼用胳膊擋著臉,不住地說道:「周少!周少!你聽我說!」
床上的女人嚇得一陣陣的尖叫,也不怪她膽子小,周梓梵第一拳就讓秦嶼的臉上見了血,她還以為這是搶劫呢,怎麼一進門就打人啊?
最後還是女人給樓下的服務員打了電話,幾個男人衝上來拉開了周梓梵,女人立刻跑過去扶起了秦嶼,問道:「秦總,沒事吧?」
秦嶼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看著周梓梵那股子瘋勁都覺得害怕,周梓梵還在掙扎著:「放開我!我今天打死他!」
秦嶼欲哭無淚,躲得遠遠的說道:「周少!你聽我說!你和蔣婷分手,跟我沒關係啊!我和蔣婷半點關係都沒有啊!」
「放屁!」周梓梵罵道:「你現在不承認了?」
秦嶼都快哭了:「不是不承認,是真沒有關係啊!蔣婷喜歡的是你,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呢!」
「那你幹嘛去她公寓!」周梓梵問道。
秦嶼被扶著坐到沙發上,說道:「我是去求她幫忙的,讓她幫我跟周少你牽個線,談個生意而已!」
「那她為什麼不說!」周梓梵怒吼道。
「我哪知道啊!」秦嶼苦著臉:「她說跟你分手了,幫不上我的忙,讓我不要去找她了,我就再也沒去過了。」
周梓梵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冷靜下來了,他腦袋嗡嗡的,甩開了那些服務員,秦嶼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出去了,那個女人也去準備藥膏給秦嶼擦,房間里一時間只剩下秦嶼和周梓梵兩個人。
周梓梵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問道:「你是說,你只是去談生意的?然後剛好被我撞見了,蔣婷就將錯就錯,讓我以為你們倆有關係,然後跟我分手?」
秦嶼點點頭,又搖搖頭,苦著臉說道:「周少,你別為難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但是你們倆分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的女人,我可不敢肖想啊!」
周梓梵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出了門,他現在覺得腦子裡一團亂麻,蔣婷為什麼故意讓他誤會,跟他分手?
明明那天早上還好好的,他送了趙曦去醫院,回來就變了,等等!送趙曦去醫院?
蔣婷這幾天總是三番五次的說他和趙曦藕斷絲連,不清不楚,難道指的就是這件事嗎?蔣婷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周梓梵現在急壞了,他迫切的需要真相,需要答案,他可不想好好的女朋友因為誤會就沒了!
周梓梵開著車直奔蔣婷的公寓,按了門鈴,過了一會,門開了,蔣婷看著頭髮衣服都亂糟糟的周梓梵,愣了愣,問道:「周少,有事嗎?」
周梓梵被這個生疏的語氣刺的難受了一下,說道:「我有話問你。」
「沒事就慢走。」蔣婷「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她不想和周梓梵說話,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因為每一次想起周梓梵,她都會覺得心痛,她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可是這一次的傾心付出,換來的卻是欺騙,她覺得很失望。
更何況,從剛認識周梓梵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永遠都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需要蔣婷陪他跳舞化解尷尬了,蔣婷就要去陪他跳舞,他想要蔣婷跟他吃頓飯,蔣婷就要陪他吃飯。
到現在,他還是這樣,他喜歡趙曦就和趙曦摟摟抱抱,他想問話就跑來敲她的家門,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周梓梵這個人的思想發展。
蔣婷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呢?她不虧欠周梓梵任何東西,沒有任何理由委屈自己順著他的心意。
周梓梵突然被甩了門,有點失望,蔣婷的表情表現的很明顯,她在生氣,很生氣,而且生氣中還帶著失望,如果她是和秦嶼兩情相悅,沒了周梓梵應該開心才對,她生什麼氣呢?
周梓梵想,這件事情,比他知道的要複雜的多,也許陳玉說的沒錯,這件事真的是他的錯。
現在蔣婷打定了主意不肯見他,周梓梵也沒辦法,他轉身下了樓,他現在臉疼的厲害,剛才打秦嶼的時候沒留神,被秦嶼抓了一把,先去找溫子陽上點葯再說。
開車到了醫院,溫子陽一看到周梓梵這幅樣子,簡直驚呆了:「梓梵,你去偷地雷了?」
周梓梵:「……」
你才偷地雷!你全家都偷地雷!
周梓梵坐在椅子上,溫子陽端著葯走過來,給他消毒擦藥,笑著問道:「說真的,你跟誰打架了?」
周梓梵疼的「嘶」了一聲,說道:「我去找秦嶼了。」
「蔣婷的青梅竹馬?找他幹嘛?」溫子陽還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現在周梓梵倒是原原本本的跟溫子陽講了一遍,順便還可以讓他幫忙分析一下,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溫子陽聽完,沉默了很久,突然問道:「那你上次要死不說,是因為你以為蔣婷把你綠了嗎?」
周梓梵:「……」
大哥,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
溫子陽收起來藥水,摘了口罩去洗手,說道:「這個事情很明顯啊,你那位寶貝的青梅竹馬,肯定沒少作妖啊!」
「你說小……趙曦?」周梓梵正在慢慢的改口。
溫子陽點點頭,說道:「反正上一次她說她不舒服,我替你去接她那次,她半點毛病都沒有,健康的很,這根本就是勾引你去幽會的,另有目的啊!」
「可是……」周梓梵還是覺得離譜,趙曦原來是不喜歡他纏著她的,現在他放手了,怎麼趙曦又纏上來了?
溫子陽咂咂嘴,說道:「可是什麼呀?趙曦這女人,你還沒看明白?少一個備胎她都覺得難受,她怎麼可能這麼痛快的把你讓給蔣婷呢?而且蔣婷還是她的競爭對手,她這不是輸了事業又輸了男人嗎?」
周梓梵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去和婷婷解釋清楚,本來就是沒有的事情,可以解釋的!」
溫子陽「呵呵」一笑,說道:「是啊,可以解釋,問題是,人家聽你解釋嗎?」
周梓梵:「……」
說的有道理,蔣婷現在連門都不讓他進,他壓根沒有說話的機會。
這可把周梓梵愁壞了,他見不到蔣婷,只能先回了家,周梓宇一看到他回來,激動的說道:「哥!哥!快來!我有大發現!」
周梓梵無聊的靠在沙發上,問道:「什麼大事?程瑤答應跟你結婚了?」
周梓宇白了他一眼,說道:「今天咱媽非逼著我去給你調查蔣婷這件事,你猜我查出什麼了?」
「什麼?」周梓梵立刻問道。
周梓宇眼神亮晶晶的:「我查到,你跟蔣婷撒謊了!」
周梓梵:「……撒謊?撒什麼謊?」
他心裡一陣不安,蔣婷該不會真的知道那天他說要回去睡覺,其實是在送趙曦去醫院吧?
周梓宇也靠在沙發上,咂咂嘴說道:「哎呀,這個事情啊,源於你那天說你在家睡覺,結果呢,你陪著趙曦在醫院,好巧不巧,蔣婷跑過來找你,結果家裡傭人十分誠實的告訴她,周大少爺不在家!」
周梓梵腦子嗡的一聲,也就是說,那天蔣婷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已經知道他不在家了,結果周梓梵還在繼續欺騙她,所以蔣婷才會覺得他跟趙曦藕斷絲連,不清不楚,才會憤怒的跟他分手,即使是被誤解也不願意解釋!
甚至周梓梵說陪她一起吃晚飯,蔣婷都編了個理由拒絕了,那個時候她必然是非常失望,非常難過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可笑他後來還以為自己是受害者,這麼多天還在自暴自棄的埋怨蔣婷!
周梓梵覺得難受極了,他拿起車鑰匙就出門,周梓宇喊道:「哥!大半夜的你上哪去啊?」
周梓梵沒回答,頭也不回的出了門,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要立刻見到蔣婷,立刻跟她解釋清楚,他們明明互相深愛對方,為什麼要鬧到分手呢?
陳玉從樓上「噔噔噔」的跑下來,問道:「你哥呢?去哪了?」
周梓宇聳聳肩,說道:「這麼急著出門,應該是去找蔣婷了吧?」
陳玉簡直樂開了花,自己馬上就要有兒媳婦了!還是蔣婷那樣乖巧懂事的姑娘!
周梓梵開車到了蔣婷的公寓,按了幾下門鈴,他聽到蔣婷穿著拖鞋走過來的聲音了,可是沒過幾秒,拖鞋聲又逐漸遠去,周梓梵知道,蔣婷一定是看見了門外的他,卻不願意開門跟他說一句話。
蔣婷不開門,周梓梵也沒打算走,他乾脆就坐在門口,等著蔣婷,他想,她總會出門的,只要她出門,他就有機會解釋清楚。
蔣婷在貓眼裡看到了周梓梵,她也看到了周梓梵臉上的傷,可是她還是不想出去,不想說話,她覺得自己受到的委屈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聽周梓梵的花言巧語了。
又或者說,她覺得自己會聽信他的花言巧語,如果她因此而心軟,即使周梓梵心裡有別人,她也要奮不顧身的和他在一起,那樣的自己,讓她覺得噁心。
兩個人,一個坐在門外,一個坐在門內,中間隔著一扇厚厚的防盜門,始終沒有交流。
第二天,蔣婷還是沒有出門,周梓梵在門口又坐了一整天,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他又餓又困,可是他想再等一等,蔣婷就會出來了。
不知不覺間,周梓梵竟然睡著了,蔣婷直接給溫子陽打了電話,溫子陽來接周梓梵的時候,周梓梵這哪是睡著了,分明是發燒了,都昏迷了,這樓道里冷冰冰的,周梓梵坐了一天一夜,不吃飯不喝水,不生病才怪呢!
溫子陽叫人幫忙把周梓梵抗回了周家,給他做了檢查,又開了退燒藥,輸著吊瓶,睡了一覺之後,周梓梵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看到自己在卧室,愣了愣,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周梓宇玩著手機,說道:「哥,你都高燒一晚上了,就算是玩苦肉計,也不用這麼認真吧?你要是燒傻了,我估計蔣婷更不要你了。」
周梓梵:「……」
他沒有用苦肉計!這是個意外!
陳玉端著碗坐在床邊,笑著問道:「兒子啊,頭還暈不暈?還難受嗎?來你先喝點粥補充一下體力,你看你還想吃什麼,媽讓廚房給你做,你恢復好了繼續去追蔣婷啊!」
周梓梵:「……」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親媽!
陳玉興緻勃勃的說道:「你這次發燒,是蔣婷打電話給溫子陽的!說明你這個苦肉計還是很有用的!你繼續努力,蔣婷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周梓梵默默地閉了閉眼:「媽,這不是苦肉計……」
周梓宇笑著說道:「蔣婷打電話給子陽哥的時候,是因為她以為我哥睡著了,子陽哥說,蔣婷的原話是『能不能把周梓梵帶走,不然我報警說他騷擾民宅了』,才不是因為我哥發燒了呢!」
周梓梵:「……」
他不要面子的嗎?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啊喂!
周梓梵這個病鬧得來勢洶洶,退了燒也是渾身無力,硬是讓溫子陽看著休息了幾天,才讓他出門。
溫子陽之所以能攔住周梓梵,是因為他說:「你這個會傳染的!你還去找蔣婷?蔣婷那個身子骨受得住嗎?你想讓她跟你一起發燒嗎?」
周梓梵這才踏踏實實的在家養病,一直到溫子陽確定他完全好了才出門。
可是這一休息,也差不多到了年底了,這一次墨氏的年會,蔣婷不再是跟著洛千凝進去湊熱鬧,而是作為JCL品牌的設計師和CEO正大光明的參加年會。
周梓梵知道,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了,年會上蔣婷總沒得躲了,他一定可以解釋清楚的!
墨氏的年會,蔣婷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襯得膚白貌美,這是她今年設計的裙子之一,穿來年會也算是打廣告了。
她這次是和洛千凝一起進場的,洛千凝還八卦的問道:「你和周梓梵現在怎麼樣了?」
蔣婷頓了頓,說道:「沒怎麼樣,很久沒聯繫了。」
洛千凝還沒來得及八卦更多,就被墨霆琛拉走了,蔣婷坐在一邊,看著墨霆琛和洛千凝,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很般配,而且大多數人,都會很羨慕洛千凝。
因為蔣婷即使是作為一個局外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墨霆琛對洛千凝的感情,是那種無論是什麼場合,周圍有多少人,墨霆琛的眼裡只能看到洛千凝一個人的那種感情,讓人不得不羨慕。
眼前忽然被擋住,蔣婷抬頭,看著西裝革履的周梓梵,一下子冷了臉,轉身就要走。
周梓梵一把拉住她,說道:「婷婷,聽我解釋一下可以嗎?」
蔣婷憤怒的甩開他的手:「不可以!周少,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想跟你講話,也不想聽你的什麼解釋!」
「婷婷!我和趙曦……」
「周梓梵!我不想聽你和趙曦的故事,麻煩你如果很想說,去台上搶一下主持人的麥克風說給大家聽吧,不要跟我說!我不想聽!」蔣婷憤怒的打斷了他。
她是真的很生氣,尤其是在聽到趙曦的名字從周梓梵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尤其的生氣,恨不得咬死周梓梵,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這樣一心二用?一邊和她你儂我儂,一邊又和趙曦藕斷絲連?
她只要想一想,周梓梵剛跟她擁抱接吻之後,就去和趙曦摟摟抱抱,就覺得無比噁心!
周梓梵拉著蔣婷,把她從宴會廳拉到樓上的房間,推開門直接拖著蔣婷走進去,把她壓在了門上,說道:「蔣婷!你冷靜點!聽我說!」
蔣婷幾乎是對著他拳打腳踢,她不想聽,就是不想聽!
周梓梵原本只是不想和蔣婷在宴會廳爭吵,要是攪黃了墨氏的年會,墨霆琛會打死他的,他只能拉著蔣婷上樓,又怕弄傷弄疼她,光走上樓都走了五分鐘。
現在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這個小女人滿眼都是憤怒,他第一次覺得這個身材嬌小的姑娘有這麼大的力氣,讓他無能為力,甚至抓不住她,更何況,蔣婷這樣不停的折騰,讓他心裡一陣火氣燒起來。
周梓梵扣著蔣婷的後腦勺,堵住了她的呼吸,他們吵了太久的架,也冷戰了太久,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她這樣待在一起,幾乎忘了她有多麼甜美。
周梓梵沉浸在這樣的感情之中,蔣婷卻氣壞了,憑什麼這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明明這麼憤怒,連嫌棄都表現的這麼明顯,周梓梵居然還親她?她有沒有地位?有沒有尊嚴?
蔣婷生氣的瞪著周梓梵,偏偏周梓梵很投入的閉著眼睛,蔣婷拿高跟鞋去踩他,周梓梵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壓住了她的腿,她伸手去掐他的腰,周梓梵卻禁錮了她的雙手,蔣婷氣的牙痒痒,一口咬在周梓梵的嘴上,這下子,一股腥甜味湧來,周梓梵瞬間鬆開了她,摸了摸嘴巴,懊惱的說道:「婷婷,你屬狗的?」